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第八星-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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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两件法器都是属于光与暗的秘密,花语即使身为天彗星也不该知道的啊。还是花语看到了什么?对了,语姐找回夙世记忆后自己倒真是疏忽了另外一件事。
语姐是鬼谷门的弟子,同时也是最年轻的黑袍占星师啊,难道说语姐看到了什么?能让语姐这么为难,那事情一定不同寻常。
想到这里,天闲几乎忍不住立刻就要飞回亡魂之森去。
“咚,咚,咚。”三声很轻的扣门声在这时响起,即使是在寂静的夜晚,这声音依然很沉闷。
“谁?”天闲正在担心花语的安危,语气当然也就不会客气了。
“是我。”陌生又熟悉的声音,从来没听过的同时带着诱惑和清冷。
天闲带着一肚子疑问打开门,门外铁塔的大汉身边站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女人。
“铁匠,依娃?”天闲很吃惊,依娃既然要瞒着自己,怎么会?
“不请我进去坐吗?”依娃给天闲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不欢迎吗?”依娃自顾自地走进房间,铁匠很体贴地为天闲带上房门,让天闲和依娃单独面对。
“铁匠把你的话告诉我了。”看着天闲的房间,依娃笑了,“你还是那样,无论在哪里都不会留下痕迹。”
依娃说的是天闲与生具来的天性,是星辰那种永恒不变无牵无挂的洒脱。房间中的陈设是一成不变的,更没有该属于天闲的行李。
“你不想问我为什么来吗?”依娃轻轻坐在天闲床沿,拍着自己身边的床榻问道:“为什么不坐?怕我?”
“你变了很多。”天闲顺从地坐到依娃身边。
“你不也是吗?记得以前你从不会说对不起,听到铁匠转述你的话,我好高兴!”依娃说着轻轻侧靠在天闲身上。
“依娃,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天闲本想让开,却又想起什么,还是环住了依娃那没有半分脂肪的蛮腰。
“知道,你不奇怪这次的世界小姐选举吗?”依娃闭着眼睛,仔细回味熟悉的味道:“这次阿特兰提斯的复苏是被人暗中操纵的,我听说这次的选秀是为了找到打开某座宝库的钥匙。”
阿特兰提斯人在小的时候都会接受一次阿特兰提斯王的洗礼,从而使自己的思想被麻痹,以便于阿特兰提斯王的统治,因此阿特兰提斯人之间常有一种谁也无法明了的心灵联系,即使是像依娃铁匠这样特殊没有被控制的阿特兰提斯人也不例外。铁匠和依娃就是在被天闲送离阿特兰提斯后,偶然感应到关于这次大赛的信息,可惜没能得到详细的内容,连依娃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跑到这里来。
“宝库?能叫他们动容的东西可不多,那个贪钱的家伙倒无所谓,不过那好杀的也要插一腿就不简单了。”天闲自语道。
以贪魔的个性,哪怕只有一分钱,他也会掘地三尺把东西给挖出来。如果只是他有兴趣那倒没什么,不过如果说凶魔也来掺和,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所以,不要阻止我,我一定会查出来的。”依娃猛然睁开眼睛。
“好强的个性,倒是一点都没变。”天闲哑然失笑,无论怎么装的温柔贤淑,依娃那种比男人更刚强的个性倒是一直没变。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依娃凶相毕露,冲着天闲竖起眼睛。
“好好,其实我也不担心,如果哪个男人能在你身上讨到便宜,那除非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天闲忙道,以前的依娃又回来了,任性刁蛮,还有点目中无人。
“你!”依娃恼羞成怒,一拳就冲着天闲捶过来。
可别小看这一拳,阿特兰提斯人是基因技术的颠峰成果,经过无数次的去芜存精,阿特兰提斯人的身体是正常人类形态最完美的,即使是神灵下界,单纯的肉体也无法和阿特兰提斯人相比,所以即使普通阿特兰提斯人的身体丝毫不比任何久精锻练的武术专家差,何况依娃本身还是阿特兰提斯人中的佼佼者。
“别乱来。”天闲忙一把挡住依娃的手。他虽然不是很介意这一拳,但他的身体只是普通基因形态,硬碰硬来一下,难保肉身不会损伤。
“放开我。”身体强度高是一回事,但力量却是另一回事,在天闲的手中,依娃哪里能挣的脱,拼命挣扎了几下,也只是徒劳无功。
“你……”依娃一不留神失去了平衡,整个人向着天闲倒过去。
“小心!”天闲忙托住依娃,想把依娃扶正。
“别动。”依娃喝止道:“让我靠一会,待会我还要回去。对,就这样,不要动……唔。”
“哎,还是那样,平时那么凶悍,困了之后却像个小孩子。”天闲轻轻拨开依娃散在额上的头发。
平日里习惯了短发,这次为了作秀居然肯留这么长的头发,记得以前依娃一直说长发太麻烦,所以总是不肯留长。
多久了,久的连天闲都记不清了。依娃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会收敛起那种锋芒毕露的气势,睡着后的依娃那么安静,就像个婴儿。
阿特兰提斯王啊,你难道始终没有发现,你的所作所为,给阿特兰提斯人所造成的灾难,为什么经过当年的陆沉之后,你还是要再起风波。
“我怎么睡着了?”天闲无意中碰触到依娃的肌肤,依娃一惊而醒,“我该回去了,天闲,上天给了我第二次机会,你会重新选择吗?”
