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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蚀骨强宠:恶魔夫君别碰我-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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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不到,银面居然回答得如此不留情面。

“我自是知道。”银面应道。

“即是知道,你就不应该这般不识相地纠缠不清,这样,对你,对晚清,都不是一件好事!”凤孤冷嗖嗖地道,一双眼,如炬般盯死银面,语气中,透了十分的狠辣之意。

银面将手中茶杯轻轻转动,似不经意般,却瞟了凤孤一眼,而后缓缓地道:“正式因为知道,所以,我才会呆在她的身边,若是不知道,也许,我还会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的。”

他的话,点到即止,却让凤孤,有些猜不透是何用意。

凤孤狠狠地盯着他,心中却是暗恼:

可恨,都怪他自己中了情盅,与晚清从前的事情,忘记得一干二净,竟是想不起来,究竟他与晚清之前是什么样的关系,又是发生过什么。

银面这一番话,摆明了,他与晚清,纵是有关系,似乎,也有不少的隔阻关系所在的,可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他很想知道,但是,他却决不会开口问银面的,他会自己弄清楚的,他与晚清的事,决不能假手于此人!

“纵然我与晚清之间有什么误会,那也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与你毫不相干!”凤孤狠狠地道。

“你还是没能忆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么你又怎么知道与我不相干呢?说不定恰巧,就是与我想干呢?”银面的话,带着几分暗喻的暧昧。

你怎么在这里

说完后,他也不再说什么,放下茶杯,走到床前,脱下靴子,拉上被子,眼一闭,睡起了觉来。

而这一句话,却让凤孤气得站在那儿,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

虽然他很想不受影响,可是,偏偏关系到晚清身上,他就做不到不受情绪影响,他所担心的就是晚清与银面之间之前就纠缠不清了,而现在听到银面的话,更是肯定了他的猜测,这让他嫉妒的发疯!

不行,他不能再等下去了,明天!明天一定要想法解了情盅!

愤愤地想着,他也脱去靴子,挨着床边睡了下来。

只是这一夜,两个大男人,同睡在一张床,虽然同样双目紧闭着,可是,两人的呼吸都没有均匀过,两人,一整夜,都没有真正睡过。

因为,两人,都不放心对方。

因为,两人,心里都心事沉重。

…………

而晚清,却是安静地睡了一夜,大清早,当第一缕晨光投入屋内的时候,她伸了个懒腰,缓缓地拿起一旁放着的外衣,开始穿了起来。

衣物只穿了一半,这时,一声清亮的叫声还有一个推门声让她吓了一跳。

“凤大哥,起床了!我给你带早饭来了!……”木哈耳一推开门,就见晚清坐在床前正在穿着衣服,那件外衣,只穿了一半,还是衣冠不整的模样,而且发梢凌乱,眼神迷蒙,一副刚刚睡醒的模样。

木哈耳惊讶地颤抖着手指向了晚清:“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呢?凤大哥……凤大哥呢?”

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那模样,不知为何,晚清看着,就像她是被人捉奸在床的样子,这未免也太可笑了吧?

她一惊而后回过神来,轻轻地拉正衣襟,将衣服穿正后,才缓缓地道:“凤孤在隔壁那间睡,因为只有两间屋子,于是他过去与银面挤了。”

“原来……原来……如此啊……”木哈耳吱吱唔唔地道,脸上一副放心的模样,才有效尴尬地道。

“若不然,木姑娘以为是怎样?”晚清低着头仔细地打着腰间带子的结子,并未抬头,只是不经意般地问道。

木哈耳脸上飞过的尴尬之色更甚,不过只一下子,又回复了过来,声音清亮地道:“凤大哥是日后就要娶我为妻了!”

没有抬起头晚清也能感觉到,她脸上的幸福笑容,只是有些感慨,十日后,若木哈耳知道,凤孤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会是何感想呢?

归根到底,还是凤孤这张脸害人不浅啊!

晚清抬头,唇边淡淡笑意,如晨间第一缕晨光一般璀璨:“那么恭喜木姑娘了,终于如愿所偿了。”

“那么你何时要走呢?”木哈耳又问道。晚清在这儿一天,她的心就无法放下一天,她始终惶惶不安,就怕出点儿事,她与凤孤这一段情,全是靠着盅在拉线着,她怕那一天,盅会失效。

晚清早料到她会问这个问题,于是也一笑而道:“喝完你们的喜酒我就要走了。”

“当真?!”听到她的话,木哈耳开心地问道。

“若不然,你们都成亲了,我还在这儿做什么?”晚清点头道,想了想,忽然想起什么一般,又添了一句:“也或许,在你们没成亲之前,我就走了!”

