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邪传-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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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天下第三厉声道:“过不了万幻魔象那关,你怎么可能练成‘不动邪心’?!”
白魔微笑道:“三师兄怎么那么肯定我过不了魔象幻境?难道是你亲自体验过吗?”
“不管如何!你既然修练了这门功夫,那我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生离此地!”
天下第三话一说完,整个人忽然没有了动作,连呼吸也一并停止,就像是变成了一块石头。
白魔却首度收起了脸上的笑意,连声音都变得有点枯涩道:“梵灭剎息?!三师兄是真的不怕和我同归于尽了……”
“你现在知道,已经太迟了……”天下第三低声喃喃道:“你不该修练‘不动邪心’这门武功,更不应该在我面前使用这部心法……”
“灭!”
天下第三闭着眼睛说完这个字,然后他整个人都化做虚无,连带白魔四周所有的空间都变成一片黑色的“无”,无色彩、无明亮、无一切生机,纯粹只余下死亡的“绝对结界”!
那是常人所无法想象的变化存在,天下第三接下来要出的一招已经超脱了世间武学的范畴,而去到“天道”的究秘境界!这一招一出,一定会有人因此招而死!不论是接招者或是出招者自己!“绝世魔刀”之“灭”字诀!
白魔目射奇光,双手握刀的他忽然衣衫无风自扬,跟着自刀尖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上下竟结了一层薄冰,刀锋轻挥的时候,彷佛是淡淡的水纹流过黑暗的虚无,跟着他亦像天下第三般消失不见。
没有一点交战的拼响,亦看不见任何拼斗的痕迹,彷佛两人间的交手始于虚无,亦终于虚无。
白魔倚刀跪地的身形悄悄由虚无中重归现实,剧烈起伏的胸膛像是有人在里面用风扇鼓胀一样,喘息急促的可以喷杀一头山猪,五脏六腑像一起移了大位,尽管外表并无任何伤痕,但白魔还是可以从此刻口中酸中带涩的唾液腥味里,感觉到自己伤势的严重,因为那正是他胃液的味道。
自他武艺有成之来,还未受过如此严重的创伤。
但他仍是胜了这一役。
天下第三就站在离他三丈之遥的地方,目光平板毫无感情,从外表看来并无任何异状,比较起对手的狼狈现状,前者似乎只要伸个指头就能轻易将白魔击杀。
血,忽然一滴一滴的自天下第三仅剩的左臂指间流出,再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渗入土中。
“很好,”天下第三闭目淡淡道:“你胜了。”
白魔喘息苦笑道:“若不是你有伤在先,我绝胜不了你。”
“败就是败,无须也不必多找借口。”天下第三轻咳几声,咳中有血:“你的‘不动邪心’竟然已有八成境界,还在小师弟之上,真是意想不到,难道帝释天对天道魔经的认识还会在师父之上吗?”
“不管如何,那都与三师兄你无关了。”
“人死万事休吗……”天下第三苍白的脸低声道:“可惜啊!天娇,我恐怕不能去帮妳了……”
“我辈中人临终散功最是痛苦,让我送三师兄一程吧。”
白魔眼中杀意一掠,刀如风走,闪而覆灭的白弧直取天下第三的颈间,帝释天曾经告诫过他,对上“地狱行”的传人时,除非已经取下对方首级,否则不得认定对手已经死亡。
天下第三看着风霜之刃斩向自己人头,却没有一丝动静,他的身体已经早他的意志一步死亡,还手只是痴人说梦。
眼看只要再多一分,“冥岳门”第一战将就要死在自己刀下,白魔的邪心却忽然感觉到一丝警兆,想也不想,立刻回刀疾劈。
却已经慢了一步。
嘲笑的语声在自己耳旁响起,一字一字清晰无比的道:“你从背后砍过我一刀,我还你一掌,算是扯平啰。”
“蓬!”
