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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嫡女重生之弄权-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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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块玉佩,前几日还在他自己手中,怎么突然间就到了严豫手里?

至于那份名单,严懋用微颤的手抖开一看,一个个熟悉的名字跃入眼帘,他惨然一笑,再看向严豫之时,眼里较往日的不喜与厌恶外,还多了许多的惊畏。

他与他自小斗到大,到今日第一次发现,他这个四弟的城府与算计,竟然深到这样的地步,完全超出他以前对他的认知。

他还为这次的小胜沾沾自喜,自以为将兵部和户部这样的要害位置把握住了,却未曾想,他这一次送上去的人,已是严豫用来对付他的箭。

脑子里如乱马奔腾,即便已被困住不能动弹,也知道自己所有的辩解,在严豫设下的这桩天衣无缝的局里有多苍白,严懋仍无法坐以待毙。他将额头死死抵在地上,声音嘶哑,与景帝求道:”父皇明鉴,儿臣绝不敢做下这等事情。一切都是严豫设计于我,还请父皇着人彻查!”

…………

德妃一夜未眠。

自严豫离开她的寝宫,主动去到景帝处时,她一颗心便揪着,人坐在椅子上,直直望着屋角,心里想着严豫与她说的盘算,只觉生死荣辱都系一线之间。

直到天方露白,严豫才被景帝身边的宫人送了过来。

德妃听到通传,猛地站起身来,这才惊觉,她背后的衣衫湿了一片,黏黏贴在后心,很不舒服。

她匆匆带人赶到寝宫门口,严豫之前才换上的衣衫,右肋下已渗出血迹,脸色也显得苍白。

但好在别的都是好的。

德妃提着的心放下一半来,而待景帝身边的宫人与她交代,道是睿王爷伤重,先在她这修养一阵,替睿王爷诊治的太医即刻就到,她另外的一半的心也放了下来。

景帝这样的态度,应该是信了严豫。

”快扶王爷进去,再把煎好的药先端上来。”

重重打赏了宫人,德妃赶紧让人将严豫扶进屋休息。他身上的伤并不轻巧,之前勉强上了药,却没怎么止住血,虽有苦肉计的意思,但真往景帝处折腾这么久,想来也难受。

寝宫内的人一番忙碌,终于将严豫安顿了下来。药也很快端了上来,德妃试了试热度,刚好入口。

她亲自接过来,之后便遣退了宫人。待宫门关上,她先压低声音问了严豫一句,”豫儿,事情如何?”

严豫视线往周围转了一圈,回道:”父皇着人彻查,不过我有把握,不会给严懋翻身的机会。”

得他这么说,德妃眼里的担忧褪了下去,她将药碗递过去,”来,先将药喝了,你身上的伤口太深,不能马虎。”

严豫接过药,先没急着喝,而是问德妃道:”母妃,我的人还在宫门口候着,你着人去将怀素领进来,我有重要事情与她交代。”

”什么事这么重要?”德妃闻言眼神一闪,见严豫似不想说,又道:”罢了,我这就让你去唤她。你先喝药。”

严豫点点头,将药在鼻下不着痕迹闻了下,才开始喝了起来。

德妃交代了人转身过来,刚巧瞧见,眼里闪过一点冷色。之后,直待严豫将一碗药喝完,她才冷声开了口,”豫儿,我没在药里动手脚,不过你也别想继续你那些魔怔了的心思。靖宁侯府那丫头,你要么就让她和严恪成亲,从此两不相干,要么……”德妃说到这,语气加重了来,”母妃便彻底解决了她。”

她这儿子从小冷心冷情,这次虽是早有谋划,可也为了这丫头打乱不少步伐。

她绝不能再让他魔怔下去。

”旁的事,都可由母妃做主,独独这一件,我不许任何人干涉。”

严豫听了德妃的话,脸色骤然变了,他猛地站起身来,但人一起身,一阵晕眩便袭上头,他浑身的力气也跟被抽干似的,整个人不得已又倒回床上。猜到德妃的打算,他强挣着想要和这股药力抗争,但最终抵不过。在意识彻底消散前,他听见德妃的声音在耳边,”豫儿,你且安心休息两日,你父皇面前,我会告诉他,你这是伤重昏迷。旁的事,别再乱想。”

☆、第一百三十八章

汝阳王府与靖宁侯府的结亲,成了燕京三月底最盛大的一桩喜事。

太后赐婚,汝阳王府显赫,迎亲之日,严恪身骑白马,着一袭喜袍,鲜艳的红色衬得他的眉目更显风流。他打马从街上过,修长挺拔的身姿,格外俊秀的眉目,硬生生叫周围围观的姑娘们看红了脸,一面感慨新郎的风姿,一面对靖宁侯府那位嫡出的大小姐艳羡不已。

