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不易-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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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征税的官吏更是如狼似虎,他们每一进村就鸡飞狗跳,连小孩子都吓得不敢哭出来。这样的日子,还不如在俞家为奴为仆呢。”
“可是如今不一样了,税负统一折银,一切徭役俱无,公家若找人做事还给工钱。爹算了一下,税赋只占地里出息的三成,若是勤劳肯干,一年可以剩下不少。便想着,若是可能的话,也该立个门户。将来子孙或耕或读,不再低人一等。”白露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最后自己都脸红了。
看着她不安的样子,铃兰无端想起前世的自己,毕业前找了个民企先糊口,没想到走了狗屎运被一个更大的公司看中了,当时去和领导辞行的时候也是这么一副样子。既舍不得自己的利益,又觉得愧对领导这几个月给的饭吃。
当时领导是咋做的,大手一挥,放人祝福加多结算了一个月工钱。把她感动的哗哗的,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怪不得人家是领导,能把一个企业发展那么大,她到哪都是打工仔。人有私心不可怕,资本主义不就是充分的利用激发人的利己心理来达到利他的目的么。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只要手段光明就没有什么错的。其实新法的目的不就是让大家都过上好日子,民安才能国富,现在有人积极响应迈出了第一步,不也是对新法的支持么?
没有自由权的奴仆,表面上看着好用便宜,但是铃兰这样的现代人总会觉得别扭,更何况,凡事都有两面,这些奴仆没有身份自由,干起事情来更加无所顾忌,主人只要不紧盯着,欺上瞒下,横行乡里,惹出事来的不在少数。贾府被抄家时的罪状,有几件是贾宝玉这种混迹女人堆里的人做出来的,不都是那些贾家世仆仗势欺人犯下的恶行,但他们都是贾家的人,贾家有责任对他们的行为担责,一个约束不力也是大罪。
铃兰微笑着安慰白露:“也没什么的,你爹爹为俞家辛劳了一辈子,也到了该享清福的年纪。还提什么赎身银子,等我和老爷知会一声就行,只是家中那些田地屋舍,还需找个妥当的人打理为好,不知白大叔看着谁好。”
白露扑通一声给铃兰跪了下去,头磕的咚咚响:“谢夫人大恩大德,我们这辈子就是结草衔环也报答不清。家里的老宋头老李头一家都很妥当,夫人若是不嫌弃,让我哥继续管着也成。反正我家人口多。”
“快起来,你让我再想想,你家若是真的还能管的话,我们签契书,按年给你哥结工钱。”
白露千恩万谢,又磕了几个头才起来,心里对铃兰感激涕零。
89离别前夜
+文】晚间子诺回来;进屋还未用饭就问:“这琴声是怎么回事?”
+人】铃兰眼皮都没抬:“弹了一下午了,要是换个欢快点的更好。”
+书】子诺大怒:“你也不管管!”
+屋】“我怎么管啊;她就是弹个琴而已,我能说什么?”
子诺瞪了她一眼掀帘出去了。铃兰无奈的一笑;忆姝姑娘啊;看在你锲而不舍弹的手都肿了的精神上;我给你一次机会,是否能把握住就看你了。
铃兰自顾自走到桌边用饭;青墨一脸纠结的望着她,似乎想劝她等等老爷。铃兰只当没看到,夹着自己最爱吃的鱼香茄子吃的正欢。
一刻钟后琴声停了;铃兰正幻想着忆姝楚楚可怜的锥子脸下饭;子诺又回来了;一声不吭坐下吃饭。
铃兰察言观色知道他恼的厉害,使个眼色挥退了房里的丫头,亲手盛了一碗莲藕猪骨汤给他:“泻火!”
