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不好惹-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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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墨头俯下,修长的双手怀住她的脖子,薄唇慢慢靠近她的唇畔,距离很近却没有真正的挨在一起,他薄唇微张,一团带着柔和亮粉的黑雾渡到她的唇中。
云落夭皱眉,本欲抬起揍他的手又缓缓放下,只因那感觉很柔和舒适,甚至带着让人心安的淡暖,视线落在他眉心那点朱砂痣上,慢慢模糊,这感觉舒服得让人想睡觉…………
楚钰踱回寝殿已然换了一身黑色锦缎朝服,金蟒盘身。挺直的鼻梁下,紧抿的薄唇似乎含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却不让人觉得温和,眉宇间的气息让人自然有一种冷凝的压迫感。
走到床前闭眼尽力平和的将云落夭一手托起,摸索着将手中挽一条长长的白绸给她裹上,大概拢了几下她的衣衫才睁眼给她将衣整齐系好。
如斯重负的深吸了一口气,盯着那张白皙小脸的眸中闪过不知名的情绪,才转身离去,今日朝堂之上,应该会有些热闹了……
楚钰才离去不久,一抹淡紫色的身影便轻盈的跃入寝殿,直接走到床前,看到床上躺着的娇小身影,景陌洛微蹙眉心,葡萄紫的美眸中满是心疼,继而从怀里掏出一枚十分精致的鎏金小盒子,伸手将她的衣服褪到了肩头。
刚露出如若削成的白皙肩膀,景陌洛微微一愣,‘他’真的比女子还要美,唇角勾起一抹涩涩的苦笑,难道他真的要当下面那个才能换‘他’的喜欢?
云落夭眼珠转动了几下,才几分费力的睁开了双眼,看到眼前呆愣的景陌洛,再看自己半裸的肩头,她极慢的坐起身,一手拢起自己的衣衫,挑眉虚软笑道:“你……想强上?”
花都狂少 045 最讨厌男人哭
“不是的不是的,洛儿只是想给你上药。”景陌洛慌忙摇头,紫眸中有些委屈,指了指手中的鎏金小盒子。
云落夭的唇还十分的苍白,身体却没那么难受了,墨墨的“妖气”还挺有效,唇角依旧费力的扯出一抹淡笑“什么药?”
“玫瑰生肌玉露膏,洛儿知道你的毒已经解了,只是那伤口难免会留下疤痕,擦了这个就不会了。”景陌洛双眸定定的看着她干裂苍白的唇,一抹心疼闪过眼底,他不要让‘他’身上留下半点伤痕。
云落夭极有深意的凝着他,再伸手将他手中的精致小盒子拿起把玩,揭开盒盖,一股浓郁的玫瑰香气弥漫出来,微启唇缓缓说道:“玫瑰生肌玉露膏,不是贡品么,这样都能拿到,不愧是毒医景公子呵。”
她气若游丝,仿佛在用最后一丝力气说这样的话,很嘲讽,他紫色的美眸闪动着异样的情绪,粉嫩如水的薄唇有些颤抖:“我。不是故意欺瞒你,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但我真不是故意……”
“我信。”云落夭淡淡的说道,其实刚才只是试探,她也没有把握他就是江湖中传言的景公子,不过好男风这一点倒是吻合了,只是没听过景公子是紫眸,不想知道其中有什么原因,她现在只觉得很累,软声道:“你先离开吧,我自己会擦,谢谢。”
景陌洛一怔,葡萄紫的深邃美眸中复杂的情绪在翻涌纠缠,就那么看着‘他’,似乎想将‘他’的模样刻进脑海里。
许久之后,久到云落夭都以为他会就这么不说话一直看她,他才叹一口气将‘他’拥在怀里,他削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发凉的手指一下下轻柔的将她的长发理开。
肩膀感动温热的湿润,云落夭轻挑眉,一滴滴晶莹的泪啪嗒啪嗒的掉在她的肩膀,衣服似乎已经湿了一小片,他哭了?
那个幼时眼中就满是刻入骨血的坚韧,如今又老是一副无辜诱人的模样,惹人犯罪的说要她亲亲他的发春小男人,竟然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哭了,她眉心微蹙,软弱无力的身体根本不能将他拉开,只能说道:“你哭什么,还是小孩子么?丑死了,我最讨厌男人哭了……”
景陌洛离开她的肩膀,诱人的漂亮紫眸噙着泪光,闻她言不敢再流泪,只嗫嗫喃着:“洛儿不是小孩子了,洛儿已经十六岁了,是洛儿没保护好你……让你受伤,现在你……连擦药都不允洛儿帮忙,洛儿好痛,痛的喘不过气来……”
他眼神有些恍惚,只觉得连心尖都泛着难忍的疼痛,‘他’说信他,却又不愿让他上药,是怀疑他了,他紧紧的抓着左胸的衣襟,手指关节都泛起了白,被打湿的浓密卷翘睫毛颤抖着,每忽闪一下都是让人心碎……
云落夭呆愣的看着他那张绝色的小脸,很多情愫不是她一只常年与鬼为伍的女鬼能马上参透的,他喜欢她什么呢?她就不懂,或许喜欢就是喜欢了,没有原因,但他以为她是男子,如果他知道不是,会不会更失望?
