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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重生之嫡高一筹-第111章

小说: 重生之嫡高一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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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夫人气得手点着他,追了几步,“今日卫昔昭若是不能回府,她就不要回来了!我季府不要这等没规矩的媳妇!你若是护着她也由你,只一点,你也别回来了!”

季青城顿了顿脚步,目光转为沉黯。

他不知很多事对于昔昭的打击有多深,他不知道什么事会让昔昭毫不退让针锋相对,可是太夫人知道——太夫人知道,却故意利用他来刺激昔昭的情绪,甚至可以说是故意要让他们夫妻之间生出嫌隙。

他只是不懂,为何如此。

上次许乐芊的事,他能认为是太夫人一时糊涂,可在今日的事情之后,又该如何看待?一心盼着他与昔昭不得美满欢喜的至亲,他该如何对待?

天大的难题。

可眼下不是思量这些的时候,去寻找那个负气离开的小女子才是正经事。

吩咐小九尽心照顾瑜哥儿,之后,季青城去了公主府。

先帝对昔昭不薄,天下皆知。公主府自是占地宽阔、屋宇华丽。

都不曾放在心上的一个地方,在这一晚,却成了她躲清闲的所在。

而这地方,卫昔昭随时能入住,旁人甚至是季青城都不能随意进入——

门外,有侍卫面带同情地阻拦:“昔昭公主有话在先,除了大将军,任何人不得入内。”

便有人气闷发问道:“公主夫君季将军也不得入内么?”

侍卫便显得爱莫能助地道:“先帝在世时便命属下尽心为公主看好门户,至今不敢忘,亦不敢违命。”

竟吃了她的闭门羹。

季青城端坐马上,沉思片刻,吩咐道:“去调遣一千枭骑卫过来,公主府中有疑犯出没,不可等闲视之。”

枭骑卫,隶属皇家,唯有当今皇帝与季青城能够随时调遣,至何处任何人也不能阻拦。而另一支玄衣卫亦是如此,不同之处,是受命于卫玄默。

守门的侍卫眼中笑意一闪而逝。谁看不出,这是小夫妻在置气。他求的,也无非是季青城有个拿得出手的理由能让他放行。

枭骑卫过来之后,季青城命他们将公主府四面围起,随后对守门侍卫出示御赐令牌,阔步入内。

府中的卫昔昭已是瞠目结舌。

他居然假公济私,居然用这种方式闯入,实在是……实在是无赖至极!

卫昔昭径自走向府门,看着走向自己的他,面上气着,心里却已是啼笑皆非,“你给我出去!”

季青城一本正经的,“在下有公事在身,还望公主多多担待。”

“滚出去!”卫昔昭说着,眼中已经闪过笑意。

季青城充耳未闻,走到她身边,携了她的手。

卫昔昭本能的挣扎着,却是身不由己地被他带到影壁内。她极力站稳身形,“你来胡闹什么?我寻一时清静也不行么?”手死命地去掰他钳制着手臂的手。

季青城却将她一把捞起,笑道:“有我在,哪里能清静?哪里又不清净?”

“季青城……”卫昔昭想到在外包围的枭骑卫将士,实在没底气再和他闹了,“我、我随你回府就是了。”

“难得来了,何必匆匆离去?”季青城搂紧了她,走入室内,在她耳边加了一句,“我陪你。”

卫昔昭觉得脸颊烧得厉害,猜想着绯红怕是已蔓延至颈间耳后。他今日是要疯到底了。心中不由腹诽:哪里是他陪她,分明是她陪他——被人看笑话。

飞雨、风岚等人见状,纷纷垂头抿嘴笑着,悄然退出。

身形落到床上,卫昔昭颇有落荒而逃的架势,慌慌张张向内躲向角落,“你别闹了,我错了还不成么?过一会儿我就随你回去还不成么?”

“为何要过一会儿?又为何急着回去?”季青城挂着邪魅妖冶的笑,抬手放下幔帐,展臂把她捉到怀里。

卫昔昭一面手不应心地阻止他放肆的手,一面如实回答,想借此转移他的注意力,“等一会儿,管家就将与风岚定亲的小厮带来了……他们拜堂只能仓促一些……我给他们主婚,也算不得太寒酸吧……季青城!”不满呼唤的同时,手紧紧抓住自己的贴身衣物往回夺,“你、你是喝醉了么?怎么胡闹起来还没完了?”其实真正不满的,是她说着话他却一味忙别的。

原来萧龙泽跟过来是为了这件事。心里仅存的一丝疑虑也有了答案,季青城更无顾忌,将她抱得更紧,脸埋在她颈间厮磨,柔声道:“是我胡闹?嗯?”

