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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重生之嫡女倾城-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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阡陌点头:“回小姐的话,奴婢都听到了。”

段青茗说道:“那么,你这几天留心着一点儿,若是二小姐再去找月葭的茬儿的话,你就去帮她一把……”

阡陌眨眨眼,说道:“请问小姐,是不是将二小姐打跑啊?”

段青茗摇了摇头,说道:“不,有个办法,比将她打走,更加有用。”

阡陌眨眨眼,表示不明白。

段青茗说道:“二小姐折磨月葭的时候,你只要能设法将老爷引过去就行了。其他的,都不用你管了。”

阡陌点了点头:“奴婢知道了。”

说完,就出门去了。

秋宁望着阡陌的背影,有些疑惑地说道:“小姐,您觉得阡陌真的成么?”

这个阡陌,一句话都不会多说,看那样子,也是瘦瘦弱弱的,难道说,她真的有小姐说的那么厉害么?

段青茗笑笑,说道:“对别的人我不敢打赌,可是,对于二小姐来说,让阡陌去,已经算是抬举她了……”

段青茗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明白自己所处的位置,所以,虽然阡陌就在她的身边,可是,她却没有想过要用阡陌做些什么。

毕竟,对于阡陌来说,在黑暗之中生活了太久,所以,和这个社会有些格格不入,再者,阡陌还没有学会掩饰自己,给了她太高的位置,她也无法驾驭,所以,段青茗干脆的就让她做了个二等丫头,然后,让她慢慢地学,慢慢地感受。

看到段青茗胸有成竹的样子,秋宁也不再追问了,只是,过了半晌,她忽然问了句:“小姐,依您看,要不要提前通知月葭一声呢?奴婢怕她到时不知道怎么应对呢。”

段青茗摇了摇头,说道:“作戏始终是作戏,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还是让月葭自己发挥吧……”

不过,段青茗相信,即使没有告诉月葭,到了那晚,月葭也是绝对不会让段青茗失望的。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段玉兰出手了。

段青茗握着手手里的茶盏盖子,不由地吐了口气。她轻声地问道:“对了,大少爷呢?怎么样了?”

秋宁说道:“回小姐的话,大少爷正在夫子那里认真读书呢!”

说完,秋宁抿唇笑了一下。

这个段誉啊,倒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那个夫子啊,都快被他戏弄得啼笑皆非了。可是,没办法啊,谁叫段誉的记性好呢?哪怕是他趴在桌子上睡觉,一被夫子叫醒,他都仍旧能清晰地将夫子要求的课目清晰地背诵出来,而且,无一遗漏。搞得那个夫子大眼瞪小眼的,简直不知道拿段誉怎么办才好。

段青茗却没有看秋宁的表情。她抬起头来,透过半开的窗子,静静地望着窗前开得最艳的木槿花,一直望到了不知道何处的远方。

段誉还在,可那个人,不知道离去多久的时间了,到了现在,仍旧音讯全无。有的时候,段青茗甚至有一种错觉,那个人,并未离去,甚至,很多时候,应该就在段青茗的身边。

可是,那只是一种错觉而已。就象是做梦的时候,无论你的梦里的风景有多么的清晰,有多么的真实,可是梦就是梦,一旦醒来,就什么都没有了。

段青茗曾经问过段誉,可对方和她一样,那个嚣张得看不到天的三皇子殿下,似乎如隔夜的雪一般,消失在了属于昨日的空气,今天,再找不到任何关于他的一丝痕迹。

段青茗知道,段誉和炎凌宇应该还有着某种联系的,可段誉不说,段青茗也不好强逼着再问段誉了。毕竟,自己之于炎凌宇,说穿了,其实什么都不是,而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和想法,若是过分的关心了,倒显得段青茗自己有些心虚了。

正文 第六百八十六章 薛凝兰出事了?

也是从那之后,段誉再绝口不提炎凌宇的消息,那个人,自从那日别苑一别之后,似乎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办法找到他的半点踪迹。

段青茗微微地闭了闭眼睛,就这样吧,有的时候,没有消息,总好过听到不好的消息吧?毕竟,只要那个人安在,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是可以难得倒他的呢?

