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无为难为-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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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老规矩,还是从小门小派开始,也算是给后来人的热身垫场。最先跳上台来的是个瘦小的家伙,年纪看起来不大,但脸色腊黄,长得贼眉鼠眼,看着胡莺莺的神情颇为轻佻。胡莺莺眉头一竖。心中已怒,手按着新鞭柄就要发作,却被齐尚敏一把按住。才悻悻地瞪了他一眼,别开头去。
对于此人。众人皆是不识,不过,对于垫场的人也并不是很在意就是了。见他如此无礼,高高在上的美人胡莺莺竟也只现羞恼之意,并无其它。粗豪的群雄顿觉有趣,不理名门大派紧急地眉头,跟着起哄起来。瘦小小子浑不在意,对着众人团团一揖,笑嘻嘻地道:“众位英雄有礼了,在下紫琅派郑白久仰万剑山庄胡……”这郑白故意顿了一下,接着道:“胡莺莺小姐艳名,特来领教。不知哪位愿意指点一下?”
此言一出,顿时哗然。刚才如果说眼神已是无礼。那现在这种情况已是赤裸裸的调戏了。连胡一飞都皱起了眉头。而且……紫琅派?!从没听说过。紫琅山虽在郑国大大有名,但此山甚是凶险,条件艰苦。从来没有哪个门派出现在那里,连山贼都少。
胡一飞微微抬了抬下巴。齐尚敏就要跳出去。就听到一声暴喝:“嗟,你这贼厮!前日偷了俺的钱袋。今日又来污了俺心上人地清名,俺绝不饶你!”
众人一听这话,心中啼笑皆非。这看似维护胡莺莺名声的话,怎么听都反而象是污蔑。什么“心上人”这种词,私下在青楼之类地地方可当做情趣,如今当众说出来,胡莺莺的脸顿时青了。
话音一落,就不知从哪里跳上来一条大汉。轻功似乎不是很好,跳上来连演武台都抖了三抖。高八尺,一声横肉,却正象个屠夫。上来之后只对着胡莺莺撂了一句:“莺莺小姐莫怕,等洒家切了这小子给你下酒!”话罢,不管众人什么表情就直接就出拳。一记黑虎掏心虎虎生风,煞有威势。怎耐黑虎掏心是最武林中最基本的拳法,有点拳法基础的人都躲得开。
瘦小的郑白本就轻灵,屠夫左一记黑虎掏心,右一记黑虎掏心打得煞有其事,却根本沾不了郑白地边,开始大家还觉得有趣,打了一刻钟之后,还是黑虎掏心,下面的人就不耐烦了,起哄着喊道:“下去呗,下去呗
郑白嘿嘿一笑,突然不再躲,轻身一纵,一脚踢在屠夫面门。屠夫顿时重心不稳,咕噜滚下台去,砸得台前灰尘暴扬。
郑白轻轻松松站在台前,又是一团揖,笑道:“幸运幸运,还有哪位英雄前来指教?”说着,还向胡莺莺抛了个三角眼的媚眼来一个。没料到,这个维持的时间更短,只一招,郑白还是刚才那样,身退纵,一脚面门来人就下了台,还失了面子。
如此七八人,无论时间长长短,最后皆是面门对鞋底,姿式各异地被踹下了台。虽然身体都不曾受伤,但脸上一个大脚印,丢脸至极!众人沉默了,已不敢妄测这个不起眼的郑白的深浅。本来还想上台占点小便宜的,就得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了。一想到如果被人踹脸踹下台,皆有些惶惶。一时间只有郑白得意洋洋地站在台中央,风把他瘦小的身体吹得似有不稳,来回地晃。看似如此孱弱的模样,竟也没人上台挑战,场面登时尴尬起来。
“在下祈山派夏棠前来领教郑少侠的功夫。”突然,从台左侧慢慢走过一个人来,正是永远一本正经地夏棠,对于轻浮的郑白他似也不觉得与之对战难堪,完全按照演武会地规程来,先施礼,再自我介绍,然后再起手式。
郑白见到夏棠,笑道:“夏少侠也对莺莺妹妹有情?在下听传言以为夏少侠喜……不喜莺莺妹妹这样地小姑娘呢。”
夏棠自然知道,那日从吴苇房中夜出,坊间是何传言。闻言,脸上一红,却并未气急败坏。淡然道:“此为演武会。在下只是对郑少侠的功夫欣赏有加,不禁起了好胜之心。望与郑少侠能点到为止切磋一番,不知郑少侠以为如何?”
见夏棠怎么调笑都没反应,郑白有些气馁,脸上坏笑一敛,也正正经经地回了一礼,道:“好,郑某就成全了你。众人皆知祈山派用剑,郑某也不想占夏兄这个便宜,不若,这场我们比试武器?”