“就是你胡闹,谁让你……”

“是我胡闹,”季青城笑着封住她的嘴,阻止了她抱怨的话,“我已回绝了风岚的事,来日我与你一起给风岚主婚,这样你可满意了?”

卫昔昭侧开头,认真地看着他,“真的?”

“真的。”

“那……”

“日后你的事,我再不介入。”季青城拍拍她额头,“你总该没话说了吧?”

“那也应该……”应该即刻回府。

“你再说一句无关你我的,我便将你拆骨入腹。”季青城埋下头去,咬了她一口。

卫昔昭嘤咛一声,报复似的掐了他一把。

“今日是我错,委屈了我的昔昭,不气了,嗯?”

宠溺到骨子里的言语,让她的心都化了,不由展颜一笑,回应着他的热切。

如火如荼之际,卫昔昭又想起了枭骑卫,心内汗颜,且惶惶不安,“你带来的将士……”

季青城拧眉告饶:“你这妖精,成心要磨死我不成?”虽然体内已经烧成了一团火,还是加了一句算作解释的话,“在此静立,总比夜间操练要清闲,只当是给了他们一刻清闲。”

卫昔昭又和他没仇,且是深爱之极,如何还说得出煞风景的话,轻柔地笑着,吻了吻他,“那、那就随你。”

这让他爱不释手偶尔又无可奈何的女子,即便让人百般为难,为了此刻这般如花笑颜,亦是值得。

这时节的夜,月色、春风都透着慵懒,蒙头酣睡最是享受。

今夜卫昔昭却没这个福分,和季青城一起,挣扎磨蹭了半晌,还是沐浴穿衣,起身回季府。

事情不论怎样,已经遂了她的心愿,再留宿在外面,总是说不过去。

两个人都是骑马来的,回去时自然也没别的选择。

长街柔风回荡,月光笼罩。

卫昔昭偶尔看一眼季青城,又看一眼远远跟在后面的将士。

难为了他,这般大张旗鼓地胡闹,也不怕将士心生不满。

季青城带马趋近,携了她的手,语带笑意:“他们是我麾下将士,亦是我兄弟。若是想什么,也只能是盼着你我安好。”

“你日后再不可这样了。”卫昔昭是想,动不动就闹出这么大的阵仗,是谁能消受得起的?

“那要看你。”季青城的手微微用力。

卫昔昭想了想,慧黠地笑起来,“你敢再这般胡闹,我就让你岳父对付你。”

“你就这么狠心?”季青城反问一句,又温柔地笑,“那我不是在劫难逃了?”大将军卫玄默,他不怕;岳父卫玄默,由不得他不怕。

卫昔昭仰起脸来,看向空中,又环顾身边一切,手指挠了挠他掌心,“此时最好,真不想回去了。”

“慢慢来,会有日日安好时。”除了这般轻描淡写的话,他说不出其他,也不好直言相问,不能残酷地让她回忆她深觉痛苦的事。况且,她若是想说,这些时日,已足够她诉说百遍。

人心犹如错综复杂的地图,他想,自己总会找到那条正确的路,让她觉得可以也必须走下去,而且,会乐在其中。

她心底的过往,总能成为回忆,不会总是伤疤;她不能释怀的一切,总能慢慢淡去,而不是深藏隐忍。

信她,信自己,唯有如此。

其实也已足够。

回府,到了正房,见灯火通明,卫昔昭小小的吃了一惊。进到厅堂,见太夫人与三夫人正在等候,迟疑片刻,笑着见了礼,只当先前一切都不曾发生。

季青城也有几分讶然,“娘怎么还不歇下?”

太夫人温和一笑,“你出门后,我左思右想,才觉得是我与你三弟妹有过失,又放心不下,便过来等等看。”

季青城转身要落座之际,瞥见院中闪过萧龙泽与小九的身影,便转而道:“那你们说说话,我去去就回。”

季青城一走,太夫人就冷了脸,直勾勾地盯着卫昔昭,冷嘲热讽:“有你这样的儿媳,我也算是开了眼界了,动不动就甩手走人,真是了不得了!你能和管家结伴离府,逍遥快活去便是了,还回来做什么?”