白魔身子剧震,喷出一口鲜血,也顺便疏散积压在背后的纠结杀机,却仍然被沈猛力道推得离地飞起,不过他却没有一丝犹豫,一弹即起后,头也不回的便离开了现场。
局势逆转,已经不利于己,勉强再战也毫无胜算,反正此行的目的已经达成,天下第三心脉已断,神仙难救,如果还要说有什么不够完美的,那就是又一次错算了“他”……
在背后偷袭打跑白魔的竟然是去而复返的君天邪,只见他落在天下第三身前,面带一抹邪笑道:“一来一回,时间算得刚刚好。”
回头面对早已气绝但尸身兀自不倒的天下第三,双目闪过一丝奇异的色采,喃喃道:“该不该乘这个机会一举将他除去呢?毕竟他是老鬼手下最忠实的一枚棋子……”
答案其实早已在他的心底决定,如果真想要对方性命,那刚刚他只要撒手不理即可,自会有人替他代劳。
“要杀他以后还有得是机会,但是还有利用价值的棋子,就暂时卖点人情给他也无所谓。”
耸耸肩轻描淡写的自言自语,却透露出对他人生死无情和无关紧要的冷淡,即使不是另一个冷血残暴的分身,君天邪对他人的事情也从来就无动于衷。
“等会还要赶路,就让我助你一把吧。”
笑着一掌印在天下第三的心脏,看似亵渎尸身的无礼举动其实暗藏玄机,“邪道涅盘”与“地狱行”心法殊途同归,都是先死后生,与道家的先生后死恰如一体的正反两面,这中间并无高下之分,而纯粹只是性质的不同。
生与灭,既是轮回的起点也是终点,道家取生,魔门归死,但最终的目的,仍是要摆脱由生至死、或由死至生的“过渡”阶段,超脱轮回,迈入天道究境。
涅盘真劲注入天下第三心脉,与后者体内残而不散的“地狱行”死气稍一接触,竟犹如磁性相性的水乳融合,原本已涣散凋零的“生气”,在死气的逐渐强大下,被重新导引入循环之轮。
“元胎”在生死两气的刺激下,将外来之气合本身之精,历经“死死不休”、“生生不息”等循环再造,直至两条不干涉的圆找到结合点,“生死同归”所释放出来的强大真元,足以再造受损的经脉,激发体内隐藏的极限。至此,“地狱行”中最重要的“夺死还生”步骤终于完成。
应该已经“死亡”的天下第三赫然能重新睁开双目,而且看他两眼中精光闪闪、神饱气足的模样,似乎伤势不但不药而愈,甚至还更有精进。
天下第三“复活”过来,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件事便是君天邪得意兮兮的对着他贼笑,冷哼一声,不悦的阖上双目。
君天邪完全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对着天下第三摇手道:“唉!这是何必呢?由鬼门关转一圈回来,仍不能改变大师兄你那孤僻寡默的个性吗?”
天下第三睁目冷揪了他一眼,寒漠的声音道:“死亡只是‘地狱行’修练者的必经过程,只有‘夺死还生’后功力才能更上一层楼,这一点你应该和我一样清楚不是吗?”
君天邪笑道:“就是清楚‘地狱行’功力愈高愈难‘一死’的特性,当看见大师兄明知功力不足仍强行使出‘梵灭剎息’时,我就知道大师兄是要藉白魔这难得的对手来达成‘一死’的经验,也恭禧大师兄算无遗测,死而复生后,‘地狱行’的功力应该已经突破到第十五层了吧?”
天下第三脸上露出奇异的追思神色,目光遥远的道:“由十三层突破到十四层的时候,是藉师父之手‘恩赐’我一死,才能突破‘归虚返元’的滞境,但这种手法可一不可再,这些年来我的功力难有寸进,眼看‘七七之限’近在眼前,如不乘这内外交患、众敌环伺的情形下寻机突破,那我还不如真的永归虚无算了。”
“众人皆知求生之难,又有谁知道‘地狱行’修练者欲求一死而不可得呢?”
“所以老鬼才会千方百计培养你我两个传人,为他完成最后一关的‘夺死还生’,助他突破第十八层‘灭印永生’的境界。”
天下第三瞥了君天邪一眼冷冷道:“这次看在你助我一臂之力的份上,我最后一次当作没听到,下次要是再有半句对师尊不敬的话被我听到,莫怪我要代师父教训你。”
君天邪吐了吐舌头,耸肩道:“好吧,不说总可以吧。”
天下第三话锋一转道:“那个白魔使用的竟是‘不动邪心’,你知道吗?”
君天邪点点头道:“知道啊,同脉感应,我们谁也瞒不了谁。”
“‘不动邪心’竟然除了你之外还有人能练成,而不被心魔反噬,你不觉得好奇吗?”
