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太妖孽-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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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怎样笑容?明明悲伤,却摄人心魄。
紫宁看着她的笑容,不由自主的微微蹙起柔眉;看来,三年来他从来都不了解她呀。
癸步月刚要走出门,却忽然一顿;他并未回头,只是低声嘲道:“万毒教教主的爱号,当真广泛。”
紫宁听到这一句,一怔,随即讥诮的一笑。明明那魔头比他还要危险的多,可是有人陪他?自己身边却没有?
天下间只有一个姑娘,她不惧怕那些危险的人;但是想找,已难寻。
紫宁看见那两人走后,又冷哼了一声后翻了个白眼,转身不再理会。
一袭鲜艳夺目的衣衫渐渐堙没。
……
山坡的阵法不知何时被破,周围尽是一片绿油油之色。
他抱着我朝山坡下走去,步伐依然慢悠悠的;我忽然想起了那解药一事;连忙就要挣开他的怀抱,朝回跑去。
“干什么去呢?”他的声音依然是漫不经心的。
“我去找他要解药。今日是第一日吧?”腰肢被人勾住,怎么都挣脱不得,只能靠在他的怀里。
“第一日?那阵中的时间如外界不大一样呢。小小可是徘徊了约莫两日有余,今日正好是第三日。”
“瞧瞧,这是什么呢?”癸步月说完便把我放了下来,随即像变戏法似的,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上便拎着一个小瓶儿。
“解药?!你怎么来的?!”我一下子喜的睁大了眼睛,连忙把小瓶儿握在手中,生怕是假的。
“当然是正大光明的找那万毒教教主要来的。”癸步月边说边对着我耳畔呵气,真是极尽撩拨之能事。
“万毒教教主?”我一惊,但是想起他先说的今日是第三日,我吓的立即问:“那你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癸步月帮我理了理衣衫,道:“你出去后,我便追着你出来了呢。”
谁叫他,始终放不下她呢?
我心中一颤,那时我与他在置气,本来以为高傲性子的他早就走了,却奈何还是追了上来。
可是现下也顾不得那么多,我抓住他忙道:“那我们快回去看看。”
癸步月点了点头,抱起我便朝寝殿飞身而去。红衣艳丽,白衣俏丽,一同在天空绽出迷人弧度。
因为那小山坡距菑阳王宫不远,当我与癸步月好不容易赶到了寝殿后,却早已没有那躺着的一片黑衣男子了。
他身中剧毒,能去哪里?
癸步月的脸色也是变的愈发沉冷,刚好此时进来了一个太监;他端着接洗风尘的铜盆,道:“摄政王……”
太监还没说完,癸步月挥手就打翻了他端着的铜盆,那太监被淋的浑身透湿;那太监打起了冷颤,却不敢说一句话;随即,癸步月笑的十分美丽。
“本王不是叫你们把人看着,如今,这人呢?”
那太监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开始一个劲儿的磕头道:“那位公子身怀绝世武功……”
癸步月笑意不减,心中杀意止都止不住;手轻轻一转,想将这个太监从中间劈成两半都好;却感觉怀里的人踉跄的靠进他的怀里,杀意瞬间消逝。
正当此时,忽然不知从哪里进来了一个灰衣男子,赫然是九赪神教的右护法;他对癸步月小声的不知说了什么,癸步月蹙着的眉一刻都没有松开;他接过右护法递来的东西,
心中复杂万千。
终究还是不想瞒她,毕竟这件事情;她早晚会知道,不可能瞒一辈子。
随即,癸步月便挥手让右护法退了下去,又忽然屏退了全部的奴才,把我拉到了软榻上,让我坐了下来。
“为什么让他们都下去?”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现在难道不是应该去找到慕容云吗?
癸步月一句话也没有说,如柳的眉头只是径自蹙着;他手中握着两张纸,也不想瞒她了,随即便叹了一口气。
他只是将一张纸放在了我的身边,最后一语不发的走了出去。
偌大的寝殿中,此时只有我一人了;慕容云,怎么也是我的朋友啊!
我颤抖着手,去打开那张纸;明明两张薄薄的纸,我居然有点不敢看。
第一张纸上,只有一句简单的话‘务要找我,一切自愿。百毒心经乃造假,是我所为之,无关他。切莫胡思乱想。’这张纸的时间的他距离毒发的第一日下午。
随后,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第二张纸,上面的时间是第二日,上面写着‘睢宁吞并淮邑。皇子慕容云,被睢宁太子判上谋逆之罪,慕容云因毒药在地牢不治而亡。’
不治而亡……
不治而亡……
那种药,可是要活活痛死的啊!看到这里,胸腔一呛,几欲泣出;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使劲的睁大了眼睛也不想让泪水掉下来。
明明,明明都得到了解药啊。
为什么还是晚了呢?