见她不语,景陌洛大大的眼睛渗着痛楚,发凉的手指有些颤抖的开始解开自己的锦袍,一寸寸光洁白皙的胸膛显露出来……
“你要干什么?”云落夭从思维中回过神来,他今天似乎有些受刺激,这样的他让人心慌,难道他真想强上?
松垮的袍子被褪到腰下,精致的少年身体诱惑着人的感官,美的不像话……
他紫眸依旧氤氲迷离,楚楚可怜,拉着‘他’的手抚上自己小腹上的一点朱砂,唇角勾起一抹涩楚的笑,喵喵低喃着:“这是洛儿特意叫人点的守宫砂,只为了让你相信……”
似被烫灼般的缩回了手,那殷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的一点朱砂在他白皙精实的小腹上灼伤了她的指尖也灼了她的眼,守宫砂……她思维都停滞了,这不是女子才有的么,再看他微嘟的脸颊,她伸手轻掐着他的脸,语调憔悴却难得语重心长:“你还这么小,竟然也和鼻涕修一样愛哭鼻子,如果是为了报答本公子对你的救命之恩,大可不必如此,我们的……
呃,性别不合适,你是年龄到了有点发春,过段时间就好了,乖!”
“五儿……我是你的……”景陌洛急切的将薄唇贴上她的唇,生涩的以舌尖在她的唇上舔舐,像一只乞怜的宠物。
云落夭任由着他摆弄,似乎能感觉到他的痛涩与挣扎,他裸露的上半身紧紧的贴着她,他的身体已初具男人味,有些烫人,在他完全像是小狗舔食的生涩吻技下,有些气息不稳的轻喘。
他离开她的唇,带出一条银亮旖旎的丝儿,云落夭稳稳心神,抬眼看他眼底的情愫,眯眼道:“你好像,屁股痒了?”
紫眸恐惧睁得大大的,忽闪的样子可爱死人,呐呐的说不出话,他不该喜欢男子的,但又如何控制,‘他’不喜欢自己,他疼得无法言语,但若‘他’真的喜欢自己,他又该如何自处……
他将衣袍拢起系好,继而垂眸,软声道:“记……记得擦药!”
转身,疾步的离开寝殿,云落夭见他慌张的模样有些失笑。
这个季节,梅林中的梅树都萧索的矗立着,没有了冬日的妍丽。
“小葡萄,你去哪里了,老夫不是说了除了梅林不要到处乱跑的么……”梅老邪见到他叨叨的说着,却在看到他小脸上半干的泪痕后挑眉诧异道:“你咋哭了?”
景陌洛眨巴了两下紫眸,唇角勾起一抹牲畜无害的笑,摇头道:“没有,舞挽尘好些了吗?”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多亏了你的那些古里古怪的药,老夫都不知道你竟然还有这么多的奇药!”梅老邪的话中带着狐疑之味。
“小时候体弱,久病成医,也喜收集那些奇药罢了,梅爷爷无事的话,洛儿先进去看看舞挽尘。”景陌洛乖乖的说道,脸上没有了刚才的涩痛,大眼无辜的眨巴着,恢复绝色无害的模样。
梅老邪心里虽仍有怀疑,但想到他也没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也不再追问。
梅林的阁楼里,舞挽尘半倚在床边,肩膀缠着厚重的白纱,极美的薄唇也是苍白。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翩然颀长的少年走了进来,小小阁楼里的两人,都美的让人恍惚。
“你是江湖上说的毒医景公子吧?”舞挽尘感到景陌洛的靠近,才缓缓掀开了密织的眼睫。
见他不置可否,舞挽尘才眉心微蹙道:“为什么要以药救我暴露身份,我和你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花都狂少 046 相同眼神
还在捣鼓药草的景陌洛这才微微抬起了紫眸,看他那张倾绝北戎的面容还带着质疑,淡淡的说道:“你生的是好看,不过我对你没有兴趣,五儿为了救你受伤,我只不想看你就这么死了而已。”
他现下的口吻一点也不像平日那个惹人怜的少年,况且传言说毒医虽医术高明,却只毒人从不救人,本以为应是个心狠手辣的男子,却不想是眼前无害的少年,许久舞挽尘才挑眉问道:“你,喜欢他?”