依娃说完转身就走,留下天闲回味着那句:“你会重新选择吗?”
这一夜,天闲一夜没睡好,难得有心情仔细回味自己往昔的所做所为。其实对错并不是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心里可曾留下遗憾。
哎,或者有吧!天闲很迷惑……
“天闲,该起了。”花明心在外面打门。
“天亮了?时间过的好快。”天闲惊讶地看着外面,因为宾馆用的是密封钢窗,即使在白天,也很难察觉天色的变化。
“天闲,你在干什么?”花明心催促的声音。天闲可是从来不会这么晚起的,怎么还不来开门。
“等等,来了!”天闲昨晚本就合衣而卧,加上一晚没睡,自然用不着梳洗。
“天闲,你刚才在干什么?”花明心进门就东张西望起来,“嗯,好奇怪的味道。天闲,你完了,我要告诉小妹。”
屋里还留着昨晚依娃身上那种独特的体香,这些当然瞒不过花明心的鼻子。
“好了,大姐,算我怕你,一大早你究竟来干嘛?”天闲可不以为花明心有什么好心。
“哦,我就是来告诉你,评委的名单已经公布了,你和我都有份,唐老因为唐玲要参赛,所以不在名单里。我来告诉你,接下来在比赛正式开始前,可能会有不少佳丽来走后门,我要替小妹看着你。”花明心道。
“头晕,怎么会有这种事。”听了花明心的解释,天闲又开始头痛了,他可不打算和那些莺莺燕燕的没事在这儿过家家玩。
“不用担心,有我呢。”花明心难得义气地道。
“得了,你别自身难保就成了。”天闲打击花明心。
“什么意思?”花明心笑容一僵,怎么觉得天闲话里有话?
“嗯,我什么也没说。好了,我洗把脸,这里先交给你了。”天闲忍住笑,他已经感觉到外面来了客人,就看花明心怎么打发了。
“天闲,丝丝没和你一起来吗?”甜得发腻的声音叫天闲和花明心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进来的人和天闲想的大相径庭,是那个在精英学院开精品店的彼得。在他身后进来的也是熟人,正是当日在医院看上去惨不忍睹的冯艳艳。
“你怎么来了?”打死天闲都不信彼得是来参加选美的。冯艳艳也不像,看她的穿着,怎么看也像是服务生的打扮。
“怎么?我不能来吗?”彼得不高兴地斜瞅着天闲,那意思是怪天闲看不起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不在精英学院发财,怎么有空来这里啊。”天闲忙解释道,他还真不想招惹这半人妖。
“死相,你不知道现在放假吗?如果不出来打点零工,我都要喝西北风了。”彼得做的跟真的似的,不知从哪掏出条手绢在自己眼角周围擦拭着。
“彼得,你不可以这样。”冯艳艳第一次发话。
“哦,我。”冯艳艳的话似乎很有杀伤力,彼得吓的连忙收起手绢,“我只是看到老朋友太高兴了。艳艳,你千万别误会。”
“哼。”冯艳艳用鼻子回答彼得。
彼得也顾不得天闲和花明心在场了,手忙脚乱地赔着不是,好不容易才让冯艳艳破涕为笑。
“你,冯艳艳,你们?”眼前的情形看在另外两人眼里,想不产生联想都不可能。
“你们别误会,我们没什么。”冯艳艳忙撇清。
“对对,天闲,你可千万别误会。”彼得的样子叫天闲想起一句成语:“妇唱夫随”,当然彼得下面一句话就是典型的越描越黑了。
“天闲,我们真的没什么。你不要和丝丝说,不然我的日子就难过了。”
“你。”冯艳艳不知道是气好还是哭好。
说起来彼得和冯艳艳之间也是很偶然的,那次冯艳艳被卡拉奸污不成而弄成重伤,彼得几乎是衣不解带地在冯艳艳床前照料,后来做鬼的卡斯被天闲赶走,冯艳艳也日趋好转。