为什么呢?
百里凉!都是百里凉!慕容云和百里凉不是一起的么?百里凉为什么要宁愿看着慕容云活活痛死,都不给他解药呢?
慕容云那么狂放不羁的人,最后居然落的一个如此凄惨下场,何其不公!
先是知道自己可能终生不孕,随后又得知了这么个噩耗。
实在,是难受,好难受。
忽然,听到了一声推门的声音;随即,便飘来了一阵让人魂牵梦绕的妖娆淡香。
“小小……”
耳边传来癸步月的声音,让我抬起了头;眼睛已经有些朦胧,水光弥漫遮住了整个眼睛;我眨了眨眼睛,希望眼泪全部流回去;第一次大声的对他喊道:“我要百里凉失去他
的国家!失去太子之位!我要他也痛死!他凭什么这么对慕容云!他怎么能这么做!”
癸步月轻轻的把我抱进了怀里,一边替我拭着有些汗湿的发鬓,一边低低的说了一个字。
“好。”
那一个简单的好,睢宁为如今国之最强,若要实施起来,将会是如何的艰难?他为什么总会想也不想的就答应了呢?
“你总是这么宠我,会把我给宠坏。”糯糯的轻语了一句,却惹的他轻笑,他道:“如此甚好。”
“我想沐浴。”又呢喃了一句,他便笑着替我拢了拢额发,呵气如兰道:“那本宫带你去一个地方。”
那样的柔情眼神,那溺人的怜惜,让我一直在涌出阴霾的心里好像粘上了什么,慢慢让阴霾徐徐散去。
靠在他的怀里点了点头,便闭上了眼睛。
闭上了眼睛,能看到的都是一片黑暗。
一路上他没有说话,我也没有说话。
两人都出奇的安静。
可是因为他,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尽管心情不佳至极,却还是因为他;让我不禁想,就这么沉沦一场。
慢慢的,进到了一个冒着热气的地方;我睁眼一瞧,中间是一个极大的水池;水池是一个弧形,沿着弧形下还镶嵌满了五彩的细碎宝石,特别像现代的温泉;这里金壁银雕,曲转丽楼雾阁云窗,华而不俗。
‘噗通’一声。
还没来得及欣赏,他忽然就抱着我朝那泉水中毫无预兆的跳了下去!而这水居然深的让我的脚挨不着地!
“喂,你……”他跳下了水中便松开了抱着我的手,害我只能抱住了他瓷白的颈项。
温泉中,那姑娘只能攀着那红衣男子的颈侧,与他在水中浮浮沉沉;是不是掀起的水浪激起了一阵暧昧水花,两人衣衫尽湿。
那红衣男子的发丝全部被打湿了,在水中好似绮丽海藻;白衣裳的姑娘因为全身浸在水中,婀娜曲线毕露,一双萤蓝的杏眼只能控诉的看着他。
“小小这次又难过了,来,吻我;本宫任你惩罚。”癸步月的嘴角微微上翘,噙着一抹醉人的笑意。
看着他那蛊惑的模样,我不由得暗咒,这是惩罚吗?!而他如香兰的气息更是喷洒在了我的耳畔上,让我耳垂感觉麻麻痒痒的。
虽然说是这么说,可是心底微动;还是攀着他的颈侧,如蜻蜓点水般的小啄了一下他形状美好的红唇。
腰被他缓缓圈住,一个吻而已;却被他的舌长驱直入,忽然加深了这个吻;他不停的以指尖在我身上轻撩慢拢,被他挑逗的身上仿佛流过让人酥麻的电。
而癸步月看着她曲线毕露,期间嫣红点点,真是秀色可餐;这等艳色美景让他桃花眼中的神色愈深,目光烫的人几欲闭眼;他看着佳人在怀中娇吟的模样,身上的火犹如被忽然展开,火星被不可抑止的撩起,控制不住的情动。
我看着他灼人的目光,身上更是感觉滚烫滚烫的;那些泉水几乎都不能与我与他身上的温度互相比拟,瞧着他就意乱情迷的喃喃:“可以哦。”
癸步月闻言心中一喜,浑身的火被点的更猛烈;终于同意了,他可忍的好苦呢。
在一片五光十色的细碎宝石中,那些宝石似乎都有些黯淡了起来,像是害羞的遮住了眼睛;温泉上的银烛灯光摇曳不息,忽明忽暗的宛都羞赧的不忍偷睹;温泉内白雾缭绕,薄雾浓云仿佛给两人都给两人的身影隐隐的罩上了一尺白纱;只能隐约瞧见,两人的身体都漂亮的不像话;他与她契合的无以复加,养眼至极。
随即,他就在佳人的耳畔轻吐了一口气:“小冤家。”他说完,我根本就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感觉两人似乎衣衫尽是半解,他忽然抬箍住我的腰,狠狠向下一压。
“你、你慢点。”声音喘着,浑身的热意愈重,被他撞的有些不稳,只能紧紧的攀附着他的颈项;感觉他的唇贴着肩侧不紧不慢地滑下去,惹得我阵阵火烧。
