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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凤凰斗:第一嫡女-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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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其玉谄媚地说着。

顾渊冷眼看了眼这卑微讨好的男人,这种人,他见多了,甚至不屑一顾:“杨锦深找你做什么?楚惜情又去干什么?”

董其玉一怔,心中暗自揣测,他想起这威远侯曾经出现在楚家小姐身边,他还以为那是楚小姐的追求者。

现在看来,恐怕是如此。

董其玉小声道:“这个,其实我的身份,咳咳,我是张家夫人请来的人。”

他知道自己肯定瞒不住顾渊,与其待会儿用刑,还不如他早点承认为好。

董其玉当即把张氏如何找他,如何吩咐都一一说了。

“杨世子是发现了在下做的事,我现在已经不再作恶了,都听楚小姐的吩咐,楚小姐让我监视张氏,然后张氏有什么计划都告诉她。不过最近那妇人也没有找我。”

“呵。”顾渊冷嘲了一声,他起身,一步一步,脚步声仿佛重重的魔神,慢慢地朝他走了过去。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董其玉,一贯冷峻的脸上居然多了一分若有似无的笑意,让他的脸瞬间透出几分诡谲的气息:“所以,当初是你听了张氏的吩咐,想欺辱楚小姐,在庙里下药,是否你所为。”

董其玉瞳眸一紧,“是,但是我也是听人吩咐,不是我真心的,啊——”

忽然顾渊抬起一脚踹在他胸口,董其玉砰的一声跌倒在地,几根肋骨都断了,他吐了几口血,捂住胸口整个人蜷缩成了虾米。

董其玉惊恐地看着面前那个男人,此刻那男子冰冷俊美的面孔上,一双眼睛仿佛嗜血的幽暗罗刹,仿佛收割生命的死神,冰冷,无情,冷血!

他会杀了他的,他真的会!

董其玉惊恐地求饶。

“侯爷饶命啊,小人知错了,不该想歪点子,可是小人也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不是真的想害楚小姐的。大人我真的不敢跟你争女人——”

顾渊的唇瓣冰冷地吐出了一句话:“你也知道那是我的女人,你,该死。”

他转身不屑再看董其玉,冷冷的吩咐:“丢到城外喂狗。”

陈风幽灵一般走过来抓去董其玉要走。

董其玉惊慌失措地大喊:“侯爷饶命,我还有用,我还有用!”

“监视张氏?”顾渊不屑一顾。

也许对楚惜情有用,可对他而言,张氏算什么东西。

这毒妇既然敢如此,那么等待她的便早已注定。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阴谋诡计不过都是笑话。

董其玉绝望了,再被拉出去的刹那,他终于失控地喊起来,“哈哈,你的女人都给你戴绿帽子了,真可笑,我等着看你的笑话!”

顾渊的脸色瞬间无比精彩。

他如鹰凖般锐利的双眸此刻满是怒气,他猛然大步过来,扯过了董其玉,扼住他的脖子:“你说什么?”

董其玉被他扼住颈项,脸色顿时涨红,差点喘不过起来,顾渊稍微松开手,他大口地喘息着,一边又转了心思带着几分讨好:“侯爷,难道你不想知道你的女人背着你都跟其他人怎么样了吗?我可是知道。你饶了我,我替你监视她。”

董其玉满心期盼,仿佛一条乖巧的哈巴狗,见到一个强大的主人就该换门庭,背叛了原先的主子。

顾渊只觉得眼前的人面目可憎,“找死!”

这么无耻的人,连他都少见过。

笑话,他顾渊用得着监视自己的女人有没有奸夫?

董其玉见这招拍到了马腿上,忙惊慌地道:“那个楚小姐真的跟那个杨世子很亲密的,当时楚小姐知道张氏的恶毒心思气哭了,还打了我,都是那个杨世子安慰她的,两个人,都,都抱在一起了——”

话音未落他就感觉扼住颈项的手加大了力气,掐得他脖子生疼,几乎要窒息了。

顾渊的表情因为他的话而变得越发冷凝。

董其玉不由暗骂自己活该,他都说了什么,怎么还能刺激这个魔王!

“不过那个楚小姐不愿意,她把杨世子推开了,我还隐约听到楚小姐说以后不要见面了。杨世子却不停纠缠。”

董其玉好不容易憋气把话说完,说完便感觉到脖子上的力道一松,他砰的一声跌落在地,摔得头晕眼花。

“咳咳!”董其玉捂着脖子,胸口肋骨断裂更是极端的疼痛,他痛不欲生地咳嗽起来,每一次呼吸都扯痛了伤口。

“这就是你要说的?”

