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丫头太销魂-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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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绮缎的嘴巴也很巧哦。”林湘妆转过身正视着她,笑容可掬道:“绮缎你姓什么?”
“奴婢姓史。”绮缎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姓史啊?”林湘妆故作惊讶道:“那不是国姓吗?当今皇上不是也姓史吗?”
“姑娘在说笑呢吧?”绮缎眨巴着眼,略带疑惑地说道:“史姓怎么会是国姓呢?奴婢虽然无知,但也知道皇家是姓朱的……”言语中未尽之意,似乎是在质疑她说“你连这种常识都不知道吗?”
36 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林湘妆点点头,作恍然大悟状,以手轻叩额头道:“唉呀,我怎么糊涂了呢?我竟然会犯下这样的低级错误,其他书友正常看:。真是太丢人了。绮缎你要替我保密哦,千万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她眼巴巴地望着绮缎,双手合什作祈祷状。
“姑娘请放心,绮缎本来就不是多嘴之人。”绮缎心思单纯,自是不会想到已中了林湘妆的圈套,一脸真诚地回答道。
林湘妆这才像终于放心般呼出一口气,轻点头说了一句“那就好”,心里一直还在盘算着,国姓是朱的话,那么现在应该是明朝了?不知道是哪位皇帝在位呢?不过,就算知道了又怎样呢,反正浑然跟她不搭边的事情,她始终是困在这周府之中的。
一边胡思乱想着,然后略略用过早餐,堪堪已是巳时三刻。
林湘妆接下来唯一要做的事便是等着周扶扬回来,然后带她去见夫人。
因为觉得呆在房里气闷,林湘妆便到院子里走一走。
绿绵正和红绣坐在廊檐下一边做针线一边说笑,见到她出来时两人都面带吃惊之色,接着便抬头互视一眼,一脸的羡慕嫉妒恨,书迷们还喜欢看:。
半晌,只听绿绵故意大声说道:“红绣,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啊?”
红绣会意,假意用鼻子使劲嗅了嗅,皱眉说道:“唉呀,莫不是小姐又驯养了一只狐狸吧?不然我怎么会闻到一股子骚味儿啊!”
语罢,两人掩嘴狂笑。
湘妆当然听得出她们的弦外之音,她也不和她们正面交锋,而是径直走到一只鹦鹉架面前,吹着口哨逗那只学舌鸟儿道:“八哥儿,你会不会说话啊?我教你说一句话好不好?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快点跟我学说说看——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绿绵与红绣脸上齐齐变色,绿绵忿然起身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以为谁都像你这般没脸没皮恬不知耻的吗?”
“唉呀呀,果然一地都是象牙!”湘妆看着绿绵面前的地上,故作惊诧之色道:“不知道是从哪个畜牲嘴里吐出来的?奇怪了,我又不是在说你,你为何这般着急上火的?”
“你……”绿绵气得脸色发黑,恨不能冲上去用手中的针戳她两下。自从和林湘妆有交集以来,她就没有顺心舒坦过。这个女子仿佛天生带毒一般,回回伤得她气急攻心。看现在的情形,公子不是要将她留在身边作贴身侍婢便是想将她收了做小,不管是哪一样,绿绵都无法接受。
“林湘妆,你也太张狂了!”红绣同仇敌忾道:“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
林湘妆顿觉无比愕然。这叫什么话?只许你们欺负我,我一定要逆来顺受是吧?明明是你们先挑的事端好不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还其一针!
“我算什么呀,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弱女子,欺负小动物还差不多,我哪里能欺负到人啊?何况是您二位?公子面前的大红人,我可得罪不起呢。”林湘妆一脸无辜地辩解道。
红绣也被堵了个哑口无言。绿绵更加气得眼睛都红了,似乎是再多说一句便要堕下泪来。明明吃了一个大亏却还不能认帐,否则不是自己承认自己是动物了吗?
这个林湘妆……
这个林湘妆!
绿绵银牙紧咬,死命瞪着林湘妆,一副准备要冲上去和后者拼命的模样。而红绣却拉着她劝解道:“算了,绿绵,和这种蛮不讲理的人是说不清楚的,我们自等公子回来讨个公道便是。”
“红绣,你错了。”绿绵稍稍平息了一下积聚于胸的怒气,语调凄怆道:“你没看出来公子现在已经迷上她了吗?公子已经不再是我们的公子了。”
正说话间,已经有人在院门外大喊道:“公子回来了!”
