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强宠:恶魔夫君别碰我-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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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到你醒来,我如何睡得心安,现在你醒了,我也就放心了,那我先回去休息,你需要吃点什么,我去给你拿?”晚清轻轻地道。
听到她的话,他感动得一塌糊涂,却是十分心疼她:“我现在不饿,你赶紧去睡吧!”
“那好,我先去睡了。你若想吃什么就喊一下,我就在隔壁的帐篷中,能听得到。”晚清小心地叮嘱着,而她确实感到十分地累,而且身体开始有些不对劲,却不及细想其他,只以为是太累,没想到,半个月过去了,她的寒火毒,又要发作了。
“赶紧去吧!”凤孤点头道,心中暖意渐增,如果生命垂危能换来她的关怀,那么他无怨无悔……
方走出帐篷外,晚清整个人倒了下来,十指握得紧紧地捉得发白,整个人,痛得无法形容。整个人蜷缩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
毒发
脸上,乍然间变得苍白无丝丝的血色。
痛苦地呻吟着,可是,痛苦,却折磨得让她连声音也开始变了。
这阵子一直因为战事而无法入眠的银面一直彷徨在伤者帐篷周围,听着那一声声夜色中发出的疼痛呻吟,心中痛苦无比。
十指捏紧,脸上的冷意更甚,满腔的国仇排山而出。
若说刚开始答应应征的时候是因为要为母报仇,为了壮大军力而除去皇后,此刻,这一份心情早已经变了。
当看着百姓流离失所,担惊受怕,无法安下来模样,当看着战士们奋不顾身,保卫家园的模样,他的心,早已经改变了,变得与他们同样,只为国为民,不再是个人利益所掌控着。
当国仇与家恨摆在一起的时候,任何有良知的人,都会自然而然地将家恨放置于一边,尤其是身临着这一种血肉战场,更是能够深深地体会着那一份心情。
忽然,耳边传来一阵极其痛苦的呻吟声,而且那声音是那么熟悉,在晨光下,让他的心也揪紧了。
脚下一个轻跃,直飞身向凤孤的帐篷,果然看到那帐篷外一个身穿着月牙裙的女子倒在地上,蜷缩成了一团。
“糟糕!她的寒火毒发作了!”银面暗咒一声,赶紧上前将她抱了起来。
这时,帐篷门帘子被人掀了起来,光线外露,一个男人阴狠着一张苍白的脸站在那儿看着。
银面与他对望一眼,而后一转身,向着隔壁为晚清准备的帐篷里大步而去。
她的手,紧紧地将他捉着,十指,掐入了他的肌肤,可是他却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以减轻她的伤痛。
凤孤在一旁看着,眼中冒出了火,无力地扶着帐篷,只可恨自己身受重伤,无力去帮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银面抱着她走了进去,却无能为力。
“痛……好痛啊……”无意识的呻吟声声入耳,惨痛不堪,一声声,如咀虫般啃食着他的心,让他的心有如刀子割着一般。
晚清的这一切痛苦,归根到底,全部由他而起。
他是个混蛋!
他活该死的,这些痛苦,本该是他的,而不该让晚清承受。
不,他要振作起来,赶紧上天山,找到天山冰雨雪莲,才能解了晚清的毒,他不能,让她再受着这样的痛苦折磨了,那声音,如催着他的命一般。
他蹒跚着缓缓向着帐篷而去,可是身体虽然有所好转,可是却还不能一时完全恢复,挣扎着走了两步,整个人又跪趴了下来。
可是他却不肯认输,重新又站了起来,咬紧牙根,向前一步步地迈着,他,要看着晚清!他不能忍受晚清与那银面单独相处,这个认知,让他全身每个地方都不舒服着。
而且,他也不能让晚清一个人承受着痛苦,他要在身边,让她的痛苦,煎熬着他的心,这样,才能够减轻他的罪责。
好不容易走到帐篷外,拉开门帘子,却看到了一幕让他要喷血的画面。
银面将晚清整个人抱在了怀中。
分明知道是因为晚清毒法整个人痛苦而不堪,银面只是怕她乱扯才会捉着抱住了他,可是这个画面,却让他根本就无法承受。
心中,酸不堪言。
如整整给人倒了一大桶的醋进去一般。
可是,他却只能喷火地站在一旁,看着晚清在银面的怀中痛苦呻吟哭泣,银面宽厚的怀抱将她搂得紧紧实实,她的手,还不停地揪捉着银面,两个人,不停地纠缠着。
这种情形。
他看着,有怒、有恨、有妒、有忌……
却没有一样能够发作!