捣药的手彻底的顿住,他唇角依旧是笑,带着少年的独有气息,点头道:“嗯,只是五儿总想当上面那个,我琢磨着是不是该研究一种变作女子的药……”
舞挽尘不可思议的瞪大美眸,他说的话简直是惊世骇俗,不免有些口吃道:“你……你想……把他变成女人?”
“不是,我不会伤害‘他’分毫,如果真的有这样的药,我……”景陌洛失落的垂眸,眸底是无人懂的挣扎,继续捣药不再说下去,他本是个正常取向的男子,但为了‘他’也许他真的会变成‘他’喜欢的模样也不一定。
舞挽尘不由打了个寒颤“你想为他变女子,你……你真是有问题!”
“说笑而已,其实我也不敢。”他抬眸,笑的纯净,接着说道:“就这么一直陪在他身边就好。”
舞挽尘内心的碧涛还没平静,实在觉得他有病,想起‘他’为救自己而伤,眉心不禁皱起,美眸中自有高人一等的疏离,好听的嗓音带着几分不屑,不疾不徐道:“他有哪点好,分明就是个流氓……”
“‘他’对你流氓过吗?”紫眸瞬间划过一丝紧张,握着药杵的手也不断的收紧。
“没……没有!”舞挽尘下意识的闪开他探视的目光,要是让他知道自己的狼狈,他在江湖上就别混了!转移话题道“我听你这么说,倒觉得你不是真好男风,与其喜欢那样的一个人,还不如找个好女子。”
“如果女子都不如‘他’,喜欢女子干嘛,我的事不要你管。”景陌洛走到床前,扯开他的纱布换上新药。
舞挽尘挑起好看高傲的眉,他小小年纪,还真是没法比的倔,‘他’能比所有的女子好?他可不觉得,眸底闪过意味不明的光泽,倒是没几个人能把他打败得如此彻底,但想起‘他’柔软的小手及唇,和自己连连失控的可耻反应,浑身又是一个激灵!
几日下来,云落夭始终在楚钰的寝殿修养,一切齐全,只是楚钰这几日都没有回来,让她有丝疑惑,有些疲软的起身,睡的太久只会全身都没力气,缓缓的走出殿门,小全子就在殿外恭敬道:“少主子,你要去哪?”
云落夭斜睨了他一眼,淡问道:“怎么几日都没见过爹爹?”
小全子翘着兰花指左右不安的晃动,模样欲言又止,半晌后叹了口气,终还是开口说道:“恕奴才多嘴,听说那日少主子受伤就是青鸾帮暗地里做的,王爷发怒当晚就把青鸾帮的老巢给端了,最近据闻凤大人给惊动上花都了,估计这些日子也到了,王爷最近都在书房与众位大人周旋这些事儿……”
云落夭微皱眉,倒是不知道楚钰真有几分‘父子’情,那青鸾帮动作倒是快,她当日杀了几人夜里马上就遇袭,微微敛下眼眉,眸中的寒芒一闪而逝,如今整个帮都灭了,她连动手的机会都没了,却是疑惑问道:“哪个凤大人,和青鸾帮有关系?”
“两江总督凤孤云凤大人啊,青鸾帮是北戎最大的私盐运营帮派,自然是归凤大人管,凤大人不仅身任重职还是鄞城城主的四少爷,权势一点儿不敢小瞧,王爷和左丞相在朝中势成水火全靠他平衡,本在涪江一带任职也因此傲得很,倒有理由不参早朝,此次王爷的乌衣卫端了青鸾帮,他就直接要上京面圣了,别怪奴才多嘴,少主子啊,你怎么跟青鸾帮扯上仇了,尽给王爷添乱子啊!”小全子兰花指在空中指来指去,说的是一点不含糊。
云落夭轻揉了揉眉心,本来脑袋就昏昏沉沉,看他那兰花指舞得更晕,不耐的说道:“行了,把手放下来!”
“咦?”小全子疑惑了一声,才讪讪的将兰花指安分的放在胸前,还是不忘说道:“少主子,奴才再多嘴一句啊,你也让王爷省点心啊。”
“爹爹怕那个凤孤云?”云落夭挑眉道。
小全子微微一愣,脸轻轻仰起,鼻子哼哼了一声“奴才也不是多嘴,王爷什么时候怕过谁,只不过不想朝中的局势混乱罢了!”
云落夭微微眯眼,提步就往台阶下走,小全子又在身后扯着嗓子尖声道:“少主子,奴才再多嘴说一句,虽然王爷也不制止着你到处惹祸,可是你才刚好,不要这么快就出府走动!”
云落夭危险眯眼回眸看他,抬起白皙修长的手轻吹了吹,嘴角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