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太妖孽-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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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等他们都一一尝遍了后,却也还是好生生的。
皇后面色铁青,忽然就‘啪’的狠狠拍了拍桌:“黎女官!你还不跪下!”
周姬郡主一愣,显然没料到皇后怎么会这样;她刚想对皇后说什么,就被皇后截断道:“黎女官!你到底是何种居心!你虽然是周姬的人,但是北藩王对周姬郡主宠爱有佳,难道周姬郡主想弑父不成!你还不快从实招来!到底是受何人指使!”
周姬郡主脸色显然被堵的有些难看,人毕竟是她的,多说一句,她就有了弑父的嫌疑!而顷刻间,周姬本欲要说话的脸色,却徒然一改;她本就觉得这白衣裳女子不好掌控,锦翎似乎对这女子的事情又极为清楚,清楚的让她感到危机,反正就是个婢子死了就死了……
皇后看我不说话,她似乎更为恼怒,又大喝:“来人!给我把她掌嘴!直到她说出是何人指使为止!”
周姬郡主也是冷笑:“虽然你是我的婢子,但是若做错了事,就应当给本公主拉出去杖毙!”
一时之间,众人却听到那白衣裳姑娘淡淡的声音缓缓传来:“皇后娘娘不是应该先急北藩王的病情吗?先知道是个什么毛病,也好查的水落石出才是。”
皇后一听似乎极恼,她语气冰凉:“怎么可能?你莫要狡辩,你定是下了毒!你定是趁机在那酒水中掺合了什么!不然北藩王好好的,怎会如此?!你还是快招了吧,说不定还能饶你个全尸!”
周姬郡主更是哼着走了过来:“本公主觉得应该不会有人指使,可能就是她自己想飞上枝头变凤凰!贫女就是贫女!”
皇后蹙了蹙眉,显然是没想到周姬郡主居然咬了死了是这婢女自己想这么干的;不过,死了也罢!刚扬起手道:“来人,拖出去!杖……”
刚说到这里,却忽然听到那妩媚的徐宦官的声音了。
“哎哟!这是外邪入侵感染了胃胀气儿?王御医怎的不早说?!”
那声音在大殿中晃了一圈儿,皇后的脸色当即变的脸色一僵,扬起的手更是一霎忘了放下去!怎么可能?她明明挑好了时机在那斟酒的酒壶边洒上了药,虽然不是剧毒,却也会让那个来历不明的白衣裳姑娘吃不了兜着走!随后又借周姬的手叫那白衣裳的姑娘给端了过去,这明明有毒的酒,怎么就一下成了胃胀气?!怎么可能?!
周姬郡主脸色也是一僵,若她料的没错,皇后这次是施了个小手段的,但是这手段就足以让那个白衣裳的姑娘魂飞九天!虽然皇后这次利用了她一番,但是她如今也不想要那个白衣裳的姑娘活!面对那个白衣裳的姑娘,那种完全没底的感觉,她不喜欢!况且锦翎与那白衣裳的姑娘关系不明确,锦翎如此谪仙般的一个人,身边更是不曾有女子出现过;她虽然想除去皇后,但是并不表示她会容忍一个潜在危机!但是!如今她看皇后那一脸僵硬的模样,就知道这事出了岔子!那白衣裳的黄毛丫头一定做了什么手脚!顿时,周姬心里有些的愤懑,这白衣裳的女子好是狡猾,才一瞬间的时间,就变的如此局面!
皇后与周姬郡主的脸色变的极其难看,一时之间,只能狠狠的瞪着我……瞪吧,就算瞪穿了,老娘还在逍遥快活……
倏地,那本是躺在软榻上的北藩王却忽然咳嗽了一声道:“那按王御医的法子是说,幸好本王喝了酒暖了身子,所以才没有更严重?”
当即,皇后与周姬郡主的手捏的死紧;事情出乎了她们的预料!这本是杀人的酒,怎么一下就变成了救命的东西?!实在是可恶至极!
没过一会儿,就见那北藩王走了出来,他坐在一旁,又道:“刚才是何人与本王斟的酒?”
皇后刚想指别人,就忽然听到‘是我。’
而在北藩王的面前,是不能称我的。
周姬冷冷一笑,准备看好戏;而皇后看见那女子居然抬起头,让她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让心中一沉,虽然直视藩王是要被赐死的,但是这丫头邪门儿,她这容貌!……
北藩王听闻声音便瞧了过去,可当他看到了那个白衣裳的姑娘却忽然神色晃悠了一下,与她足足有七八分的相似!恍惚道:“丽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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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啊!
