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弟"不好惹-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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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抱紧了他纤细精实的腰,死死的,他身子一僵,也未多言语,就这么抱着她步入了一间药铺。
她四下打量着,这间,就是上次遇到薛紫衣的药铺,薛紫衣最近不知去了哪里,但这里她倒是记得,她第一次说喜欢他,他应该……也没忘。
“公子,您要买什么药?”眼尖的老板一眼便认出了景陌洛,这样俊逸的公子,实在少见,那双紫眸更奇异,忘记很难。
“蜂王胚、肉苁蓉、石松子、雪虾蟆,各要一两。”景陌洛沉吟着开口道。思量着还有无遗漏。
老板微微一愣,盯着景陌洛的眼神怪异了起来,这些药材都是增女人的性欲以及保护女人的身子之用,还各要一两那么多,那女人还不如狼似虎般要个不停,这公子生的这般美,此刻还抱着个小公子,原来心里喜欢的还是女子,那女子似乎……不能满足他?
老板看着景陌洛的眼神由惊诧改为赞赏神色,这公子生的美,床上也是神勇无比,实在值得钦佩,男人的楷模,女人的恩物啊!
他应了一声,便在身后翻找着贴有相应药名的抽屉,称了两数,便包裹好递给景陌洛,恭敬道:“公子,您的药!”
景陌洛伸手拿了药包,付了银子便往外走,买这药也实在够尴尬,刚出了药铺门,他说:“五儿,补血的药我还在做着……”
尾音还未完全的落下,便被人拦下。
凤孤云柔和笑道,那高贵优雅的模样,惹得路人驻足观看,他眯着眼看着景陌洛怀里的人,又不能直接去平疆王府要人,他可是等她很久,咬牙笑道:“乖乖,你跑的倒是快,爹今日出动全府来寻你!”
云落夭皱眉,抬眸看他,出动全府,那就是凤池熙他们都来寻她了,四下瞄了一眼,没见着其余几人的踪影。
“找谁?”凤孤云挑眉,该死的她,在他怀里偷跑,怪他搂着她水,太放松了,抓回去好好惩治!
云落夭眯眼,凑着唇在景陌洛耳边低声道:“你搞定他。”
景陌洛微愣,还没反应她的意思,她便倏地跳出他的怀,撒着腿轻然的飞出,笨才会等他聚集了几个男人一起来抓她!
凤孤云正欲追,景陌洛便侧身挡在了他面前,眯眼道:“五儿不想跟你回去。”
云落夭这边已经跑了许远,这腰疼的,轻功都用的不顺畅,景陌洛对付凤孤云足矣,不需要担心,她才是他们的目标,要是抓回去,指不定带去鄞城,她现在不想离开楚钰。
而且身上的护心鳞,时好时坏,对付起来很麻烦,她一向识时务,犯不着硬拼,自认也不是什么英雄好汉。
这边跑了,她又拖着受伤的老腰,步履维艰的走,那头,一群大婶小妞围了个水泄不通,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她皱眉,什么那么好看,却是没有兴致去看,先回王府,才不会被凤孤云几人追捕,只是她刚抽身想走,就被一小女子拉住,那女子眨巴着不大的眼,红着小脸喏喏的问:“你……你是云公子么?”
云落夭闻言微微一笑,还是有人记得她的,手里少了把折扇果然少了些风流,她的折扇一定要向凤孤云讨回来,但绝不是现在这种他说全府的人找她的时候,她笑着对女子柔声优雅道:“正是……”
“云公子,小女子叫张小翠,你可以叫我翠翠……哎哟!”女子含羞带怯的还未说完,就被一对大波给撞上了。
翠翠挺着胸,猛的给那人撞了回去,彪悍道:“擦,谁他妈撞老娘!”
“……”云落夭眼角抽了抽,再含羞带怯,敢来跟她搭讪也料到这个翠翠不是个内向的主,只是没料到这么悍!
几乎是被人群挤得,她被人流推到了如家酒馆的栏杆边上,她的腰啊,真的要断了……
抬眸看着酒馆内,舞挽尘正一杯杯的自饮着,那姿态,漂亮的不像样子,她的楚钰,她的景陌洛,就连她恨得牙痒痒的几个哥哥都是美的不像话,但偏偏,这人就是敢再美一点!