绿绵一听公子回来了,想起昔日种种,更觉无限委屈,竟不自觉地泪眼滂沱起来。
周扶扬进得院子来,远远地先看见了鹦鹉架下簇然一新的林湘妆,不由一阵莞尔。待到走到近前,却见绿绵哭哭啼啼的,而红绣又一脸义愤填膺的样子,猜想定是林湘妆与她们产生不快了。
“这是怎么说的?好端端地怎么哭了?”周扶扬皱了皱眉,眼睛在三人之间逡巡来去。
“公子……”红绣嘴快,立马就要告状,却被绿绵一下子制止住了。她取了手帕边擦眼泪边笑道:“适才给公子缝新的枕头面儿,眼睛一直盯着绷子盯得久了,觉得有些发疼,所以才会流泪的。红绣就是会大惊小怪的,我没事。”
红绣被绿绵拦住,心想这样的冤屈得不到申诉,不由得鼓起腮帮子,气愤愤地看着林湘妆,其他书友正常看:。
周扶扬自然也不相信她这个说法,遂质疑般地看着林湘妆,诘问道:“林湘妆,你又惹是生非了是吧?”
林湘妆鄙视了他一眼。为什么一上来就认定是她在惹事呢?
“公子果然聪明绝顶。”林湘妆也不解释,语带讽刺地说道:“我身上打着‘祸国殃民’‘罪大恶极’这样的标签是吧?方圆百里只要谁家出了事,一准儿都是我干的。像调戏丫环啦追鸡撵狗啊这样的事情,更是家常便饭啦。”
“就会贫嘴!”周扶扬瞪了她一眼,一脸无可奈何。“有话不会好好说吗?反正我说一句,你一定有一百句等着我的。”
“公子一句话便能将我损得体无完肤了,我这一百句算什么啊?正所谓‘以一敌百’,证明公子你英明神武盖世无双一统江湖千秋万代永垂不朽……”
林湘妆一番噼里啪啦信口雌黄,偏偏又是一本正经的模样,周扶扬觉得既滑稽又哭笑不得。你说你这到底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呢?我该笑着接受呢还是给你好看啊?
“强词夺理!”他一脸啼笑皆非的表情,语带薄嗔之意:“你从哪里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你过来,我要罚你!”
“公子好没道理,案情未清,结论未定,何故罚我?”林湘妆圆瞪双眼,振振有词道:“况且,哪有人这么笨,乖乖地送上去受罚的呢?”
“好!”
周扶扬甚是言简意赅地说了一个“好”字,林湘妆还没明白过来他这个字到底是什么含义,只闻耳边风声飒飒,蓦地眼前一花,周扶扬已经与她足尖相对,一线之隔。她还来不及反应,就已是“吧唧”一声,她的脸颊上结结实实被他轻薄了去。
37 不平胸何以平天下
周扶扬既已得逞,倏然便闪身退开,双手抱拳,眉梢眼底俱是笑意,得意洋洋地看着她,书迷们还喜欢看:。
怎样,言语上我不及你,难道我身手间也不如你吗?
绿红二婢已是惊得目瞪口呆,绿绵眼中委屈的泪水立马生生止住,林湘妆脸上迅速红霞升腾,往脸上反手一抹,气乎乎地将他奉送的口水痕迹擦掉。一时之间,一向伶牙俐齿的她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反击,只有傻了巴叽看着他干瞪眼的份。
“今天真倒霉,一大早的不是被狗咬就是被蚊子叮!”林湘妆恶狠狠地盯着他,怨声载道。
周扶扬闻言沉下脸来,绿红二婢也是愤恨满腔,骂她们是狗就算了,居然说公子是蚊子!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多少人眼巴巴望着公子一亲芳泽还不能呢!
“林湘妆,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他脸上带着春风化雨般的笑容,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林湘妆分明从他故作轻松的语调中听出了他的切齿之意,她甚至可以想像出自己要是再触怒他时他袍袖一舞将自己扇到房顶上的情景。她没学过舞蹈,她可跳不来飞天。
“我说今天天气好热,一不小心就容易上火。公子,你说是吧?”见势不对,赶紧撤退。林湘妆迅速转移话题:“公子,你不是要带我去见夫人吗?”
“哼哼!”周扶扬轻哼两声,未尽之意便是“算你识相”,紧跟着又吐槽道:“你也知道今天要见夫人吗?你起得可真早啊!”
“公子明鉴,我起得不晚,是太阳出得太早了,呵呵。”她笑嘻嘻地说道。
周扶扬横了她一眼:“亏你还好意思说!”
“公子说的是!”林湘妆上前一步,涎着脸说道:“我们赶紧走吧!一会儿日头太猛,公子你冰肌玉肤,小心被晒化了!”
