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强宠:恶魔夫君别碰我-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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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人生,便是如此吧!
“银面……”晚清跟在后面,轻缓的声音带着感伤地道:“谢谢你……”
一直以来,她似乎对他说得最多的,就是这两个字了……
他对她,总是如此付出全心全意。
她知道,他喜欢她,可是她的心,却偏偏,一直未能够接纳下他,是憾事吧!
当晚清与银面两人重新再走回到雪村的时候,这儿,已经开始热闹了起来,各家各户,已经有着浓浓的炊烟在冉冉升起了。
晨饭香气,扑鼻而至。
一转头,带着俏皮:“吃了没?”
“还没呢!”银面轻道,银色面具下的脸庞,带着温笑。忽然觉得,其实两个人之间,这样静静地相处着,也是极幸福的。
“我去做早饭吧!还记得当初在谷中的时候吧?还是你教我做饭的呢!都没能好好地报答一下你这个师傅!”晚清娇柔一笑。
在谷中的那一段时间,是她最低迷的时候,婚姻之痛丧子之痛让她整个人都失去了生存的斗志,只为着复仇而存着。
是银面一直陪在她的身边,虽然他没有过多的言语,可是,却在每一个细心的时候,呵护了她,让她,没有真正对世间失望透。
他教她的东西,太多了。
武术,毒术,易容术,还教会她如何独立地生存,如何勇敢地面对生活。
记得他教她煮出的第一碗粥,糊成了一团,用勺子拔开,黑白成一团,看着想笑,却更多的是一种难言的喜悦。
那一碗粥,是她吃过的最难吃的粥,却也是她吃过的最幸福的粥,因为,是她亲手做的第一碗粥,是她走向独立的第一步,她,再不是千金之向躯了。
“是啊,自从出了谷,还没有尝到你做的饭呢!都忘记了那味道了!”银面一叹,忆起那一段时间,心中却是满满的。
“走吧,我给你做一顿丰盛的早饭!”说着已经引先而去了。
幸好厨房中什么都有,做起来十分轻便,她在谷中,早练得一手利落了,煮个早饭,只是易事。
不多一会,一锅肉丝粥,就散出了浓浓的清香了。
端了出来,放在桌上,为自己与银面各舀了一碗。
银面接过肉丝粥,淡淡一笑,鼻间轻轻一闻,却是十分欣足:“这味道,果然香极!还是一如从前的手艺,看来数月未碰羹匙,你的手艺倒是没有退步啊!”
“我记得当初可是一路被你嫌着过来的。”那个时候,银面总是冷着脸,每每说她煮得难吃,才硬是把她一口倔气逼出来,成就了现在的好手艺呢。
银面淡淡一笑,已经开始吃着热乎乎的粥了。
小屋的门,是敞开着的,而凤孤,就住在隔壁的小屋,风吹草动,都是能够知道的。
她想,他此时应该已经知道了吧!
才这么想着,就看到他的屋门被推了开来,一张臭得要命的俊颜望向了她们,而后缓缓地走了进来,也不打招呼,不说半句话,端过晚清面前的粥,就喝了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晚清气愤地道,想不到,他居然做出如此霸道无礼的举动。
“你没看到我在喝粥吗?!”凤孤瞪眼道,心里却是气堵得慌,刚刚在屋内,隔壁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却是越听越气愤。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觉得一股酸意直窜上了脑门,于是再也忍不住,推开门就走了进来。
听着他那一脸不可一世的傲气样,真与当初那一个凤孤没什么两样,还是一样地让人心中来气。
只是中了个情蛊,倒是把本性又全给带了出来了,霸道而无礼,狂妄不可一世。
“我自是知道你在喝粥,可是这粥是我煮的,而且这一碗粥也是我喝的。”而且她刚刚还喝了两口了,他居然就直接拿过去喝,脸上,晕起薄薄的红晕,是羞更是气。
“你不是说过,我们从前有过许多吗?所以,共喝一碗粥,应该不算什么的。”凤孤却是凤眼一挑,轻呼地道,倒是一语堵住了晚清的话。
让晚清气却不知如何回答,她早该知道,跟凤孤这样的人狡嘴皮子,是难胜得过他的,他根本就是一头混了狼血的狐狸,又狠又狡猾。
“但是那一切都被你否决了!”晚清又道。
“你也说了,我是中了情蛊,既然你想让我恢复从前与你的记忆,就要表现出点儿什么来的。煮了粥,却不叫我来喝,而是和一个男子在这儿卿卿我我的地吃着,把我落在一旁,要我如何相信我曾经与你有过什么?又是因为中了情蛊才忘记了一切的呢?”他道,语气薄薄中带着怒火,让人似乎能闻到那里面的酸劲儿。
那一双狭长的眼,直直盯向了晚清,带着邪妄地道
醋意大发
晚清还想说什么,却看见银面面具下传来的眼神,了解他的意思,于是语气一转,轻轻地道:“或许,在今晨之前,我还想着要让你脱离情蛊的控制,不过如今,我觉得已经没有这个必要了。”
“什么!”凤孤听罢,心头一把怒火,直想掐向晚清,可是毕竟还是没有动手,他居然觉得不舍,只能拿着一双凤眼,狠狠地直瞪着她,似要把她瞪出千疮百孔一般。
她居然这般说!
