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不好惹-第2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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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凤家几位公子请安过后,才又看向云落夭,眸光一闪,恭敬的半倾身,道:“五小姐,您回来了,属下当晚保护不力,望五小姐从轻发落。”
云落夭顿时有种高高在上之感,刚好抚平了她刚才与舞挽尘吵闹的坏心情,微微一笑,道:“没事了,你是……烨对吧?”
“属下正是。”烨的口吻虽然恭敬,却依旧是冷硬的,看来和凤雁枭的性子相差无几。
“你为什么总遮着脸,不能给人看么?”云落夭伸出手,欲挑开他的面纱,他却不着痕迹的退了几步,不让她动作,只道:“面纱只为方便行事,五小姐没有别的事,烨先告退了。”
云落夭挑眉,带着面纱,是方便行事,还会麻烦?她怎么就不觉得这有什么关系了,不过看来这个烨一点儿也不想人看到他样貌,便也不再多话,摆了摆手,他才又走到凤雁枭的面前,几人嘀咕了一阵后,凤家几个男子都与烨出了门去,临到门处,凤孤云才转脸对她说了声:“乖乖,哥哥们先去商量着事儿,一会儿就回,别担心,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云落夭微微皱眉,怎么越听越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她不信的看他,他显然也感受到了她的质疑,微笑道:“真不会丢下你,我们就在外面林子中谈,你一眼便能看到,行了么?”
“哦,那……好吧。”云落夭这才放心了一点,微微颔首道。
这边凤家的几名男子刚离开,楚钰也站起了身来,对着云落夭说道:“既然他们已经决定要进宫,我也让杜卓等人来此接应。”
云落夭愣了愣,问:“爹爹,你不是要出谷去找他们吧?”
那样的话,怕是很不安全。
楚钰却微微的勾起了唇角,轻言道:“出谷还是等要进宫的时候吧。”
他走到门处,手腕微转,一道刺眼的白光从袖下直飞天际,发出咻的声响破空而出,云落夭诧异的看着此情景,他也回眸过来看她,柔声道:“应该不久他们就会找来。”
话落,他又踱步回了座位,给自己斟满了一杯清茶,闲适的享受饭后的茶香,等着杜卓等人的到来。
这会儿,舞挽尘已经回了厨房洗刷碗筷,景陌洛摊开雪白的锦帕,研究琢磨着那些南疆特有的药草,墨墨趴在桌上,昏昏欲睡,典型的吃饱了就睡的类型!
云落夭眼角抽了抽,墨墨,这么能吃能睡,还真难为他身材那么完美,她闲的无聊,便转身摸索去了厨房的路子,这阁楼不小,却也不大,在一层的厅后,有一间小小的竹屋,便是个简易的厨房了。
房门未关,门口放着几个木桶,装满了清水,房中传来的洗刷的声音,云落夭悄无声息的凑到了房门前,舞挽尘正背对着她坐在一张低矮的竹凳上,面前是一只装满碗碟的木盆。
他格外俊美,姿态拟仙,活脱脱一副倾绝的皮相,这些男人都很美,但他却是是不可否认的优胜几分,和墨墨几乎是一个级别的,一个人怎就能生的这么俊呢,他名为挽尘,却早已怎么都挽不住了,他那绝世的容颜早已在尘世之外。
心中生出莫名的疼来,总觉得他这样的美人,是不该做这些粗重的活儿的,十分不搭调,她走了过去,他明显的顿了顿动作,却没抬眸,只是继续洗刷手中的碗碟。
“埋怨么?”云落夭问了一声,看着那木盆中的碗碟,当真是不少。
他依旧眼也未抬,只是冷声道:“没什么可埋怨的,不过就是……巴望着你不要再往家里带人来,这再添几双碗筷,可要累死我了!”
/5/她扑哧一笑,半蹲了下来与他平视,道:“你当这儿是家呢?”
/1/他微微一愣,半晌说不话来,只能冷哼一声以作答复,她却只是笑,又问:“师兄,你不想你师傅么?”
/7/他又怔了怔,视线聚焦在手中的碗碟上,缓缓道:“怎么不想,也不知师傅他最近有没有吃好饭……”
/z/“没有你在,他自然是吃不好了,”云落夭笑道,继而却又急忙道:“不过你要是不在,我也吃不好饭,所以……我们偶尔去看看你师傅也是行的。”
/小/他沉默了片刻,才揶揄道:“你不是说要跟我学做饭么,等你会了,便也不会饿着了,也就……不需要我了。”
/说/“这什么话,一来我是不可能很快就能学好,二来纵使我学好了,也没耐心天天做饭,总是需要师兄的。”云落夭说着,担心他不信,又补充道:“再说我需要师兄又不是只需要你帮着做饭,还有别的么。”
/网/他俊脸埋的更低了,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也好在他洗刷的碗碟而不是衣物,不然肯定得被他给搓烂了,满心期待,小声的问:“还有别的……什么?”