只可恨自己身负重伤,别说要去扶抱住晚清照顾晚清,他连自己,也照顾不了自己。
站在一旁,手捉在一旁的木桌上,却捉得木桌吱呀作响。
一双眼,活活地盯着面前的两人,直喷着火,心是又痛又绞又纠结。
他的心痛得无法呼吸,连自己都快分不清是看着晚清痛苦挣扎着痛,还是看着银面抱着她的模样痛。
也许都有吧!
这两种痛,加在一起,纠得他整个脸也开始缓缓地变了色,双目暴发青红,看着纠结,却无法不看,反而盯得紧紧地。
银面转首,看着凤孤那气得发绿的脸,冷冷一笑,带着几分挑衅轻讽,手上一用力,却是将晚清拥得更紧。
他实是看不惯凤孤的为人,冷血无情的一个人。
想起他曾经对晚清造成的伤害,他的内心就无法平复。
“好热……”忽然,怀中的人儿哭痛了起来,他一惊,不再去看凤孤,转身紧张地将她轻轻地松开,细语问道:“好些没有?”
总是冷若冷霜的语气平添了几分温柔与爱情。
凤孤也一脸紧张地望去,只可惜他自己连站也站不稳,只能咬牙切齿立于一旁,饱受着嫉妒与心痛的折磨。
轻轻地坐在了椅子上面,身子倾斜地倚在了桌子。
神色,却是渐渐平缓了,虽然心中情绪无法平静,简直可谓波涛汹涌,可是表面上,却已经静如止水了。
他看得出来,那银面,是故意做来气他的,只怕他越气,他做得越开心的。
无论商场与情场都一样,若是将情绪都彰显在别人的面前,这个人就败了一半,深藏不露,才是正道。
银面看着凤孤一脸沉静地坐在那儿,心中却不由露出了赞赏之色。
虽然凤孤为人穷凶极恶,不过他能够将凤舞九天建成如今的恢弘,并非是靠的运气,他的手腕众所周知,他的忍功,倒是第一次发现,倒是极能忍的。
刚刚才愤得一脸无法自控,此时却能做得无事人一般。
只不过,他聪明,他银面,却也不笨。
他不显露出来,并非他不怒,银面心中清楚。
却依旧将晚清拥在怀中,也许,是因为她毒发,也许,是因为要激怒凤孤,也许更多的是,他心中,也一直渴望着这个动作吧?
借着各种理由,只为自己的私心。
“冷……好痛苦啊……怎么那么冷……冷……”呻吟声声声入耳,一遍比一遍更揪住在场两个男子的心。
毒发2
银面不忍,终于,点住了她的睡穴,让她陷入沉睡中,只有这样不停地点穴解穴,让她少受点儿痛苦。
轻轻地将她放置于床上,拉起薄被,为她盖上。
看着她还不停颤抖的身体,眼中一抹伤痛。
转身,望向了对面坐着的男子,声音冷清如冰:“这,就是你对她造成的伤害!”
“我一定会治好她的。”同样冷冷的语气回道。
“治好她,冰玉莲花,千年一遇,岂是你说得就得,凤孤,大话说过了吧!”银面冷冷地讽刺。
但是,他说得确实没错,冰玉莲花,只是传说中的神物,可是真正却迄今无人见过,只知此花生于极寒天山内。
“只要是有的东西,我就一定能够找得到!”凤孤斩钉截铁地道,相当自负,他早有打算,若找不到冰玉莲花,他,绝不离开天山。
这,是他对晚清的承诺,是对他所犯下的错的一种救赎。
“你倒是相当自负。”银面冷冷地道,明眸望向了他,带着冷冽:“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你的自以为是的残暴所造成的!”
“纵然我有再多不是,也轮不到你来说教,银面,你是什么人?你是晚清的什么人?你根本就不是她的谁,你没有资格说这些话!”他凤孤纵有千百个不是,他愿意承认,可是,他却不是那种任由别人说辞的人,除了晚清,谁也无权怪责他!