是因为眼前的这个男子,他想起来了,他是银面,武林第一杀手。
他发现,当猜到这个的时候,全身就快要炸开了!
一双眼,火红地就要喷出火苗来。
“是因为这个男人?”阴森森的语气咬牙切齿传出。
“是与不是这个问题根本就不重要,你如今也喜欢上了木哈耳,即是如此,顺理成章也算是一件好事,也许是情蛊的作用,也许不是,但都不是重要的了,大家各得其所,岂非也是一件好事。”晚清淡淡地,清眸中,看不见一丝丝的起伏,似乎对于他的问道,并不在意一般。
那般的语气,那般的淡薄,让凤孤的怒火,升得更腾了。
而这,正是晚清要的效果。
只有将他逼到极致,他才能忆起事来。
“你想得美,你若曾是我凤孤的女人,任何人,也休想从我的手中夺走你!”凤孤一把捉住了晚清的手,掐得用力,都晕出了一条薄薄的红晕来了,眼,更是狠狠地瞪向她与银面:“就算是武林第一杀手,也休想夺走我的女人!”
而一直静静地喝着粥的银面,终于抬起了头,清冷而美好的眼眸中,只透出一股至寒的冷气,缓缓地道:“你的女人,究竟谁才是你的女人,你还没有弄清楚吧!一只愤怒中没有理智的老虎,并没有威力!”
轻轻的一句话,四两拔千金,却是自底挖出了凤孤的所有怒火。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了木哈耳那带着甜甜糯米般的柔软声音:“凤大哥,你起来了,我给你送早饭来了!”
说着间已经一只手搀住了凤孤那只没有捉晚清的手,而后一脸可爱而单纯的笑容如花:“凤大哥,你怎么捉着上官姑娘的手呢!快放开啦!你这般粗鲁会捉疼人家女孩子的啦!”
说着已经自动自发地去拉过了他的手。
而凤孤,只是静静地站在那儿,没有说什么,可是心中,却开始估算了起来,昨晚晚清的一番话,本就让他思了良久,而今晨的反应,更是让他明白一件事。
不管他是否中了情蛊,但是他确实对上官晚清,有着别样的情绪,这一点,刚刚已经深刻地体会到了。
只是整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探究的眼,望向了一边拉着他的木哈耳。
她,真的是他所喜欢的人吗?
虽然他的心一直肯定着,可是,他的理智却在告诉他,都是假的。
因为,她拉着他的手,他感觉不到那种不愿放开的感觉,而刚刚他捉着晚清的手时,虽然是因为一时气极而捉的,可是他却有种不肯放手的感觉。
那种感觉,太浓了,浓得让他无法去忽略。
木哈耳看到凤孤那探究的眼神,心中‘咯答’一声,有些后怕,却还是被爱所冲破了,她扬起灿烂一笑:“凤大哥,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没什么。”凤孤摇了摇头,而后神色居然奇迹般回复得一如正常,完全看不出上一刻还在暴吼的模样。
“凤大哥,快来吃吧!看我为你做的早饭,有肉饺子,雪菜包子,还有一碗莲子清粥,早晨吃最好了!”说着对着一边的晚清与银面道:“你们也一起吃吧!我有带多过来。”
说着已经殷切地把包子与粥摆在了桌上。
而对于忽然出现的银面,她也没有露出任何讶异的神色,装得竟是如此地像。
看着,还真是单纯而可爱无知的模样。
晚清只是深深地望着她,一直望着她,她在想,自己如此看着她,她能够坚持如何的灿烂笑容。
果然,见她侧过头望向了她:“上官姑娘,你也赶紧吃吧!这就你身子最单薄了,要多吃点儿,这莲子清粥,对于女子容颜保养极好的。”
看她的神色,却不是那么灿烂了,而是薄薄的一种说不出的不悔之色。
只是一转回去,又是那么地灿烂了,她,真是极能演的。
晚清也没有说什么,有些事情,不能急于一时,慢慢地来,起码,凤孤已经开始怀疑了,那么,以他的聪明才智,要查出真相,并非难事。
静静地喝着粥,一时间,气氛静下来了许多。
各人心中,各有心思。
而凤孤的心思,偏是最乱的。
他从来是自信满满的人,可是究竟这一次是怎么一回事,他却有些捉不着头绪,望向了对面坐着的晚清,他的眼神中,多了许多探究。
他与她,究竟是有过些什么呢?
