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宝策良爹-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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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八人中花上雪也在其中,直接分配到来之前李嬷嬷提到的那个姚园。
而八人之中又以花上雪最优,正好又赶上姚园缺个三等丫鬟,让她成了不是最优学员,却得了个三等丫鬟的身份,其余七个都是粗使丫鬟,当然,大家的职责差不多,就是多了一个身份的差别。
当然,花上雪这个三等丫鬟比不得李青月十二人,虽然同是三等丫鬟,可对方月钱是一两,而她却只有八钱。
分配完毕之后,各自的衣服也让送了过来。
粗使丫鬟的衣服是深绿色比较暗沉的色泽,全身上下不带一丝花纹,三等丫鬟的为青绿色,在领子较为深色的绿色滚边处绣着几朵茉莉花,较之粗使丫鬟的衣服好看些许,却也基本上很素,布料却是相同的。
每个人的衣服按着季度与等级分配,粗使丫鬟两套,三等丫鬟三套,二等与一等丫鬟是四套。
各自领了衣服后,就是分发腰牌,每块腰牌代表着各自的身份,也是各自领取月俸的凭证。
领钱的时间是每月的初五到初八三日的时间,过期后没去领,就需要等到下个月才能领钱。
好好休息一晚之后,花上雪八人一大早便带着东西前往姚园。
之前只听说姚园大,之前还没太大的感觉,到了地方后才知道所言非虚。
而姚园说白了之所以大,而且分配的人都是不超过二等丫鬟的地方,便是因为这地方大归大,却是因着树木占据了一大半,楼宇却只有一处建筑在荷塘上的两层高小阁楼位于荷塘中央。
丫鬟们住的地方在阁楼一侧的小平房,连着厨房,与主楼隔着百米的距离,所有要换都住在这里,统共四间房,一个专门给粗使丫鬟们住的大通铺,有等级的丫鬟才能分配到房间,三等丫鬟一间房住两个人,二等以上才有单间。
整个姚园的负责人是一个二等丫鬟,今年二十岁的王府家生子敏儿,还有三个同是三等丫鬟,却只比花上雪大两岁的福儿、莲儿、玉儿。
这三个只比花上雪她们来找一年多,不似敏儿姐是家生子,自小生活在王府,却也从未出过王府。
按理说敏儿既然是家生子,更应该得到主人重用才是,奈何敏儿小时出水痘没处理好,脸上留了一点点的红疤,实在不太好看,才让打发到这里当差,算是自生自灭的放逐吧。
福儿是个小胖妞,脸上天天淹着有点傻的笑容,逢人就笑,只要对她好,她就会一直粘着你,总体来说,人不坏。
莲儿比较安静,不喜欢说话,是个恬静的孩子,就是有点怕生,喜欢躲在玉儿身后。
玉儿像个假小子,大咧咧的没啥心机。
虽然只是初次见面,却是容易相处,性子也很好摸清,倒是让初来乍到的七个粗使丫鬟们松了口气,慢慢放松了自己。
敏儿先各自介绍一番后,分配了工作。
新来的七个粗使丫鬟,因为莲儿怕生,又喜欢跟着玉儿,于是将三个丫鬟拨到二人名下管辖,福儿与新来的花上雪一人分了两个手下,随后开始分配打扫的辖区。
莲儿与玉儿手底下的人负责楼阁与荷花池周边的卫生,剩余的林子,每日都需要打扫落叶,以围墙范围为主,一分为二交给花上雪与福儿负责。
将任务分配之后,便是房间的分配。
莲儿与玉儿本就差不多是形影不离的关系一直都是同个房间,敏儿是二等丫鬟住的单间,剩下福儿一个人住,如今花上雪到来,自然给分配到同个房间。
“小雪,往后我们就住在一起了,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福儿淹着甜甜的笑容说道。
“嗯。”花上雪点了点头,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后,就随着福儿去熟悉自己管辖的范围了。
姚园的树都是杉树,树龄至少都在五十年以上,当然也不乏有百年以上的大树,她们的任务就是每日里将落叶枯枝这类的东西清理干净,有时还要充当修建树枝的工人,一些树龄较小的杉树都需要修剪底下的树枝,一直修剪到十米高度后,才会任其自由发展。
福儿将任务详细的说明之后,不知不觉中确实走到姚园的边缘林区,隔着老远已经能够看到白色的墙壁就在数百米外,隐约间还能听得墙壁另一端明显比姚园这边热闹许多,乒乒乓乓的还能听见兵器交接的声音。
当福儿走到这的时候,脸可疑的红着,直接让跟来人地方的几个粗使丫鬟先离开,只是望着墙壁那边的目光,显得有几分痴迷。
“福儿,那边是什么地方?听起来很热闹的样子。”
“哦,那边呀,那是王府侍卫们训练的地方,偶然间也有随着小王爷回来的军中的人在那练武。”福儿说着左右看了看,随后压低了嗓音凑到花上雪身旁,低语道:“小雪,既然你现在跟我住在一个房间,也算是好姐妹。我有件事情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你愿意给我出出主意吗?”
