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弃妃桃花多-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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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秋儿惊讶。
、、、、、、
是夜,一抹黑影闪进荒园,从窗口闪进洛芷伊的房里,目光看向洛芷伊的床榻,当场愣住。(啥?你问为毛?接着往下看呗。)
月光洒在床榻上,床榻上洛芷伊趴着熟睡,这些都没问题,有问题的是某洛一丝不挂,而且身上什么也没搭,玉体横陈,在月辉的照耀下,泛着诱人的光芒,背上的梅花胎记,闪耀这妖娆的红。
黑衣人不知愣愣地看了多久,回过神来,从窗口一闪不见,洛芷伊刚要睁开眼,黑衣人又倒了回来,将手上的凝玉膏放到洛芷伊的枕旁,接着又慌忙地转身飘走。
等了几秒,见黑衣人不在回来,洛芷伊睁开眼,看向枕边的白玉瓶,腹诽:神经病,打了人又来送药。
而我们的黑衣人呢,闪进离枫的房间,拉下蒙面的黑布,一张祸国殃民的妖孽脸上爬满了红色的云朵,看得房梁上的暗卫下身一紧,气血上涌,于是呼,一滴滴鼻血潸然落下。离枫面色一暗,“滚去雨韵阁。”
梁上之人旋身下地,“是,王爷。”从怀里掏出一张人皮面具,戴上,赫然就是另一个离枫,一溜烟滴不见了,要以前,让他去雨韵阁,那是要他的命,不过今天,如若不乖乖听话,恐怕比要命还恐怖。他现在很肯定,王爷是断袖,那么多如花似玉滴美人儿,一个都不要。不要就不要,和自个儿没关系,但是为毛偏偏让他代他去与那些个美人儿翻云覆雨,为毛?自己上主子的女人,蚀骨的滋味没尝到,尝到的都是痛苦啊~为毛?为毛?为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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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四大公子
“回来了?”洛芷伊趴在床上,看着万俟绝歌,这家伙还挺准时的。
“嗯,你、、、”万俟绝歌看着趴在床上的洛芷伊,想问她怎么了,但是这关心别人的事他从来就没有做过,不知道该怎样说,话说到一半,便没了下文,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也没什么,就是被人给打了几下板子而已。既然小歌儿回来了,就开始上班。”看着万俟绝歌不自在的表情,洛芷伊漫不经心地答道。那药还挺不错的,再过一天可能就能行动自如了。
“打板子?离枫?”万俟绝歌似乎只听见她被打了板子,脸色微变。不知为何,听到有人打她板子,他胸口就觉得有口闷气。他这两天,收回了罗刹阁,将背叛他的人全都送去见了阎王,也知道她洛芷伊是什么人了,离国左相的三女儿、天下第一废物花痴、离王王妃。可是他怎么也无法将眼前的她和他查到的她看成是同一个人,差别太大了。传言她是废物,但眼前的她,就凭那身绝世医术也断不可能是一无是处的废物。传言她是花痴,见美男就腿软、流口水,可是当她看见他时,丝毫没有花痴的症状,他可是和四大公子齐名的美男呢。
“你没听见我说话啊?我被谁打了板子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让你从现在开始上班!”洛芷伊气结,她自从被打了板子以后更加坚定了拥有自己势力的信念,她讨厌这种任人搓圆捏扁的状况。
“上班?何意?”
“呃,就是你该做事了。”洛芷伊解释,对啊,她怎么和一个古人讲这么先进的词儿呢。
“要我做什么。”
“拿着,这里有一万两,去外面买一座偏僻一点的宅子,然后去寻些有天赋的孤儿或是乞丐,年龄要在十二岁以上、十八岁以下的。将他们安顿在宅子里,然后再回来找我。”洛芷伊将一踏银票递给万俟绝歌。
“嗯。”万俟绝歌接过银票,又从窗口消失。
洛芷伊看这万俟绝歌消失的方向,嘴角抽搐,难道没有门吗?收回视线,陷入沉思。现在最缺的还是银子啊,怎样才能在短时间内赚到较多的钱呢?赌场?可惜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麻将和纸牌。青?对,青!呵呵,天无绝人之路啊、、、
“秋儿,拿笔墨纸砚来。”洛芷伊起身着衣。
“啊?小姐,拿笔墨纸砚做什么啊?”秋儿问道。
“你家小姐我要画画。”洛芷伊想到赚钱的方法,心情大好。
“画画?”秋儿惊讶道,“可是没有啊。”弱弱地补上一句。小姐目不识丁,更别说画画了,哪里有什么笔墨纸砚啊。
“没有?哦,那你现在就去买。”
“哦。”秋儿应道。
“等等,再买把琴回来。”洛芷伊唤住转身要走的秋儿。
“琴?小姐,我们有琴的。”难道小姐恢复记忆了吗?小姐又要为了王爷而练琴吗?呜呜呜,不要啊,她喜欢失忆的小姐啊。
“哦,在哪儿?快拿来。”没有笔墨纸砚,居然有琴,这身体的前主人还真是个人才。
秋儿在角落里把琴找出,递给洛芷伊。“小姐,你恢复记忆了?”