第七十九章 计陷锦失势,殉葬,他来了。
皇后的心底一沉,锦相真是好算计;北藩王生性多疑,若贸然送女定会惹得北藩王疑,可是若送到周姬这里就不同了;周姬几乎天天都会见到北藩王,这般的容貌,想不被发现都难!本欲阻止,她念头一转,如今宫中妃嫔甚多;虎视眈眈的人多了去,这红颜未老恩先断的事情更是多……而且如今她已经有一子,母凭子贵,又岂是那些新进宫的杂碎女子可比拟的?
周姬垂了垂眸,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虽然不知道这丫头的来历,但是若被父皇要了去,看那贫民丫头还如何能有本事成为她与锦翎的阻碍!
“此女本王甚喜。”北藩王呵呵一笑,就开始打量我;那眼神,更是让人看着就作呕。
“我……”还未出口的话,就看见皇后忽然和善一笑,道:“还不快谢恩?”
如今八国中,因为兵力太过悬殊;江都政策腐败天子迷恋女色,八国藩王的称呼基本就是形同虚设;虽名为藩王,却已经全是自立为王;而在这动荡不安的时代,一般的女子甚至连衣服都是不如的。
北藩王看着我一下哽住了,好似误会了什么;转头对皇后就大笑了起来,道:“看来今日本王要重赏皇后了!”
他说完不再看我一眼,而是长笑离去。
“你们还杵着这里作什么!还不快叫人把她抬去上浴!”皇后一边吩咐,一边笑意盈盈的看着我。
周姬郡主更是一脸笑意,走过来就道:“黎女官真是祖上烧高香了,快去准备准备吧!父皇可是个急性子的人!”
这事情几乎是眨眼间,还来不及说一句话;周姬就言笑晏晏的对身旁的宫女点头示意,几个面目俏丽的宫女们颔首;顿时,她们直逼而来,一霎就感觉被几个宫女架着开始向外面走了出去。
刚准备挣扎,却恍然发现那几个宫女居然是内力极高,一看就是不是普通的宫女出身。
那几个宫女看到我挣扎不休,其中的一个成熟稳重,面目稍显风韵的宫女更是冷然道:“黎女官便放弃吧,奴婢们是锦相的人,定不会亏待了娘娘,娘娘就在宫中安享天伦吧。”
“放屁!”宫女们看到我忽然爆粗口,又是一愣,她们虽然为宫女,却还是受到了的封建的教育,没想到一个姑娘家居然会说如此粗俗之话。就在她们愣的时候,倏地,那姑娘蓦然就笑嘻嘻的眨了眨眼睛;她们心中正觉得奇怪,却瞅见一个黑不溜秋的小瓶子突然从她的袖子里一骨碌的掉了出来,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到底是何物,只听‘扑’的一声,那小瓶就被砸的碎了满地!
骤然间,眼前霎时就冒出了一阵范围极广的墨绿色烟雾!
那绿色烟雾极浓,并且呛鼻至极;那些宫女顿时就开始觉得呼吸不畅,而她们本是不愿放手;但是,眼睛却被熏的又酸又麻还直冒眼泪;最后她们实在忍受不了,才不得不松手。
“抓住她!快抓住她!”几个宫女眼睛睁都睁不开,一睁开就感觉眼睛像被熏瞎了似的;她们又气又急,怎么也没料到那姑娘没有武功却一身的鬼点子,实在是太过狡猾!
几个宫女的尖叫声,在这夜色里就恍若一下炸开了花;片刻间,就吸引了极多的宫女太监前来询问。
而同一时刻
“侍寝之夜,她跑了?!”锦翎的脸色极为难看,他都封了她的内力,她是怎么跑的?!
“回禀丞相,黎姑娘不知是弄出了什么东西;如今整个宫中都充满了那种墨绿色的烟雾,除了北藩王的寝殿太远暂时没有被波及之外,其余的娘娘妃子们皆被那绿烟熏的……”说话的人,赫然就是那成熟稳重,面目稍显风韵的女子;可是,她此时眼睛一周边都泛着红,显然是被熏的不轻;说话之际,更是有些咬牙切齿。
“够了。”锦翎的声音森冷,让那成熟稳重,面目稍显风韵的女子立即就闭上了嘴。
“本相就不信,难道她还插了双翅!”锦翎冷冷一笑,刚准备走,却听那女子又道:“丞相,那里毕竟是后宫禁地……”一般男子,怎可能入?
