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剩女追夫记-第2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完她也不等越津答话,摇晃着身子往街的另一头起去,越津见大魔没有拦她的意思,也就没开口阻拦她,任由她离去。因为街的那头已出现一个焦急的人影,看到她后明显的松了口气。看来那男子又是一个可怜的人,越律心里暗暗对表示同情。
越津捞起地上的牛上丫,又回来扶起倒在地上的大魔,一手夹一个,消失在夜色中。
谁也没注意到,房顶上出现一个黑色的影子,朝越津消失的方向高深莫测的笑了下,紧接着也消失了。
把牛小丫丢回房间后,越津抱着大魔回了自己房间后才苦笑着,怎么把煤球抱进自己房间了?不过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也没再多想什么,把大魔放到床上,转身给她倒茶解酒。
“越越,我好热……”迷糊中的大魔伸手去扯自己的衣服,体内好像有股火在烧。
越津扶起大魔喂她喝了一杯茶,却发现大魔脸色潮红。一摸她额头,温度有点高,再一看被她扯的半开的衣领,露出若隐若现的春光时。
越津的脸唰一下红了,他想起了刚才那姑娘莫名其妙的话,她竟然…在煤球身上下了媚药。该死的,她竟敢给煤球下媚药。
越津忙叫人打来一盆冷水,抹着大魔的额头,想让她的温度降下来。
“越越,我…我好难受,快放开我…我要死了…好烫…”
大魔拼命挣扎着想让越津松开她的手,无奈却被越津箍得紧紧的,动不了分毫。可身上的高温快把她点燃了。该死的骚狐狸,一不小心没提防,竟让她下毒了。
“煤球,你再忍忍,大夫很快就来了,一定会没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到底吃了没呢;留言不够明天不更。。。。
吃干抹净
知道煤球中了媚药后,他就让人去通知花府的少公子——花莫容。花容的医术甚是了得,如果他都解不了这种非比寻常的媚药,那……
以前在泫云谷时二老虽然给小程下了媚药,不过那也是小打小闹的不敢太过乱来,自己给小程吃了点药,再用功力把它逼出来就没事了。但这次不一样,这次的媚药来势汹汹,恐怕……
大魔奋力挣扎着,双手想要获提自由,越津出于无奈只好点了她的穴疲道让她运弹不的。再拿冷水擦着她的手脚,想让她好过一点。可大魔的呼吸越来粗重,额头泌出细汗,整个脸也红通通的,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可爱?越津失笑一下,无恶不作的煤球竟有点可爱。
穿红戴绿的花莫容很快就赶了过来,虽然嘴缺德的漫骂着越津毁了他的风流夜,可还是手不停的帮大魔打了脉,然后冲着一脸着急的越津笑道:“她中了类似醉芙蓉的那类媚药,但只怕是有过之而无不之,怒我无能为力。”
“这种媚药真的没解?”
花莫容看着一脸不看在的越津,笑道:“有,献出你的身子就行了。”越津就是块冰木头,这么个秀色可餐的美人躺在床上他竟不动心?要是自己,直接宽衣解带、献身救人得了。这种事,说啥也不吃亏,还落得个解救美人于水深火热的困局之中。哼,这个冰木头,就算能解也不给解,定让这美人破了他的童男身。
(花莫容是个记仇的人,一年多前,越津带了柳烟跟一帮朋友相会。几壶酒下肚后,那几个猪朋狗友就瞒着越津打起赌来,说看柳烟姑娘能不能破了越津的童男身。
秉着对越津的了解,众人一致赌越津不会破童男身。可花莫容偏偏反其道而行,赌越津一定会破身于柳烟。趁着越津不注意,花莫容往柳烟的点心里下了催情散,结果越津把柳烟放到冰冷的水里泡了一个晚上,硬是解了这媚药。
花莫容赌输,只得恭手让出了自己花了千两银子从绿柳阁带出来的雪儿姑娘。)
这次,一定要让越津破身成功!
越津没好气的瞪了花莫容一眼,“那我不是白找你来了?”虽然自己已答应煤球带她回泫云谷,可是两人毕竟还没成亲,拜过天地,岂可先行周公之礼?
