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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重生之嫡女倾城-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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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雪片迷蒙,视觉被无限量地缩短。段誉渐渐地已经看不清锦绣公主的马车,也已经看不清炎凌珏狼狈不堪的样子。而他自然也没有觉察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头顶的雪片,已经停了。

直到他小小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身后,忽地传来一个温柔的男声:“段誉,你在这里做什么?”

浅短的声音,将段誉生生地吓了一跳。当他好象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想要跳起来时,身后的声音,又说了句:“你怎么了?”

为人不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叫门,段誉现在的德性,活生生地在告诉人家,他刚刚做了亏心事,刚刚被鬼叫了门。

段誉讪笑起来——原本,装疯卖傻,就是他和强项,更何况,他还只是个孩子,孩子,自然有孩子的专利,而孩子的专利就是,你尽管的顾左右而言他,可是,别人却当成你在耍天真……

段誉“嘿嘿”地傻笑起来:“嘿嘿……那个,我在看雪啊,刘渊哥哥,你怎么来了?”

浅色的黑油布雨伞之下,一个身着狐裘的少年长身玉立地站在那里,他,金冠束发,五官俏挺而且温和,此时,他虽然身着一袭华服,在这落雪的街头,林立的牌坊这定,却显得清脱俗,不入凡尘。此时,他微微低头,长长的睫毛垂了下来,调皮的雪片,偶尔的穿过雨伞,斜斜地拂过他墨一般的长发,仿若有晨风吹起一般,发丝丝丝缕缕飞扬而起,飘然如仙。

那个人,有一双明如朝露的眼睛。可不是正是刘渊么?

此时,望着段誉波光流转之处,泛着温和的,亲善的光芒。看到段誉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着,对着他乱说一通,刘渊却也不怒,只是微微摇了摇头,对他露出一个春风般宠溺的微笑:“可是,这下雪天的,天气很冷,我还是先送你回府吧。”

段誉回头一看,这刘渊果然是乘马车来的。段誉原本就是偷偷地溜出来的。所以,并没有乘坐马车,方才,他在看热闹的时候,还在愁着,要不要走路回去呢,此时,刘渊就出现了。眼看着,这雪也下得大了,空气中,冷得似乎只剩下冰和雪的气息,寒气逼人,瑟瑟发抖。既然刘渊想做这顺水人情的话,那么,给他一个机会,又何妨呢?

更何况,段誉正想找个机会,敲打一下刘渊呢,这下子,岂不是刚好如了他的意么?

看到段誉答应了,刘渊挥手,让马车过来。他带着段誉登上马车,又从马车的炉子上捧出一壶热茶,让段誉喝了,这才微微地笑了一下,帮段誉将身的雪片,全部都拂去。

暖烘烘的马车里,段誉这才感觉到手脚的感觉慢慢地回来了。然而,指尖还有脚尖,痛得犹如针刺。段誉用力揉了揉手,再隔着靴子,用力地揉了揉脚。这才望着递了暖炉过的来刘渊,天真地问道:“刘渊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要知道,将近年关了,各府之中,都十分的忙碌,而段誉正是趁着段青茗忙碌的时候,偷偷地溜出来的。可这刘渊呢,竟然还有时间在街是闲逛?

听了段誉的话,刘渊的眼睛,微微地黯了一下,然而,很快地,他笑了起来:“我是有事归来,看到你在路旁,所以,就下了车。”

至于刘渊有什么事,可不在段誉的关心之列了,他淡淡地“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

刘渊微笑地望着段誉,只是,那笑意,却是不达眼底的,段誉可以看得出来,刘渊有心事。

只不过,心事是自己的,麻烦也是自己的,所以,段誉并不打算插口。一时间,马车里,静默下来,段誉喝完一盏茶,想了想,忽然问道:“对了,刘渊哥哥,你年晚的时候,要去宫里赴宴么?”

刘渊一听,只觉得眼角一跳,他不由地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原本,他正因为这事发愁呢,因为一旦进宫,应酬是免不了的,而且,经过这一段时间,刘渊对于那些伎俩已经知道了不少,宫中,外面富丽堂皇,却正是藏污纳垢的地方,这种地方,自然是离得越远越好。所以,这宫中赴宴的事,刘渊是真的不想去。

段誉望着刘渊的神情,心中暗笑道,还怎么知道呢?人家早设好了套子,想让你钻了。你却还被蒙在鼓里?