“你以为本相不知?本丞自有办法!”锦翎的声音充满了阴郁,忽然间,却又来了一个一身黑衣的隐卫,他不知对锦翎耳语了什么,锦翎脸色猛然大变。
“你可打听清楚了?此消息若有差错,本相首先就要了你的命!”锦翎神色阴沉的看着那个隐卫,那隐卫更是连忙单膝跪地,双手作揖:“属下不敢欺瞒。”
锦翎神色不定,先立即转到宫里去的步子更是生生的停了下来;脑中更是开始不停的运转,他安置在皇宫中的线人,这人,怎么说也得有数百人!他为了掌控整个北安皇宫,几乎花了十年的时间来培养忠心耿耿的线人!
如今他对宫中的消息了如指掌,就是因为那些线人;但是,几百线人居然一夕之间全部蒸发!叫他怎能不恼,怎能不恨?!不过,北安之所以为强国,就是因为还有几位战功赫赫的武将!而这武将中以邵氏为最,邵氏邵留将军威名远播,乃正一品大将军;如今这邵留将军刚班师回朝,他控文,那邵留控武;几乎就是一根线上的蚂蚱;如今他必须要去见!他更需要邵留的帮助!
将军府内
“什么?!线人一夕之间全部消失?”邵留长的极黑,听到锦翎脸色阴沉的话,邵留心中更是止不住的震撼;这些线人先不说武功都是极好的,更是在宫中隐姓埋名了有数年之久,居然一夕间消失的一个不留!完全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邵将军,当年线人的名单只有将军与本相有。这剥掉本相羽翼之举,若非没有数十年的精心策划,绝对不可能完成!”锦翎的语气带着些质问,让邵留的脸色当即一黑。
“锦相,你敢怀疑本将军?!”邵留的性子本就火爆,被人莫名其妙的质问,他几乎要气的站了起来!
锦翎一愣,自觉语气有些失控;他蹙眉道:“邵将军莫怪,本相实在是太过震撼;如今情非得已,本相怀疑宫中有内鬼。”
邵留听到安抚,神色明显好了许多;他叹了一口气:“如此,这内鬼尽快要除去,若有本将军能帮上的,锦相尽管开口。”
锦翎点了点头,他如今要的就是这一句话!若有邵留的重兵在手,其他人,他何惧之有?
出了将军府后,锦翎沉着脸更是马不停蹄的就回了丞相府,开始上奏折;北藩王向来信极了神佛一说,而北藩王重用他,更是因为他懂天相;若他说侍寝那夜天出奇瑞之兆,北藩王定不会任她逃跑!
锦翎写完冷笑了一声,若把黎小小送进去成了公主,过几年便会送去和亲,何来手刃皇后一说?而那北藩王包庇更是罪大恶极!他定要那北藩王饱尝乱伦之痛!锦翎写完了便连夜派人送了上去,本以为要再过一些时辰;未料,才片刻的时辰,北藩王居然立即召他入宫。
锦翎刚步了北藩王的外宫,本是骤雨之夜,竟然站了极多的臣子!
“锦翎!你好大的胆子!”
刚一进来,北藩王怒气勃发,居然‘啪’的一声,就把一叠奏折甩到了锦翎的脸上!
“这是刘太尉和御史大夫传来的奏折!你的十大罪状!你给本王好好看看!”锦翎还没来得及看,那刘太尉就叹息道:“还好我与数十位大臣联名拦下了锦相的奏折,锦相怎可如此?!那天相明明是大凶之兆,锦相怎可蒙骗北藩王?!”
锦翎脸色极为难看,他就知道任用异族居要职,终招祸害!异族文臣十名先不论,而其他的十名文臣,以往站在他这边的人,可以说是忠心耿耿之人!如今居然全部临阵倒戈!这刘太尉和御史大夫根本就是他的心腹之人!这一夕之间他就失去了百名极为重要的线人,顷刻间这刘太尉和御史大夫,与围绕他的所有文臣更是开始对他倒戈相向?!
锦翎冷冷一笑,道:“本相说的是真是假,忠言逆耳,北藩王难道信奸臣吗?”
北藩王霎时脸色一厉,几乎是震怒:“还想狡辩?!谁人不知本王日日夜夜所熏之香是你锦相所送?!若不是刘太尉发现的早,本王是不是就要死在了这慢性毒药之下!”而这慢性毒药,更是带了一丝的催情之意;长年累月的使用,几乎有诱导人的神智之用,怎会不好淫?
锦翎瞳孔一缩,怎么可能?!这慢性催情之药,他没有告诉过任何人!那刘太尉怎么可能知道?!
忽然,众人却看见锦翎轻笑了起来;他朗朗道:“北藩王何以任由本相被人污蔑?”随即锦翎一拍手,走进来的人,他神色严峻,赫然就是邵留大将军!
邵留一身锃锃盔甲,一走进来便行礼道:“北藩王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