“没有啊。对了,小秋儿,快去给你家小姐把文房四宝买回来。”洛芷伊对秋儿道,呵,小丫头,她就奇怪这丫头怎么脸色突然这么难看,原来是担心她“恢复记忆”啊,呵呵。
“嗯!”听到洛芷伊说没恢复记忆,秋儿的脸由阴转晴,小跑这离开荒园。
洛芷伊抄起琴,放到园中的石桌上,在石凳上坐定。轻挑琴弦,试了试音,还不错,虽然算不上绝好,但总体来说也是一把好琴。玉手轻抚琴弦,开始弹起来、、、
繁华声遁入空门折煞了世人
梦偏冷辗转一生情债又几本
如你默认生死枯等
枯等一圈又一圈的年轮
浮图塔断了几层断了谁的魂
痛直奔一盏残灯倾塌的山门
容我再等历史转身
等酒香醇等你弹一曲古筝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听青春迎来笑声羡煞许多人
那史册温柔不肯下笔都太很
烟花易冷人事易分
而你在问我是否还认真
千年后累世情深还有谁在等
而青史岂能不真魏书洛阳城
如你在跟前世过门
跟着红尘跟随我浪迹一生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雨纷纷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城郊牧笛声落在那座野村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缘份落地生根是我们
伽蓝寺听雨声盼永恒~
一曲已终,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荒园门口,不知何时来了四位风格各异但都风华绝代的四个男子。红衣的妖娆绝艳,青衣的萧洒桀骜,白衣的飘逸如谪仙,黑衣的冷俊如寒冰。四人的视线都聚焦在杂草丛生的园子里,都聚焦在那静静抚琴的白色身影上。
那是怎样的情境啊?荒凉的废园子沉浸在悲伤的歌声之中,长过人高的杂草似乎也感觉到了这份哀伤,轻轻地颤动。如此的景色,很美,真的很美,不是艳丽灿烂的美,是伤感残缺的美,美入人心、、、、
“各位觉得本王妃弹得怎么样。”淡然的声音,划破沉寂。
“天下无双。”“难听死了!”两种答案同时响起。不同的是,一个答案是“三重奏”,一个答案是“清唱”。
“嗯,三对一,少数服从多数。那来。”洛芷伊起身走到四人面前,伸出柔若无骨的素手。
“呃,什么?”四人傻眼,拿什么。
“酬劳。”朱唇轻启。
“什么?洛芷伊,你在向我们要钱?”离枫不可置信的问道,她到底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争破了头想为他们弹曲,她倒好,居然向他们要钱,她不知道他们能听她的曲是多大的光荣啊!