周扶扬“哧”地轻笑一声,扣起手指又要弹她额头,被她往后躲开。
“不许耍贫嘴!”周扶扬轻斥道,然后当先往前走去,嘴巴却不由自主地咧了起来。
周夫人喜静,其所居之处富春堂位于周府后首处,引一带碧水出入其间,山石楼宇,掩映在佳木葱笼之间,书迷们还喜欢看:。
周、林二人到富春堂之时,刚巧遇到城中有名的巧嘴媒婆严氏从门口出来。
“唉哟,这不是周公子吗?给公子道乏,老婆子这厢有礼了!”严氏一见到周扶扬便满脸堆欢,敛衽行礼道。“有日不见,公子越发丰神朗目英俊潇洒了!”
“严妈妈过奖了!”周扶扬笑着还礼道:“近日一向可好?”
“托公子的福,还过得去。”寒暄毕,转眼见到他身后的林湘妆,目露惊疑之色:“原来公子已经有了红颜知己了,怪说老婆子给公子物色了好几位品貌俱佳的小姐公子都无动于衷呢,只不知这位小姐是哪家的千金啊?”
“严妈妈看走眼啦,”周扶扬温文莞尔道:“这丫头不过是我的一个侍婢而已。严妈妈今日来周府所为何事?”
严氏听他这么说,便多看了林湘妆一眼,心里暗自嘀咕道:“周府果然财大气粗,连一个侍婢也能穿金戴银绫罗裹身!”不过她很快就将林湘妆丢在一边,继续跟周扶扬热络道:“给公子贺喜!今日老婆子得了一门绝好的亲事,首先就想到周公子您了,这不,老婆子便急吼吼地赶来跟夫人讲了。”
“是!那真是多谢严妈妈的厚爱了!”周扶扬依然是彬彬有礼地周旋道:“待我与家母商量妥贴之后,再回复严妈妈可好?”
“好好好!”严氏眉开眼笑道:“城里那么多公子哥儿,就周公子最讨人喜欢。公子啊,这回老婆子给你介绍的小姐啊,不仅与周府门当户对,长相也是百里挑一的,与公子正是天作之合的绝配啊!”
“是是是,多谢严妈妈费心!”周扶扬觉得脸都要笑酸了,赶紧以言语脱身道:“那我先进去面见母亲了!”
“你看看我,只顾着自己高兴了,忘了公子是个大忙人了,书迷们还喜欢看:。老婆子多有叨扰,那我就先告辞了!”严氏欠了欠身说道。
“严妈妈慢走!”周扶扬客气道。
彼此道别一番,严氏自出府去不提,周扶扬也领着林湘妆进了富春堂的大门。林湘妆一脸不屑,心里腹诽道:“这货对一个老太婆倒温和宽厚得很嘛,对我却从来不懂怜香惜玉,莫非这货有恋母情结?”
“看你表情古里古怪,又在想什么呢?”周扶扬忽然回过头来,好奇地问道。
林湘妆只顾想着心事,不成想他突然停下脚步,她便一头撞了上去,鼻尖几乎被他坚实的背部压扁。这倒罢了,最可气的是,她几乎整个身子都贴在了他的背上,胸前的两团柔软之处也一不小心奉献出去了。真是,她亏大发了。
“周扶扬你是故意的吗?”林湘妆赶紧立定身形,退后两步,她小脸涨得通红,下意识地双手抱拳护胸,羞窘交加地瞪着他,没好气地嚷嚷道:“成天想着占人家便宜!”
周扶扬真是觉得既尴尬又冤枉。她自己走路不留神撞到他,况且他真是什么都还没感觉到呢她就已经离开了,他都没碰她一下,她却口口声声指责他说占她便宜。
“林湘妆,你还真不是一般的蛮不讲理!”周扶扬大约也明白了她为什么如此气愤,一时间脸上竟然也微微地红了,但嘴上却又不肯认输。“你把我周某看成什么人了?就你那干柴样儿,胸无二两肉,你就是脱光光了,我也不屑一顾!”
林湘妆闻言下意识地低头瞄了一下自己的小胸,什么嘛,得了便宜还卖乖。男人都是一样一样的,都对奶牛情有独钟。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随便在别人面前脱光光吗?”林湘妆松开手来,昂首挺胸道:“再说了,胸无二两肉又怎样?正所谓,‘不平胸何以平天下?’。世俗之人,怎能了解我胸中丘壑?!”
38 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
周扶扬一愣,几乎要被她的言语惊得掉了下巴,书迷们还喜欢看:。这是他第一次在异性面前公然谈论胸部问题,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已经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