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丫头太销魂-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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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就是你们平日里用来引火的东西,类似于你们使用的火石火折子之类的。”
真是麻烦,她当时只顾着写了,也忘了要把这个东西的名称翻译成别人能理解的东西。
“是吗?”周扶扬脸上现出迷茫之色,似是仍有疑惑未解。“不知道你们所使用的火柴是长什么样子的啊?”
“唔……那个火柴吧,其实就是一根很短的小木棍,差不多就是这样长短的一根。”林湘妆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划出一段距离,又解释说:“火柴就是一根涂了药料的小木棍,不用的时候就放在火柴盒中。火柴盒大致就这样一个大小,”林湘妆不断用手比划着,然后想想这样挺费劲的,于是干脆说:“算了,拿纸笔来,我把它画给你看吧。”
于是周扶扬便让绮缎取了纸笔来,林湘妆用毛笔大致地勾勒出了火柴盒的形状,跟着解释说:“这个火柴盒的侧面是涂了东西的,当火柴头碰到这个侧面的时候,由于摩擦生热的关系,于是‘刷’的一声,火苗就窜出来啦。这个火柴盒很轻巧方便的,便于携带,以前曾经一度做为我们日常生活中惯常使用的引火工具。”
“为什么说‘曾经一度’?”他不解的问道。
周扶扬看着白纸上面画着的奇怪的小盒子模样,他自觉自己算是见多识广之人,但这个东西却是第一次见到,然后,听林湘妆的意思,她却早已不将它放在眼里。
“因为现在很少人在用它啦。”林湘妆不以为意道。
“那用什么?”
“嗯,用一个叫做‘打火机’的东西哦,书迷们还喜欢看:。”林湘妆突然大感有趣,看周扶扬这样好奇宝宝的模样,她不得不为自己的见识广博而自豪啊。“这个打火机就更方便了,基本上只用一只手就能操作了,放在手心中握好,然后拇指轻轻往下一按,‘啪’一声响,火苗就窜上来啦。”
“你能做得出来吗?”他听得入迷,一脸心向往之。
“我怎么会做得出来?我又不是打火机生产商。”林湘妆不满地回答道:“我要是懂得这个生产工艺,我就让你投资我去建个打火机厂,哇,我马上就要变百万富翁啦!”
林湘妆想到此处,不由幻想着自己拥有这样一个全国唯一的打火机厂,然后生产的打火机行销全国各地,她的名字响彻大江南北,人人对之景仰膜拜不已。这是多么瑰丽的场景!
“真是没用!”没想到周扶扬失望之下,竟然对她很是埋怨。“说了跟没说一样!既然都用过的东西,怎么会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呢?”
“你这话说的!”林湘妆觉得很是冤枉,不由出言申辩道:“那我问你,你天天吃着大白饭,你知道这个大米是怎么种出来的么?你知不知道?”
周扶扬被问得一时语塞,斜睨了她一眼,轻笑着替自己圆场道:“看你急的,我这不是好奇么?想见一见如此神奇的东西。不然这样好了,你带我去一趟你的家乡好不好?我们一起去拜访那里的高人,我想去延请他来我这里做事,我一定给他优厚的待遇。”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林湘妆叹了口气,装出无可奈何的模样:“自从我上次不小心从围墙上掉下来以后,以前的很多事我都不记得了。我的家乡在哪里,我都认识些什么人,我今年多大,这里的一切一切,我都一无所知……”
“是吗?”周扶扬半信半疑地盯着她,半晌迟疑地问道:“那你怎么会记得火柴和打火机?对了,还有吊带衫和迷你裙……”
额……怎么一下子就穿帮了?周扶扬你敢不敢不这么敏锐?
“是啊,这是怎么回事呢?”林湘妆一拍脑门,装作恍然大悟状:“对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选择性失忆吗?周扶扬你不是懂医理的吗?你知不知道有这样的情况啊,就是在经过一次意外后醒来,有一些让我们觉得难过的回忆,就不愿再去想起,可是,和这些回忆没有冲突关系的记忆却保存了下来……”
周扶扬凝神想了想,又用质疑的目光将她打量了又打量。她总是有一些奇思异想,虽然离谱,但是细想想却又不无道理。因为,像她那样有污点的过去,或许她自己心里也是介意的,于是便想将过去的一切都一把抹去。
“算了,不记得也没什么。”周扶扬便又觉得她有些可怜,伸手轻掠了掠她鬓边的头发,温言说道:“既是不好的回忆,忘了岂不是更好?只要从现在这一刻起,你用端正的人生态度去面对,让美好的未来从现在开始,你说是吗?”