董其玉忙道:“是楚小姐,楚小姐说我还有用,她说我还有大用,你要是杀了我,我还怎么替楚小姐帮忙啊。我死了没关系,要是因为我让楚小姐心里不痛快,那我真是死了都难以安宁。”

顾渊皱眉,此人简直无耻之尤。

“把他带下去。”

陈风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显然,董其玉是保住性命了。

楚惜情既然说她有用,那就留着,至于这个无耻的董其玉到时候用完如何,还用说吗?

董其玉心惊胆战地被带走了。

果然,陈风没把他带去城外乱葬岗去喂狗,而是给他简单地包扎下治伤。

陈风安排的人动作很是粗鲁,董其玉不敢叫痛,这里都太可怕了,相比之下之前杨锦深那里简直就是天堂!

他后悔了,早知道他绝对不来山阴,他就不该来,眼下落到这阎王手上,真不知道还有没有命活着!

这边陈风回来,见顾渊冷着脸在看公文,问:“小人之言,无须在意。”

顾渊敛眉,他当然明白,只不过关心则乱,涉及到楚惜情的事情,他不由得连理智都要降低几分。

他抬眼看了眼滴漏,慢条斯理地把手上的公文看完剩下的一部分。

“你去继续查。”

“是。”

陈风退了下去。

待滴漏转到亥时初,他放下了手中的公文,披上杭绸山水披风,走出了书房。

侍卫要跟随,也被他谢绝了。

正是七月初,月色尚为显露,天空只有满天星子闪烁不停。

顾渊便在这漫天的星光中一骑绝尘,朝投髎河边楚府去了。

夜风卷起他披风飘飘荡荡,黑色的披风宛如黑夜的幽灵,让这一骑人马透出慑人的气息。

马儿不过盏茶功夫便来到了楚府,他在楚家后院的围墙外踟蹰着,马蹄得得地敲击着地面。

他仰头看着内中起伏的阁楼,有好些次,他曾经这样的看过,那熟悉的阁楼他一眼就能认出,此刻灯火未歇,楚家宅院中仍然点着些灯火,星星点点的,照亮了他想看到的院子。

座下的马儿喷着鼻息,不时不耐烦地转着头,似乎想问他为何不下马踟蹰。

近乡情怯,何时他顾渊顾百川会有这种情绪!?

顾渊勒马停了下来,跳下了马,拍了拍马脖子,身影轻盈仿佛夜枭一般进入了楚家大院。

霏园中,楚惜情仍未休息。

梅香走过来,见她仍然没休息,面前摆放的本朝律法半天没有翻过了,楚惜情只是呆呆地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梅香有些不忍。

自从楚原出了事,楚惜情便在想办法救他,此刻更是如此。

她今天一直在翻阅景朝律法,想看看有没有办法救楚原的命。

“小姐,别担心了,一定会有办法的。”

“能有什么办法。”楚惜情咬牙:“我知道他们只是说能保住性命,可我不想这样,我不要楚原的将来在狱中度过。”

“也许,侯爷能有办法呢。”

“他,梅香,不要跟我提他!”楚惜情恼恨道。

“好吧,我不提了,小姐,那你赶紧休息吧。”

灯未熄灭,楚惜情摇了摇头:“别熄灯了,这样我还能安稳点。”

梅香心里一酸。

“奴婢就在外面陪着您,别怕。”

她擦了擦眼泪出去了。

楚惜情呆呆地看着那盏灯,几天下来她已经有些心力交瘁,更不知道等待楚原的会是什么。

灯下,她白瓷般的脸庞羽睫轻颤,带着几分无以名状的哀伤。

她瘦了。

顾渊凝视着她的脸,她这样的神情让他终忍不住走了出来。

楚惜情似乎没察觉他的出现,直到那个人温热的指肚抚上她的脸颊。“如此厌恶我,提也不愿提?”

——好吧,终于见面了是不是,撒花,都快庆祝一下吧,喜大普奔……

☆、是谁辜负

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让她猛然一惊,一双幽深的星眸就这样突兀地出现在她的视野,瞬间霸道地占据她所有的目光!

顾渊,是他!

楚惜情怔怔地看着面前出现的男人,几疑是在梦中。

顾渊,他怎么会在这里?