花莫容笑道:“那也不一定,你要是不愿意,那我来好了。我这人最喜欢乐于助人,做些大公无私之事,尤其是为美人献身,那是义不容辞之事。”这种美人送到嘴边都不咬,世间只怕越津才会做这种事。
越津咬牙道:“花莫容,你要是再敢把刚才的事说一遍,看我不弄花你的脸。”
花莫容忙用手捂着自认为绝美的瓜子脸,委屈道:“讨厌,我只是想帮你,这位美人的媚药如果不解,体内的欲火就会不断累积,到时会因得不到舒缓而暴毙的。这次可不是用冷水泡就能解决的,你自己再想想吧。”哼,拿冰冻住她都没有办法了。想不献出身子就能解那美人的媚药,门都没有,这一次,不再输了。
越津见花莫容那无耻样,心中很是来火,直后悔把他请来。一怒之下便把他推出了房,让他滚回花府去。
花莫容在越津关门的时,转身回头笑着说:“越儿,要想解那美人的毒,记得要多做几次爱做的事,要不然那药效是解不了的。”
见越津手稍提起,花莫容忙抱头跑远了,虽然很想留下来观看,但还是命要紧。那娇滴滴的美人肯定还在床上等着自己,得快点回去安慰下才行。
见自己走到了安全距离,花莫容冲着房前的越津大喊道:“越兄,你真要是做不来这事,千万别忘记第一时间通知我。我为美人奋不顾身!”
说完,蹭的一下溜了。
看着花莫容消失在越府,越津关上房门直叹交友不慎。走回床边看着一脸痛苦的大魔,思考了良久,还是出手解开她的穴道,手轻抚上那娇艳的唇。
获得自由的大魔手忙脚乱的扯着的衣服,体内的炽热已把她逼疯,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些什么。
自从在王府里看到那对男女相交的场面,她就明白男女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再加上刚才花莫容的话她恍惚间也听到了一点,自己竟被骚狐狸下了媚药。
此时的大魔又羞又怒,却控制不住去扯束缚自己的衣服,望向越津的眼神也多了情 欲,她困难的咽了咽口水,床边的越津似乎闪闪发亮,诱惑着她做些该做的事。
手不受控制的抚上越津的胸膛,拿脑袋磨蹭着他。然后猛的坐了起来,往越津扑去,成功的把他压在身下,手摸向他的胸膛,想把阻隔两人的衣服扯开。
越津抬起大魔那颗狼脑袋,吻上了那鲜艳欲滴的唇。唇很软,越津轻轻的舔着,后又不满足的撬开她的贝齿,舌头与之纠缠着,淡淡的酒味跟茶味混合在一起,引得越津情难自禁,推开在自己胸前扒衣服的狼爪,一个翻身把大魔压在身下,手隔着衣服抚向酥胸,炽热的唇不断舔着那精致的脸。
“越越,我要在上面,快放开我,我要在上面……”大魔虽然被越津吻的晕头转向,可她本能的记得自己要在上面,手无力的推着压在自己的越津,却不动分毫。
“我要在上面,给…给我下来…”
越津吻上那张喋喋不休的诱人小嘴,伸手去除大魔身上的衣裳,这磨人的小妖精,竟然…这么诱人,手,抚上高耸的玉峰,慢慢的收紧。笑话,怎么能让她在上面!
大魔被弄的全身发软,唇被封住,只能拿手无力的捶着越津的后背。越津扯过那两只扰人的狼爪子反扣在头顶,解下自己的腰带绑住狼爪,拴在床头上。
“放开我,快放开我……”
“煤球,再叫嚷我把你的小嘴也封了。”想要在上面,没门!