段誉自然不会告诉刘渊,他是怎么知道的。事实上,他假装天真地和说道:“你爹爹是丞相啊,丞相要进宫赴宴,他疼你,自然会带上你的啊,这个,还要问么?”

听了段誉的话,刘渊略微有些失望。他点了点头,说道:“是的,一如你所言。”

段誉不由地抽了抽唇,看来,这锦绣公主还真找了个人家脱不开的理由啊?看来,这真到了年晚的时候,段誉去,得去,不去,也得去了。

正文 第四百一十四章 谁是螳螂,谁是蝉【二】

可是,段誉原本就是来搅局,而且顺便帮刘渊支招的。锦绣公主和炎凌珏想打刘渊和段青茗的主意。段誉就得把这一潭水给搅浑,而且,越混起好,越混越好。总之,对于段誉来说,锦绣公主和炎凌珏无论打什么主意,段誉都要设法让他们竹篮打水,一场落空才行。

哼哼,锦绣公主和那个不自量力的炎凌珏,想做那只捕蝉的螳螂,可是,他们哪能知道,后面,还有自己这只黄雀跟在身后呢。

是的,这一次,段誉就要炎凌珏和锦绣公主知道,究竟谁才是螳螂,谁才是蝉。

段誉坐在马车里,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喝着茶水。他的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看到刘渊似乎欲言又止,看那神情,显然的,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段誉抬起头来,有些关切地望着刘渊蹙起的眉,轻声地问道:“我听人说,这皇宫深似海,那可是天下最尊贵的人住的地方啊,这寻常人物,可是进不去的哟,能进去的人,代表的,可是身份,是一种荣耀啊……”

段誉望着刘渊的眼神,成功地黑了下去,他这才停顿了一下,话锋一转,自顾自地说道:“可看刘渊哥哥的样子,似乎不想去?”

刘渊苦笑着点了点头,他望着段誉澄澈的眼神,认真十分地说道:“不瞒誉儿说,是的,我是真的不想去。”

是的,世人皆知,皇宫之中,流金浮凸,金壁辉煌,能进入宫廷,更是常人毕生都无法想像的荣耀。可是,对于这份荣耀,刘渊非但不想要,更不想近身半分。而这一切的起因,都皆因为那个一向对他纠缠不休,而且不知道羞耻的锦绣公主所至。

要知道,这进得宫去,应酬烦,装笑烦,虚伪烦,应付锦绣公主,则更烦。各种烦加在一起,刘渊只要一听到要进宫,头立马的,就会大起来。而且,刘渊得到消息,锦绣公主已经说动了皇后,会在除夕之夜暗示皇上赐婚。那样的话,刘渊就真的成了继牛柏之后的准附马了。

所以,刘渊是不愿意去的。可是,刘直也说了,皇上一直称赞刘渊的才华,所以,想见见他,并特地嘱咐了,除夕之宴,一定要带他去。帝王欣赏,原本就是无上的荣耀,世人想求而不得。可是,刘渊一听这话,就觉得变了味一般。而且,他知道,帝王日理万机,怎么会有时间注意一个白丁呢?

所以,帝王注意到自己,这其中,肯定有锦绣公主和皇后的“功劳”。这二人,一个心心念念的,想要嫁给自己,而另外的一个,则是心心念念地想要拉拢自己,然后,在皇子之争之中,为大皇子炎凌珏赢得自己的筹码。

可惜的是,无论前者还是后者,他都一点都不稀罕。刘渊非但不稀罕,而且,他对于所有的靠拉关系而得来的荣耀,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兴趣。

可是,看着刘直开心得不得了的样子,他偏偏没有办法反驳,更没有办法推辞。眼看着,刘直笑吟吟地说着自己的打算,刘渊却有一种有苦说不出来的感觉。

那一种感觉,就象是一只兔子,被人逼着往前走,明明知道,再走几步就是陷阱,可是,却不得不一头钻到陷阱里去。

想到这里,刘直忽然苦笑起来:“誉儿,哥哥的思想很怪是不是……别人趋之若鹜的,哥哥一定要拒之门外,而且,却不一定有用,是不是……”

段誉摇头,他望着刘渊,认真地说道:“刘渊哥哥,其实,你大可不必如此,要知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爹爹如此,姐姐如此,你亦如此……”

刘渊微微笑了笑,不说话。

段誉抚了抚自己的额头,轻声说道:“唉,看来,这长大了,也会有麻烦的啊,不想见的人,不想去的地方……”