她凑近了他一些,轻轻的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暧昧不明的笑道:“你说呢?”
他捏住碗碟的手攥得更紧了,没命似地搓洗,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可从她那儿看去,却能看到他白玉般的耳垂都红了,她笑开了,觉着舞挽尘太有意思了,总让她有种调戏良家少男的愉悦感。
她顺势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缓缓的说:“最近恐怕不能吃师兄的蘑菇了,你知道我刚回来,昨晚爹爹为了我的一句话,将我关在门外,直接赶到殇止哥哥房里了,而且景陌洛他看着也憋得不行,师兄你会习惯的哦?”
他浑身一僵,她看出景陌洛憋的不行,怎就没看出他也憋的快死了,他语气有几分幽怨,慢条斯理道:“早就习惯了。”
“不然这样,这里此刻也没人,师兄把你的蘑菇掏出来,我就……”云落夭眯眼笑着看他,缓缓说道。
他又是一惊,手中的碗碟都一个不稳掉回了木盆之中,这次他抬眸看她了,她的口吻带着好让人心烦意乱的蛊惑,他美好的长睫狂乱的颤抖着,清澈绝美的浅色美眸也深邃了几分,谪美的俊脸终于染了些人间的气息,他抿着薄唇没有说话,却好想如她所说,就这么拿了出来给她,她倒是没碰他也没怎么的,他就已经觉得浑身发热。
“你就怎么?”他声音有些不稳,颤巍巍的问,声线染了他都不曾察觉的一丝沙哑。
云落夭颇为满意他的表情,瞥了一眼他那已然支撑起帐篷,优哉游哉的说道:“我就在一旁申吟,以助师兄自渎的兴致。”
“……滚!”舞挽尘气得七窍生烟,再也不想看她的脸了,再次将碗碟拿了起来洗刷,指望着分散些注意力,让身体的燥热快些下去,尤其他能感觉到她停留在他帐篷上的目光,羞恼不已,他为这么一句话起什么反应!
“师兄,我说真的,你看我就一个人,分身乏术,你憋不住的时候,就只能自个儿解决一下,凤池熙常这么干呢,不失为一个好法子!”云落夭不依不饶的游说道,要说看这么个仙子美男自渎,那绝对是一种视觉的冲击,再说他那么欠扁,她就爱折腾他,折腾死他!
“云落夭,你是不是想死,想饿死还是想被我打死,出去,别打扰我!”舞挽尘地吼道,一双浅色的美眸此刻全是明晃晃的火焰,烧的正旺!
“想被你的蘑菇毒死。”云落夭戏谑道,还不忘瞄了他一眼,加了一句:“诶,你觉得怎么样,我还可以配合你的速度叫唤上几声。”
“你!”舞挽尘语不成调,抬起一只碗碟就想向她砸去,手却顿在了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云落夭眯眼,忙不迭就就往他怀里蹭去,他微微一怔,空中的手无力的垂下了,碗碟也滑入了木盆之中,稍微的抬手,轻轻的扣住了她的腰际。
她也不说话,只是眼儿笑的眯眯的,鼻尖不停的蹭着他的锁骨线条,他的手收的更紧了,就这么抱着她,尖削的下巴也抵在她的肩膀上,侧过俊脸,极轻极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颈部,而后又慌忙的侧回脸,像是怕被发现似的。
她感受的到颈脖间他羽毛般的细吻,嗅了嗅他身上好闻的冷梅香气,抬起小脸的时候,他的下巴也离开了她的肩膀,垂眸与她对视着,她笑了笑,一只纤细的手指点上他的喉结,随着它的滚动而滑动,她主动的吻上了他的薄唇,舌尖尝着他香甜的味道,他正茫然无措,一颗心却跳动的厉害。
她眯着眼笑着,顺手将他的执起,带着他抚向了他的唧唧,他微微一愣,她也离开了他的唇畔,,笑道:“来嘛,我会配合师兄的。”
他错愕了半晌后,如触电般抽开了手,怒道:“云落夭,你这个臭流氓!”
云落夭浑身一抖,慌忙的站起了身就往外跑,身后,是手中操着一只碗碟的舞挽尘急速的追赶着,她边跑边笑边喘气儿,觉得他哪点都美的惊心动魄,但就是常用的武器奇怪了些,好像又一次是锅铲,有一次是掘竹笋的小铲子,这次是碗碟,当真是……凶器处处都有啊!
