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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溺宠--至尊狂妃-第6章

小说: 溺宠--至尊狂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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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话,妹妹请到屋里坐罢。”温柔微微点头,不管来者何意,且探了再说,“尹儿,上茶。”

“不知妹妹深夜前来,可是有要事要说?”温柔看着坐在她对面的瑜夫人,她手中茶水的雾气氤氲在她姣好的容貌上,仿佛一朵出水芙蓉,迷蒙而迷人。

“王妃今日可见过温颜姑娘么?”瑜夫人抬头望着温柔,不忌讳不闪躲,眸子妩媚而明亮。

“妹妹这是何意?”

“妾身只是想和姐姐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并非是妾身想要挑拨离间。”

“妹妹可是看到了什么?”否则她不会无缘无故跟她说这些。

“昨夜我未眠,在府里走走,瞧见温颜姑娘手里端着热汤从烟水阁急急跑出,神色慌张,却又……嘴角含笑。”瑜夫人说完,低下头呷了一口茶。

昨夜严无离在房中和她说话的时候,她就察觉门外有人在偷听,她不过是不想打草惊蛇罢了,却不知,竟是温颜,没想到,她的动作倒挺快,她就知道,温心不会是真正出于关心她而把温颜送到她身边。

“多谢谢妹妹提醒,”温柔盯着瑜夫人,“妹妹是否真的想要挑拨离间,姐姐还是看得出的,只不过,妹妹和我这些,目的何在?”

她不觉得无缘无故,瑜夫人会特意在夜里跑来和她说这些。

“姐姐,许我帮你。”瑜夫人站起身,走到温柔面前,竟直直跪了下去,神情坚决。

温柔蹙眉,也并不急于让她起身,从今日她看得出,瑜夫人对她并无敌意,但也并不代表可以为她所用。

“说罢,你想要我许诺你什么?”无非是想要从她这里得到她想要得到的。

瑜夫人抬头,目光如炬,“许我离开白王府!”

“我不过是初来乍到白王府,其他的三位夫人,任何一个都能帮到你,为何你要找上我?我不过是个背负了骂名无处可去的女人而已。”所以,她要离开,也要洗掉这一身的骂名,光明正大的离开。

“可是妾身看得出,姐姐和她们不一样。”

瑜夫人字字有味,让温柔扬了扬嘴角,伸手扶起了跪在面前的瑜夫人,瑜夫人也不推拒,站了起来。

“那瑜妹妹倒是说说,我和其他三位妹妹有何不一样?”

“因为,妾身看得出,姐姐的心不在白王府。”

真可谓是字字珠玑,令温柔微微一怔,不禁心下佩服。

“瑜妹妹倒是会看相了?”温柔盯着瑜夫人的眼睛,“不过,妹妹要离开,舍得吗?”

瑜夫人震惊,不可置信地迎上温柔的目光,却又迅速低下头,苦笑,“我本一介歌姬,自知身份低下,本就不奢望能飞上枝头当凤凰,两年前入了白王府也非我本意,可我又能奈何?不过求安安稳稳过日子罢了,皆知宫闱高墙中的日子深似海,本以为安分守己就能求得安宁日子,却不知不论自己是否去争去抢,还是不争不抢,皆无安宁日子可过,而我无心于这王府生活,只求能离开这里,寻一方真正属于自己的去处。”

“可是,妹妹认为,即使得到了我的帮助,你就真的能离开吗?”从今日夙夜的眼神,她觉察到,夙夜的眼神总是时不时落在瑜夫人身上,由此可猜想,两人究竟是何关系?而面前这个瑜夫人,真值得她去帮吗?

“两年前我没有得到我想要的,两年后我依然得不到我想要的,再留下又有何意,无非多添伤悲。”瑜夫人低着头,左手一直摩挲着套在右手手腕上的翠玉镯子。

“想要我帮你也不无不可,只是——”

“姐姐但说,只要是妹妹能做得到的,定会去做。”

“好,那么你先告诉我,你和夙夜是何关系,我不想日后惹些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温柔说得冷淡,与瑜夫人脸上急剧刷白且震惊的表情形成强烈对比,一时间紧紧抓着右手腕上的玉镯子,贝齿将红润的唇紧咬得失了血色。

“啪——”窗外一声轻微的响声,房檐上的雪积得太厚,承接不住重力,一团雪掉落到雪地里。

室内,馨香缭绕,炭火冒出淡淡的暖意,瑜夫人颤抖着双手捧起微凉的茶盅,呷了一口,放下茶盅后,左手依然摩挲着右手腕上的玉镯子,动作之轻柔,看得出,那是她极为重要的饰物。

“在西域,身份低下的女子皆无名姓,我亦是如此,两年前,我进入白王府,事事陌生,是夙夜处处照顾我,一日,他说奉王爷之命,为我取名。”

“千瑜,一个很普通的名字,却不知对于一个从未拥有过自己名姓的人来说,是多大的恩赐。”

温柔低头看着手中茶杯之中倒映的自己的模样,细细听着千瑜的述说。

“王妃,前厅有人来传话,道是大管事请您到正厅去一趟!”突然,尹儿的声音在屋外突兀传来。

“已是入夜,来人可说大管事有何事?”