这句话,也算是给木哈耳的暗示吧!

告诉她,她与凤孤的婚事,未必能够举行,只是能否听出当中的玄机,只能凭着她自己了。

只可惜,此时的木哈耳,早已经被喜悦所占据了心灵,哪儿听得出晚清话中有话,只是一高兴,以为晚清是说因为银面也许会提前离开,兴奋地整张脸也飞扬了起来,红扑扑的脸色,笑得眼也微眯了:“这样就好了!”

木哈耳还想说什么,这时,凤孤已经推开门走了过来,一看到她,唇边扬起一笑:“小耳,你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凤大哥,我做了早饭给你送来了!”木哈耳见到凤孤,脸色一转,变得喜气洋洋,兴奋无比。

“这么早就起来,不多睡会儿,我可是会心疼的!”凤孤轻轻地道,说这话时,眼睛,似不经意间,瞟了晚清一眼,想看看她是何表情。

却见晚清看着他们二人,只是唇边一抹淡淡的笑,淡漠得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来,只感觉到有点儿讽刺的意味。

的确,看着他们这么虚伪的模样,晚清没法子,做到完全不起反应,不过,尽管看着不顺眼,她却依旧只是淡漠以处。

“你们慢慢吃吧!我过去了。”晚清轻轻地道,而后向着隔壁而去。

“你不吃点儿?”木哈耳笑着喊道。

晚清一转头,清眸望向她与凤孤,故意挑眉而道,带着几分暧昧意味:“我就不打扰你们两人的晨饭了,我另外去做了。”说着轻轻地为他们拉上屋门。

却是忍不住唇边的笑意更大,因为,她刚刚拉上门的时候,看见木哈耳身后的凤孤,气得脸绿成一片,那一双凤眸,直瞪着她要喷出火来了。

可是晚清知道,这个时候,他是不会有任何举动的,而且在木哈耳面前还要装得无事的模样,一定憋得受不了了吧!

见晚清的进了隔壁的屋,木哈耳一脸兴奋地转过头,就看见凤孤一脸阴郁带怒地瞪着晚清早已经进了屋的背影。

心中,猛地‘咯答’一声,十分不安。

不知为何,这两日来,每每她看到凤孤看着晚清的眼神,她的心中,就总是惶恐不安,总是觉得,有什么事情,不对得厉害。

可是,再次抬头,却见凤孤浅浅戴孝正温柔地看着她。

一时间,心中又平静了许多,只是,那个阴影,却已经渐渐地占据了她的心中。

她却只能安慰占据,再过九天,她就与凤孤成亲了,那个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一切,也就成了定局了。

于是,这九天,对于她而言,就变得十分难熬了。

可是她终究是不够了解凤孤的为人,若不然,她就不会有这种想法了,先不说凤孤此时已经隐约知道了真相。

巧设计

凤孤的为人,江湖中人皆知,又岂是那种会因为生米煮成熟饭就会负责的人。

只怕是越迟知道被玩弄,愤怒越大的人啊!

“想什么呢?”凤孤问道,眼中却是了然,他是何等人,木哈耳毕竟是单纯,什么表现都展现在脸上,他只一眼就能看透她在想着什么,只是他也不点破,现在,还不是时机。

“没什么,我在想着,成亲的物品,还有哪些要置办的,时间太急了,我脑子里都有些乱乱的!”木哈耳娇羞地道。

“那不如,就拖后点儿吧!婚礼如此之急,也没有安排大场面,对你似乎不够好。”凤孤看了她一眼,故意道。

木哈耳一听吓了不小,她本就怕婚事太慢,此时听了凤孤的话,错愕地整个人激动了起来:“不!不!不!不能拖后!”

一语说完,才惊觉之急太过激动,脸上一青一白,却不知如何是好,她的表现,似乎太过不寻常了。

可是凤孤却只是淡淡一笑,薄唇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邪气,只调笑着道,故意又送了个台阶给木哈耳:“看你个丫头,没见过你这样子不害臊的,就这么急着嫁人!”