大魔委屈的扁嘴道:“我要在上面…”
越津使坏笑的在她左峰上咬了一下,当初就是咬了她这个地方才会被她吃的死死的,现在都对她负责了,以后想怎么咬就怎么咬。
“你又咬我?”大魔又痛又痒,原来责怪越津,谁知一出口,竟成了撒娇般的话语。
自己的第一次,却不能在上面。一直想压往越津,关键时候竟被他反压,还毫无反抗之力。这事要是传了出去,让牛魔寨的人知道一向威风冽冽的自己,竟中骚狐狸的媚药,被越津压在身下……,大魔羞愧的拿脚踹越津,想尽最后的力量反败为胜,取得高高在上的主导权。谁知腿被越津分开,环上他的腰,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除个精光,在越津灼人目光下,大魔羞的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越津看着那具粉红般的玉体,讥渴的咽着口水,身体很是难受;有把火一直在下腹烧着;似把自己烧成灰烬。那雪白修长的玉腿,纤细的小蛮腰,高耸的玉峰,以及那被情 欲所困的美丽容颜,早已逼疯了他。
滚烫的唇含住饱满的玉乳允吸着,手像施了魔法般,所到之处引起一阵阵涟漪,娇喘不住的呻吟不断从大魔的口中逸出。
越津褪去隔阂的衣物,两身子紧紧的相交在一起;撒下一屋的诱惑,羞的房外的月光往云里躲了躲,藏住了半边脸。
面红心跳
天蒙蒙亮,隐约可见房间内柔软的大床上躺着相拥的两人,一男一女,女的枕着男人的手臂,露在外面的一条玉腿满是淤青,看来是做了一些激烈的动作才后造成这个效果。
她不舒服的动了动身子,一个翻身,一条手臂也露了出来,白嫩的手臂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淤青,手腕上还有被绑过的红肿痕迹。她睡的很不安稳,美丽的容颜上满是痛苦跟委屈,红唇微肿|Qī…shū…ωǎng|,正在喃喃的不知说些什么,用心仔细一听,竟然在不断的重复着一句话:我要在上面,我要在上面,我要在上面……
再仔细一看她的脸,原来竟是我们的大魔,昨晚她终于实现了自己最伟大的梦想,那就是跟越津睡在一起了。可情况好像并没有她想像的好,以至于一脸的委屈,连做梦都在诉说着不满。
越津笑了一下,把她搂的更紧了,扯过被子把她遮着严严实实,一点春光也不外泄。这个煤球,不就是没让她在上面嘛,竟然一个晚上都在做梦,这都是第十二次在说梦话了。
天亮后,见大魔睡的正熟,越津怕吵醒她,轻手轻脚的起来,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大魔梦中嚷了一句“我要在上面!”,卷着被子翻了个身继续在梦中跟越津抢上面的位置。
没过一个时辰,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一个人影风一般的冲了进来,疯狂的摇晃着睡梦中的大魔。
“快给我起来,你这个禽兽,竟敢把谷主给吃了,我要杀了你,快给我起来!啊……”
可怜的大魔正梦到自己终于坐在了越津的身上,谁知下一刻身体就剧烈的摇晃着。费力的睁开眼睛,见是一脸怒火攻心样的程咬金正咬牙切齿的疯狂摇晃着自己。
好事被人打扰,大魔用力挥开程咬金的手,怒道:“你竟敢打扰我的好事?”
见到程咬金眼睛瞪的如铜铃大,大魔才发现自己上半身全露在了被子外面,胸前到处都是吻痕,脸一红,忙扯过被子把自己遮了起来,后知后觉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你这个骗子,你发过誓说我不在的期间不碰谷主的,你这出尔反尔的小人!”
“我没碰他,是他碰我的。”昨晚竟敢绑住她的手害她在上无望,越津才是卑鄙的小人,这笔帐一定要找他算!
“一定…一定是你用计才得逞的。”大魔身上的痕迹好多好明显,一定是谷主太。。。不,一定是这个女魔头设计让谷主这么做的,然后想让谷主负责,从而坐上谷主夫人的位置。哼,有她程咬金在,没门!
“懒得跟你费口舌,你自己去找越越问明白吧,别吵我,我要睡觉。”大魔又住被子里缩,浑身酸痛,身子骨都散架了。昨晚被越越拆磨到三更半夜,哪还有精力跟程咬金斗嘴。那档子破事折磨死自己了。想到越津生龙活虎的,大魔的火气又上来了。为什么她得腰酸背涌,好事却全让越越一人占光了,不干!
大魔倦的倒头就睡,程咬金虽然恨的牙齿咯咯响,但想起谷主刚才警告的话,倒也没有再弄醒大魔。她眼珠子一勾,调头往另一间房走去,不能动她,她手下的那个牛小丫谷主可没说不能动,既然上面的犯了错动不得,那就动下面的行了。程咬金手指捏的格格响,调头冲了出去找牛小丫算帐。
直到中午肚子饿的咕咕叫,大魔才拖着散架的身子爬起床,梳洗过后把那些痕迹遮严实后才走出房门。
一开房门,牛小丫就哭着扑了过来,肝肠寸断的诉说着程咬金的恶行。大魔看着鼻青脸肿的牛小丫,怒火不断往上飙;那该死的程咬金竟敢动她的人,简直就吃了豹子胆了。于是主仆两人又进了房间,一柱香后,两人笑咪咪的走了出来,尤其是牛小丫,像是平空捡了白花花的银子,笑的见牙不见眼。
饭桌上,沉默的四人,大魔的脸很烧,头不断往下低,像是个受虐的小媳妇。牛小丫则是抚着红肿的脸,看都不敢看程咬金一眼,就怕一不小心她的铁拳又过来了。
看着大魔想看又不敢看的娇羞样,越津的嘴角不断往上扬,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