“奴婢不知,来人也未说,但从来人神色看,似乎是急事。”

“明白了,我这便可以去。”

010、逾规越矩

还未行至正厅,温柔便听见呜呜咽咽的哭声,不禁令她微微皱眉,心下便也了解了为何夙夜会在这夜里时辰将她找来。爱残颚疈

一踏进正厅,温柔便瞧见面沉如霜的夙夜和站在正厅中央低垂着头,用帕子不断擦拭眼角的温颜。

“属下见过王妃,”脚步才踏入正厅,夙夜便躬身行礼,“深夜叨扰王妃,还望王妃见谅,实是此事非王妃不在场,属下不断断夺。”

听到夙夜的声音,温颜猛地抬头,在触及到温柔冰冷的眼神时又迅速低下头,双手紧紧揪着手中的帕子,却是止了哭声,狠狠要着下唇不出声。

“嗯。”温柔微微点头,绕过温颜身侧,径自走到主位坐下,接过婢子递来的茶盅,却是捧在手中未有打算要喝的迹象,目光停在温颜身上片刻,再移到夙夜身上,淡淡道,“大管事请说吧,何事。”

“既然王妃允准,属下便说也,三小姐虽为王妃胞妹,但既已随王妃入了白王府,就自当遵守白王府的规矩,王府里有规矩,任何人等不得踏足王爷所居住的瓦釜雷鸣,而三小姐无视王府规矩,于今日戌时擅自将晚膳送往瓦釜雷鸣,三小姐是王妃的人,该当如何处置,属下不敢擅自定夺,所以只能于深夜请出王妃。”

夙夜冷冷说着,语气里有不屑,有隐隐压抑的愤怒,因为从来无人敢无视王爷定下的这个规矩,便是那些夫人们也从不敢擅自踏入瓦釜雷鸣,而且,并非所有人都有能力进得了瓦釜雷鸣。

“那么依照王府规矩,犯了这条规矩,该当如何处置?”温柔将手中的茶盅放到一边,盯着夙夜。

夙夜却是不卑不吭,面不改色道:“自从王爷定下这个规矩,还无人敢逾越,自也没有后果处罚之说,只是,要触规者再亲自去一遭瓦釜雷鸣,生则生,死便死矣。”

听到夙夜的话,在正厅内所有婢子均倒吸一口凉气,红润的面色急剧刷白,因为她们都知晓,之所以无人敢踏足瓦釜雷鸣,便是夫人们也不敢前往,不仅仅是因为王府的规定,更是因为,瓦釜雷鸣,并非你想进,便能进的,除了夙夜大管事,从来没有人能活着从瓦釜雷鸣的院门走到王爷的书房及寝室。

也并非从未有人敢逾越这个规矩,只是逾规之人均是些心怀不轨的婢子,想要在王府占有一席之地,便想方设法想要靠近王爷,博得王爷欢爱,逾规踏入了瓦釜雷鸣,却在脚步看看踏入瓦釜雷鸣的时候,被不知从何处射来的利箭穿喉而死,如此之事发生得多了,便也无人敢前往瓦釜雷鸣,便是后来来到的夫人们,都安分守己不曾踏入瓦釜雷鸣一步。

而这个温家三小姐,本应该感到庆幸才是,在脚步即将踏入瓦釜雷鸣的时候被夙夜大管事发现,捡回了一条命,免得这么一个美人儿就香消玉殒了,却不料,夙夜大管事竟要她再走一次瓦釜雷鸣。

婢子们的反应,温柔皆看在眼里,而温颜,从始至终没有抬头看她一眼,也不为自己辩解一句,自知自己可能难逃一死,却不求饶。

“这晚膳,原是我叫三妹妹替我送往瓦釜雷鸣给王爷的,嫁为人妇,虽不知与夫君见面何期,但也需该为夫君做些事情,初来乍到白王府,却不知王府还有这等规矩,犯了规矩还要劳烦大管事来处置,实不应当,但说要罚,当罚我才是,大管事说,可是?”

