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宠--至尊狂妃-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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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倒是瞧得清楚。”冷澈复又挑起了唇角,“不知王妃想要如何走出我这屋子?”
“王爷,既然是温柔自己要来见你,必不会是有来无回,温柔可不轻易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深藏不露的人她见得多了,如眼前这个男人一般的,她倒是没见过,冷静淡然得让人生畏。
“王妃的胆识倒是不输于男子。”
“莫要以为天下只有男子才有胆识有担当,若是如此认为,温柔倒要笑王爷是井底之蛙了。”她的生命里,就不需要男人来支撑。
冷澈没有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温柔,温柔却觉得冷澈这样的眼神让她凭空生出一股不知名的寒意,却是笃定地笑道:“王爷,今夜这个门温柔定是要走出去的,因为——”
温柔特意顿了顿,冷澈也不急,只等着她把话说完,温柔则从椅子上站起身,走到冷澈面前,俯下身,微微凑近他那足以让她垂涎的面庞,“因为,这天下,只有我心甘情愿为王爷解毒。”
如此近的的距离,冷澈能清楚地感受得到温柔呼吸里浅浅的馨香气息。
这一次,温柔却出乎意料地看到冷澈从椅子上猛然站起了身,完全没有了之前淡然的模样,冷澈这样的反应倒是温柔没有料到的。
“还请王妃自重!”冷澈的身子虽单薄,身高却是完美的,站起身足足高了温柔一个头,温柔才堪堪比及他的下巴,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冷澈居然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让她也小小吃了一惊。
抬头,温柔居然瞧见了冷澈白皙的脸颊居然泛起了浅浅的绯红,温柔更是惊愕,一万个不敢相信,面前的淡然美男,居然在,害羞!?
这让温柔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要说她两世为人什么最少见,莫过于七尺男儿害羞,这如何能不让她好笑?更何况是一个之前表现得多么淡定的美男子。
而冷澈,之所以有这么大的反应,若说是因为温柔的话,不如说是因为她的动作,因为,从来没有哪个女子靠他这般近过,甚或,他从来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如此贴近的距离,甚至能感受得到对方的鼻息,如何让他不大失形象?
“自……自重?”温柔憋着笑,出口的话都有了断续,她如何也想不到冷澈居然会害羞,居然连“自重”这个词都用上了,她方才的行为很不自重?却知道此时不是笑的时候,“嗯,好,就照王爷说的,温柔自重。”
冷澈很为自己的失态懊恼,便是面对千军万马都能坦然自若的他,如何就在一个女人面前失态了?立刻肃了肃神色,看着温柔退回了座位上,才重新落座,恢复了他的招牌淡然脸,冷冷道:“王妃还是少说空话为好。”
能解他身上的毒?凭她?便是连号称能解天下毒的“毒衣仙子”都对六魂归束手无策,她有何能耐?
而她,或者说是青王,想要做什么?
“王爷不相信?”温柔微微挑眉,她说得出便做得到,“温柔现在便小小地证实给王爷看。”
044、调嬉白王
“哦?王妃想要如何证实?”冷澈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一些,眸子里的光阴阴沉沉。爱残颚疈
温柔毫不畏惧地迎上冷澈森冷得可怕的目光,不疾不徐地轻笑道:“这个自然简单,王爷只管脱了衣袍躺到榻上即可。”
温柔的话让冷澈沉冷的目光猛地动荡,微微半眯起双眼,嘴角的笑意慢慢敛起,出口的语气更是冰凉:“男女授受不亲。”
“……”授受不亲!?温柔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冷澈,以一种看异物的眼神看着他,心里直是哭笑不得,她还倒真想不明白了,眼前这个貌比天仙的淡定美男脑子里究竟想的到底是些什么,之前是让她自重,现在是说男女授受不亲,她还怕他吃了不成?