子诺瞟了她一眼,闷头喝汤。
吃到一半铃兰就忍不住了:“她都说什么了啊。”
“你不是不管嘛。”
“咳,不是,那个,”铃兰扭捏着说:“我怕我一个忍不住挠花了她,毕竟是皇后的人嘛,我处理不好。”
子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你就不能有点心机,平时看着你也不笨嘛。”
铃兰瘪了瘪嘴,有些事情无关乎心计和智慧,只关乎你在男人心中的地位。若是他心里有你,没心机是纯真,呆笨也能看成可爱,可要是他心里没有你,任你耍尽心计智慧也枉然。
子诺恨恨的看着她,相处了这么久,他知道她最藏不住事,不动声色以退为进这些词从来和她不搭边,不过刚才忆姝缠上来的烦恶感还没有完全退去,(文*冇*人-冇…书-屋-W-R-S-H-U)他可不想这么快就让她好受。(诺诺你弄清楚,这是你惹出来的风流债,还怪上兰兰了。)
铃兰服侍着子诺吃完,又自白磁盘中叉了一小块香瓜送到他嘴边,子诺把她拉到怀中,先从不着边际的地方说起:“子谣又有孕了。”
“嗯,”宫中的时候她就猜到了,这会确认了而已。
“古太医甚至说这胎又是个男孩,可是我总觉得皇上没有第一个孩子时高兴。”
“皇上已经有九个儿子了嘛,哪能还像大皇子那么稀奇。”
“皇后没有儿子,我担心子谣的情况啊。”
铃兰默然,昌裕帝的后宫虽然不像小说里写的争斗不休,但是皇后和宠妃的矛盾永远存在,尤其在子嗣如此不平等的情况下,子诺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
“皇上,心里该有数吧。”
“应该是,但我总觉得皇上对子谣不像以前那么珍爱了,对了,他还问起了你,好像想知道什么。”
铃兰一震,忙竖起耳朵:“他,都说了什么。”
“没什么,问你几岁入府啊,哪里人什么的,我不在的时候,你最好多去陪陪子谣。”
铃兰心想本来是有这打算的,但是你这么一说我反倒不敢去了,但是子诺面前只有先答应着。
“唉,也不知道古太医妥当不妥当,要是叶家还当太医就好了。咦,要不让叶三公子进宫给子谣看脉?”
“胡闹,他是驸马,怎么能给宫妃看脉。”子诺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更何况他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啊。”
铃兰莫名的难受,回京后的只字片语的消息只说平原公主和驸马不和,细情自然难以知晓。
子诺只当她为子谣烦恼:“其实也不必太担心,皇后若是敢明目张胆对皇嗣出手,这后位也不用坐了。她不会那么蠢的,顶多是给子谣添点堵罢了,你只记得,多去开导子谣,凡事挺过去就好了。”
铃兰点点头,又指了指西面:“那个女人,你到底怎么让她安生的?”
“我告诉她,荣国公正找一个会乐器懂医术又有武功的人来伺候她,一直没有找到,我觉得她倒是挺合适的。”
铃兰一楞,随即笑弯了腰,这法子太妙了,荣国公六十五了,喜好采阴补阳是人人皆知的事情,每年国公府都要买进十几个十六七的小姑娘,也不知道怎么,这些小姑娘大多一年半载之后就不见了。子诺要真把忆姝送过去,只怕也是同样的结果。
她痛笑了一通直起身来:“唉,可惜只能吓吓她啊,要是真能送出去多好。”
子诺搂着她不言声,他这法子和铃兰那天的异曲同工,其实并不敢真行动,顶多吓吓忆姝让她老实点罢了。只要皇后在一天,他们就不能真把忆姝怎么样。
离别前夜,风清月明!
子诺望着身下的玉人,薄汗淋漓,粉面红霞,柳眉轻蹙,檀口微张,一双星眸里目光散乱,被浸渍的欲望像水波一样肆意流淌,雾蒙蒙的不知道瞧向哪里,看的出她已经逼近高。潮,子诺却不愿这么轻易的结束,夜还长着呢,他一边律动一边呼唤:“兰儿,兰儿,看着我,叫我!”
“夫君~~”
“叫的媚一点!”子诺狠狠的撞进去,正碰上她敏感的嫩肉,铃兰不禁一哆嗦。
“亲亲郎君,啊,啊!!”
“说,这样好不好,嗯?这样呢,好不好?你的夫君好不好,完完整整说出来,我就放了你!”