温柔一番话平平淡淡,就好像她不在乎生死一般,莫说满堂婢子惊讶不已,便是夙夜也未曾想到她会说出这番话,温颜则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她。

“王妃,这……”夙夜本只想搓搓温柔的锐气,打心底说,他如所有人一般,对这样的一个名声尽失的女人嗤之以鼻,更是不满这样一个女人坐上白王正妃的位子,所以他只想通过这件事告诫她,并非她飞上了枝头就能成为真正的凤凰。

“大管事不必有所犹豫,正所谓,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我只是一个白王妃,逾规受罚,天经地义,至于我是死是生,无需大管事操心。”

什么难关她没有闯过?便是龙潭虎穴她都去过,何况一个小小瓦釜雷鸣,纵使机关重重,她发誓过她一定会活下去,她就会活下去。

“王妃既然这么说,那属下也不再多说些什么,望王妃好自为之。”打心底说,夙夜是希望温柔能死在里面,这样不仅使王爷少背负一些世俗眼光,也可杀一杀青王的锐气,他在乎的是白王府及王爷的面子,而不是一个遭世人唾骂的女人的命,“那么,请王妃明日一早到达瓦釜雷鸣院门。”

“不必,今晚便可,待我回烟水阁换身衣裳,便能随大管事前往。”温柔说罢,谁也未看一眼,径自离开。

温颜还怔愣在厅堂中,久久回不过神。“尹儿,这烟水阁里可有简单且稍微束身一些的衣服?帮我取一套来。”温柔一走进烟水阁暖阁,便开始抬手取下插在发间的簪子,对身后的尹儿吩咐道。

“王妃,瓦釜雷鸣去不得!”尹儿终是忍不住,颤抖着出声,想要制止,“三年前,我是亲自到那收拾许姐的尸身的,那惨状——”

每每忆起那一幕,尹儿便觉得瓦釜雷鸣是地狱,那长长的利箭扎破的又岂止是人的喉管,简直把人扎成了靶子!

“行了,尹儿,不必多说,去替我取衣服,明日天明之后我定会回来。”温柔回过身,看着瑟瑟发抖的尹儿,以及她眼神里发自内心的关切和担心,温柔淡淡一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头。

尹儿觉得,王妃淡漠的眼神总能给她莫名的力量,于是点了点头,跑去找衣裳去了。

看着尹儿找来的衣裳,温柔有些哭笑不得,均是些宽袍大袖的绫罗锦缎,这样的衣服,穿在身上还要如何施展身手,无奈又没有选择,只能从中挑一件最贴身的衣服,将宽大的袖口及腰身用细缎子绑住,将及腰的长发于头顶稳稳扎成一束,最后检查左手腕上的袖箭。

这袖箭,是原来的温大小姐一直带在身上的,爱护得极好,却是没有用过,如今,也成了温柔唯一的武器。

披上尹儿打开的大氅,温柔毫不犹豫地往瓦釜雷鸣走去。

011、替妹代罚

夜色浓黑,只有一盏风灯在瓦釜雷鸣前摇曳。爱残颚疈

当夙夜看到一身劲装打扮的温柔时,只觉一股冷冽肃杀的气息扑面而来,再看温柔身无长物,便是一件兵刃也无,夙夜不禁为自己刚才觉察到的肃杀气息感到莫名。

明明只是一介平凡女子,怎么可能有杀手般的气息,定是他的错觉。

“王妃,这条路笔直到头就是王爷居所,无弯折,路虽不长,但是走不走得完,只能靠王妃自己。”夙夜看不明白这个女人,不像其他夫人那般乐于做些女人喜欢做的事,倒是有胆量来挑战王爷的瓦釜雷鸣,便是他,也不一定能通过这一段路,因而,每一次他都从地下密道到达尽头爷的居所。

“多谢大管事提醒,大管事尽可先离开,不知可否劳烦大管事吩咐厨房,明儿早早些备膳,想必届时我会有些饿。”温柔的声音轻轻砸在夜色里,也不再听夙夜说什么,径自走进了瓦釜雷鸣。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方距离自己将近百米远的矗立在地的玉石碑,虽是黑夜,玉石碑通体发着幽幽淡淡的青光,将凿刻在石碑碑身上的“九幽”二字清晰映出,在转头看两侧,只见两侧森森树木之后是高耸直上且笔直陡峭的崖壁,攀爬几乎是不可能,所以想要去到尽头,只有脚下这一条。

夷国帝都多山,且整座帝都三面环山,唯有面北一方有官道进出,从军事位置上看,直形成了易守难攻之势,可谓是金城汤池。

帝都之中,许多达官贵族的府邸都是依山而建,为求贴近自然感受自然气息,除了帝都王城是例外,全全建造在平原之上之外,便是夷国“六王”的王府,皆是靠山而建。

因是如此,温柔对两侧陡峭的崖壁不做多加揣摩,彼岸低下头仔细观察脚下的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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