“不知王爷是否误会了?温柔不过是要为王爷针灸而已。”温柔越看着眼前的美男冷澈,越是想不明白了。
针灸?冷澈没有回答温柔的话,兀自饮了一口茶,却是连瞧也没有再瞧温柔了,其一,他既然知晓她是青王的人,怎可轻易地让她在他身上施针,其二,在女人面前宽衣解带,他做不到。
冷澈的沉默让温柔既无语又有些恼怒,不快道:“既然王爷心中有虑,那挽起衣袖露出胳膊即可。”温柔觉得她第一次面对一个人这么的没有耐性。
“不可。”冷澈的语气已经转为了阴沉,俊美的脸庞再也寻不到一丝笑意,冷冷道,“请王妃离开,我不需要王妃的验证,亦不需要王妃的救治。”
他从来没有如此耐性地对待过一个女子,对她,他已经是达到极限了,尤其对方身为他的王妃心却是向着他人,他就是没有几年可活,也绝不需青王的人出手相救。
若非是想要从她身上知晓青王到底得到了多少消息,他根本不想见她,更别说还与她交谈这么多。
“冷澈,你就不能像个男人一些?”温柔爆发了,也立刻站了起来,再次走到了冷澈面前,昂头用一种鄙夷的眼神望着他。
温柔终是对这个死板的美男忍无可忍了,他真的是前世今生唯一一个让她忍无可忍的人,她什么都能忍,就是忍不了一个男人这么……扭捏!她对什么都有消磨不尽的耐性,唯一对一个既会害羞还扭捏的男人没有耐性!还真是浪费了一副这么好的皮囊。
冷澈漆黑的眸子瞬间变得可怖,而后以温柔还来不及反应的速度抬起了左手,迅速揽住了温柔纤细的腰身,手臂上一使劲,温柔被迫向他靠近,整个人便贴到了他的胸前!
“你——!”温柔没想到冷澈出手的速度竟是这般快,竟让她躲闪不及就这么狼狈地撞进了他的怀里!
“王妃既然说为夫不像个男人,那要不要为夫来为王妃验证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冷澈低下头,可怖得仿佛要将对方吞噬的眼神正正地对着温柔惊讶不甘的眸子,将怀中的温柔箍得更用力,更贴近他的胸膛,胸中的恼怒令他将称呼都改了。
竟然敢说他不像个男人!?全天之下,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她一个小小女子,竟然敢说他不像男人!?这如何叫他还冷静得住?
温柔却觉得莫名耻辱,想她可是从未失手过的杀手“千面”,居然连一个身中奇毒的男子的动作都没法避开!当真是她这辈子的奇耻大辱了!
温柔望着冷澈弥漫着杀意的双眸,眼底也是骤然燃起了杀气,嘴角却是绽开一记醉惑人心的笑意,而后迅速弯起右腿,以膝盖快速地朝对方下体的敏感部位猛然出力。
然而她的右脚才抬起,冷澈的嘴角也立刻勾起一记迷人的笑,也迅速地抬起了自己的右腿,挡开了温柔的攻势,手臂同时更用力,让温柔的小脸毫无反抗地全然贴在他的胸膛上。
“王妃还是不要闹的好,还是做个娴静的女人比较讨男人喜。”冷澈的嘴角虽然带着笑意,眼里的杀意却没有丝毫减少,“另外,在为夫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哦?是么?”听着冷澈的话,温柔灵动的眸子轻轻一转,从冷澈的出手及出手的速度,她已经知道他虽是一具病怏怏的身子,却有着强大的内力及身手,便是连她这个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千面怕是都及不上,而瞧当前情形,硬的看似赢不了,可并不代表软的也赢不了,她可是善变的千面。
如此想着,温柔放软了僵持的身子,而后缓缓抬起了双手,轻柔地环过冷澈的腰身,褪下眸子里的杀意,取而代之的是足以让天下男人神魂颠倒的盈盈笑意,以热情灼灼的目光迎上冷澈冰冷中忽然揉进惊诧的眼光,柔柔地轻笑道:“王爷好生的坏,要怎么让温柔领会王爷的男人雄风呢?”
果然,冷澈立刻绷直了身体,嘴角的笑意有些僵硬,眸子里的光如被风吹起的波澜一般晃动不止,整个人竟是微微愣住了,一时竟没有回答温柔的话。
“呵呵……”温柔酥酥柔柔地轻笑着,望着冷澈突然木讷的模样,笑得更是满意,搂住冷澈腰身的双手慢慢往上移,最后扣在了他的脖子上,看到冷澈渐渐浮上绯色的双颊后,慢慢踮起脚,娇艳的唇慢慢往冷澈略微苍白却又极是性感的唇凑去,“王爷,您害羞的模样真是好生的可爱。”
温柔这句话倒是出自真心的,谁想得到如此美,且又有如此深厚内力及功力的男子,居然还会害羞,且害羞起来的模样真是可爱的很,真是让温柔垂涎欲滴,真怕忍不住扑上去把他给吃了。
“荒唐!”温柔酥柔嬉笑声和她近在咫尺的鼻息让冷澈回过了神,立刻松开了钳制温柔的手,再一把把挂在他脖子上,即将凑到他唇上的温柔推开,已经到了嘴边的“羞耻”二字硬是生生地吞了下去,不知为何,看着温柔娇笑的模样,他竟是骂不出口了。
饶是如此,他双颊的绯红还在,心跳还是不规律地跳动,他从没有亲近过哪个女子,亦没有对哪个女子有感觉,为何独对她,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若是别人对他说一句“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些”,许是他也不会在意的,为何一向冷静的他方才就忍不住了?
