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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骄妻夜行-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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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们多了许多琐碎,太麻烦了。”澜惠笑着接过碗箸,并不急着送到沈菱凤面前:“小姐,可使得?”

“看看再说。”放下手里的茶盏,沈菱凤捋衣过来。星星点点的小磨香油闪烁在绿白相间的菜叶和面疙瘩里,这种吃食还是第一次见到。

看她有兴趣,澜惠用她的碗箸匀了一点过来,又担心她吃不惯,自己先就尝了两口,味道还不赖,应该是她觉得不错的东西:“小姐,可以了。”

“嗯。”沈菱凤这才接过碗箸,尝了一口。一股鲜甜的味道在舌尖荡漾,清香扑鼻。跟早间的素馅包子差不多,都是乡间野意:“也罢了,去说有劳费心。”

“啊?”小丫头没听过会有人这样说话,只是觉得吃东西之前还有人尝过,碗筷都不用自己准备好的,这种事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夫人跟你说话呢。”澜惠笑起来,从袖袋里拿出几枚小银锞子给她:“自己留一个,多的给厨娘们打杯酒喝,就说是少夫人赏的。”

“多谢少夫人,多谢姐姐。”这次回过神来,知道谢赏了。倒退着出了门,沈菱凤也只是把小半碗面疙瘩吃了几口,放下筷子便不再动了。

“小姐,不和胃口吗?”澜惠赶紧过来问道。

“刚吃了点心,哪吃得了许多?”沈菱凤摆摆手:“收拾收拾,早点歇着。”自己漱过口,有浣过手。转身到屏风后换了寝衣,澜惠在外面赶紧收拾好东西,这是准备要歇着了。

门外有了异样响动,就是在京城这个时候了也不会有人过来,何况是在这里。不是都在那边看着老太太?澜惠觉得奇怪,过去拉开门,曾献羽在门外站着:“咦,大人怎么过来了?”

“我不能来?”曾献羽看着她一脸好奇的样子,理所当然地反问。

“哦,不是。”澜惠有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最近她跟锦弗两个背地里都这么觉得,不知道自己哪儿错了,怎么总跟舌头过不去:“还以为大人要在安人那边守着,没敢惊动。”

太医提起那什么安宫牛黄开始,曾献羽的目光始终就停留在沈菱凤身上,除了关注母亲的病,就是在看着沈菱凤预备怎么办。临危不惧吗?还是每逢大事有静气?好像都不是,也好像都是。太医口中提到的大公子,跟澜惠他们素日说起的大公子应该是同一个人。沈菱凤对这个人实在是熟悉到如同她自己一样,什么续命的安宫牛黄丸,皇宫里面甚是难得。但是对于她沈菱凤来说,不过是随身携带的一粒丸药。

能够让母亲起死回生,而且丝毫不吝啬于此,确实是沈菱凤会做人。只是这件事想起来,心里颇不是滋味。

“安人好了?”沈菱凤看到他来,下意识往后面退了半步:“大人夤夜至此,还有何事?”

“我不在这儿歇着,去哪里?”曾献羽在桌边坐下,看到吃了一星半点的面疙瘩:“不好吃,还是吃不惯?”

“够了,多谢大人费心。”沈菱凤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旋即松开:“夜深了,大人也请回房歇着。”

“我回房了。”曾献羽端起那只不大不小的碗,拿过沈菱凤用过的牙箸,慢吞吞吃着。

澜惠在门口守着,也是觉得奇怪。怎么这会儿是回房了?难道这间屋子是曾献羽曾经住过的地方?怎么先时没想到这个,只是觉得那几个带她们过来的人轻车熟路,怎么知道他们要到哪里?

“看来是我呆的不是地方。”沈菱凤欠身答道,好像是随口一言,其实又有很多事都在里面。刚才曾献羽不自在的脸色不是没看见,也知道他就算是方才不说话,也会找个机会把这件事说出来。

在外人面前有意做出豁达甚至是体贴的种种情状,就是让所有人都觉得他们是举案齐眉的美满夫妻。或者是不愿让年迈的父母担忧,也是为人子的一份孝心。离开他们的眼睛,还有必要?两人互不亏欠就行了,余下还有什么是要做的?