人生何处不相逢呵,只是这阵势未免太夸张了点,春天都干什么去了,夏天了才迟来的发春,她皱着眉被一对不知哪位大婶的大波压着不能动弹,苦不堪言,今日他是不是少了几分傲气,反而有点寂寥似的,所以才围了这么多……马蜂。
舞挽尘似乎也有些烦了,他侧目凝了酒馆外一眼,浅色的美眸似乎都萦绕着怒火,高傲如孔雀般不可一世,只消一眼,身后的人群消停了一大半。
美人谁都喜欢,但如此骄傲的,带着几分目中无人,似乎人都是地上的泥,他是天上的云,云泥之别,实在就让人觉得不讨喜了,只余有部分小妮子依旧傻愣愣的看着,高傲也是好美的公子,比画里走出来的还美,人家不是有那个资本高傲么。
舞挽尘的视线落在云落夭的小脸上,紧紧皱眉,侧过脸,长指端着杯子里的酒,喝了一大口,这根本没多久,师傅没事要吩咐,他便四处走走,不自觉的就来这了,怎么就来这了,烦死了!
即便身上少了压制,云落夭也没动,太疼了,她抬眸看着依旧浅啜着清酒的舞挽尘,该死的,他就不会来扶一把,就让她这么趴在栏杆上么!
许久,他依旧是自饮自酌,她皱眉,咬牙切齿道:“师兄,你扶一下本公子……”
至少把她扶正,她才能试试走不走的动,现在这个腰跟定着似的,根本直不起来!
舞挽尘也未侧脸看她,冷哼道:“刚才看什么热闹,现在弄成这样要我扶?”
‘五’光‘十’色 118 看似无情却有情
云落夭心里骂了他千万遍,她有看热闹?她是想置身事外,这人流简直没法躲不是,只是他一开口,旁边的小妮子便叽叽喳喳开了,真是很烦,她就是被这群人压成这尴尬的造型,侧目冷冷地盯着几人,怒道:“滚!”
几个小妮子愣了片刻,吓得立马跑开了,好凶的公子,长得本来是很好看的,不要喜欢他了!
“你倒是有力气得很。”舞挽尘冷嗤一声,本来不想说的话,一看到她就话不对心,反正对她,不知为何脸色好不起来。
云落夭皱眉,不扶就不扶,她深吸了一口气,才凝着力气一手抚着腰板,试图站起身,腰骨咔咔地响了几声,她眉心皱得更紧,小脸都疼成了猪肝色,一鼓作气地直起了身子!
只是这么一站,腰骨疼得没法子,她苦着一张脸,本来就很痛的老腰,刚才那么一挤压,简直碎裂般疼痛,勉强地走了两步,腿也软,腰也疼,脚下一个不稳,便倏地往地面跌去!
舞挽尘美眸一眯,划过一丝紧张,身形极快地闪过,将她拦腰抱起,云落夭脸色一滞,腰骨又是一阵细碎的声响,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挤出的声音:“你就不能温柔点!”
舞挽尘也是一愣,本有些慌,手想轻柔一些,却陡然地加重握紧她腰的力道,冷声道:“抱你就算不错了!”
“啊!”云落夭痛呼一声,下手太狠了,她恶狠狠地盯着他,磨牙道:“你想再被挂到树上一次是不是!”
舞挽尘心底微动,她那么惨叫着实让他觉得有那么一点……心疼?不自觉地抱着她的手放松了一点,只是他又皱起眉,想起挂树上的事他就有气,口气不善地傲慢道:“你现在是不是还精神得很,不需要我抱了?”
云落夭微眯起眼,那眼神瘮人得很,直直地盯着他,好得很,他还会威胁她了,这个时候不跟他一般见识,此刻他手中的力道也轻了许多,她漫不经心地说道:“嗯,这样抱就不错嘛,送本公子回家。”
舞挽尘抱着她有丝不自在,俊脸上的红晕一闪即逝,她的身形,在同龄中也不算小个子了,但抱她才觉得她小得可怜,上次他依稀感觉到她还有健壮的‘胸肌’,怎么真抱起来这么轻,瘦弱极了。
只是听她的话,不气就有鬼,他浅色美眸中的傲然疏离简直就是刻入骨血一般的深刻,精致挺翘鼻尖冷哼道:“我为什么要送你回去!”
云落夭往他怀里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只是她的眉心微蹙,这人身子真够僵硬的,她的腰在他大手的托扶下还是生疼,刚才那一挤压太有威力,火上浇油,她表情却大致看上去还悠闲得很,淡淡道:“师兄,你不送本公子回去,难不成就这么抱着站在这里供路人观瞻?”
舞挽尘闻言侧目凝视了一眼四下还剩余的女子,个个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一脸的不可置信,有句话以前她们不信,长得太俊逸的男子十之八九爱的是男人,如今信了,这不,这神仙般的公子刚才那般傲慢,此刻竟然冲上去抱个小公子,两人脸上都有朵漂亮梅花,应是个定情的印记,心啪嗒的就碎成了豆腐渣……
那眼神让舞挽尘眉心紧蹙着,其中的深意,他理解了一大半,他才不喜欢男子,他喜欢的是女子,可是谁让她长得那么娘娘腔,不是,就算是她长得女气他也不喜欢!