“诶?!”这人……太狂妄了吧?!
夏棠倒是点头道:“不知郑兄地武器是……?”
“不忙,我借一个。”郑白转过身来,向台下一扫,众人一时间都按住自己的武器,心中不知是该借还是不该借。
岂知郑白直接跳下台,走到萧照跟前,笑道:“这位大人,在下对你的拂尘情有独钟,不知可借在下使上一时片刻。”
萧照眼神一闪,也笑了,把拂尘伸出去道:“你倒是好眼光,我这拂尘可是个宝贝。这尘尾正是你们紫琅山的血蚕丝编织而成。借你用可以,但不能掉一根毛,若掉一根,我可找你赔!”
众人听到血蚕丝顿现贪婪之色,一致觉得这萧照暴殄天物,如此刀枪不入的防御宝器竟然只用作拂尘!
郑白却嘿嘿一笑道:“无妨,无妨。在下别的没有,血蚕丝倒是不少。只要大人不嫌,大会完了之后,大人只管随在下去取便是。”
“哦?那就说定了。”萧照看着郑白,面上的微笑似乎比平日多了些意味,让人不明。
“说定了。”郑白接过拂尘,重新上台。而夏棠也手持青锋剑恭候多时。
“夏兄,请了!”郑白执尘,随意指向夏棠算是起手式。只有萧照在台下看到这招起手式挑起了眉。
“请。”夏棠平平一剑刺出,不急不徐,倒象是儿戏。
萧照在台下看得却不由对夏棠高看了几分。这小子不简单。拂尘以柔克刚,而郑白明显是个高手,刚才那一站,看似随意其实是放全身破绽于一身,让人反而不知攻哪里才合适,这种后发制人的心态,纯不是普通武人所有的。而夏棠这一剑正是后发制人的后发制人。等郑白变招己方再变招,以不变应万变,实是好招。
“好招。看我的。”郑白突然发力,拂尘尘尾大张,如千万根剑指,一挥之间夏棠全身上下已罩在其中。
夏棠眼神一冷,刚才上场不过是看不过一位女子被这些野蛮汉子意淫,再打下去是更加难堪。自己才主动请缨。而现在看来,这郑白怕是深藏不露的高手,这一场比武看来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样容易退场了,剑势一沉,认真对待起来。
郑白轻功甚好,自己退无可退。夏棠看着大张的尘尾,看似危机四伏,可实际尘尾中部却是空的。这些想法只在电闪之间,不及多想,夏棠运气入剑,忽视刺向自己的千万根尘尾,直指尘尾中的空档处而去。
刚才,郑白一起以轻巧取胜,让人看不出深浅,此招一出,顿时让在坐各盟均倒吸一口凉气。拂尘尘尾软弱无凭,要纯靠真气让它利出剑,挥洒随意,绝不是件容易的事。而夏棠更是让人吃惊。祈山派虽为五盟之首,夏棠之名却在少侠中并不显赫。如今这一战,正如郑白刚才所言,“成全了他”。始,大家不要嫌这一段烦琐哈。主角就快出来了。另:这郑白非新人物。
第四卷
第二十一章 好戏开始--以胡莺莺的名义(二)
“当”的一声,夏棠的剑抵上尘柄,发出一声金属相撞的脆响。夏棠感觉虎口一麻,青锋剑差点脱手。
心中一凛,抬眼就看到郑白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自己,好象饿了三天的人盯着一块东坡肘子,感觉他的牙都已经开始磨了。
见夏棠剑法有新意,内力上却远不及自己,郑白笑笑,收了刚才的搏命方式,而是用拂尘使剑招,迅如闪电,顿时漫天剑影,只见场中剑光中夏棠的青色身影如狂涛中的小舟惊险连连。但明显的,郑白似在与夏棠逗玩,唇间含笑,每一招看似惊险,惹得所有人提心吊胆,却总在最后关门堪堪错过,除了夏棠,其余人个个汗湿后背。
最让群雄郁闷的是,这样精准迅疾的剑法,却并不是从未见过的绝妙剑招,却正是初入门的剑客都会学习的初级剑招,什么“仙人指路”,什么“剑指南山”,甚至于普普通通的“起手式”到了郑白这里都变得杀机重重,众人看了一方面心中大不是滋味,另一方面也不由地心有所悟。
群雄此时对这个瘦小丑陋的郑白的观感已完全变调,都在心中暗暗揣测他的真实来历,会不会又是哪个邪派高人得了他人的贴子,混进这武林大会的?!已有些人心中暗叹,江湖风波起。盘算着到哪里给自己找条后路了。夏棠见招拆招,明知不敌,但夏棠的性格就是这样正直倔强,遇强则在心里把自己加得更强。全神贯注,已忘了自己在演武厅。也忘了这世界还有其它人,满眼满心只看到那柄攻向自己拂尘。