就算自己之前有什么,这一枚安宫牛黄丸也足够相抵。上次皇帝不是也要人来找自己寻摸安宫牛黄丸,为的就是给他自己留下续命仙丹。一句话就给回绝了,早在先帝殡天之时,所有的安宫牛黄丸已经送进内宫。

第一卷 京城 第三十九章 解惑

“这是夫人的下处,自然也是我的。”须臾时间,曾献羽已经吃完剩下的半碗面疙瘩,这东西显然很对他的胃口,当然也有可能是他已经饥肠辘辘,根本就是饥不择食了。

挥挥手让澜惠下去,澜惠偷觑着沈菱凤的脸色,这个样子说不定会有大麻烦,只是希望他们千万不要在这里闹出什么来了。

心里这么想,但是这两个哪一个是肯省心的?尤其是小姐,真要是拧劲儿上来了,谁能转的过来?

澜惠小心翼翼出去,顺手带上门。除非是万不得已到了初二十六,沈菱凤最不愿跟他独处一室。这好像是从成亲时候开始就有的,她不想多看到他。才会说自己自幼身体虚弱,男女之事本就淡薄得很,也不在乎曾献羽是不是有多多的姬妾,即使在京城,也只能是每月初二十六偶一为之。

刚开始的时候还挺好,两人都在规避着一些事情。自从这次带回那什么赵敏以后,就有些不一样了。他,他居然接二连三往自己这里来,难道以前订好的事情都白搭了?

曾献羽脱下外袍挂在屏风上,这里跟他离开家时已经大不相同了。不可否认,自己那位泰山大人除了没有给自己一份好的靠山作为资本,其余的东西,能够给的都给了。甚至还给了生活在乡野的父母,一份别人或者需要多少年多少银钱才能有的员外身份。还有很多东西,不是父亲方才说起,根本就不知道。

沈菱凤每年吩咐送到她父亲那边的东西,必然还有送到家中的一份。不曾厚此薄彼,虽然沈菱凤第一次到这里,也没有人见过这位相府娇女,只是在庄子里提起曾家的儿媳妇,还是要被人竖起大拇指,夸一句人家不愧是大户人家出身,做事就是叫人挑不出刺儿。

曾献羽仿佛灵魅一样缠绕住沈菱凤的腰身,手臂强壮有力,把她紧紧环在怀里。“你干什么,你放开我。”好像触电似地,沈菱凤竭力想要推开他。一再告诫自己,不要这种时候泄露了自己身上的武功底子,虽然曾献羽是统领三军,自身并不弱。不代表她沈菱凤就会被他钳制,只是他所作所为越来越过分,手无处不在,根本就不给她挣脱的机会。

“你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曾献羽盯着她慌乱的眉眼,手掌覆上娇小的酥胸轻轻逗弄着殷红的樱桃。

“放开我。”沈菱凤压低了嗓子,跟平日清澈响亮的声音成为最明显的对比,嘶哑着带着一分莫名的**。

曾献羽笑笑,手更加肆无忌惮。把她抱起来,沈菱凤恨不得从他怀里跳下来,忽然觉得胸口一凉,**已经被他扔到地上。羞得脸透红,只能任凭他对自己肆意妄为。

**上还是沈菱凤自己的衾褥,侧过身不想看到他。这个回到自己家的男人,仿佛凭空冒出来很多东西,就那样把她侧过来对着他,密密麻麻的吻从额头开始,沿着眉间到了唇上。淡淡的沉水香弥漫在两人之间。

被浓浓情欲涨红的脸写满了**,曾献羽不容她有丝毫躲避和逃脱的举动,很容易就让自己充满了她。举动比起平时在京城的时候更加强势,甚至还夹带着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的心。

沈菱凤娇喘吁吁,一直想要推开他。但是下一刻,就被他带入到更深的颤栗中,软腻的呢喃和喘息遍布在**帏间。

“我们生个孩子?”曾献羽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最好像你。”

神思不属的人隐约听到孩子两个字,猛地一打机灵:“什么?”

曾献羽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我们生个孩子。”一面说,一面加大了自己的举动,根本就不打算给她考虑的时间和空隙。

恍惚间,沈菱凤想到一件事,很重要。在这个男人上下齐动的攻势下,却说什么都想不起是什么事情。好像是跟怀孕生子有莫大关系,是不是自己忘了做什么。

竭力思索的样子在曾献羽看来的确是另有文章,总不会是那个菱兰跟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不是不知道有个人早就占住了她所有的心,就算是成婚这么多年以后,她做的每一件事都只是面上过得去,或者说根本就是让人挑不出错。可是这么做必须要不温不火,也不让人看出破绽才不会显得做作,若说是做戏,这比不做戏更难。

“菱兰是谁的孩子?”曾献羽在她耳边低声问道:“告诉我,我不计较。“

“菱兰是孤儿。”沈菱凤被他逗弄得娇喘连连,说话也不连贯。但是在无意之间,把菱兰的身世就吐露出来。菱兰身世可怜,出生的时候被人丢弃在路边。要不是偶然有人路过,可能这个小生命就夭折了。