只是,此刻那脸颊上温热的触感并非是虚妄,男人指尖的温度,他沉沉的星眸此刻灼热中带着怜惜,仿佛惊涛骇浪瞬间投注在她的波心。

是他,是顾渊!

“顾渊。”齿间喊出这个男人的名字她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想他。

已经有多久了?

他们已经有那么久没有见面,似乎即使见面等待的也是争吵。

汹涌的情感像突如其来的潮水瞬间淹没她的理智。

“是我。我回来了。”

顾渊眸光一暗,伸出手忽然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惜情,你可知道我的思念?

直到此刻真的拥她入怀,他才感觉到久违的满足。

直到被男人拥入怀中,楚惜情才恍然过来,闻到他熟悉的气息,宽厚的胸膛,都让她迷恋不已。

他的气息像皑皑高山,带着让她依恋安心的味道。

楚惜情鼻间一酸,差点落下泪来。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哪个男人给她这样的安然,便只有这个男人。

砖红色的灯光下,冷峻的男人化成了绕指柔,搂着怀中娇小的女人,斯时静谧,岁月安宁。

只是,这夜色安宁终持续不了多久。

不知道过了多久,楚惜情终于清醒过来。

她想起面前这个男人不告而别,对她做的那些可恶的事,离开了对她不闻不问,她楚惜情不是个玩偶,是个人,任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她算什么?

楚惜情猛然推开了他,她眸中情绪复杂,冷冷地看着他:“侯爷还回山阴作甚?”

他干脆别回来了!

楚惜情心中有怨气,任谁这么被男人不明不白地扔下,不闻不问恐怕都不会有好脾气。

顾渊蹙眉,眸光深沉:“我之前说过的话你全都忘了?我回来是为了什么难道你不明白?”

明明之前离开的那天晚上他以为他已经跟她说清楚了,他还没问她跟杨锦深是怎么回事呢她倒还来问他?

不是为了她,他何必回来?

楚惜情却没想明白他的意思,她对顾渊临走前那晚上发生的事一直以为是自己做梦,根本没当回事。

现在听顾渊这么一问,顿时回想起他和她在龙山上那日的事情。

那天不欢而散,事情楚惜情一直记着。

她和顾渊之间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

楚惜情冷声道:“那些事情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侯爷是朝廷重臣,您有国家大事要操持,有美妾兄弟要照顾,我不过是最不重要的,大可以召之即来呼之即去,跟个玩偶有什么区别,又算什么?既然如此,我也不敢高攀,侯爷也请不要再来我这里。”

顾渊的脸色一瞬间就沉了下来,那双眼眸几乎几乎要让她无法呼吸的威严。

“生我的气我可以道歉,但楚惜情,永远不要说这种话,我从来也没有把你当成玩偶!”

楚惜情却脸色带了几分嘲讽,“侯爷,这种话说出来谁信?你去办朝廷大事,一去不回,我找不到你,联系不到你,可你呢,一边拥着朝廷赐的美妾出双入对,我还是从别人口中知道。你让我情何以堪?解释,你一去不回,又给我解释什么了?不理不睬就是你的解释?”

顾渊听着这话顿时眉宇间的冷意越发重了,他下颌紧缩,唇瓣紧缩,直直地看着她,仿佛要看进她心里去。

他不明白,为何总是这样,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为何转眼间她又对他横眉冷对。

明明之前他们和好了啊,现在她又是要如何?

女人是否总是如此善变?

他似乎永远也弄不明白她们到底在想什么。

女人心,如海底针,让人怎么也看不明白。

“没有跟你提前说清楚是我的错,你生我的气我无话可说。我不想让朝中的事说出来让你烦心,所以才没有多说。没想到那件事让你这么介意,但我绝没有收下什么美妾。那个女人是陛下派来办事的,并不是我的人。”

楚惜情却摇摇头:“这些日子呢,你不见人影,不知所踪,我受够了这种感觉。顾渊,我累了。在你心里,我算什么?你说这些,可曾考虑过我的想法?不曾,你的心里我不过是个女人,不过是个不值一提的人。也许对你而言我还不如你的兄弟手下重要,我是你一时来逗弄的猫儿么?”

她起身走到书房,打开窗户,背影在阴暗中有些萧瑟。

“你走吧。”

顾渊静静地凝望着她,暗色的光影中,他的神情不可捉摸。“所以,你就是这么看我顾渊的。”

他终于开口了,声音蕴藏着风暴,“楚惜情,你可曾真的信我,我顾渊就是你说的这样的人?”

楚惜情敛眉:“我曾信你,只是你亲手辜负我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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