时间流逝,郑白赞赏的同时已有些不耐。攻势更加凌厉起来,想要迅速结束这场比试。夏棠渐渐不支。脚步开始凌乱。但,在郑白强大的攻势面前,没有一个人出来制止。而五盟又碍于面子,不能出手。比试中打断,会让夏棠落得个无能无义之辈的名声。这在江湖人来说是大辱。只要祈山派自己不这么做,其它门派更不会为夏棠挺身而出。
剑招越来越快,很多人已看不清攻守来回。而,夏棠此时却突见郑白漫天地剑招中出现一个破绽,不及多想,撤剑飞出。作了一揖,道:“我……”
“我认输。”
夏棠话只说出一个字,就被郑白抢断。听了郑白认输的话,夏棠大讶。抬眼看向郑白,只见他面上依旧笑得灿烂,甚至可以说还是很猥琐。只是此时全变成了另一个意义。强者扮弱、扮残、扮痞、扮可怜、扮无辜……那全成了情趣。这世界总是这样,强者无敌。
“夏兄。”郑白走过来。笑嘻嘻地拍了拍夏棠的肩。道:“没想到你这么喜欢莺莺姑娘!”
“啊?不!”夏棠登时脸红,解释道:“在下只是不忍……”
“唉。我知道。夏兄怜香惜玉,不忍莺莺那样如花地姑娘落在我这个丑八怪手上,才愤然出手。”夏棠的话再次被打断,而且再次被扭曲。夏棠地脸更红了,不过这回不是羞的,而是急的,拉住郑白的手还要解释,却被郑白死死握着,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道:“夏兄,我很欣赏你为了女人两肋插刀地风度。这个给你做个纪念,下次再见到我,我请夏兄喝酒。”
说罢,夏棠觉得手中一凉,摊开一看,是一块精致的铁牌,铁牌周边是一种藤状植物的纹饰,而中间则是一柄剑与一张琴交叉的图案。翻过来,上面只有一个字:“玉”。夏棠凛然一惊,抬头看向郑白,却见郑白离自己非常近,这样的距离除了自己,其它人都无法发现他对自己做了什么。只见他笑盈盈地看着自己,见自己看过来,凑到耳边道:“一定要仔细收好哦。千万不要让偷了,连你师父也不行,知不知道?”
“不,不行。”夏棠第一时间拒绝,把手反过来伸出去,不让其它人看到这个铁牌,道:“师命如山,如果师父要看,我这个做弟子的绝不敢不从。如果郑兄有此要求,还是请郑兄收回吧。郑兄的美意,在下心领了。”
郑白面色一敛,心中对这个木头级的人物产生了一种无奈又欣赏的矛盾情绪。伸手握住夏棠地手,不让他再递过来,面上还带着痞笑,声音却很严肃地说道:“请你收好。我郑白送出去的东西绝没有收回的道理。如果上一个条件你不能答应,那么,我请你答应我另一个请求。”
“郑兄请说。”夏棠根本不知道这铁牌有什么用,心中猜想,也不过是个什么令牌之类地东西吧?只要自己不用,也就没有价值,于是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再则,与郑白比试之后,对他的武功大为倾服,虽然对他地轻浮有些看不顺眼,但总觉得此人确实是可交之人,在心里就产生了“他是朋友”这样地感觉,而这个铁牌此时在夏棠心里就成了友谊的凭证,郑重收下。
郑白把夏棠拿铁牌地手往他怀里一揣,其它人远远看过去,只象是二人比武手相见恨晚的一抱似的。郑白在夏棠的耳边轻声道:“小心收起来,不要让任何人看到,这一点,你可以做到吧?万一有人看到的话,也不要说是我给你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夏棠收了铁牌,问道:“它,到底是什么东西?”郑白笑得得意,道:“请你喝酒的凭证!”
“啊?!”夏棠还想说什么,突然听到台下有人大喊:“喂,你们俩个,还打不打啊?两个大男人在台上抱来抱去的,恶不恶心啊?!”
语音刚落,台下一片哄笑声。关于夏棠爱男人的传言如今又多了一条证据。纵是夏棠这样的君子,此时也有些怒了。
“谁家链子没捆好,竟然让这么条疯狗跑出来乱吠?!TMD嘴痒欠抽!别躲在那儿装乌龟!有种出来。让爷送你免费去见你祖宗!”郑白一下跳出来,指着台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