“嗯,谢谢你能理解!”林湘妆紧张的情绪终于得以放松,她朝他举起手来,做加油状:“向前看,向厚赚!”
“为什么要‘向后转’?”他没明白到她的意思。
“我说的是赚钱的赚钱啦,”林湘妆露齿一笑:“要赚多多的银子,厚厚的票子哦。”
“赚钱的事,交给我就好。”他温柔地注目着她,双手牵起她的手:“你只要勇敢地向前看就好。我等待着你向我敞开心扉的那一天,我希望有朝一日能亲耳听到你说你爱我!”
林湘妆的手被他修长有力的手掌握着,有浑厚的温暖之意浸润而来。他的神情慈悲而真诚,他的言语深情而动人,她只觉得心里有一角什么地方塌陷了,然后有汹涌的洪水漫无边际地淹了过来,并不让人觉得窒息,反而有一种充实饱满之感。(未完待续)
98 小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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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林湘妆失眠了,其他书友正常看:。
躺在床上,她手中拿着周扶扬给她的一张面值五十两的银票,她已经对着这张银票翻来覆去研究了好几次了,直到有些手酸了,这才心满意足地将它折好,放在专门存放银两的荷包中收好。
耳畔又回想起白日里他所说的那番话。
说到底,她和一般的女子并没有太大区别。爱美男,爱幻想,总是容易被美好的语言和场景所打动,然后每每一想起,便会没出息地失魂落魄。
其实,从他第一次向她表白开始,她并不是无动于衷的。
可能她是有些慢热的人;也可能是她和他的相遇一上来便是剑拔弩张的,使她心里对他有了成见;又可能是见多了听多了关于男人是如何花言巧语诱骗女人的,心里总是存着戒心……
总之,虽然总是被他的言语所感动,她始终不肯前进一步,书迷们还喜欢看:。他的付出和给予,她可以接受,反正又不是她强迫的。但是要她回应,恐怕还需要一点时间。
房间里已经加了冰块,燥热的感觉瞬间平息不少。
而且,今天由于精神亢奋,白日里午觉也没好好睡。刚才她已经一边打过好几个呵欠了。绮缎也劝她早些安歇。她也在心里暗示自己说要早点睡,可是,躺在床上,她却翻来覆去,脑海里思绪万千,竟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
周扶扬那厮在干嘛呢?吃过晚饭后人就不见了,她还以为他再怎么也要来和她说说话什么的。
嗐,林湘妆,你竟然开始对他有所期待了吗?
此时的周扶扬正提着一把剑在书房外面的竹林中追杀杨乐广呢。
下午的时候。周扶扬曾经抽空去了一趟虞国公府,他让门房通报的时候。从里面传出来的答复却是他喝醉了酒还在睡觉,他再一次地怏怏而归。
而就在刚才他吃罢晚饭在书房看林湘妆下午写的新章时,忽听得窗户之上有隐约的动静,扭头看时,却见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摇曳其上。紧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醉客有罪,无颜相对。”
周扶扬认出那声音是杨乐广的。与以往的玩世不恭不同,他今天的声音有些沉闷,语气中颇有自责与愧疚之意。
“男人不难。有胆亮剑!”
周扶扬话刚启口,他已经拍案而起,一手抄了放在案上的长剑。足尖轻点,身子就势一跃,转瞬间便已奔至窗边,看准那个黑影,手上长剑递出,书迷们还喜欢看:。“哧啦”一声穿透窗户纸,剑身刺出一半。
“唉哟,扶扬你如何这等凶残?幸好我聪慧绝伦武功盖世,否则这便遭了你的毒手!”
见他杀气腾腾而来,杨乐广早已足尖一蹬。纵身一跃,翩若惊鸿般轻轻落在了地面上。而随着这一击不中。周扶扬也早已从窗户里面纵身而出。手上长剑变幻招势,气势如虹地险险逼近而来。
“想来便来,想走就走,你当我周府是你家的后花园吗?”周扶扬长剑刺出,语气中却很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夤夜约见周公子,只怕于你名声有损。我可是为你好,你还不领情?!”杨乐广虽是被对方剑光紧裹,险象环生,言谈间却还甚是从容自若。
“遇人不淑,所托非人,你自己干的好事你心里清楚!”周扶扬面上冷凝,手上长剑不停,刷刷刷又是一波猛烈攻势。
“正所谓‘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并不是我有负你的所托,只怪我一时大意,所以才会出了纰漏……扶扬,我的小心肝儿,亲亲好人,你听人家解释嘛!”
