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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妆容圣手-第131章

小说: 妆容圣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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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去项府探望开导,也好让徐曼青解了这心结才是。

于是接下来隔三差五的,孔恩霈没事就往项家跑。

今个儿一进门,便听仆役说徐曼青正在账房中理事,便径直走了过去。

孔恩霈是项府的常客,项家的人对她出现在内宅之中早就见怪不怪,故而也没有特别向徐曼青通传。

孔恩霈寻了账房走去,谁知还没等进门便听到徐曼青似在对下头的管事吩咐着什么。孔恩霈不想突兀打扰,只得先立在门外等上一阵子,等里头的事了了再说。

只听徐曼青道:“这处宅子既然看好便赶紧盘下来,这笔银钱拿去添置些家具细软。”

“东西不用布置得太好太多省得扎眼,只要按着寻常富足百姓家的规格来置办就好。”

那管事应了一声,又听徐曼青继续交代道:“这笔钱是从珍颜阁的帐里拨出的,并未动用公中的银钱。此事不大,便不用跟老爷提了。”

无意间在外头听了门子的孔恩霈原本还见怪不怪——这徐曼青是当家主母,管理账目置办家产那都是常事,自然没什么异样。

可后来却听到徐曼青特意交代那管事莫要将在外置产一事告知项望山,心下便觉得大大的不妥。

联想起最近发生的事儿——先是徐曼青对自己不孕之事耿耿于怀,再来便是在外置办房产,最后还须瞒着项望山不许管事告知……

而项家夫妻向来感情和睦,几乎可以说是亲密无间无话不谈,如今这么点置办宅子之事,又有什么要瞒着项望山不说的理由?

按照这样的逻辑进行推导,难不成徐曼青是因着自己不能生育一事不想拖累项望山,但性格使然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深爱的夫君纳妾入门。虽想自请离去,但以项望山的性格是决计不会因此事而休妻另娶的。故而徐曼青只能选择逃家,好来个眼不见为净,也好让项望山赶紧对她死了心,抬了新人过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4,下一章一定是大结局。。。

☆、

第177章

孔恩霈还想再听;可谁知身后忽然传来徐曼青贴身丫头妙妙的问安声。原来妙妙是去小厨房给徐曼青拿零嘴去了;这一回来刚好看到孔恩霈站在门口等着;便赶紧行礼问安。

里头的人自然听到了外边的动静;谈话声便戛然而止。

片刻之后徐曼青迎了出来,拉着孔恩霈的手便小小地责备了一番。

“弟妹来了怎么也不让人进来通传一声?你现□子重;怎能这样在外头站这许久?”

孔恩霈不着痕迹地盯着徐曼青打量了许久,也没见她脸上露出任何不妥的神色。

难道她方才听到的那些事其实并非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亦或是这位嫂子的心理实在太过强大;愣就是特别能逞强特别能伪装?

孔恩霈是百思不得其解,今日跟徐曼青一番谈天也是极尽试探,但还是没能找出更多的端倪来。

待回到了聂府她也安生不下来;夜里是辗转反侧久久不得入眠,弄得聂定远还当她是月份大了身体不适,又是揉腰又是搓脚地伺候着自家媳妇儿。

孔恩霈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妥;便支起身子问道:“项大哥这番轮值,得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聂定远见孔恩霈突然大反常态地提起项望山,心里也觉着奇怪。

“这次轮值少说也得十二三日,如今刚去没两三天,最少不还得等十天之后才能回来么?”

“十天?这么久?”

聂定远见孔恩霈的语气和脸色都明显不对,便像抓鸡崽似的将媳妇儿圈在了自个怀里,问道:“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项家嫂子那边出了什么状况?”

孔恩霈虽然觉得此刻将事情和盘托出是有些证据不足,可若真等到徐曼青逃家可就为时已晚了。

按徐曼青这么聪慧的性子,若真心想躲什么人,天下之大难道还找不到个隐藏的地方么?

到时候若是项望山对自己问起是否知晓此事,难不成她还真要成了徐曼青的“帮凶”不可?

孔恩霈便再也忍不住,将最近这半个月来发生之事向聂定远和盘托出。

聂定远一听也即刻皱紧了眉关,一副沉吟不语的模样。

孔恩霈急道:“如今这事到底对项大哥说是不说?”

