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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西子梦-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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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隐难的奢侈了一个咧嘴的笑容,“我想……应该是因为我长得不像大灰狼吧!”

全场静默,一场本来要蔓延甚至爆发的硝烟消失于无形,本来严肃凝重的漏峰和智苗也忍不住笑意上眼,少数几个克制能力较差的早就掩嘴笑了起来,只是皇上跟前不敢造次,笑声自动过滤为无声。

皇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有些无奈,这个该隐,太聪明了,不过何时他变得这么多事了呢?居然来破坏自己的好事!要管也可以,就看看你管得了几次,看你什么玩腻!这个男子的懒他比谁都清楚。

深情难抑

皇宫

带着暖气的近春之风融化了暖梅宫外的积雪,那渐渐发芽的新绿为往日的银装素裹添上了一抹清新,褪去了纯洁却厚重的洁白,这里的气氛也显得不那么压抑了,变得轻松了许多,微风吹过,记下半叶香。

开了窗,迎来清新的空气,屋内的药味仿佛也淡去了许多,床榻上女子苍白的脸上也有些好转了,虽依然不现红润,却褪去死气,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又活了过来,万物复苏原来也包括她。

冰璇自嘲的想着,忧心忡忡的过了好些时日了,自己仿佛也学会自娱自乐,回想起初道皇宫时,面对这冷冰冰的红墙绿瓦,心中的空洞却无处申诉,只得寄情于书画,有时候她还在想皇上的每晚临幸对于自己算不算解闷?

四姐妹里面自己虽文静却怕闷,二妹和四妹更是闲不住的主儿,唯有三妹……她的安静就像与生俱来,每每闷的发慌的事情她却可以乐在其中,如鱼得水,她的淡定与娴静自己有些时候挺羡慕的,更羡慕的还是她能陪在那人的身边吧!

“参见娘娘……太后那边来话,说请娘娘去慈安宫商议大年夜的事情,好像是每个娘娘都要去的,可是娘娘霓……”丫鬟小红记得宫里每年确实有这个事情,连忙给入宫不满一年的主子解释一番。

冰璇皱了皱眉头,沉吟了一阵,“不打紧……太后要我去我就去吧!小红……来帮我更衣吧!”艰难的从床上坐起来,扶着小红慢慢适应落地的感觉,这没沾地气一阵子还真有点不习惯了。

添上红妆,特别是胭脂下了重色,让原本苍白的脸看起来红润了许多,换上正装,由小红搀扶着慢慢的向慈安宫走去,这段不算短的距离确实对她大病初愈的身子来说确实有些勉强。

慈安宫内,姗姗来迟的冰璇自然遭到了许多白眼和冷嘲热讽,对于这些外伤她早习以为常,只是一笑置之,特别是扛着这个虚弱的身子她也没有力气和她们计较,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她没有力气也没有资格去管。

太后漫不经心的瞥了她一眼,嫌恶之色尽显无疑,皇后冷冷一笑,满眼全是不屑和利剑,企图在自己虚弱的身子上伤上加伤,一旁那几个妃子看笑话的小人得志也不加掩饰,掩嘴偷笑外加指指点点。

冰璇知道这个只是宫中基本的聚会,无关痛痒却不得不到,识趣的找了个角落缓缓坐下,半倚在椅子上聆听她们的商议,反正自己的意见一定不会被采纳,她也乐得清闲,当个两袖清风的闲人。

“继续提意见吧!虽然大会的策划不是我们,不过这个一年一度的大日子……我们作为这后宫的一分子,还是要略尽一分绵力,特别是……这大年夜也是我们圣上的生辰。”皇后果然很有母仪天下的味道。

原来……皇上的生日是除夕,冰璇低头轻轻一笑,原来自己出嫁都快一年了,居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夫君的生辰,恐怕自己算是最不理事的娘子了吧!脑海里突然涌出另一个生辰八字,满足的一笑,怡然自乐。

芸妃眼尖的抓住了冰璇的偷笑,上回御花园的屈辱又涌上心头,她是个小气阴狠的女人,有仇不报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做,发难也紧接着而来。

“姚妃是不是想到什么好主意了,笑的这么开心,还是我们的想法太天真,引得姚妃发笑呢?听过……姚妃在江南可是一大才女,而且你们江南那种地方,吃喝玩乐的事情可多着吧!要不姚妃给我们提提意见?”