和彼得一来二去,使冯艳艳发现了彼得善良的内心,而彼得则被冯艳艳的楚楚可怜唤醒心中一点男性的英雄气概。
就这么两人之间居然擦出了火花,只是冯艳艳和彼得约法三章,除非彼得改掉那玻璃的恶习,否则就不肯正式和彼得交往。
“好了,说正经的,你究竟为啥来的?”天闲怕冯艳艳太尴尬,岔开话题。
“天闲,这你可就外行了,彼得可是世界级的化装大师哦。”花明心回答了天闲的疑问。
“他?化装师?”天闲摆明看不起彼得,看他自己那德行,怎么看都不像正常男人。
“是真的,你别看不起彼得。”遇到这种事,彼得和冯艳艳倒是能一致对外。
“不是不信,可是我想可能是审美观的偏差了。”天闲一向就不喜欢那种人工雕琢后堆砌出来的美,所以也不是很喜欢化装。在他身边的几个女子,无论是花语,玉蟾,明心,或者谢雅,都是拥有自己特色的女子,不是很介意化装。
真要说到喜欢把自己画的花花绿绿的,恐怕只有朱丝了。
“哦,都在这儿呢?”彼得进来后门一直没关,来了位不请自来的客人。
这人天闲也见过,就是这次世界小姐选举的主办者。天闲和他的交往不深,只是因为炎龙集团生意上的来往看过这人的一些资料。
这个人和图拉国的崛起一样,都给人一种突兀的感觉,偏偏又查不到任何不正当的底子。根据天闲手头的资料,这个人和图拉国或多或少都有所联系。
此人以建筑业起家,他旗下的建筑队以速度和质量闻名。众所周知,建造摩天大楼,那总是需要一个最起码的时间的,但这个叫欧伦的建筑商却完全打破了这种界限。
本来这种建造速度以及低廉的价格在建筑界同行是很忌讳的,偏生在一次奇怪的地震中,只有他所建造的房子安然无恙,因而名声大振,几乎是一夜间成了建筑界的名人,从而在短短不到十年的时间里,奠定了今日的地位,虽然不能和炎龙、猛虎相比,但也相去不远。
“这次能请到几位大驾光临,实在是我的荣幸。特别是真理社的各位也能屈驾下榻,实在使小店蓬壁生辉啊。”在场的都是东方人,这欧伦似乎对东方文明知之颇深,话语里没有一点洋腔洋调。
“客气了,倒是欧伦先生这次的开销很大,不知道有没有达到预想的效果呢。”天闲话里有话。
“当然达到了,这次的花费,比起广告的效果来,那实在是不值一提啊。”欧伦也不是笨蛋,和天闲玩起太极推手来。
“听说欧伦先生以建筑起家,倒叫我想起一件事来。”天闲成心刺激欧伦。
“哦?”欧伦一愣。
“记得不知在哪本书上看过,太古时在太平洋有个岛国,那里的建筑水准是最高的,可惜他们的那个国王是个恶棍无赖,贪婪成性,带的整个国家都变的污秽颓废。听说那家伙和自己的继母也有过一腿呢。当然,相信欧伦先生一定是个很自持的人,像这么大的手笔那种铁公鸡是一定会气的上吊的。”天闲道。
因为天闲的话说的有趣,明心等人都忍不住笑起来,只有欧伦的脸上一片铁青,偏生要装出一副笑脸来,倒也是难为他了,那种只有嘴角抽动的皮笑肉不笑,看在别人眼里是那么怪异。
“天闲先生真幽默。”欧伦好容易才控制住情绪。
“哪里,我是看着欧伦先生丝毫没有普通爆发户那种恶习,才敢这么说的。”话里的意思,你还是个爆发户的德行,不过和普通的爆发户有点不同而已。
“嘿嘿。”欧伦笑的更难看了:“我那还有点事,就不招呼几位了。几位请自便,我已经交代过了,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向服务生提。”说完欧伦是用逃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