聂定远道:“那自然是要说的。现下虽说都是我们的猜想,但止不住万一就是事实可怎生是好?再说,项大哥向来是个心思缜密之人,想必他心中定有计较,不会随意冤枉了嫂子去。”

既然主意已定便事不宜迟,第二日一大早,聂定远就让手下的士兵送了一份密函过去。

在安郊军营中的项望山不看这密函还好,这一看即刻火冒三丈。

众军士看着自己这个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顶头上司在接到密函之后脸色大变,看着颇像是契丹南侵羌人北上的模样,便也纷纷如临大敌般地正襟危坐,只等着项望山将那密函中的军情说与他们探讨分析。

可谁知众人刚做好又有硬仗要打的心理准备,却见项望山脸色铁青地挥袖站起,铁青着一张脸不怒自威地道:“我府里出了点急事,要立刻告假回去处理一趟。此次例会便由李副将主持。各位同僚,失礼了。”

还没等众将士回过神来,便见项望山飞也般地走了。

众将士忽然记起项将军家中还有一高龄老母,便只当项望山此番急急回去多半是因着项母身有不妥的缘故,便也纷纷收敛了心神开始今日的例会。

项望山一路策马回奔,心头升起的怒意简直要将他惯来自傲的理智给吞噬殆尽。

这段时日以来只要他轮休在家,夫妻俩无不小意温存如胶似漆,又何曾让他发觉有一丝一毫的不妥?

如今看到聂定远送来的密函,他这才有了被当头一棒、如梦初醒的感觉。

原来由始至终,他的小妻子根本就没有全心全意地相信过自己,如今更是商量也没有一句,便开始着手策划逃家?!

他也万万没有料到,这真真可谓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平日里他自诩心有城府,诸事皆能依自己的计划按部就班的实现,可偏生就是这个不安分的媳妇儿,总能一次次地上演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戏码。

项望山气得是牙根直痒,手中的马鞭也挥得噼啪直响。

如今他便要杀个回马枪好弄得那小妮子措手不及,定把所有的“罪证”都一并收齐了,看她在这些如山铁证面前还能巧舌如簧地狡辩到哪去!

项望山风风火火地从安郊赶回了城里,项府的人一见明明应该在军营轮值的大老爷忽然现身;也有点不知所措地慌了手脚。

下人那种惊慌失措的模样莫名地印证了项望山的心中所想,待他下得马来,立刻沉声吩咐道:“我回来的事谁也不许入内给夫人通传,如有阳奉阴违者,我立刻打断他的狗腿!”

项府下人莫名其妙地遭了一通敲打,登时被项望山那如杀神一般的眼神吓得抖若筛糠,除了点头应是之外哪里还敢多问半句?

只见项望山疾步往内宅走去,脚程之快真是谁人都没能跟上。

待到了寝室之前,项望山想也没想便推门而入。

门板被他的力道一震,砰地一声砸在了墙上。

忽然发出的巨响让正在屋里忙活的徐曼青吓了一跳,身边的妙妙更是被惊得小叫了一声。

待放下手中的物事转过身来一看,见来人竟是项望山,徐曼青这才捂着发颤的胸口稍稍嘘了一口气。

“你怎的忽然回来了……”

这一切着实来得太突然,徐曼青尚未来得及整理脸上的表情,这一看之下难免显得有些慌乱无措。

项望山看在眼里,又看了看徐曼青脚边堆着的东西,心里头都凉了一半。

只见项望山伸出手来,指着地上摊开了一地的箱笼和床上摆放的各种衣物细软,冷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徐曼青直觉觉得屋内的气氛有些不大对头,便赶紧打发了妙妙出去,自己则走到项望山身边刚伸手想给他脱去披风,谁知却被这男人一把抓住了皓腕,力道之大弄得她禁不住皱紧了眉头。

“夫君……”

“别顾左右而言它,我问你,好端端地你收拾箱笼做甚?”

莫非这也是逃家计划中的一环?

徐曼青见项望山的情绪明显有些不稳,便也只得顺着答道:“就是没事整理整理……”

可谁知话还未说完,便听项望山道:“此时又非换季,这种季节衣物也不怕虫咬发霉,又何须这般大费周章地亲自整理?”

