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将门娇妻-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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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好了路才能当战事爆发时能快速有效的进行人员疏散、物资输送,或者不客气的讲,路修好了西南土著想要闹事也更好处理。
至于要修成什么样,肖阳暗暗琢磨着,起码得让妻儿能坐在小马车中顺顺当当的从滇地往蜀地行进吧?哪怕不能全程都坐车,那也得减少步行颠簸的频率。
他绝不承认自己在得知婉如可能怀孕后立刻想到修路,只是为了能让她将来回京时行得舒坦!
既然决定了修路,肖阳又开始琢磨了,修路这该怎么修来着?用过晚饭,在妻子乐呵呵开始画孩子小衣服、布偶图样时,他也坐到书桌前与婉如一同写写画画。
嗯,首先需要测量,确定在哪儿修,然后清理地表,该伐木就伐木该填筑路基就得填筑,然后是用水泥混了土或水泥混碎石铺路,最后还得铺筑沥青混凝土层,遇到山脉还得挖洞建隧道吧?
肖阳写出了基本流程后继续琢磨修路所需工具,基本的测量设备得有,度量衡什么的哎呦真麻烦;足够多的头盔、铁铲,嗯嗯,錾子、榔头、锯子、斧头都得有,这得炼铁!锅炉什么的是不是也得改进一下?
水泥,这水泥是以石灰石和粘土为原料,碾磨后在水泥窑中煅烧的,嗯,水泥窑得有,这个碾磨机器,以人力或驴子拉磨的方式太费劲儿,需要动力啊,蒸汽机得有。
沥青?想到这个肖阳苦了脸,用石油提炼沥青绝对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石油没呐,提炼设备也没,而且做不出来!
天然沥青倒是可以考虑一下,印加帝国在十五世纪不就已经采用天然沥青修筑碎石路了么,蜀地青川一代就有天然沥青矿。
不过,肖阳摸了摸下巴无奈皱眉,他是滇地蒙州防御使,管不了蜀地去,沥青先放下吧,石子儿路一样能行。
然后修路时必须有的——炸药,定向爆破什么的他会呐,但是,道士用的粗糙火药绝对不符合需求,哪怕是没TNT也得弄出硝化甘油吧?还有雷管!说到爆破,那施工用的钢筋与护网也得有……
话说,炸药要有了,那什么用于战场的手榴弹之类的是不是也得考虑一下?
想到这里,肖阳终于回神仔细看了看自己写出来的满满几大页纸,而后目瞪口呆地揪住了头发——这是修路么,活脱脱一个工业革命啊!三年任期怎么可能干得了这么多事儿?!
“怎么了?”婉如见夫君一脸苦相,不由询问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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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肖阳咳咳,这双魂一体者属于不完全穿越男吧?工业革命可以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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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福星高照
“想做的事情有很多,时间却不够用。”肖阳举着手里记满了各种设想的纸张;无奈一叹。
婉如放下手中的画笔不假思索的回答:“那就捡着最要紧的做吧;人生在世哪能事事如意。”
“也对,一口吃不成胖子。”肖阳笑着点点头;又估摸着时辰差不多该就寝了;便唤了人送温水来,亲手帮婉如梳洗。
见着夫君想要蹲下为自己洗脚时;婉如赶紧制止了他窘道:“我自己来吧!哪就如此娇贵了?”
先不论自己究竟有没有身孕,即便是有了;成亲这一年多以来一直进补又时时活动;身子骨跟前辈子相比好了不止一两点;哪儿金贵得连自己擦洗一下都不成?
“好吧;好吧;你自己注意别累着也别磕碰了。”肖阳见妻子果断谢绝自己的“伺候”也有些赧然,顿时明白自己是因怀孕这消息太过紧张了,也就依了婉如摸摸鼻翼笑着退到一边去。
等夫妻俩着亵衣灭灯躺在了床上,两人都是心思百转千回怎么也睡不着。
很是确信自己有了身孕的婉如心中是有欣喜也有忧郁,自己有了身子严格来说夫妻俩是需分房睡的,也意味着好几月不能与丈夫共享鱼水之欢,按理,还得挑一两个貌美的侍姬开了脸去伺候他。
那时与肖家的约定只是让肖阳不纳妾,可没说不能有一两个没名分的侍姬。如今,他没提可暂时当作没想到,可是,自己究竟能不能一直装傻不提这茬?