刘渊望着段誉,却没有说话。他是想听段誉究竟想说什么。又是在暗示什么。虽然,刘渊并不相信段誉有什么办法能帮他度过难过,可现在的问题是,在相府之中,根本无从倾诉,日日如履薄冰的刘渊急切地,想要找个人倾诉,不求解决,但求纾解。

段誉抬起眸子,望着刘渊,忽然声音细细地说道:“刘渊哥哥,被强迫的事情,真的很难让人忍受啊……起先,我并不知道,可是,现在的,我却真的明白了,明白了你的难,还有你的不堪忍受……”

刘渊微微地挑了挑眉,段誉竟然明白了?他轻轻地舒了口气,淡淡一笑,却不再说话。

段誉看到刘渊听进去了自己的话,他顿了顿,这才继续下去:“刘渊哥哥,你还记得我府里朱上岑么?就是洒扫的那个小丫头啊……”

刘渊其实并不认识什么小岑。可是,看着段誉神情认真的样子,他不由地点了点头,顺着小岑的话接了下去:“小岑怎么了?”

段誉一听刘渊竟然记得小岑,他顿时来了兴趣,他身子向前倾了一点儿,望着刘渊,有些神秘,又有些怜悯地说道:“你都不知道,那个小岑啊,因为哥哥滥赌,所以,被逼着去相亲,说是相亲,其实就是变个法子,要将小岑卖了。帮他哥哥还他的赌债,你想想,好好的女孩子,谁愿意去做这个事啊……”

看刘渊听得入神,段誉更加来了劲了,顿时,他一边做着手势,一边指手划脚地说道:“可是,她不想去。可是,又不能拒绝,也不敢拒绝,于是,就装作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可是,就在去相亲的前一晚上,我却看到她在院子里,偷偷地用冷水淋自己,当时,我吓了一跳,还想去阻止呢,结果,她说不用,还继续淋。到了最后,她就发了高烧,大病了一场,结果呢?这相亲的事情,就黄了。真的没了。”

段誉一边说,一边偷偷地观察着刘渊的脸色,他心道,我都提醒到这个份上了,你若再不明白的话,可真的笨到姥姥家了。

看到刘渊若有所思的眼神瞟了过来,段誉连忙喟叹道:“哎哟,这大冷的天,我只在外面晃了一会儿,就冷得浑身发抖了,更别说去泡冻水了。可是,事后的时候,小岑告诉我,有的时候,为了不得不做的选择,就要付出不得不付的代价……”

为了不得不做的选择,就要付出不得不付的代价?

听了段誉的话,刘渊眼皮子一跳——对啊,他可以选择去,或者生病的啊?

对,就是生病,即便好好地病一场,也不能真的给扔到那个鬼地方去啊,更何况新年同贺,若是皇后怂恿帝王赐婚的话,那么,他的苦难,可真的开始了啊!

望着茅塞顿开的刘渊,段誉不由地开始偷笑,这个刘渊啊,还真傻得可怜,竟然连这种办法都想不出来。

只不过,看刘渊的样子,似乎已经开窍了。这样也好,年晚的时候,锦绣公主的计策,八成就要落空了。

眼看着,段府就到了,刘渊和段誉在门口告别。原本,段誉是想请刘渊进去坐坐的。可是,刘渊却推辞了。一句话说白了,他还是急着回去实施段誉的计策。

刘渊想好了,先假装半推半就地同意,稳住爹爹,不让他发火,然后,在明晚——也就是除夕宴的前夕,大病一场。

一如段誉所说。为了不得不做的选择,就要付出不得不付的代价。

为了这个选择,刘渊愿意付出必要的代价……

正文 第四百一十五章 噩耗

雪,还在下个不停。

原先的纷纷扬扬,已经变成了而今的雪片儿凌空飞旋。那雪,轻如羽毛,大如羽毛。落在树上,屋檐下,只不多时,已经在原先的洁白之上,覆盖了厚厚的一层。

段誉站在段府大门巍峨的牌坊之下。静静地看到刘渊远去的背影,原本一直浮在脸上的,浅浅淡淡的,却也干净纯真的笑容,蓦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他的脸上,犹如成年一般的狡黠,还有诡异。此时,他仰望着不停地落雪的天际,洁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沉沉的微笑。

好了,刘渊能不能躲过这一劫,就看他自己够不够醒目了。自然的,也和他对自己够不够狠,有着绝大的关系。

而段誉,自始至终,都只是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淡淡地说了几句话,淡淡地讲了一个别人的故事,然后,就躲到一边,作壁上观了。

眼看着,刘渊的马车转了个角,再也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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