“凤大哥,你笑话人家!”木哈耳状似娇羞地低下了头,却是暗自松了一口气,只以为是之急太过大惊小怪了,却原来是虚惊一场。

凤孤只是默然不语。拿出了饭盒的饭吃了起来。

吃过饭,凤孤忽然提议四处走走散散步,木哈耳自是欣然答应,于是两人牵着手向着村外的雪山而去。

一路,两行脚印,却怎么,也没有整齐的模样。

两人的身影,一人轻盈快活,一个却只是那么沉稳地走着,似乎,完全没有半分喜悦之色,只是那么平复地走着路。

越走越远,直到走到了一处没有人的地方,凤孤才停了下来,转过身对向木哈耳,凤眼温柔含水:“小耳!”

略带着暗哑的磁性般诱人的声音在木哈耳的耳边响起。

木哈耳有点受蛊惑般无助地抬起来头,一双眼睛,直直地望着凤孤,如被勾了魂一般,望着凤孤那一张绝色倾城的脸,还有他那温柔似水的表情,无法自拔:“怎么了?凤大哥。”

“闭上眼睛;”凤孤低磁的声音缓缓地在她的耳边响起,似催眠一般,木哈耳望了他一眼,而后将眼睛闭了起来,满心的期待着。

“嗯。”

看着木哈耳缓缓地闭上眼睛,凤孤自怀中取出了一块玉佩,圆心而圈,雪白如凝脂一般,是一块上等的羊脂美玉,玉上只雕了一只鹰,却能栩栩如生,看得出来雕工精细。

这时他身上戴的腰佩上的垂珠中的一块玉,昨天他已经研究了一番,也暗中探出了问题是出在木哈耳身上的某一样东西上,因为她身怀母蛊,而母蛊是不能离她的身的,那么她必是贴身而带的。

而他昨晚无意中看到她脖子上戴的那狼牙佩。

有些地方的人崇拜一些神物,戴一些兽物的牙说是护体这是正常的,可是雪村的人都没有这个习惯,他看了一下,就只有木哈耳一人戴着这样的狼牙。

女子爱美,若不是有些信仰,是没有人会戴着狼牙的,除非这狼牙中有什么秘密。

他的猜测,从来很准的。

所以,今天,他一定要设法得到这狼牙,强抢虽说不是难事,不过能够省力的事情,又何必闹得太僵呢?

而且他尚且不能明确这情蛊是否有其他的作用,所以还是一切以小心为妙。

伸出手,缓缓地踱到了木哈耳的身后,感觉到她那紧张的模样,他只是一笑,却是带着残忍的,将鹰玉戴在了她的脖子上,而后手轻轻一掐,将那狼牙佩摘了下来。

木哈耳只觉得脖间一凉,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吓了一跳,猛地睁开了眼睛:“凤大哥!”

可是她又如何知觉,正是她这惊讶的表情,更加让凤孤确定,这块狼牙佩问题不小。

“好了!”凤孤薄唇浅笑地对着她道。

木哈耳望着他那温柔浅笑,有些失神,手轻轻地抚向了脖子处,却摸到了那带着温凉的环玉,可是再仔细一摸,却没有摸到她的狼牙,眼膛放大,望向了凤孤:“凤大哥,我原先的狼牙佩呢?”

“在这儿。”凤孤轻轻地道,而后修长而整洁的手平铺开来,里面躺着的,正式那狼牙。

木哈耳一惊,一把抢过了那狼牙,如抢过至爱珍宝一般,紧张得整个人似乎都能让人感到那呼吸都变了调一般。

她将狼牙紧紧地捏在手心里,好半晌,才回过了神来。

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太过紧张了,可是,她却做不到平静以待啊,这狼牙里面装的,可是母蛊啊!万万不能有任何的闪失,若是有个闪失,她失去的,会让她一生都后悔不已的。

这时,却见凤孤转过头,向着另一个方向而去,那背影,无端让人觉得十分落寞,木哈耳赶紧追了上去,拉住了凤孤的手,而凤孤,却没有回过头,只是那么直直地站着,身上散出的冷漠,让木哈耳有些心惊。

“凤大哥;”

她才开口,就被凤孤打断了,只听到他那略带着沉寞与失落的语气在雪地上沉沉地响起:“我原以为,你是极爱我的,所以,我将我一直随身带着的鹰佩给了你,以为,这将是你最视若珍宝的东西,可是谁知道,原来是我错了;我不知道你身上这狼牙佩是谁送你的,又是何等重要,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互相交换信物的,所以,我将我身上最珍贵的东西戴在了你的身上,而将你身上一直戴着的东西握在了我的手心,我以为;原来都是我以为,你根本就不在乎我送你的东西,你连看也没有看一眼,在你眼中,你只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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