君天邪耸肩道:“这是魔门老祖宗传下来的功夫,上面又没有指明除了我之外,其它人练了这门功夫就会七孔流血、立即暴毙,有人练成有什么好稀奇的?以前没有人成功,并不代表后人挑战就一定会失败。”
“再说那家伙走的也是旁门左道,你没看到那家伙除了少年白头之外,脸上还一直挂着面具般的笑容吗?那就是将七情六欲全部封印,只余下‘喜’的传达能力,之所以留下这一样,恐怕也是笑脸迎人最不设防吧!而将多余的感情全部除去,确实也是避免心魔反噬的好方法,不过我可不想象那家伙一样,成天挂着一张僵笑的脸见人。”
“而且连传宗接代的能力也被剥夺,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听到君天邪最后的感慨,天下第三像是被触动了某条记忆的锁炼,喃喃道:“难道帝释天造出这样一个‘人形兵器’出来,是为了要和‘六道界’的‘使魔’,甚至是‘式神’一较长短……?”
没有回答君天邪的疑问目光,天下第三反而别过头去,转身冷淡的道:“给这一闹又耽误了不少时间,我们得赶快赶路到‘荒海村’才行。”
君天邪没有追究天下第三刚才出轨式的言词,他知道这孤冷汉子不想说的事情,除了这世上他唯一尊敬的师父“阎皇”君逆天之外,谁也休想逼他多吐出半个字,事实上也没有人有那个实力。
不过听到天下第三预料中的发言时,他还是忍不住发牢骚道:“坐骑都被白魔杀死了,难道剩下的路程要用两条腿走去吗?”
天下第三睨了君天邪一眼道:“先前之所以骑马是因为我伤势未愈,现在我的功力已经尽复,而且更胜从前,就算你用‘梦幻空花’全力奔驰,我也有把握百里之内不失踪迹,只要你肯尽全力,天底下还有骏马能快得过你的两条腿吗?”
君天邪苦笑道:“你就不怕路上耗力过巨,到了目的地反而帮不上忙吗?”
“船到桥头自然直,”天下第三最后一句话,终于透露出内心的焦急:“我太了解天娇,她决定要做的一件事,不管阻碍多巨都会想办法完成,如果真让她不幸登上‘黑狱’岛,便是我也未必能救得出人。”
看着天下第三那张蜡脸透露出来坚定不移的决心,君天邪知道此时再多争辩也是徒然,只有无奈摇头道:“谁说天下第三是个冷血无情之人,我看你的血可热着呢。”
“这世上会让我付出真心去关怀的,只有师尊和天娇两人。”
“是啊,可惜天娇姐个性怪异,不爱男人只爱女人,偏偏要把你的好心当牛粪。”
天下第三眼神闪过一丝苦涩,低声道:“我明白当年之事对天娇的打击之大,使她至今都不能接受男女之情,但是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总有一日,我会守得云开见青天。”
“……是喔,你慢慢等吧。”
俊逸优雅的白色身姿,走在狭长的地下甬道,壁面上仅堪照路的碧绿油灯,将年轻公子的身影在石阶上拉得老长。
长道尽头是座大铜门,白衣公子把门推开,眼前景象忽然豁然开朗,雕梁画栋,美轮美奂,偌大的地宫被无数夜明珠照亮的一如白日,摆设更是极尽豪华奢靡之能事,就算比起大内皇宫也不遑多让。
门内的富丽堂皇,和门外阴沈幽深的地道相比,简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一名男服打扮的绝世丽人,足下莲步采出轻盈娇美的姿态迎向白衣公子,微微笑道:“你来了。”
白衣公子握着丽人的纤细玉手,在其明艳胜雪的香颊上吻了一下,笑着道:“‘他’怎么样了?”
丽人转身拉着白衣公子续往前行,娇笑道:“我带你去看。”
两人来到另一处宽敞的石室,一副异常淫靡的景象赫然出现在他俩眼前,在一片全由兔毛编织的雪白地毯上,一男四女正忘情地激烈性交。
仔细一看,众人皆不超过二十岁的年纪,却无视旁人的裸裎相对,四名少女均是姿容妍丽,娇艳妩媚,青春肌肤光华细致,乳房盈握,细致动人。
居中那名艳福无边的少年,短发面貌英姿焕发,古铜色的肌肤健美匀称,相对于身旁少女的春情勃发,那张早熟坚毅的脸相较起来竟是如此木讷茫然,空洞的眼神毫无焦聚,除了胯下的分身仍是一柱擎天地怒涨外,简直就像是一个木头人。
四名少女无视于少年的木然反应,径自将美乳丰臀往前者的脸上凑弄,一名少女觑得先机,一把将胯下分身送入自己玉户,随即便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