若说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他现在可以很肯定,决不可能,因为他从来不是一个没有理智的人。很多人,能够看穿别人,却不能看穿自己,而他,恰恰有一点不同,他即能够看穿别人,更是能够透彻自己。
他相信,他的感觉没有错,那种熟悉而激动的感觉,不会是空穴来风的。
原本正吃着包子的木哈耳,一抬头,就见凤孤一直望着上官晚清,眼中一惊,一只手拿着的汤匙子就那么直直地掉在了桌面上。
‘咣’地一声。
把所有人的目光全集聚向了她。
脸上,飞起红云:“我不小心。”
“赶快吃吧!”凤孤道,而后埋下头,吃着碗里的粥。心思却百斗千转着。
晚清,只是看了木哈耳一眼,没有说什么,继续吃着,而银面,自始自终,动作飘然,似乎凌于人群之外一般,安然平静。
“我吃饱了。”木哈耳轻轻推开饭碗,小声地道,而后望向凤孤,一面似乎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口了声音中,小小地叫了凤孤一声:“凤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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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起妒意
“什么?”而凤孤,连头也没有抬起来,只是低着头喝着他的粥,似乎喝粥是一件多么认真的事情。
“爹爹想请你晚上过去一趟。”木哈耳望了他半天,终于道。一双如兔子般圆亮的眼珠子,透着期待与害怕,直直地盯着凤孤,似乎极害怕听到凤孤说不的声音。
凤孤的手,顿了一下,心中更是有些奇怪,他对木哈耳,似乎有一种非爱不可的感觉,可是对于她的父亲,似乎只是那种极模糊的印象,似乎只见过一次面,而且是极生疏的会面,脑中似有什么要浮起,可偏偏,居然想不起那时的见面情形,当真是奇怪。
“有什么事情吗?”他问,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愿,淡淡的漠漠的,似乎极不感兴趣。
“我爹爹他、、、他、、、他想、、、”木哈耳支支唔唔地说了半天,脸也涨得通红,终于是把话吐了出来:“他想见见你,然后确定一下咱们两人的亲事。”
亲事?!
晚清适时也抬起了头,拿起绢子,轻轻地拭了拭嘴角,动作自然流畅,目光,却望向了凤孤,她也想知道,他的回答。
凤孤似乎能够感应到晚清的目光,同时抬头望向了她。
只可惜,凤孤有意不让人看穿他的眼神,极少有人能够看得穿。晚清从他的眼中,居然无法确定,他是答应与否。
只一眼,凤孤就望向了木哈耳:“怎么突然提起成亲的事呢?”
木哈耳眼神中,窜过一丝恐意,却一闪而过,桌下的手,微微地捏在了一起,咬着贝牙,轻轻地道:“咱们两人的事情如今村里的人都知道了,爹爹说了,即是情投意合,就尽早成亲,若不然,我进进出出,会让人说闲话的。”
她说着说着,头低垂了下来。
虽然看不清她此时的神态,可是凤孤,却从她刚刚说这番话时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只是他却没有表明。
只是想了想,而后点头:“也是,我也喜欢你,成亲是迟早的事情,拖下来了,只怕要让外面的人说你的闲话,好,我晚上过去。”
“真的?!”没料到凤孤会如此直接地答应,而且还说出了顾虑她的话,木哈耳整张脸扬了起来,带着不可置信的兴奋。
“当然,你这傻丫头!”凤孤薄唇轻轻扬起一笑,带着宠溺地道。
可是,坐在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