杨乐广就在竹林间穿梭躲避着,仗着他出神入化的精妙步法,一边躲避着一边发挥着他千锤百炼的厚脸功。
“你还是向我的长剑解释吧!”周扶扬这次像是真的生气了,又是一阵猛烈的进攻,几次险险地逼近对方上三路要害部位,却又在紧急时刻变换招式,倒也并不是为赶尽杀绝,只是要逼得对方没有喘息之机而已。
“扶扬你再这么不近人情的话,别怪我出手狠毒辣手摧……”
话犹未完,周扶扬手中挽起剑花朵朵,杨乐广只觉得仿佛有无数剑影在他眼前旋转逼近,下一刻,周扶扬手中的长剑便已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而他未尽的后半句话便只能悉数吞了回去。
“唉呀,扶扬你的剑法真是越发精炒啦!”杨乐广一脸嬉笑之色,以手指小心翼翼地将剑尖拈起,又轻轻地将之挪开:“今天的事确实是我的错,所以我这不是来了吗?为了向你赔罪,我还特地为你带来了一个礼物。”
“礼物什么的,还是算了吧!”周扶扬收起长剑,淡淡地说道。
刀剑相向,差不多是他们最常用的相见方式了。杨乐广总说这样刺激。在虞国公府让侍卫和他过招的时候,大家都有所保留,他觉得甚是无趣,还是和周扶扬玩的时候尽兴一些。
“你真的不好奇是什么礼物吗?真的是非常特别,而且相当难得。”杨乐广对他淡然的态度非常不理解,故作神秘地对他说道。
“我不需要。”周扶扬相当扫兴地说道。“我只想知道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都是我家那只小魔女啦。”杨乐广像是陷入痛苦中一样,伸手轻轻揉了揉额头:“今天她突然想起说要和我比定力,输了就喝酒。她不知道去哪里找的篾片相公,讲些令人喷饭的趣话儿,奇怪的是每次我都笑得前仰后合的,她竟然一点表情也没有。得,到最后差不多喝了半坛酒,害我睡了大半天……”
他一行说着,看向他的眼中似已有泪光隐隐,只见他娇娇嗲嗲地咬了咬嘴唇,扭了扭腰。又无意识地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小草,怯怯地说道:“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啦!不过你今天的事情后来怎样了?我好像听说齐家那个小姐长得挺好看的。你为什么会连面都没见过就直接请她出局了?这未免有些不公允……”
“好好说话!”周扶扬受不了他嗲声嗲气的样子,直接丢过去一记杀人的眼光。杨乐广浑身一凛,赶紧收敛起来。
“我问你,你刚才说的小魔女是什么人?”周扶扬问道。隐隐约约的,他猜到了什么。
“是我年纪最小的妹妹,其他书友正常看:。虞国公最宠爱的掌上明珠,杨府上下最令人头痛的尖酸刻薄古怪刁钻的小魔女。人家府中养的千金小姐都是温柔贤淑琴棋书画,我们家这位屁股底下就像生了刺,拿不动针拈不来线。专爱女扮男装出入秦淮画舫,调戏良家妇女……啊,说起这个。上次你府中那个小丫头,我实在想讨过来,我看这丫头有潜质,我想培养她,到时候她必是小魔女的克星……”
“我在此郑重声明。请你打消对林湘妆的任何想法。”周扶扬一脸冷酷严肃:“现在我再问你,你的这个妹妹闺名是不是叫‘宠’?”
“不是,你少说了一个字。我叫乐广,她叫乐宠。怎么了?天啊,不会是……”杨乐广猛然一拍脑门。惊疑不定地问道:“不会是今天她故意把我灌醉,然后跑去你那里搅局了吧?我就知道!”他跌足叹道:“她最爱干这种破坏人家计划的事了!扶扬。真的,我太对不起你了……”
杨乐广假惺惺地痛哭着,一边伸手捉了周扶扬的衣袖准备擦眼泪,却被周扶扬一把抖开。
杨乐广还有一个爱好,便是经常出入戏班子,偶尔客串一回花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