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第八星-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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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大白天就想做坏事。”玉蟾大惊,急忙拨开天闲的手,弄得天闲哈哈大笑起来。
“不用找了,登云符一沾地气便消失无踪了。”天闲解释道。
“好可惜。”玉蟾有些可惜,还以为自己以后可以没事就尝尝腾云驾雾的滋味呢。
“怎么,你那么想要飞?”这点小事对天闲是没什么难度的,只是觉得没什么意义,所以才没去管。
“是啊,你有办法?”玉蟾眼睛放光地看着天闲道。
“那很难,不过如果有人肯让我‘坏’一下,或者我会有办法。”天闲反正是变着法揩油。都是高野夫人惹的祸,不知道男人是经不起诱惑的嘛?
天闲的话让玉蟾犹豫半晌,不过最后终究敌不过心中的好奇和渴望,闭上眼,慢慢走到天闲身边。
看着玉蟾现在一副慷慨就义的样子,天闲又好气又好笑,当然是不客气地将玉蟾按在榻上一阵蹂躏……
“大白天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来过?”玉蟾是典型的事后诸葛亮,折腾完了才想起自己的声音好像大了点。
“放心吧,女客房部好像就你一个人住呢,估计门外的两门神该挺尽职的才是。”天闲的手还是不停地在玉蟾身上游走。
“不要,你答应的东西呢?”玉蟾被天闲挠来挠去,痒的受不了,躲避着道。
“什么东西?”天闲装傻。
“你……”玉蟾一时气结,拿起枕头就这么没头没脑地朝天闲砸下去。
“停,我想起来了!”天闲忙道,他可不想真把玉蟾给惹毛了。
“拿,带着这个。只要你心里想飞就可以飞起来了。”天闲摸出一条挂坠,是用猩猩王送的彩钻所制,其实原理很简单,只是将登云符的力量封印在七色彩钻中而已。
“好漂亮。”被七色彩钻的色泽吸引,玉蟾一时倒忘了登云符的事,将挂坠拿在手里把玩不休。
“这是什么,好漂亮的样子。”玉蟾问道,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宝石呢。
“七色彩钻,大猩猩送的。”天闲感觉好像不能再赖在床上不起来了,外面有人过来了呢。
“满漂亮的,给我带上。”玉蟾撒娇道。
“好!”美人有命,天闲当然不会拒绝,将挂坠替玉蟾带上。祥光印照下,佳人美玉相得益彰。
“你别没事就想飞啊,在屋里会撞着头的。”天闲的话显然说晚了。
因为刚一带上玉蟾心中就升起了飞行的念头。大日神社的房子是古典的木式,结构低得很,回应天闲这句话的当然就是玉蟾口中发出“哎呀”一声了。
“你不早说。”撞了一下玉蟾当然就从上面给摔了下来,幸好有天闲在下面接着。
“哈哈,这可不能怪我。”
天闲觉得有趣,这当口外面的人也走近了,一开门就看到天闲正横抱着玉蟾,而玉蟾那凌乱的头发更是诉说着刚发生的事。
“对不起!”来人是高野夫人,虽然画了浓妆却掩饰不住哭红的眼睛。
“没什么,高野夫人有事吗?”天闲将玉蟾放下。
“雅子她决定提前举行婚礼,就在今晚。”高野夫人道。
“哦,我知道了。”天闲点头。
“那我先走了。”高野夫人告辞道。
“不送了!”天闲也不和她客套。
“天闲,她是谁啊?”玉蟾没见过谢雅的母亲。
“就是谢雅的妈妈。”天闲道。
“啊!这么年轻。”玉蟾吃惊地道。
“没什么奇怪的,朱丝她娘还不是这样。”天闲耸耸肩道。
“可是也没她这样年轻啊。”玉蟾还在吃惊呢,同时也有些羡慕。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最看重的就是青春,可惜青春不会永恒,如果能像高野夫人青春永驻,那真是太叫人羡慕了。
“她?她这未必是好事。”契约者越是青春永驻,受到的摧残就越深。有些等级略高的契约者遇到一些特别出色的以身为媒介的契约使徒时,经常会食髓知味,会时不时地来骚扰曾和自己有过契约的使徒。
因此,除非万不得以,以身为媒介的契约使徒都会避免和高等级的契约者签定契约。
天闲可以看出高野夫人的青春是因契约而定的,能给人永恒青春的契约者绝对不是她能抗拒的。即使轮回之后,恐怕也无法摆脱纠缠,所以,天闲认为高野夫人的青春不是好事。
“对了,玉蟾,你看出高野夫人好像哭过呢。”
“是啊,我也看出来了。”玉蟾点点头。
“我是男人,不方便问,有空你去找谢雅问一下,怎么说你们也是姐妹,她要出嫁,你是最合适的伴娘了。”天闲若有所思。能给高野夫人以青春的契约者,那干嘛还要找自己阻止婚礼,大日如来那光头,最好不要被自己猜中。哼!