“我并不是说教于你,我只是可笑你这种人!连自己想要的是什么都弄不清楚,等到一切无可挽回的时候,才知道错了,那又有何用呢?一个不懂得爱的人,谈何爱,谈何痴。”银面冷冷地说道,单手一负,清风皎洁。其实在他明洁的心中,也有着一个疙瘩,就是晚清,这个女子,究竟,有没有对他存有一点儿的心呢?他一点信心也没有,她对他,永远那么温情,却永远找不到其他的情。他不想迫她,可是他却希望,他能够明了。
“银面,你别太得意,我只是受了伤,若不然,我不会跟你客气!”凤孤气得勃然大怒,心中的软刺被银面挑中。
他的脸,铁青而暗黑,此时若当真他不受伤,只怕早起经大打出手了。
“你如今受伤,我也不会对你怎样!而纵然你不受伤,我也不怕你!”银面冷冷地道。
“你……”银面那一脸看轻的模样,让凤孤脸上更绿。气得肝火大升,他本就是盛气之人,可是此时身负重伤,连战也成了问题。
忽然有种虎落平阳之感,心中大恨,却偏偏无可奈何,只能又气又恨,双目通红发火着。
“凤孤,别忘记了,你此刻在我军营中,我肯收你,肯救你,是因着晚清,天亮后,你的手下来了,你也就可以走了。”银面直接下了逐客令,看着晚清忍受着的痛苦,他就更讨厌与憎恶凤孤。
“我自是要走,晚清,我也会带走的。”凤孤却也是不留情面的:“我吃了你的回魂丹,你放心,我会以同等的还给你的。”
“不必!”银面冷冷地道:“我的回魂丹,给的是晚清,若要还,也是晚清,而不是你!再者,你走是你的事,至于晚清,她,愿不愿意跟你走,却是另一回事。”
银面说完,忽然冷冷地望了他一眼:“你说,晚清会同意跟你走吗?”
凤孤盯着他,凤眼带怒,却是心中毫无把握,晚清,一定不会愿意同他回去的,可是放着她与银面在一起,他却不放心啊!
不过,从来没有难得倒他凤孤的事,任何事情,都有回旋的余地的。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有些时候,有些事情,根本就由不得人作主。
晚清的毒发作还没有结束,外面已经响起了沉沉的号角声。
那是敌军进犯的通告声音。
银面脸上一阵严峻,深深地望了晚清一眼,虽然他放心不下晚清的身体,可是敌军非等同儿戏,一个差错,不是一个人的事情,而是整个军队,整座城,整个国家的大事儿,耽误不得半分。
点开他的睡穴,对着对面的凤孤道:“你照顾好她,敌军攻城,我要去阵前。”
凤孤看着银面的模样,只是点了点头,其实他也不希望战事有个差池,毕竟虽然他非朝政之人,但是就算是个商人,也是不希望国破,更是不希望百姓生灵涂炭。所以他才一直没肯答应白云烟的人。
他是商人,虽然以利益为重,却也要看是建立在何等情况之下的。
轻与重,他分得清楚。
“你去吧!”凤孤道。
银面再一次望向了晚清,看着他不停地挣扎着,痛苦的声音一遍一遍地揪着他的心,可是他却只能坚决地转过头,而后一转身,向着外面而出。
此时整个军营中沸沸扬扬,所有人的目光中都有着他熟悉的热血在沸腾着,就连这些伤亡的士兵,能够走出来的,都走了出来,血眼直盯着城门处。
银面缓缓地向着营地而去,一路,深深地与那些受伤的士兵们对望着,无声地向他们承诺,不会让他们的血汗白流的。
这一场战,只能赢,不能输!
早已经不是为了报仇,而是为了整个国家,为了这一帮兄弟的血不白流,为了黎民百姓。万众豪情,在他踏入第一场战争,在他踏入血肉战场时,就已经扬起来了。
“禀主帅!敌人忽然来袭,而且来势汹猛,大有一举要破城门之举!我方军队已经整队敌兵,只是敌强我弱,实力悬殊,恐怕……恐怕……”
银面颜面一紧,吼道:“没有恐怕,只有胜!走!”
说着已经自行飞身而去了。
终于,在一次次的冷冻与火烧般的痛苦中,晚清幽幽地转醒过来,每一次寒火毒发,都足以要让她死去一次尚不足。
望了望四周,就见凤孤正坐在床头,一脸欣笑地望着她,眼中,有着她所不熟悉的浓情蜜意。
那样地炙热,让她无力去承受,于是转望向了他身后的四大婢女,还真是快,才一天的时间,就赶到了。
出谋划策
红书红肿着眼望着她,眼中有泪欲落,而黄棋与绿琴、蓝画三人只是默然地看着她,眼中,少了平日的冷冽,多出了少许的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