芸妃的话好不刻薄,太后和皇后也注意到了冰璇没有来得及收起的笑意,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太后的进攻更堂而皇之,“是吗?这姚妃在江南还是才女吗?商人的女儿不应该是满身铜臭吗?居然还敢称为才女,不过就是多认了几个字了吧!既然你笑我们的节目,那你自己说说啊!哀家倒要听听这江南‘才女’又有什么高见!”

冰璇歙了歙嘴想解释什么,随即又放弃了,这太后根本就是故意发难,自己有没有接口都是一样,还不如就遂了她的意,让她数落一番,“回太后,冰璇一介草民,哪敢自诩才女,只是平时喜欢看书而已,多看看书才能洗掉商人的铜臭味啊。冰璇发笑也不是因为自己有什么拙见,而视听各位娘娘提出的节目都好有趣,所以一时忍俊不禁。”

太后轻蔑的瞥了她一眼,“无知当有趣,好一个江南才女,真不知皇上为什么当初会刊上你这个没脑的女人,幸亏……只是一时迷恋,好在他没有被迷的晕头转向找不着方向了。看看人家秦妃,品貌德才兼备,再看看你,算个什么!”

讽刺的话一字一句的落进冰璇的心里,痛……不是没有,只是已经渐渐麻木,拼命的用忍字麻醉自己,笑容不改,听着这个老太婆尽情的发泄,心中却悄悄把她骂了几十遍,没有商人的铜臭,你们这些小姐副人们靠什么养活。

说实话,冰璇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自己的妹妹生死未卜,这些养尊处优的后宫女人们却只知道及时行乐,一个大年夜而已,每年都有,需要这么劳民伤财,军饷年年叫缺,还这样拼命的浪费国力。

想这块点离开这个烦人的地方,心中一计顿生,慢慢收起笑容,眼神也开始涣散,呼吸越来越淡,软软的,那个又小红搀扶的俪影软软的倒了下去,伴随着一个宣告之声一起结束动作。

“姚妃……”一个熟悉的声音顷刻渐至,迷离着眼睛她也知道这个熟悉的感觉是那个和她同床共枕近一年的人,有些惶恐,自己难得耍一耍小奸诈却这么运气不好的居然遇上了他,聪明如他会不会拆穿自己的小把戏呢?

突然……冰璇娇弱的身躯一下子落入了强壮的臂弯中,仿佛意识到她是被这些后宫女人疲劳轰炸又倒下了,皇上抱着她刻不容缓的远离慈安宫,往离安宫稍近的自己的寝宫走去,病嘱咐随从太监去宣太医。

透过眼皮的缝隙,冰璇望见了一个神色紧张的男人脸庞,那脸颊旁边的沁出微微的薄汗,被阳光一照耀清晰可见,原来……他一直没变,只是……这变与不变对自己来说有什么区别吗?

床榻前,他支开全部的宫女太监,包括那个他正宠爱有加的秦妃,全程的嘘寒问暖都是他一人包办,面对他的紧张,冰璇反而有些无所适从,只得继续装睡,直到太医的到来。

她的病本来就是虚弱而至,耗了半天脉也是开药喝药,皇上也不嫌累,连喂药都为她做了,说不感动是假的,只是……只是感动而已,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白兔勾忆

右相府邸

黑白的棋子在泾渭分明的棋盘上勾勒出两个平分秋色的天下,黑棋的剑拔弩张,白棋的横眉冷对,各不让步,棋盘上……硝烟有些弥漫,只是……战场是双面的,可执子之人却只有一人。

举棋不定的女子眉头深锁,挂着一种凝重的表情静静的坐在那里,静静的……象是一座雕像,亘古不变,只是越皱越深的眉头好像不是为了硝烟四起的棋盘……花台旁低头觅食的白色信鸽腿上的竹筒已经空了。

玉宁念念有词,声音很低,“皇帝之下,左右二相,左相闲散,虽然是皇上最信任的人,可是他几乎没有任何弱点,金缕玉衣楼的名单上也恰好缺他,之后便是六部,吏部、户部、礼部、兵部、刑部、工部,吏部尚书被处斩,现在主事的是吏部侍郎,吏部侍郎……皇帝党的人!”默默地在心里打了一个勾,这个人是金缕玉衣楼的常客,她知道……弱点当然也要好好利用。

“户部尚书,太后的娘家的表弟,虽然此任何皇上颇有间隙,可是,毕竟是一家人,难免……楼里传来的消息,这个人不好色只好财,凡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又默默地在心底打上一个勾,姚家的富有外人不清楚,她这个女儿却了然于胸。

“礼部尚书,兵部尚书都是右相府的食客,只是……这两人还是要小心应付,知人知面不知心!”继续在心里坐上记号,她揉了揉头,这个过目不忘的本事还是有些退化了,才用了几次力就有些不济了。

“接下来是刑部尚书……唉……”重重的叹了口气,眼前又浮现出那个曾经开朗灿烂的笑靥,“他现在的心机是越来越深了,自己的几次计划都险些被他破坏,为什么?为什么和我们作对的偏偏是你呢!”