眼看婚礼临近,大日神社也显得热闹起来。
门口的两尊门神开始有选择地放一些贺客进来,不过看那些进来的人,显然多少都有些身份,该是那些来给那所谓殿下道贺的,反是灵界的人一个也不见。
按理大日神社作为拥有数千年历史的宗教团体,往来的客人该不少才是,就连明王寺的见性也没见到人。
明王五僧觉得有点奇怪,想找天闲商量商量,因为这次的事情实在太诡异了,不想却遍寻不到天闲的踪迹,倒是无意间在靠近内廷的地方碰到了玉蟾。
“玉蟾小姐,请问天闲呢?”空相合十问道。
周围来往的人太多,空相不能坏了明王寺的规矩,不敢像平日里那么随便。
“天闲?”玉蟾是听天闲的话,特地跑来劝劝谢雅的,毕竟婚姻大事,哪能如此草率?没想到谢雅却闭门不见,刚想离开就碰到了明王五僧。
“不会吧,你们都找过了吗?”玉蟾问道。
“除了女宾部,我等有所不便,基本都找过了。”空相道。
“难道还在我那里?”玉蟾寻私道。刚才她离开时天闲明明已经走了啊,难道又回去了?
“跟我来。”玉蟾招呼明王五僧。
等到了女宾部门口,玉蟾发现,这里已经不像早上那么冷清了,不少来参加婚礼的官太太、阔小姐正挤在一起闲聊,这种一身盛装和服的打扮,平日里可是难得一见的。
玉蟾让明王五僧在门外等着,自己回房去找天闲,不一会却失望地走了出来。
“怎么样?”空相问道。
“只留下一张字条,说他出去一会,很快回来。”玉蟾觉得有点奇怪,究竟是什么事天闲居然来不及通知自己,这不像天闲的为人啊。
“哦,或许天闲施主有急事吧,他既然说一会回来该能赶上婚礼的。”空相反过来安慰玉蟾。
“不是,你们不懂。”玉蟾不以为然。
天闲做事一向周密,如果不是很紧急的事,天闲绝不会不告而别,而能让天闲着急的事,绝对不会是小事。玉蟾正在这胡思乱想,却发现天闲皱着眉头走了回来。
“天闲,你去哪了?”天闲的表情好像很困惑。
“没什么,只是有点奇怪。”天闲摇摇头,不想扯这个问题,“你去见谢雅怎么说的?”
“她不肯见我。”玉蟾知道天闲的身上有太多秘密,她不会去勉强天闲,但她相信,有一天天闲一定会将一切都告诉她。
“连你都不肯见?”天闲眉头锁的更紧了。
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是花语以“心电传声”发来十万火急的信息,要自己在最快的时间赶回去。谁想到自己刚动身没一会儿,那边又传来消息说一切平安,让自己把这边的事解决好了再回去,弄得天闲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会回来又听说谢雅连玉蟾都不肯见,天闲的头都大了,不知道今天还会不会有什么事?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会不会真出了什么事啊?”玉蟾很珍惜和谢雅等的那段姐妹情。
从小她就和继母的孩子不和,因为继母的袒护,经常受欺负,而父亲又懦弱无能。这或者是娶了年轻太多女人做老婆的男人的通病,所以玉蟾基本没什么亲人。后来因为天闲的关系,认识了朱少峰。朱少峰倒是一直拿她当自己的亲侄女,才有机会重温亲情的可贵。
接着就是在精英学院的六七年里,五个小姐妹除了小公主柴文外,家庭都不是很美满。所以那间宿舍就是她们的家,而姐妹们就是最亲的家人。小佩和柴文都已经出了那样的事,小佩现在干脆下落不明,玉蟾怎么能够让谢雅再出意外呢?