“王爷,我们可是夫妻,这怎么能说荒唐呢不是?”温柔的心底忽升起了要逗逗这个名义上的丈夫的心思,又朝冷澈凑近,笑道,“王爷,心跳加速可对王爷的病不好,到底要不要宽了衣袍让温柔给你施针呢?”
当真可爱,单是靠近他就这么忍不住了,让他宽衣解带在她面前袒胸露背岂不是更有得她看的?
045、夫妻交易
温柔望着双颊绯红的冷澈,忽然觉得自己方才那一句“你能不能像个男人一些”有些过火了。爱残颚疈
“王妃还是止步为好,否则就休怪我手下无情了。”冷澈瞧着又朝自己凑近的温柔,尚算冷静地站在原地,双颊上的绯红愣是不给面子的不褪去。
该死的女人!冷澈心底暗骂了一声,无论如何,他是不能再在一个女人面前失态了。
“王爷,方才您都自称‘为夫’了,怎的现下又改口了?”温柔肆无忌惮地再次贴近了冷澈,踮起脚与他面对面只一寸距离地相望着,笑得妩媚,“妾身可还是在等着王爷给妾身证实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呢!”
看着依然在强自镇定的冷澈,温柔心底忽然泛起了疑问,莫不成眼前的美男还是个干干净净的男人!?
“何谓真正的男人,想必青王也早已向王妃证实了。”冷澈终是找回了自己的冷静,低下头对上温柔妩媚的笑意,也轻轻地笑了。
温柔弥漫着妩媚的眸子忽然一紧,瞬而鄙夷地冷冷开口:“青王?莫说他退了我的婚,即便他不毁了这婚约,我也同样会毁掉,不过是让他捷足先登罢了。”
温柔想想觉得不对,为何白王会这般说,复又收敛了眼中鄙夷的神色,又是盈盈笑意:“不过倒也是感谢了青王,成全了妾身与夫君的这段好姻缘,怎么?夫君这般问起,该不会是心底的醋坛子打翻了吧?”
然而温柔在说到青王时眼底的鄙夷,冷澈还是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他该说是她演的太好,还是她真的打从心底厌恶青王?若是如此,那便是他猜错了?她不是青王的人?
“我心底本没有醋坛,何来打翻之意。”他不会以一言一语一个神貌便断定她是否是青王的人,“若说要打翻的话,在与王妃新婚那夜,或者是王妃惩治了音夫人那夜,这醋坛子早就翻了,何必待到今时?”
温柔心底颤了颤,巧笑的眼波也不禁微微动荡,却依旧是面不改色地笑着:“没想到夫君居然这么惦念着妾身,居然这么留意妾身,真是让妾身受宠若惊。”
果然,这白王府里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
“王妃知道就好,目下我无暇与王妃空谈,请王妃作速离开。”他已无心想要知晓她此次见他目的为何。
“王爷是心有顾忌,温柔看出来了。”一番不着边际的交谈,温柔终是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可是在担忧温柔心怀不轨?”
不等冷澈说话,温柔便接着道:“温柔对王爷和对这白王府一点兴趣也无,所以王爷不必担心温柔会对您不利。”
一点兴趣也无?冷澈不耐的眼神渐渐被冰寒取代,要知道,这天下有多少人想要挤入皇亲贵族的行列,她竟然敢口出狂言?再者,若是没有兴趣,她接近他又是何意图?
“既然王妃对我和白王府无丝毫兴趣,今夜又何故来见我?”不知为何,听到温柔这样满不在乎的话,冷澈一向没有过多感情的心竟隐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闷感。
“温柔从未想过攀龙附凤,也不想过着高墙朱门的日子,此次温柔主动要见王爷,也只为一件事。”他以为,凡是女子就必对锦衣华服的日子充满向往?还以为这个让她感觉有些特别的男人会和别些个男人的思想会不一样,终不过是古板和封建。
“没曾想王妃竟不是一般女子。”一句听似赞赏的话,又夹杂了些讽刺,不是他瞧不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