“好,嗯~~呃~~啊!”破碎的呻。吟如儿童新学丝竹,时断时续,洒了一床,子诺存心折磨她,一双大手在她的双峰上抓扭按捻弹,极尽挑逗之能事,下面却退了出来,虚悬着等她的表现。
就如失去了水的鱼,红润的小嘴急促的啜气,铃兰拼命扭动身体,双乳却怎么也摆脱不了子诺的桎梏,她只觉得情。欲像潮水一遍遍冲过自己的身体,却每次都在到达之前退去,益发的寂寞空虚冷,她无措的伸手乱抓,主动挺起□去凑合子诺,却屡屡不能如愿。
“完整的叫出来,把你的内心感受叫出来,为夫要听!说得好就赏给你。”子诺半哄半威胁。
床底之间铃兰比古人开放的多,对体位的变化也不排斥,吟猿上树,颠鸾倒凤,观音坐莲,老汉推车,隔山取火,都不在话下,只是有两样做不来,一是女上位,她一向身软力弱,若是由着她主动,往往草草几下便鸣金投降,再也不肯动弹,二就是叫。床,她张不开那个口,只会寻常的嗯嗯呀呀,至多叫一声夫君或者子诺,太长的句子她没有力气说完整。
子诺今晚是铁了心要为难她,屈身坐在她腿上,两只手在她身上肆意煽风点火,却迟迟不肯遂她的意,铃兰一会清明一会眩晕,便如荡秋千一样上上下下,却怎么都达不到最高点,她咬着红唇可怜兮兮的望着子诺,从里到外都是哀求之色。
“没用的,小兰儿,为夫想听你叫出来。”
叫出来吧,叫出来就舒服了,叫出来吧,有什么关系,两人之间还有什么没做过,内心一直有个声音在冲撞叫嚣,铃兰的小嘴闭了又张张了又闭,脸红成个熟透的大桃子。
“快点,”子诺在她的腰上用劲一掐:“告诉过你的哦,我想听什么。再不说可就晚了。”
铃兰眼睛一闭,努力的张了张嘴:“夫君,给兰儿吧。”吐出的声音益发如蚊呐般小。
子诺很不满意,一把把她翻了过来向下趴着,挥手一下在她的雪臀上留下五个红印:“叫大声点,没吃饭么?”
铃兰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试图抽身无奈子诺压的紧紧的,一手摁住她一手有节奏的打她屁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掺着疼痛的情。欲终于盖过了理智,她拼命的摇着头大声求饶:“我的亲亲夫君,好人~~,求你好好疼兰儿吧,求你用宝贝狠狠的插兰儿的小。穴吧,兰儿想要啊!”
任谁听了这话也要热血沸腾,子诺再不迟疑,早已昂首企盼的老二直挺入洞,进进出出,又狠又快的鞭挞着身下的小人,带着响亮的啧啧噗噗的水声,床铺上被浸湿了一大片。
快感夹着丝丝的疼痛瞬间淹没了铃兰全身,无穷的快乐纠结成一张网,将她牢牢的裹住,浅淡地嘤咛变成浓重的呻。吟再变成尖锐的叫唤,所有的矜持羞涩都被他撞碎,铃兰摆着头随着他的撞击大叫:
☆‘文‘☆;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夫君,我好喜欢,好喜欢!”
“我还要,再快点,啊,啊,夫君你真是太厉害了!”
“是这里,就是这样,嗯,嗯,不行了,哦,不要……”
“子诺,我爱你,我爱你啊~~~”
“兰儿,我也喜欢你,你永远是我的小兰儿。”子诺疯狂的吻着她,回应着她。往日里无声的妖精变得活色生香,让他怎能不胃口大开。子诺毫不餍足的把铃兰里里外外吃了好几遍,才在她愉悦的叫声中一起达到了高。潮。
完事后的两人并肩贴颈而卧,俱是筋疲力尽。子诺大手还不满足的在铃兰身上游走,她的皮肤不复年轻时的嫩滑,双峰不再饱满挺翘,腰肢上也生了些赘肉,就着烛火细看,眼角眉梢显出淡淡的鱼尾纹,再美好的女人也抵不过岁月如刀刀刀催人老。可就是这个女人,这个已经不是最完美最娇艳的女人,一直陪着他走过风风雨雨阴晴圆缺,只有搂着她,他才会觉得熟悉,安心,满足,心里充满了眷恋。
他忽然又来了精神:“兰儿,小兰儿。”铃兰已经累得昏昏欲睡,完全不理会他的叫唤。
子诺从床边的暗橱里摸出一团红绳,拉高了铃兰的手绕了几圈绑在床头,他时有束缚着她□的习惯,铃兰并没有太激烈的反应,只是唔唔了几声象征性的表示反对,已经结束了又把她绑起来做什么。
子诺不顾她的小挣扎,细心的将绳子在她胸前打了个结,穿过背后,来来回回几圈将她的双乳紧紧扎牢,然后理出绳子,从大腿处绕过,将她的一条腿拉高弯曲至胸前紧紧固定住。铃兰的花谷便一览无余。细密黝黑的花丛下,两片软肉如蚌之足,鱼之唇,桃之瓣,在他眼前微微颤动,穴间一股春水,丝丝缕缕蜿蜒流下,晶莹亮泽,美不胜收。
铃兰已经完全醒过来了,这样屈辱的姿势让她的心重又砰砰跳了起来,软语哀求:“子诺,夫君,放了我吧。”
“忍一下,”子诺在她唇上亲了几下,“兰儿,此一别再见不知何日,为夫可就见不着你了,真有点舍不得。”
他翻身下床取了纸笔,竟是对着铃兰开始作画。此举把铃兰吓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