“放心吧,一切有我。”读懂玉蟾的心情,天闲和声安慰道。
天闲知道,玉蟾对于没能帮的上忙的吴佩、柴文的事一直很自责,所以这次明知自己帮不上忙,她还是要跟来。
天闲深情地看着玉蟾,暗暗承诺,绝不会再让玉蟾带着遗憾回去。
“施主,这件事我们该如何应对呢?”空相不知趣地问话打破这一刻的平静。天闲显得有些不高兴,“这件事你们不便插手,一切我自有计较。没事你们先回去,不要乱跑,不然出事我照顾不过来。”明王五僧是这大日神社里最碍眼的人物,那光突突的脑袋在哪都够显眼,带着他们什么事都别做走。
“可是……”空相想要说话,天闲却拉了玉蟾掉头就朝里走。明王五僧可没天闲的胆子赶朝里闯,只能干瞪眼。
“你这样会不会有点过份?”转过拐角,玉蟾见明王五僧没跟上来,忽然良心发现地道。
“由他们去,难道让我带着五个和尚去‘闹’洞房?”天闲才不管那么多呢。
“闹洞房?”玉蟾奇道。
“对,‘闹’洞房。”天闲忽然笑得很恶劣。
“你笑的好可怕!”玉蟾打个冷战。
“有吗?”天闲忙否认,不然晚上玉蟾要跟去就不好玩了。
“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玉蟾刨根问底地道,她可不能让天闲欺负谢雅。
“真的没有什么。”天闲肯定地道,玉蟾却偏是不信,弄得天闲就差赌咒发誓了。闹的正不可开交,却有人来替天闲解围,是个陌生的少女。
“玉蟾学姐。”
“你是?”看着眼前陌生的女孩,玉蟾疑惑地道。虽然说她不至于每个学妹都认识,但总该有点印象的,但眼前这个她可以肯定,从来没见过。一身笔挺的绿军装,肩章上两条黄线加两颗星,年纪轻轻职位倒是不低。
脸庞可能是因为经常暴晒吧,肤色虽然比不上男性军人,但作为女人来说,也算够黑的了,五官都很精致,是小巧玲珑的那种。
“学姐,你不认识我了?”对面的女孩子在手上比画一下。
“是你?”玉蟾认出来了。
眼前的少女是以前把柴文奉为大姐头的仇松的那个宝贝丫头,平日在学校她的头发一直换着七种闪,就没见过黑色,现在一时倒没认出来,乍看还真有几分军人的英姿。
“你参军了?”他乡遇故知,玉蟾也很高兴。
“我本来就是陆军部的啊。”仇小姐道。
“哦。”玉蟾这才想起,精英学院确实有部份属于专职培育军队的高级军官的,只是对于柴文带的那些“三k党”玉蟾一向是不大去了解罢了,所以才想不起来。
“你就是那个七色头。”天闲才没好话说呢。
“七色头?”轮到仇大小姐发呆了。
“对,上回就是你带人替柴文出头的。”天闲点着头道。
“是你!”仇大小姐没来由的脸上一红,“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你不会这么计仇吧?”
“我才懒得和你这黄毛丫头计较。七色头,你来干嘛的?”天闲记性好而已,倒不是计仇。
“不要叫七色头,好难听的。”仇小姐苦着脸。
“七色头蛮好听啊。”天闲说的理所当然,对于名字这东西,他一向就没什么概念。
“我现在叫仇莹。”仇小姐道。
“仇莹?随便了。七色头,你还没说你来干嘛的呢?”天闲念了一遍,却还是按自己的习惯问道。他一向就不会因为不相干的人而改变什么。
“我……”仇莹快抓狂了。
虽然她年纪不是很大,但怎么也是个少校了。要是身边还有勤务兵跟着,她以后的脸往哪搁。
更重要的是,她是少数知道天闲身上还有个中将军衔的人之一,想冲天闲摆官威都摆不起来。
“七色头,你怎么了?我问你话呢。”天闲看仇莹只是瞪他却不回答催促道。
仇莹泄了口气,她知道,再这么下去,天闲还是会继续问的。看远处自己带的勤务兵已经过来了,可不能让她听到。
“我是替父亲来参加殿下的婚礼的。”仇莹鼓着腮帮子闷声道。
“哦,来的好快啊。”看来和自己想的不一样,那就算了,天闲也懒得再纠缠。
“少校,您怎么跑这来了?”远出挤过来一个年轻人。
“范朝阳!”看来这世界真小呢。
“哦,是你们啊,好久不见了。”范朝阳还是那么腼腆,看来岁月倒没能改变他。可是天闲对这范朝阳的感觉却不是很好,连天闲自己也说不出原因来。
“嗯,你怎么还是那么容易脸红啊?”天闲直接问道。
“我,没有啊。”想是自己发觉这是掩耳盗铃的答案,改口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