项望山说罢也没给徐曼青解释的机会,强自一手扯着她的手腕,一手扣着她的纤腰,半强迫地一下就将人带到了内堂上。

只见项望山端坐正位,肃颜吩咐道:“将账房的孙管事给我带上来。”

项府下人见今日本不该在府的项望山脸色铁青地回来了不说,这一“升堂”就摆出一副要拿办下人的模样,看来是府内在不知不觉间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如今才有这般阵仗。

那孙管事被麻利地带了上来,一见项望山如杀神般地盯着自己,还没等被问话就先腿软跪地了。

项望山直接开门见山地质问道:“我问你,你最近可有帮夫人在外置办私宅?”

孙管事见项望山一开口便提起这事,自然是下意识地抬头求助般地扫了一眼徐曼青。见徐曼青并未搭腔,孙管事吓得哆哆嗦嗦,犹豫了半天也没有答上话来。

项望山看那孙管事那熊样,还哪能猜不出个所以然来。随即便拍桌震怒道:“大胆刁奴,竟敢擅自隐瞒内宅妇人在外私置田宅这等大事,你是想反了不成?!这个家,到底是谁在做主?!”

项望山此言一出,包括妙妙在内的资深大丫头都吓得一并跪了下来。首当其冲的孙管事更是被吓成了一滩烂泥,如今更是跪都跪不住了,直接瘫在了地上。

“老爷,老爷饶命……”

“是夫人,是夫人不让奴才说的……”

徐曼青也万万没想到项望山此般回转竟然是为了要揪自己的这个小辫子,而且还当着项家众下仆的面给向来帮她打理珍颜阁的孙管事如此大的下马威,一时之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云山雾罩之余心下也难免火起。

还没等项望山处置孙管事,徐曼青便径直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就朝内室走去。

如今见基本不用审问事情真相便已水落石出,又见徐曼青不加辩解便要转身离去,项望山心下便跟被火燎了一样火辣辣地生疼。

怒声将一干下人屏退,项望山扯住徐曼青的手臂痛心问道:“为夫的人品就如此让你信不过?为何这么大的事你也不跟为夫商量一句便自作主张?”

徐曼青此刻真是莫名其妙,她向来不觉得项望山是会在银钱之事上跟自己这般置气的人,可如今怎么就为了这几十一百两银子的小跨院便弄出这么大的阵仗来?

看徐曼青一脸不解,项望山更是被媳妇儿到了这种时候还故意装傻充愣的样子气得吹胡子瞪眼。

只见他握着徐曼青的香肩,努力压下了满腔的怒火,这才一字一顿地道:“其实,为夫早已知道你在琉玉宫被皇后灌下绝子血燕一事。”

徐曼青一听,登时瞪大了眼睛十分惊讶。

她还以为只要自己不说,项望山就未必能知道其中细节。可若不是怕他冲动生事,她也不会刻意隐瞒此事。

项望山又道:“其实这事,早在我从东鲁回朝面圣之时便已被太后招至安华宫敲打了一番。”

“太后为了替太子修容一事将你召进宫中,后又没能在皇后手中保你无虞,害你落下了病根,便担忧我会为了子嗣之事为难与你,遂将此事原委一一告知,并警告我不能因着此事便宠妾灭妻择人另娶。”

“我听了这事自然是心疼如绞,真恨不得把那些害你的人都千刀万剐。可待再见你之时,你却多番相劝叫我不要意气用事,又一直隐瞒事情真相不愿告知。”

“我见你不说,便也想给足你时间让你好好消化,就算你真的因此不能生育,我们夫妻二人接受现实另谋他法便是。”

“我之前就曾许过你这辈子要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再也不做他想。”

“就算你这番被人害得不能生育,我也从未想过要休妻另娶或是抬妾室进门。”

徐曼青一听,方才的那些怒火登时也被这样饱含情义的话给打消殆尽了,便也红着眼眶哽咽地问道:“你当真不嫌弃我?你当真愿意这辈子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儿?你当真愿意为了我让项家的香火从你这就断了?”

徐曼青这不问还好,这一堆问题丢出来,直弄得项望山越听越气。

“我早已做好打算,以这一年为期。若你在我至西北赴任之时还未有孕,我便从项家宗族中寻一个刚出生的娃儿过继到名下,一道带去西北让你养着。”

“西北离咸安何止千里,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谅也没人敢说这孩子不是你亲生的。”

“你就将孩子好生养着,你我名下也算是有了后,又何来断了香火一说?”

“谁知,谁知你倒好!二话不说就打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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