只是旁人艳羡,当事之人心中全然不是这么回事。

严恪人在马上,本应是春风满面,但他眼里却凝着一层薄冰,若非今日身上喜袍的颜色喜庆,险些要压不住他眼里的冰寒。

迎亲的队伍到了靖宁侯府,侯府内外也是张灯结彩喜庆非凡。

喜轿落定,喜乐声中,展臻亲自背了新娘子上轿。

火红嫁衣绣百鸟,凤冠霞帔耀人眼,新娘子的面容被掩在喜帕之下,叫人看不分明。只能从她的婉约身段中,隐约猜想这位新娘子的容貌。

倒是有知情的人瞅瞅背着新娘子的展臻,与旁边的人暗暗道:“听说靖宁侯府这位大小姐,与大公子是孪生兄妹,容貌几乎一般无二致,瞧哥哥生得这般出众,想来妹妹只会更动人。这么一来,与汝阳王世子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

一路吹打弹唱,鞭炮声接连不断,迎亲的队伍自靖宁侯府返回王府,新娘子陪嫁的妆匮远远排了老长一队。

至花轿进门,吉时正好。

替严恪主婚的,乃是昌盛长公主驸马颜越的伯父,当朝太傅、世家大族颜家的宗主。一眼望过去,堂上宾客也都是显赫贵重之人。

这一场喜宴,当的是繁花胜锦,喜乐非凡。

再之后,便是三拜之礼,拜天地、拜父母、夫妻对拜,然后送入洞房。

今天这样的状况,严恪身为新郎官,即便头上有两个庶出的哥哥挡酒,也免不了被灌酒,这众多的宾客应酬下来,他步履虽还沉稳,但眼尾已现了红意,一贯清明的眼中也浮了薄雾。

堂上宾客本还不肯放过他,有意再闹一闹洞房,但到了洞房门口,让严恪深不可测的眼一扫,再想想这人一贯严正的性子,再被驸马颜越等人一劝,倒也不敢过度放肆,闹了几句便识趣地散了。

宾客散去,严恪进到洞房,喜娘和伺候的婢女忙迎上来。

新娘子已在喜床上坐了大半日,如今时辰不早,这揭喜帕、喝合衾酒等一应礼节可还没走过。不过奇怪的是,喜娘才把揭喜帕的喜秤拿来,便见世子与她摆摆手,“你们先出去,剩下的事情我知道。”

这明显不合礼数,喜娘有点踟蹰,“世子,这礼还没结束……”

严恪冷冷看她一眼,眼里的幽深让她自觉闭了嘴。喜娘息了声,房中伺候的婢女也自觉跟了出去。待人退去,房门关上,严恪尚未说话,喜床上听着响动的新娘子已先一步自己掀了喜帕站起身来。

喜帕之下的人,相貌与展宁有近八方相仿,但那一双眼却没有展宁那边的清灵剔透,旁人或许不察,但严恪一瞧便知道。

展宁如今尚未苏醒,还躺在白水渡的别院里修养。刘大夫父女都被留在别院里照顾展宁。

面前这个新娘子,自然是由展臻的师妹叶清珊假扮。

“今日之事,谢过叶姑娘相助。”对方虽然是江湖中人,不拘小节,但毕竟是女儿家,代人出嫁这样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好事。严恪与对方拱手行了一礼,极为正式地与对方道谢。“宁儿苏醒之前,得委屈姑娘继续伪装一段时间。这期间姑娘安心歇在房里,我晚些会宿在书房。”

叶清珊并非扭捏之人,见严恪这般态度,也大方点点头,“世子不必客气,师兄的事,我无论如何也会尽力。且今晚特殊,世子还是留在喜房之中好些,世子是磊落之人,我信得过。”

洞房花烛之夜,新郎官夜宿书房,的确容易惹人怀疑。

严恪也就没有再坚持。

最后让叶清珊睡了床,自己则在椅子上将就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按规矩新人一大早得向公婆奉茶。严恪生母早逝,即便是汝阳王续娶的夫人,也已经不在人世。汝阳王府中仅有两位侧妃,一位姓何,一位姓容,是当不得严恪的妻子奉茶的。