“王爷难道有耳疾?不过这回你没听错,本王妃在向你们索要本王妃该得的报酬。”钱钱钱的多难听啊,还是报酬好听,虽然是一样的意思。
“我美丽可爱的三嫂,你很缺钱吗?”离夜脸上挂着调侃的笑意,踱步到洛芷伊身前,用魅惑的声音问道。呵呵,这个三嫂有趣得紧,无论是上上次在王府、上次在街上还是这次在荒园,她都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呢。
“怎么,堂堂的四大公子还想听霸王曲不成,啧啧,这还真看不出来,一个个都长得人花容月貌的,怎么看也不像是爱占人家便宜的地痞流氓啊。”洛芷伊无视离夜,径直说道,话里的意思很明确,给钱!不然就是地痞流氓。
“呵呵,是啊,能听到这么一曲天籁之音,是该给‘报酬’的。还请王妃笑纳。”花想容在其它三人发飙之前将一块墨竹牌递给洛芷伊。
“容、、”其他三人错愕,只要谁拿着这个牌子,容就会给谁诊治。
“喂,我说,你想吭本王妃呢?拿个破牌子来干嘛?本王妃要得是银子,银子懂吗?当然,银票也行。”洛芷伊打断三人的话,花想容,神医公子,医术天下第一,可是冷心冷情,不轻易救人,不过若是持有墨竹令,那么他肯定会出手相救,天下人为这墨竹令可是争得你死我活的。如今他拿出墨竹令给她,也算是对得起她那一曲了,可是她是谁?她是洛芷伊,前世她可是拥有医学博士的学位的,所以,与其拿一块可能对她无用的墨竹令,还不如拿她眼下紧缺的银子来得实际。
什么?四人傻眼。破牌子?她知道有多少人求神拜佛地想得到墨竹令,如今给她,她居然说是破牌子。
“洛芷伊,枫王府缺钱吗?你这样,若是让外人听了去,还以为本王虐待你呢!”某枫完全忘了自己做过的事了。
“王爷啊,你这枫王府缺不缺钱,本王妃不知道,不过,你敢说你没虐本姑奶奶?这才几天啊,你就忘了那四十大板了?”洛芷伊瞪向离枫,四十大板,本姑奶奶会讨回来的。
“你,好啊,你不说本王倒还给忘了,还差六十大板,既然你现在伤好了,那就把余下的六十大板补上!来、、呜呜、、、、”离枫话还没说完,就被离夜捂上了嘴。
“呵呵,三嫂,今日多谢三嫂的一曲,呵呵,溟,我怀里有银票,帮我拿一下,当做给三嫂的谢礼。”离夜一手着不停挣扎的离枫,一手捂着离枫的嘴,不让他再说话。
上官秋溟拿出离夜怀里的银票,再将自己怀里的拿出来,递给洛芷伊。而洛芷伊也毫不客气地笑纳了。
“等等。”洛芷伊看着四人就要离开,洛芷伊出声阻止。走到离夜跟前,“夜王爷是?你可要把枫王爷逮稳哦!”
再众人还没明白她的意思时,她用行动证明了她的意思。双手探进离枫怀里摸索,然后眉开眼笑地拿出一叠银票,又在众人还在出神之际,走到花想容跟前,双手同样探进花想容的怀里,摸出一叠银票,甩了甩,“好了,你们可以走了,秋儿出去买东西去了,本王妃就不送了。”说完转身抱起琴,在四人还没回过神前就飘进了里间。嗯,又有钱了了啊!
“该死的,洛芷、、呜呜、、”离枫刚挣开离夜的束缚,就大嚷着要上前去,结果又被离夜给拉回来,重新捂住嘴,拖走、、、
“该死的,夜,你为什么帮那个女人?”四人回到离枫的书房,双眼死瞪着离夜,兴师问罪。
“呵呵,三哥啊,我可是在帮你诶!明明喜欢人家,还要喊打喊罚的,这个三嫂应该是很会记仇的,如果三哥你这次再打人家,恐怕以后就没机会咯,呵呵呵,我可是不想看到我可爱的三哥以后伤心啊。”离夜懒懒地坐在软塌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在心里默默加上一句:我还觉得她很有意思,不想让她在被你打。
“帮我?帮我就该让我教训教训她。哼!谁喜欢她了?就那个花痴女人,本王不屑。”离枫忽略掉离夜的话给他带来的心悸。该死的女人,那么嚣张,嚣张也就算了,她还摸他(某怡:人家摸得是银票的说。某枫:摸银票的时候也摸到本王了。某怡:、、)摸他也就算了,她还摸容!她到底知不知道礼义廉耻啊,该死的花痴女人!他堂堂枫王爷,怎么会喜欢这样的女人。
“哎呀,三哥,你就别装了,你要是存了心要打她,我能拉得着你吗?”离夜对离枫的臭脸不加理会。唉,别扭的人啊,动了心了。呵呵,有趣的日子来了啊。
“谁、、、”
“凝玉膏。”见离枫死鸭子嘴硬,花想容淡淡地吐出三个字。
这三个字可把离夜和上官秋溟的视线拉到离枫的身上了。他们还记得凝玉膏世上只有三瓶,一瓶在皇后手里,一瓶在十一公主(十一妹)手里,至于还有一瓶嘛,不用说,自然是在枫(三哥)手里啦!不过现在,应该说在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