赶紧的跑进了厅中,还没看清厅中的人,便直接找到了楚钰,躲在他的身后,楚钰还没醒过神来,就见门外冲来了个俊美的男子,只是手中还拿着一只碗碟举高过头,一副来势汹汹的模样。
楚钰微微的蹙眉,侧目扫了一眼躲在自己身后的云落夭,再看向舞挽尘,轻声问:“舞公子这是做什么?”
舞挽尘脚下的步子一顿,讪讪的将手中的碗碟收回了身后,目光凌冽的瞥了一眼楚钰身后的云落夭,才闷声闷气的说道:“没……没什么。”
云落夭从楚钰身后探出个脑袋,十分得意的看着舞挽尘,气的舞挽尘咬牙切齿,只是她的目光下滑,望向了他支撑起高高帐篷的某处,他也意识到了什么,微微一怔!
楚钰也是眯着眼看着他白色衣袍下虚掩着的帐篷,除了趴着睡觉的墨墨,景陌洛,也错愕的看着他的身下,这都不算最窘迫的,窘迫的是,屋内不知何时聚集了不少认识的人,全都这么看着他,舞挽尘俊脸红的可以滴血,低声支吾道:“我……我去洗碗!”
转身的时候,险些磕绊道门槛,慌乱极了的再次跑了出去,云落夭笑的合不拢嘴,楚钰皱了眉,不悦道:“小五,你又皮了。”
云落夭一愣,乖乖的低下了脑袋不作声了,很久后,一旁才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少……少主子?”
云落夭顺着声音望去,杜昕修呆愣的看着她,唇儿似乎都有些哆嗦,她才又看了自个儿的一身装束,对了,杜昕修不知她是个女子,她冲他笑了笑,道:“杜昕修,好久不见你了,长高了不少!”
语气就跟她是什么长辈似的,杜昕修一怔,依旧不停的拿着眼儿打量着她,少主子是个女子,在没有比这更惊悚的事儿了,怪不得少主子不喜欢女子,原来……
一旁的杜卓却皱眉看向杜昕修,沉声道:“怎么盯着少主子看这么没规矩!”
他虽然也是惊讶,但脸上的表情却自然的多,这些事情也不是他该问的,闻言,杜昕修也垂下了脑袋,撅嘴说道:“是,爹爹。”
云落夭看着一屋子的人,全都身着铠甲,依稀记得杜卓是楚钰手下的侍卫首领,再看杜昕修那瘦长的身子也着了铠甲,不禁皱了皱眉,这小子,怎么看怎么不像个侍卫,倒是眉清目秀的,有些像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且看他的每一个表情,和小时候没什么差别,长得高高的,却像个孩子一般,真是孺子不可教也,云落夭摇了摇头,见他们似乎在议事,自个儿找了一张凳子坐下,安静的听着。
“主子,最近花都城中也不太平,为了找少主子,皇上几乎将整个城池翻了个底朝天,但凡与少主子有几分相似的女子,都被抓入了宫中。”杜卓始终半倾着身子恭敬极了,沉着的说道。
“嗯,近日我们要进宫,届时你们只需在宫内静候着,如有什么风吹草动,知道怎么做了?”楚钰浅啜了一口茶水,慢悠悠的说道。
“是,必当护主子、少主子周全!”杜卓恭敬说道,继而他又有些支吾的缓缓道:“有一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说吧。”楚钰眉心微蹙,对于这种凑出却又明显想说的口吻有几分不耐。
“花都城中盛传,皇上请了位高人来为其炼制仙丹,如今皇上每日除了炼丹与酒色,几乎都不上朝。杜卓低声说道,也小心翼翼的偷窥楚钰的神色,毕竟楚离也是楚钰的亲生哥哥。
楚钰眉心愈发皱的厉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轻摆了摆手,示意杜卓等人退下,只淡淡道:“今日你们就不要离开山谷了,在林中将就着住一宿。”
“是。”杜卓应声,拉着还在失神看着云落夭的杜昕修,便带着一众侍卫往门外走去。
楚钰只是神色沉重的看了云落夭一眼,云落夭皱了皱眉,别开脸道:“爹爹盯着我做什么,难不成爹爹觉得是我害了楚离么。”
“他只是自作孽不可活,不过,”楚钰话锋一转,又道:“如今他变成这样,小五当真还要报仇么?”
“他现在又没怎样,每天吃着仙丹儿玩着美人儿的,为什么不报仇?”云落夭直接回道,却突而觉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