肖阳则是满脑子的化学相关知识在涌动,先弄炸药吧,不论是修路还是打仗都用得着,同时勘测地形选择合适的位置伐木、开山、辟路。
炸药么,其实大齐已经有了火药的运用,百分之十的硫磺、百分之十五的碳以及百分之七十五的硝石,即可构成一种极易燃烧的物体——黑火药。
但是,黑火药威力太小,肖阳有些不待见这玩意儿,记忆力倒是有做硝化甘油的方法。
硝化甘油是用硝酸、硫酸与甘油,混合制成的黄色油状透明液体,这种液体用火药引燃后威力非凡,但不易运送和保存,不过,将硝化甘油与硅土按一定比例混合则能保证安全。
可这又出现了一个大问题,在肖阳记忆中那社会,硝酸、硫酸、甘油都是可以单独获取的,再不济也能用别的化学物品混合获得,可在这地界——该怎么弄?
当肖阳辗转反侧时,婉如发现夫君呼吸声有些奇怪,知道他没入睡便不由问道:“在想什么?”
“书到用时方恨少!”他顺口就咬着牙回答,而后又赶紧解释道,“我想做点很有用的东西,却还没找到头绪。”
“明日再想吧,车到山前必有路——熬夜可对身体不好。”婉如劝了他两句,终于舒心惬意的睡了。
既然是想做东西,听起来还是个很麻烦的东西,那三郎一定没心思和功夫去想女人!能拖便拖着呗。
次日清晨,肖阳晨练之后在等着爱妻起床早餐的空茬去了茅厕蹲坑。边地条件简陋,这五谷轮回处不可能像京城里那么干净清香。
肖三郎蹲在那发人深省的气味中,眼神飘忽飘忽的就看到了地面的些许污垢,顿时双眸一亮。
“硝酸盐加浓硫酸蒸馏,可得百分之九十五左右的发烟硝酸,硝酸盐则可以从硝石甚至这茅房里刮蹲坑弄土硝来获取。”
昨晚挖空心思都想不起来,今天忽然就开窍了——果真像如娘说的,车到山前必有路。
至于硫酸怎么得来,肖阳在用了早饭后快步进了书房去翻找婉如收藏的关于炼丹的闲书,没过多久就找到了想要的记录。
炼丹家孤刚子所著的《黄帝九鼎神丹经诀》中记载有一种“炼石胆取精华法”,即干馏胆矾而获取硫酸,胆矾是天然的含水硫酸铜,应该能找到这种矿产。
如果找不到胆矾……思绪清明不少的肖阳仔细琢磨了下,记起了从前学过的东西。
阿拉伯炼金家将硝石和绿矾矿石一起蒸馏,所得气体溶于水也可得到硫酸,滇池是有硝石矿的,在黄铁矿旁边也能找到绿矾矿。
甘油的话,最简单的便是加热植物油冷凝获取,以后还可大批量制作,用石灰石制烧碱与油脂进行皂化反应,一举得到甘油和肥皂甚至香皂——这下,连外卖的商品也有了。
炸药的问题如此便能搞定,配方确定都余下来不外乎是收集材料、实验然后投产。
肖阳让妻子根据自己的描述画好各种矿物的图之后,将妻子交给了堂舅母赵瑞莲看顾,又把收集材料这事情托付给了郑恭亮。
然后让徐恒宁继续练兵,再抽调一个小队去探探路,自己则带来亲随离开了驻地,奔赴邻县去与原本兼任防御使之责的蒙州刺史进行工作交接,顺带和他商议了修路一事,写好奏折向皇帝申请开各种矿用于筑路所需。
在等待答复的同时,肖阳也没闲着,金银与铁矿不能动,但别的小实验可按部就班的进行起来,关于动力的问题也需解决。
他琢磨了三五天,实在是弄不出蒸汽机来,或者说最简单的蒸汽机能做,却也耗能多,煤炭不经用呐,需得寻个便宜的方法。
恰好这日医师看过婉如的脉象后正式告知夫妻俩确实有了喜讯,肖阳欣喜的在妻子的要求下陪着她去屋后的小溪边遛弯,并答应了每日都陪她略走走,一面散步一面背诵诗书、兵书做“胎教”。
一看到那小溪,肖阳就想起波涛汹涌的白水河。
蒸汽机有点复杂但水车可以有啊,制作筒车利用水流冲力取水进行田地的灌溉,然后在山峰高处架设风车,用风能来汲水、榨油、磨面甚至锯木、磨矿石!
这两件物事都是农书上已有的东西,只需根据记忆中的所见所闻将其稍作改进,便能更为适用。
想到这里,肖阳顾不得两人还在大庭广众下,隔着帷帽就“啃”了自己爱妻一口,连连笑道:“如娘,你可真是我的福星!”