“出主意?”花上雪若有所思,想起福儿刚才的神态,不仅凝眸望着她,“你该不会是对那边的某个侍卫有好感,想让我给你出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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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误伤大叔
福儿脸颊瞬间就红了。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我都还没告诉你。”福儿羞涩的应道,小女儿姿态毕现。
“喜欢一个人又没什么,只是,规矩却不能破坏,你可以喜欢一个人,却不能有任何不当的举动,咱们虽然只是普通的三等丫鬟,可也是王府的人,有些事情做不得。”花上雪不得不开口提醒福儿,她可不愿意这小丫头因为爱情昏了头,给自己惹了杀身之祸。
姚园与侍卫们的练武场两隔壁,这姚园一年里头来这里的人都少,加之福儿的性子本就单纯,或许是受了什么影响,才会有这样的念头。
“我,我当然知道规矩,才不会做那种丢掉性命的事情,我说的出主意并不是你想的那回事,只是在你们没来之前,他帮了我不少忙,想让你帮我想想,如何报答对方而已,没别的意思。更何况,我与他认识时,还是因为在这边修剪树枝,没检查好工具,以至于树剪子直接掉下来,连带树枝也砸到了对面,差点伤了他,也才因此认识了他。后来一些比较麻烦的树枝都是他帮忙的,可我都没好好谢谢他,不是你想的那样。”福儿一边说着,无意识的绞着手帕,明显是口不对心,亦或是太过迟钝,根本就没注意到自己的真正心意。
“原来是这样啊,正是吓我一跳,还以为呵呵,算了,不逗你了。你若想要谢谢对方。亲手做个东西送给他当作报答就好,那还用得着我出主意。”
“这个我自然知道,东西我也做好了,是个香囊。”
“哇,东西都准备好了,你还让我出什么主意呀。你这是在耍我玩的吧。”花上雪咋呼道,福儿顿时就急了。
“不是的,我是想请你帮忙出出主意,要如何送到他手里,是直接找他将东西送给他。还是托人送过去?”
花上雪顿时无语了。
这样的事情还需要出主意。二选一的题呀。
不过看福儿这焦急的模样,说白了她不过是少了一点勇气。
出主意什么的,不过是借口。她只想给自己找个借口,让她有勇气迈前一步送出东西而已。
拿着福儿做的香囊。虽然不算很精致。却感受得到她心中包含的心意。
凑到嗅了嗅。味道清淡好闻,闻着还有种令人放松的感觉。
“前些日子他在夜里当差,白天都睡得不太好。所以这香囊里,我装了点安神草。”
花上雪眉梢一挑。
倒是个贴心的。
“你说的那个他是谁呀?一直就听你他他他的,难道都没名字吗?”花上雪不由问道。可不问还好,这一问就见福儿低了头,手中的帕子搅得绞得更厉害了。
“不会吧,你该不会是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吧。”花上雪惊呼出声,尤其在福儿轻微的点了点头后,更是无语的扶额。
“因为每次都是匆匆忙忙,结果想起问名字的时候他已经好几日没见着人了。这香囊也就在我手里头放了几日了。”
“即是如此,你大可继续等着,完全没必要找我给你出主意吧。咱们今天才刚认识。”
“可是,你跟我住在一起呀,你我之间应该很难有什么秘密可言,反正这事迟早都要解决,我觉得与其拖着,还不如现在就找你帮忙出个主意,也好过我憋在心里头难受。你看,我现在都瘦了好多,都是因为这事闹的。”福儿说着还不忘捏了捏自己的脸蛋,这肉一捏一团,粉嫩嫩的,这还算瘦?那要怎样才算胖呀。
花上雪算是看明白了,福儿就是一个脑子只有花生米大的人,脑子里也只有一条粗神经,不带拐弯的那种。
有这样的室友祸福难料,不过,至少不用担心她跟你耍心机。
这样的福儿简直比她猜想的还要单纯。
望着福儿祈求的眼神,花上雪无奈一叹,“被你打败了。算了,你平时都是怎么见他的?”