这是哪儿跟哪儿的话?!这又算是什么脸?说变就变。卫昔昭想了想,觉得这话还真是没办法接,解释就是越描越黑,还不如当做没听到,就只是淡淡道:“儿媳是有点急事才没通禀便出门了。”

三夫人笑笑地接了一句:“我大哥这般的人物,唉……命不好啊。”

卫昔昭也便笑笑地回看过去,手故意抬起,抚了抚鬓角。

果然,三夫人怕她又突然转了性子给人难堪,不安地挪动脚步,到了太夫人身后。

“哼!软硬不吃!”太夫人不屑冷笑,之后起身,“我由着你闹便是。明日请安的时辰可不要误了,你是长媳,可别带坏了两个弟妹。若是三个都不守规矩,我也只好一头碰死谢罪了!”

“娘——”三夫人拖着长腔,娇声道,“看您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可不敢胡来的。”

卫昔昭无言落座,想着太夫人是立意要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了,好脸色只会在季允鹤、季青城在场的时候才会有,日后自己被这样夹枪带棒数落的时候,怕是少不了了。

可她又能怎样呢?总不好次次还嘴逞口舌之利,想出气惩戒太夫人,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这种日子……真快过够了!

生了一会儿闷气,又去看了看瑜哥儿,没等季青城便歇下了。

手无意识地拂过在外侧的他的枕头,不由迁怒到了他。

多少还是要怪他,没有他信口应下那件事,哪里会有这么多事情?又怎么会让自己一下子就变得有些被动了?

居然是有心要说她和萧龙泽的闲话了——真正看不出,季府的女人,竟是长舌妇之流!

日后自己做什么说什么都会有诸多限制,那些女人正虎视眈眈地等着抓错处抓漏洞呢……

唉——她心里懊恼地长叹着,手用力,将枕头推到了床下去。

季青城恰在此时转过屏风,看到这一幕,又是讶然。

“怎么还没完了?”

能有完才怪!方才被冷嘲热讽一番,也是和他说不得的。搞不好,他怕是会以为她变成了搬弄是非的货色。再者,任谁又能相信呢?女人的把戏,骗女人不容易,骗男人却是容易的。

又忍不住在心底哀叹一声。

卫昔昭恨恨地白了他一眼,转过身去,背对着他,阖上眼帘。

此时其实是又气又累又饿,本该了无睡意的,今日却是反常,她很快便入睡了。

季青城没辙地摇了摇头,将枕头捡起,放回原处,随后熄灯歇下,却是睡不着,脑海里一再回想着方才与萧龙泽说过的几句话——

他先提及的那件事:“新帝一直对一件事抱有疑虑——先帝病故其实有些蹊跷,而在当日你又说过,你是在场的,那么,究竟是怎么回事?”

萧龙泽目光深沉,“新帝有疑虑,你呢?”

他没否认:“我亦是如此,况且,昔昭也是在场的。”是怕她心里藏着惊天秘事,却不愿告诉自己,只一个人承受那份不安,甚至惶恐。那样的事,牵扯太多了……

萧龙泽逸出平静的笑,与他对视良久才道:“我只是不懂,新帝平白得了天下,又何必还追究是因何得来?难道他怕有一日也会下场相同么?”

他其实也想过这一点,由此只是报以一笑。

“他再问起,我去告诉他——是我与之前皇后、当今太后联手,毒杀了先帝。仅此而已。”萧龙泽说完,便躺到了他的硬板床上,闭上眼睛,“恁地无趣,他,当真无趣。若非为着你与昔昭、国公爷,这天下……”话锋打住,他不再出声,似已睡去。

“我偶尔后悔,为何与你们兄弟二人皆是好友,如此,诸多是非反倒两难。”他说着,踱开步子。

“不需两难,我只是我。”萧龙泽的语声犹如呓语。

季青城蹙了蹙眉,侧转身躯,寻到卫昔昭的手,轻轻握住,心这才慢慢安静下来。

在外时,听闻先帝先后囚禁了燕王、景王的时候,得有多少时日,他也好,卫玄默、萧晨述也好,万般挣扎,不知在誓死杀敌之余,该做出怎样的举措。

那样的时日,真的能耗尽人的心力。

好在,京城中人,包括他的父亲,给了他们一个相较而言最好的结果,他们这才能够全心杀敌。

可人只要登上皇位,似乎就意味着改变。

萧龙渄不知何时,就要变成让他陌生的人了,这是不需质疑、不能心存侥幸的。所谓天子,其实很多时候就意味着没有人情味。

季青城凝视着卫昔昭留给自己的背影。

你知道么?想来你早已发现了吧?

而萧龙泽的几句话,细细想来,竟是让人隐隐不安,或者说是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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