这样想着,可段青茗的心里,却是郁闷得难受。她站起身来,朝秋宁说道:“走,我们去看看誉儿去。”

秋宁应了一声,连忙扶着段青茗出门了。

段青茗昏迷了三天,又醒来了三天,这几日的时间,秋宁总能明显地感觉到主子的变化——段青茗变得沉默了,沉默得象一块未及融化的冰块一般,只要你接近她一点儿,就会感觉到寒气袭人,寒气逼人。

夏日的阳光,落在两个人的身上,那样刺眼犹如针芒的感觉,令段青茗不由地退缩了一步。那阳光,锐利而且直直地照在段青茗的身上,那种炽热的,毫不掩饰的光芒,犹如那个人的微笑一般,虽然炽热,却无法令人抗拒。

段青茗定定神,在门口站定。

门外,绿荫如盖,各种林木花草郁郁葱葱,门外,欢声笑语,到处一片生气勃勃,就只有段青茗,就象是刚刚从另一个世界里走出来幽灵一般,脸色苍白而没有生气。

看到段青茗倒退,秋宁吓了一跳,她以为段青茗的头又晕了,她惊叫一声:“小姐,你没事吧?”

一边说,秋宁一边扶着段青茗就想朝屋里走。段青茗转头,看了光线有些阴暗的屋子里一眼,摇头道:“我没事,我们出去走走。”

秋宁仔细地看了段青茗的神色一眼,这才点点头,扶着段青茗小心翼翼地向外走去。

小姐对少爷最是严厉,只希望等小姐去的时候,可不要是看到少爷气得那个夫子哭笑不得的时候啊。到时,小姐一发脾气,少爷又得得一顿好罚。

秋宁扶着段青茗出了院门,才只走了两步,迎面,忽然响起夏草儿清脆的声音:“小姐,小姐,刘公子来了。”

刘公子?可是刘渊来了么?

段青茗连忙说道:“快请。”

“我是不请自来的啊……”

随着一个爽朗的声音,刘渊已经大踏步地走了过来。

一个巨大的阴影笼罩地头顶,带来一瞬间的清凉。段青茗抬头,望着刘渊笑笑:“没想到你会过来。”

刘渊望着段青茗弱不禁风的样子,不由担忧地说道:“青茗,你没事吧?”

段青茗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

段青茗说完,伸手扇了扇。刘渊看着段青茗似乎没有什么力气的样子,连忙指了指一侧的凉亭:“我们去哪里坐一下吧。”

段青茗点了点头,一边吩咐秋宁去看茶。

夏草儿扶着段青茗往亭子里走,一边走,她一边说道:“小姐您让奴婢出去办事,办完事的时候,刚好碰到刘公子,她就送奴婢回来了……”

段青茗听了,一笑道:“你的运气挺好的嘛,一出门就遇到刘公子了?”

夏草儿“嘿嘿”地笑了一下,然后,拿过帕子摊在亭子里的石凳上,这才扶着段青茗坐下了。

刘渊望着段青茗,有些担心地说道:“青茗,看你的气色,似乎不怎么好啊。”

段青茗还没有开口,夏草儿已经说道:“我家小姐前些日子染了风寒,这才刚刚痊愈呢。”

段青茗此前发生的事情,自然是不能给刘渊这些外人知道的,所以,就借口将话叉了开去。

刘渊望着段青茗,说道:“天气热了,你的身体一向不好,可得多注意些啊……”

微微地顿了顿,刘渊又说道:“回头,我叫人送些补气、益气的药材过来,给你好好地补补。”

段青茗笑道:“这补呢,就不用了,也怪我平日里比较少出门,所以,脸色看着没有什么血气,再加上染了风寒,这身子啊,多少有些吃亏,你放心好了,我过些日子就会好了。”

听到段青茗推辞,刘渊也不勉强,两个人坐在那里,开始说一些闲话。

因为秋后科举的事情,刘渊也在积极的准备,所以这一段时间,他也很少出门了。而段青茗则因为这一段时间的事情比较多,也多呆在府里,所以,听刘渊聊些近日里发生的新鲜事,段青茗只是笑笑,很少插口。

刘渊说道:“对了,青茗,我日前曾经看到薛家兄弟,问起凝兰的情况,好象听说不大好啊。”

段青茗一听,立时悚然一惊道:“这话怎么说呢?”

刘渊想了想,说道:“不知道青茗有没有听说过张府的公子张孝天呢?”

段青茗想了想,说道:“你的意思是说钦天府张子飞张大人的公子张孝天么?”

刘渊点了点头。

段青茗只觉得心里一跳,她连忙说道:“这个张公子,我曾经听过,可素未谋面,只是不知道他又和凝兰扯上了什么关系呢?”