于是接受新媳妇奉茶的,便仅有汝阳王一人。

叶清珊今日除了新娘子的厚重装束,仍假扮作展宁的模样。汝阳王对她的相貌算不得熟悉,倒也没瞧出什么异样来,只是隐隐觉得面前这位儿媳妇,仿佛不若往昔几次见的时候夺目。

至于一旁的何、容两位侧妃,她们倒是早听过展宁的声名,毕竟当初昌盛长公主府上,温茹初带这位义女出席,便已艳惊全场,及至北漠心玉公主的送别宴上,这位更是大出风头,再加上她与林家过往的亲事,何、容两位侧妃早就想瞧瞧,这位靖宁侯府的嫡出女儿是何种模样,竟让一贯严正沉稳的严恪也动了心,不顾她定过亲,坚持求太后赐婚。

今日一见,倒的确是极为出众的人物,眉眼口鼻都生得精致,身段也是风流婉约,但细细看下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差了点,但要细究,却说不出来。

不过这两位,在汝阳王府中二十余年,早就练了一副七窍玲珑心肠,哪会当着汝阳王和严恪的面说半点不好?

只嘴里涂蜜般将新娘子夸了一通,夸得新娘子如天上有地下无,叶清珊假作羞赧谢过,间或看了看严恪,只觉严恪一双幽深眼眸里波澜不兴,竟是瞧不出半分喜怒。

奉了茶,用过早饭,便是新人回门之期。

靖宁侯府之中,汪氏和展云翔夫妇都知道展宁昏迷不醒,由叶清珊易容代嫁一事。他们自己帮着掩盖真相还来不及,严恪倒也不用刻意假装,只照着规矩带了叶清珊往靖宁侯府走了一趟,便转道去白水坞的别院瞧展宁。

一道同去的还有展臻。

也是他们赶得巧,刚到别院门口,便见刘大夫的女儿芸娘匆匆忙忙碎步赶出来。见到他们,她脸上是掩不住的喜色,她小心瞧了瞧左右,这别院里如今都是展臻安排的可信之人,但万事还是小心为上。她将声音压得极低:“你们来得刚好,小姐醒了。”

她话刚落音,面前的展臻与严恪面色俱是一变,两人二话不说,提步就往院里赶,把叶清珊直接撇在了门口。

展臻与严恪本是并肩进去的,但到门口之时,展臻转头看了眼旁边的严恪,微微把脚步放慢了些,让严恪先进去。

屋里,刘大夫刚刚提起药箱,见到快步赶来的严恪,先是愣了愣,继而笑道:“世子来的巧,大小姐刚刚醒。我替她诊了脉,她的身子恢复了不少,只有好好调理,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刘大夫说着话,却见严恪一双眼直直望向垂帘后的婉约人影,不觉一笑,“你先去瞧瞧大小姐,我在外面,有什么事唤我便是。”说完兀自退了出去,将房间留给这两位。

从严恪的位置看过去,展宁靠卧在床上,垂下的纱帘因风轻动,便教里头婉约的身影随之而动。

从帘前到帘后,短短数步的距离,严恪却有种踩在棉花上的感觉,待走到床边,得展宁用一双带着疑惑的目光看向他时,他觉得自己一颗心几乎都提到了嗓子眼。

“阿宁,你总算醒了……身体还有没有什么不舒服?”

严恪问话之时,心里头是既喜又怕的。

喜的是展宁终于转醒。

她在严豫手中困了十多日,将自己的身子糟蹋得已不像话,又被强灌了忘忧。严恪将她带回之时,只瞧着她尖巧的下巴、过度苍白的肤色,便觉得心里像被钝刀刻着似的,钝钝地疼,疼得不要命,奈何从不肯止息。

他一直在怨怪自己,没有将展宁照顾好。在明知道严豫对她不肯放手的情况下,疏忽大意,以至于展宁受了这么多的苦。

至于怕的,却是展宁体内的忘忧药性。

她会不会忘了他?

她刚刚瞧着他的疑惑眼神,让他很是担忧。

“阿宁?”展宁未曾应声,严恪心里的担忧更重了一分,他坐到床边,拉起她的手,有些着急地问道:“你可还认得我?”

展宁撑起身子,从床上坐起了些,她垂眼望望严恪抓着她的手,又抬头看看面前一脸着急的严恪,那双蕴满天下灵秀的眼里,一点点染上了匍匐水汽。

严恪不知她这般反应是何因由,正待再问之际,却觉得怀中一沉。

展宁突然扑过来,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靠在他怀中,脸埋在他肩上。她的声音带了哭意,闷闷的,像小兽的呜咽,挠得他心里酸疼。

“阿恪。”

她唤起了他的名字,短短两个字,在他耳中,却犹如天籁。

☆、第一百三十九章

“我不会忘了你,不会的……”

展宁语气哽咽,她的性情内敛,即便在严恪面前,也少有如现在这般主动,如今她抱着对方,却久久不肯松手。

服了忘忧的日子,她人在睡梦中,思绪却沉沉浮浮,看着前世和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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