心里的踌躇着,那个名字是曾经那段美好回忆的一角,真的也要把它列为自己的棋子吗?变成自己计划中的牺牲品?玉宁不愿,可是……他们现在的关系是敌非友,虽然纪尚书在楼里的资料上也堪称没有弱点,可是……这个弱点不是一直在自己手中吗?只是真的要用这个弱点去控制他吗?

“宁儿……宁儿……玉宁!”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边响起,把她从沉思中拉了回来,转过头是那个朝思暮想的男人带笑的俊脸,“怎么了?这局棋这么难?把我们的棋圣都难住了吗?”

拉开了玉宁旁边的椅子,楼峰接过她手中的棋子,对着棋盘也开始沉思,玉宁望着他,有些小小的幸福,就算他什么都不知道,就算永远都是哥哥,只要能这么近的陪在他的身边,自己就算牺牲自我又如何?

眼尖的她突然看到了楼峰的怀里有东西在蠕动,只是……被厚重的衣服包括着她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指,偷偷地瞥了他一眼,他依然专著的对付着棋盘,悄悄地,在衣服上掀起一个缝,透过缝她好像看到了白色东西。

手指被修长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楼峰望着这个难得调皮的女子,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宁儿,你在做什么啊?光天化日之下脱男子的衣服可不是良家妇女该做的事情哦!”刻意的板起脸“教训”她却引来她扑哧一笑。

“楼哥哥啊!你这个样子……好像我爹,给你贴上胡子就是彻头彻尾的老头子了。”笑靥绽放,便如一轮新月在夜空中大放异彩,楼峰微一失神,随即暗叹,这几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女孩都长成大姑娘了。

收起严肃,微笑重新回到脸上,“这个鬼丫头,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调皮了?肯定是因为欣儿在府里住久了,你也被她传染了,好了!不逗你了。”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摸出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

雪白的绒毛,红宝石般的眼睛,粉红色的长耳朵,三角形的黑色鼻子,还有两颗洁白的门牙,玉宁兴奋得接过他手中的的小东西,惊讶得看向楼峰,“楼哥哥,你是在哪里找到这个小东西的啊?好可爱哦!”

楼峰摸了摸鼻子,有点自豪,看来他的记性还不错,玉宁好像从小就对这些小动物特别在乎,“今天和皇上他们去打猎,左相不知道去哪里引回来着一批小东西,我看着可爱,就像他讨了一个,果然……你很喜欢!”

玉宁轻轻的帮小白兔捋着毛,望着它的眼神很柔软,丝毫不像是方才那个机关算尽的深沉女子,她的纯真之为他流露。

“宁儿!我记得你以前好像也有一只小兔子的,有一次我去你家还看见它了,就是那次,就是我在你家生病的那次,不过……好像我病好了就没看见它了,它走丢了吗?”楼峰忆起那年娘亲去世,爹把他送去江南散心的时候的破碎片断,记忆中好像也有这么一个白绒绒的的小东西。

“嗯……那时我确实养了一只,只是……有一天我去树林里找东西的时候它就走丢了,算了……不提以前的事情了,楼哥哥,我们来给它取个名字吧!”玉宁眼神一黯,那年……她是为了四叶草弄丢了自己最好的朋友,后来又被找最好的朋友失去了自己最心爱的人。

“嗯……我想想……你看白白胖胖的样子,就叫小白吧!”

“小白?楼哥哥,你真俗气,我觉得还是……”

低声研讨,仿佛回到了没有烦恼的童年,童年里……他们都没有心有所属……

患难真情

棋阳镇以北

满天的黄土,遍地的荒凉,这就是战争,它毁掉了百姓安居乐业的生活,毁掉原本富饶的土壤,毁掉了盎然的生机,最后积成一堆堆的黄土坡,淹没了欢笑,淹没了田园屋落,也淹没了鲜血和生命。

蹄声响过天,激起飞扬尘土的叫嚣,策马奔腾的两个男人难掩满脸的日夜兼程的风霜,原本温和的俊脸坚毅了许多,不知道是因为胡渣赋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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