“是么?”婉如轻声一笑,心想嫁了你不也是我的福气么?嘴里却傲气十足的回答,“那你可得抓紧我,别轻易放手。”
夫妻俩正说笑着,山下忽然吵吵嚷嚷的来了不少人,他们衣着各异看起来明显不是汉人,据说是来送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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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唐陈廷章《水轮赋》:“水能利物,轮乃曲成。升降满农夫之用,低徊随匠氏之程。始崩腾以电散,俄宛转以风生。虽破浪于川湄,善行无迹;既斡流于波面,终夜有声。”
某点有一篇文叫做《迷失在一六二九》,一船人穿越到了明末,里面有各种职业各种人才,大家为自保、自救开始了工业革命……
这是墨鱼很早以前看的文了,内容已经记不清楚了只知道这文很有意思写得特别真实,今天写这章的时候天知道我是花了多大的毅力才木有去打开它参考参考啊QAQ,纯理科废柴写那神马工业革命太苦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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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远乡来客
面对这情景肖阳没露出太意外的表情,他新官上任已有好几日;并且早在半月前就传来了风声;此刻他成为了蒙州除刺史之外的第一人,并且还是个手握兵权的。
治下的当地头人想要借“送贺礼”之名来拜访一番拉拉关系;实属寻常;白水河县令前日也曾派人传话问过可否近期带友人来拜访。
卢鹿兹莫的友人自然与他身处同一阶层,此等能笼络当地头人的机会肖阳肯定不会放过;立时就答应了随时扫榻欢迎。
虽没约定具体时间,但驻地在吃住等方面早已做好了一应准备。
他没想到的只是;来者除了乌蛮的卢鹿部之外;还有别的之前不曾接触的其他民族首领派来的使者。
光看着远处那一行人各具特色的服饰肖阳就觉得有些头晕;关于少数民族这辈子他只是纸上谈兵;记忆中的东西与当前相差几百上千年;还不一定能和实物对上号。
面带微笑的迎上去尽地主之谊时,他不由自主特别关注了一群大老爷们儿中的女子,其中有一个穿着色彩艳丽短衫、长至脚踝筒裙的女人笑得很是灿烂,并且站的位置可看出她并非是某个男人的附属。
凭这地位、特色服饰与她束发插斜插精致银梳与鲜花的打扮,肖阳悟了,这是便是大齐称为“金齿”部落来的人,也就是后世所说的“摆夷”或者“傣族”,按他们的风俗没男尊女卑一说,女子也是能独当一面当家作主的。
因地处炎热的雨林,“金齿”女子习惯了穿无领的窄袖短衫,露出一截腰部,跨间扎银质或绣花腰带束筒裙,身姿苗条而妙曼。
她身边年约二十五六的男子则上身为无领对襟的袖短衫,下着宽腰无兜长裤青色阔腿长裤,红布缠髻一侧扎了扇形花样,多余布料则垂下些许做装饰,腰上挂着镶嵌了宝石的短刀。
陪着肖阳迎客的徐恒宁匆匆瞥过那女子□的腰肢和胳膊,还有那一双仅着简单草履的赤脚,脑子顿时一蒙,心中呼啸声如排山倒海般袭来。
“居然,居然能在大庭广众下穿成这样?!”遥遥望着客人他恨不得把眼珠子直接嵌在对方身上,嘴里却不由低声呢喃,“这可成何体统,简直不成体统……”
“有何不可?你啊,见识短浅。《西南夷志》上介绍过,黑齿、金齿,衣青布挎,藤篾、银饰缠腰,妇人披五色娑罗笼。婆罗树子制为丝织布染色,应当就是这种绚丽的衣料,”肖阳稍作解释后又蹙眉道,“有些奇怪,这族人应当居住于更为西南的区域,不曾听说蒙州有他们的村寨。”
所谓黑齿就是用染料或嚼槟榔染黑了牙齿,金齿则是在牙上贴金装饰。
其实,这都是汉人的喊法,实际上他们是同一族只称自己为“傣”,肖阳也是远远看过去发现阳光下这一对男女的牙面有反光才这么对副将解释。
“诶?这样么?”徐恒宁还没来得及细细思索又看到了那“金齿”女子身后另作一种装扮的貌美姑娘。
她居然穿的是刚过膝头的百褶裙!露着的一截小腿上也不知是红色的袜子还是绑腿,就这么紧绷绷的展示出了腿型。
“天、天,天啊!”号称阅人无数的徐恒宁嘴唇微颤,眼神发直,连呼吸都快了三分,平康里的艳妓都没她们这么敢穿!
京中女子哪怕是坦胸露乳了也披着薄纱,除此之外怎么着也得是长裙垂地腿脚不显吧?那衣着暴露的胡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