“师兄,你到底走不走!”云落夭挑眉,见他这么动也不动,还真是想在这里被观瞻不成。
舞挽尘紧绷着尖削的下巴,真想把她扔出去,明明是她有求与他,到头来反而像理所应当一般,只是手微微紧了紧,一语不发地抱着她往平疆王府的方向走。
身后是众女子抽气的声音,如此一来,不仅没减少驻足围观的人数,两人这个姿势离开反而引得人忍不住偷偷瞄几眼,不敢太明目张胆地看,那如仙般的俊逸公子脸色可谓难看到了极点,似乎随时都要杀人一般!
“师兄,你能不能托着别的地儿,本公子腰疼……”云落夭实在忍不下去了,腰被这么握着,哪怕是温柔的,撑久了也不行。
舞挽尘皱眉,要求太多,他做不到,出口的却是一句:“你腰怎么了?”
云落夭微微一愣,这不能说是被楚钰拆的,她轻笑道:“昨日练功就伤着了腰,刚才被那些女子挤压了一阵,愈发厉害了。”
舞挽尘抿唇,也不再多说什么,他的双手,一只在她的腿窝处托着,另一只便在她的腰际,只是不托着她的腰,又该托住哪里,腰以上无法承受重量,她势必会掉下去,腰以下,她上半身也没支撑了……
琢磨了许久,他才将她往胸口拉了拉,让她整个上身能靠着他的支撑,漂亮如艺术品般的修长大手挪到她的臀上,俊脸上浮起可疑的红晕,怎么会觉得不自在惨了。
云落夭也是微愣,虽然昨夜里被楚钰打了屁股,但他打得不重,倒是不疼,也不怕被托着,只是这么被抱的感觉不太好,就像是抱小孩子的方式,她皱眉道:“师兄,就没别的方法了,还是你就想摸本公子的屁股?”
舞挽尘一怔,俊脸上的红云浮现得更迷人了,片刻他才怒道:“到底你还要不要我抱,你的……我摸了都嫌脏!”
他说不出那样的字眼,也不知她是如何做到将这种词汇挂在嘴边!
云落夭倏地眯眼,就算是她要在这个街上趴着回去,也无法忍受该死的舞挽尘,自然,这只是一个气节问题,想是这么想,她还是不可能真傻到想趴着回去,道:“要抱,屁股嘛,师兄想摸,随便摸,要是嫌脏就别摸,摸了才嫌算什么,实在不想抱,就给本公子雇辆马车,免得大家不高兴!”
心跳一顿,他一时间又无言,什么叫想摸随便摸,这个意思已经够他琢磨半天,脸红心跳得了,他微仰起俊脸姿态高傲极了,不屑道:“你就是个……”
“流氓嘛。”云落夭接话道,实际她哪一点流氓了,她挑眉,好心情地细问:“师兄,本公子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你就觉得本公子流氓了,哪点流氓到你了?”
“呵……你还好意思问得出口,你不流氓?第一次见你,你怎就把我嘴巴亲得都出了血,后来你还把我的衣服弄得……还……”说不下去了,舞挽尘惊觉自己似乎上了当,那日被挂上树的事想来都是耻辱!
“师兄,这么说不对,本公子觉得你才是个流氓。”云落夭眯眼笑道,心情看来颇好,腰上没了压力舒坦得很,他身子不够柔软,胸膛倒是挺宽阔的,靠着还算舒服。
“笑话!”舞挽尘冷哼一声,跟她说话来气,就连羞赧都来不及,抱着她都想把她扔到十万八千里远!北戎难道还有人不知道他舞挽尘是如何的人,流氓二字与他决计沾不上边!
“那晚在巨坑底下,你……”云落夭拉长尾音,故意不说下文,意味深长值得考究。
舞挽尘一张俊逸至极的脸倏地就潮红无比,有些无措道:“不……不许说!”
“不许说什么?”云落夭疑惑地问。
“不许说我在你身上……”舞挽尘说到一半立马咬牙转了话题道:“你敢说,我把你扔出去!”
“你敢把本公子扔出去,本公子就敢说!”云落夭十分惬意地阖上眼,料定他不敢了。
“你……”舞挽尘气结,恨死她了!
“对了,本公子那衣袍那么贵,师兄你不赔?”云落夭眯着眼,轻嗅了嗅他身上疏疏淡淡的冷梅香气 ,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