“不要。”他模模糊糊的喃了句后,就把我微微喘气的唇更是直接含住了,轻辗勾缠,他只愿见她天天笑靥如花。
一缕深心,爱至百种成牵系。
耳边尽是水声,他身上的温度全然没了平日里的冰冷,隔着水波传来的泉水都是带着烫意的,那种烫几乎要灼伤了我。
一晌贪欢,癸步月慵懒的看着怀中的佳人,勾唇微笑;那娇颤颤的模样,真是让人想不发狂都难,当真是消魂无说处。
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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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离子万更了,哦也。=—=
举世无双 第九十九章 大结局(含一个宝宝)
我躺在一张紫颤木梅花软榻上,不知道眼下会不会有一片乌青?木然的朝薄窗外看了看——外面树影婆娑,天空翻着鱼肚白,却显的有些凄寂;癸步月与我在水中纠缠了一番后,便抱着我回了寝殿;一晚上我不知道他睡着了没有,他只是一直抱着我,一句话都没有说。
明明知道他醒着,我却是直接闭上了眼睛;睡意袭来后,黑暗中似梦非梦时仿佛看到了一个小宝宝;他小小的成了一团儿,他坐在黑暗里,哭嚷着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
遂后画面又是一变,变成了与慕容云相遇的点点滴滴;最后梦到的是一个十分晦暗的地方,慕容云就惨白的着脸倒在地上,没有一人看他一眼。
梦止于这一刻,便惊醒了。一惊醒,便再也睡不着了。
惊醒后不知道是几时,天外只是一片漆黑;而他似乎一直都没有睡着,一双好看的眉被紧紧的蹙起;虽然让人捉摸不透,却让我心疼。
约莫五更天的时候,我才听到他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那声音听的让我差点当即就想起床抱住他。
这次他起的极早,最后轻轻在我耳畔呢喃道:“不要想太多。”
要我别想太多,那你呢?
随后,他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可是我却有种预感,与我那时候说的话有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仿佛听到外面有将官誓词的声音,随后是礼炮三声,最后还有擂鼓冲锋声?
他一走,整个偌大的寝殿就像是罩上了一层死寂;燃了一夜的银烛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熄灭的,寝殿内黑漆漆的;无时无刻不从窗外透着一种冷然的风,吹的让人有些窒息与压抑。
恍惚的朝薄窗外看去,仍然可以隐约瞧到帅字旗旌被风吹的狂摇烈摆;瞧着那旗旌心中突然开始剧烈并且不规则的扑通乱跳,他、他要干什么?
慢慢朝薄窗走了过去,模糊的从外瞧了一眼,害我心差点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精甲锐兵,一群兵卒宛如一条长龙;鞍不离马背,甲不离将身;黑压压的只能看到一些锃亮兵戎服在五更天里闪着幽然的冷芒。
擐甲挥戈下,最前方只能看到一人骑在黑色战马之上;他身披金边殷红披风,及腰的黑发在空中翩然摇曳。
他……
脑袋乱成一团,我随便的扯了一件厚厚的披风;突然发了疯似的朝外面跑了出去,连鞋都来不及穿上。
从来没有哪次这么不喜欢这偌大的王宫,等我跌跌磕磕的朝外面跑了出去后;千军万马却早如离弦之箭,随着踏踏的声音愈走愈远;只能看到一阵烟尘雾起,还有最后剩下的一些小兵。
本想上前去问那小兵,带领你们打仗的是什么人?
走了几步,要问出口的话却又生生止住了。
那队尾后的几个小兵见鬼一样看着我,交头接耳道:“哪里来的疯姑娘?你瞧她衣衫扣子都扣错了几个……啊,真是可惜了,长的这么美……”
我却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