好像是放下心头的重担,曾献羽没听到过沈菱凤跟他说话时候用过这样柔媚的语气,第一次听到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好像是自己在做梦。或者是只有看到沈菱凤在身下的时候,才会觉得是真实的存在。

沈菱凤想要推开他,越是用力就越无法摆脱。好像是给这个男人增添了无穷的理由,一定要这个女人臣服于他。

终于,在男人不遗余力的引领下,两人再一次攀上高峰。曾献羽如愿以偿,睡倒在她旁边,入睡之前不忘把她拉进怀里。沈菱凤没有多余的力气拒绝他,不管他准备怎么折腾都只能听之任之了。

看着她熟睡在臂弯中,曾献羽心头悬着的那块大石终于高高落下。如果朦胧中,沈菱凤说的菱兰是她的女儿,又会是怎样一番情景。很早就知道沈菱凤跟那个人关系非比寻常,只是沈菱凤不说,身边人不提也就当做不知道罢了。没想到今天会在母亲病**前,拿出安宫牛黄丸。

太医口中的大小姐大公子,恐怕是所有人对他们的官称吧。京城家中那么多僭越的东西,还有多少日用器物上的铭文款识,恐怕不是寻常人用的物件。上面绘制的那些东西,即使自己不是读书人也知道,无不是龙引凤追,鹣鲽情深的花样。哪怕是饮茶的器具,都是沈菱凤喜欢的东西。大婚,这是她贴身丫鬟偶然一次说漏嘴漏出来的。

第一卷 京城 第四十章 索欢

要是不嫁给他,而是真的嫁给那个人,**之主就不是当今皇后了。只是又不像,她很少去问皇宫里的任何事情,若真是那个人,岂有放任她留在民间之理。心里有这么多莫名其妙的念头,手却更用力把她搂进怀里,根本就不打算松手。

沈菱凤根本就没有力气睁眼,浑身上下又酸又胀。翻了个身,觉得好像被榨干一样。隐隐只觉得那个男人好像是不知疲倦,都忘了昨天他要了几次。好像在耳边说过孩子两个字,难道是要自己跟他生孩子,这怎么可能。说过绝对不要跟他有瓜葛的,每次都有吃药的。

吃药,糟了!就是这一下,沈菱凤猛地睁开眼。她忘了吃药了,接连几次都是这样那样的事情,明明药到了手边,居然忘了吃。还有昨晚的事情,也没有吃药。

外面的天还是黑的,难道还没有天亮?掀开被子的一霎那,又记起来自己未着寸缕。不像是,还是被人套了一层寝衣的。

“小姐。”**帏外有了一星光亮,紧接着就是澜惠的声音:“行了吗?”

“嗯。”懒洋洋答应了一声,澜惠赶紧过来拢起**帏:“什么时候了?”

“小姐睡了一天,大人说要是小姐没醒的话就不要吵醒小姐。”澜惠将灯烛拨亮:“先头过来几次,小姐还没醒。”

沈菱凤微不自觉地脸颊泛起潮红,睡了整整一天人事不知。说不定外面那些人已经纷纷议论,说自己这样那样不懂事,居然能在屋子里睡一天。

“老太太怎么样了?”故作镇定地在桌边坐下,肚子里空空的。

“太医一直都在旁边,老太太方才吃了一碗粥。”澜惠放好洗脸水,伺候她匀脸:“小姐想吃点什么,奴婢去做。”

“是有点饿了。”在屏风后换过衣服,顺手把头发用束发金环束好:“不要油腻腻就行。”

“知道了。”澜惠笑着答应了,难得没有起**气。看她神气还算平和,难道昨天过后两个人就好了?若真是这样的话,什么安宫牛黄还真是起死回生的救命仙丹。

“说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这已经不是她能决定的事情,继续在这里待下去她会疯掉的。不想跟曾献羽有任何割不断的瓜葛,希望不会有孕。如果真的有,她也不会要这个孩子。不止是不想跟曾献羽有瓜葛,还有一件事是她说什么都不能原谅自己的。

跟曾献羽的婚姻已经是父亲一手安排的,不过是要自己死心,同样也是不给亮哥回头的机会。这是自己迄今不想见父亲的唯一原因,**爱自己无以复加,但是在这件事上面,父亲也狠了心。

既然是一手安排的婚姻无法改变,与其让孩子将来觉得父母只是举案齐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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