“跟我来。”福儿说着将花上雪拉进了林子,待得近些后方才发现,这高墙边上居然长了一棵歪脖子树。
果然高门大院中,只要是有树有墙有暧|昧发生的地方注定都会有棵歪脖子树。
别看福儿是个小胖妞,爬树的本事都可以赶上猴子,哧溜一下就上去了。
上了树后,坐在树丫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园子的另一端的情景,而另一端的人却又不至于发现这边的状况,真是一个绝好的偷窥地方。
“小雪,快看,他在那,他今天有在哦。”福儿抓着花上雪的手,略显兴奋的指着刚从拐角处走出来,身上挎着一把大刀,正在边走边想事情的侍卫。
只是,这个侍卫与花上雪所想的那种年轻少年完全相反。让福儿这般兴奋的人竟会是个留着胡渣的大叔。
嗯,都差不多三十岁的年纪,与十二岁的福儿比起来,确实算是大叔了。
没想到福儿居然有此癖好,竟是大叔控。
“小雪,你快想想怎么将我的香囊送给他。”福儿拽着花上雪的手,激动的两眼都放光了。
“把香囊给我。”花上雪开口道,福儿乖乖将香囊递给她。
掂量了下香囊的重量,花上雪下了树,在角落里,捡了一块条状的石头,直接将香囊的带子系上抛了抛后,重量还行。
花上雪弄好后又回到了树上,而那位侍卫大叔正好停在练武场边缘位置,想事情想得入迷,看情况一时半会是不会挪位。
直接将福儿头上的一朵绢花取下来,塞到香囊里露出一小节,花上雪拿了条带子二度固定后,眯起一个眼睛,比划了两下后,随即将手中的香囊连带那条状石头飞了过去,直奔侍卫大叔的位置。
原本是想丢在大叔的脚跟前,哪想到手感生疏了不少,力度稍大了点,这脚跟的位置稍稍偏了些许,直接砸到对方的脑门上。
只听的哎哟一声,毫无防备的大叔让砸了脑袋,随着一丝惯性,整个人朝后去,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一脸呆样,明显是还没回过神来。
丢过去的香囊与石块条直接落在大叔怀中,而这位大叔方才后知后觉的一手抓着砸到他的香囊与石块条,一手捂着额头,再伸手一摸,整个手掌都染红了。
好多血!
大叔还没回过神,也不知道谁喊了句,有暗器,直接让对面的人掏了家伙,四周打量着,却是将那位大叔护在身后,明显这位大叔在侍卫营里,那也是有身份的,不然怎么可能让别人立马上前护他安全。
“快走。”花上雪一看这架势,立马扯着福儿下树去。
开玩笑,若是让逮住了,还有她们好果子吃。
至少,大叔应该是知道福儿的,等他看清东西后,应该是不会追究的。
可若是这会让逮住,她们两个谁也逃不过责罚,哪怕这位大叔求情,也不见得有用。
拉着福儿跑了老远,花上雪方才停了脚步,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小雪,你说他不要紧吧,都让你砸出血了。”福儿喘了口气后,有些担心的问道。
“没事,那些侍卫都是舞刀弄枪的人,平时多少也会伤到,只是被石头砸破了头,没什么大碍,不过,这事情还是要保密,至少除了你那位大叔之外,其他人都说不得,不然是要受罚的。至少被打的屁股开花,是少不得的。不过,我还真意外,你居然对这样一位大叔念念不忘。”花上雪用手肘捅了捅福儿的身子,一脸促狭道。
“讨厌,大叔又怎样,至少他很温柔。”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