刘渊微微地叹了口气,说道:“还不是薛大人不甘心誉儿的事情,现在,他准备和张府议亲的呢。”

段青茗连忙说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刘渊说道:“没过多久,大概是这几日的事情吧?”

段青茗眉一蹙,不由地说道:“是不是凝兰那个傻丫头知道了这事,又和薛夫人对着干了?”

刘渊点了点头,说道:“青茗你料得不错,就因为凝兰对此事以死相挟,薛大人大发雷霆,甚至将凝兰给禁足了。”

段青茗喃喃了一句:“真是个傻丫头。”

段誉一直钟情薛凝兰,这事大家都知道,可薛凝兰一向视段誉为弟弟,可上一次相亲,彻底吓坏了薛凝兰,所以,她开始固执地认为,全天下的男子,都和张掖一样可怕,正因为如此想,所以,薛凝兰意外的,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段誉的身上,现在,段誉被逼闭关,薛凝兰的心里怕也不好受,可是,这个傻丫头也犯不着和薛勇强硬碰硬啊,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段青茗这样想着,站起身来就朝外走。

刘渊一看,连忙拉住:“青茗,你要到哪里去?”

段青茗说道:“我要去看看凝兰,我怕这傻丫头会做出什么傻事。”

刘渊望着段青茗,摇了摇头,说道:“薛大人不会让你进府的。”

段青茗咬了一下下唇,说道:“他不让我进,我也得进……我总不能看着凝兰这样下去。”

刘渊摇了扔头,说道:“青茗,你平时没有这么冲动的。”

段青茗一甩刘渊的手,说道:“凝兰那个丫头是个死心眼,现在又被她父亲逼迫,我怕她会做出什么傻事出来。”

刘渊的手被甩脱了,可是,他还是站在那里,望着段青茗,说道:“青茗,你信我,你即便去了,也只能越帮越忙。”

段青茗听了刘渊的话,不由地怔在那里,又停了一下,她颓然坐回石凳之上,低声说道:“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凝兰痛苦却无计可施么?”

刘渊望着神色恍惚的段青茗,不由地说道:“青茗,这不象你。”

段青茗抬起眸子,看了刘渊一眼,说道:“那么,在你的心里,我原是什么样的?”

刘渊想了一下,说道:“在我的心里,我所认识的那个段青茗,机智,敏锐,而且临危不乱,可你再看看现在的你……那么容易激动,青茗,你能告诉我,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么?”

段青茗用手捂住自己的脸,她忽然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喃喃地说道:“是啊,有谁能告诉我,这究竟发生什么事了呢?”

正文 第六百八十七章 没有谁对谁错,只有谁说了算

自从重生至今,段青茗都将刘蓉母女视为她报复的目标,为了让她们难过而不惜用尽了各种手段。原本,在段青茗的心里,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为了誉儿。可是,渐渐地,段青茗走近了段正,并知道在段正的心里,自己和段誉是有着一定的位置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她却听到了那样的一番话——可以说,刘蓉只用了一番话,就将段青茗心里的幻想,统统都打破了。

段青茗一身的浅色衣衫,在夏日的浅风之中,轻轻地摇摆,她那弱不禁风的姿态,还有她的脸上,似苦恼,又似懊悔的表情,落在刘渊的心里,竟惹起了刘渊的丝丝心痛——这个女子,年纪如此的小,可是,已经经历了如此多的坎坷,也度过了那么多的磨难,现在,是需要有一个人,替她分担,为她解忧的时候了。刘渊很想做这个人,可惜的是,段青茗的心门,始终紧紧地闭着,根本就不容许别人进入半分。

看到段青茗痛苦地低下头去,刘渊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抚过段青茗的长发。可是,他的手顿在半空,却迟迟不敢落下去。

刘渊知道,段青茗是个骄傲的人,骄傲得只容许自己一个人在黑暗之中默默地流泪,也绝对不会让外人看到她的一丝软弱。而刘渊,用了那么多的时间,那么多的时间才能走近她的身边,刘渊害怕,有些话,若真的说出来了,就再无退路了,而段青茗,则又很可能因为这句话而远远地逃开,远远地逃开,逃出他的视线,远离他的世界,那么,他就再也没有办法可以走到段青茗的身边去了。

不,这不是刘渊想要的。

刘渊的手,在半空之中缩紧,然后,又颓然的垂了下来。他踱到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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