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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小宅门-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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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问她为什么不向李家求助么?真是笑话!

    她是李家的shì妾,所有她的东西。包括她这个人,都是李家的。如果是借了李家的钱,日后得了任何利润与股份,都得算在李家的账上,同她没有半分干系。

    其实,就算是她带来的翡翠白菜等珍宝。也得算是李家的财物。只不过当时李承之不愿接触她。也就没查过她的行李。自然不知道她的财产。一直以来,也没人关心她在清秋苑的生活。所以就算她让莲芯去当了翡翠白菜和其他东西,也没有人知道。

    柳弱云说道:“这就是全部实情,少nǎinǎi这回应该一清二楚了。”

    金秀yù微微眯起了眼睛,道:“你虽受了罚。但当物所得的银钱已经转jiāo给了柳夫人,所以当初李家并没有从你处查到任何银钱。你出府之前,特意让柳夫人为莲芯赎身。为的就是让莲芯代替你去同柳夫人做jiāo易罢?”

    柳弱云点头道:“确实如此。”

    金秀yù道:“那么方老爷呢?他当真是因为情义而要娶你?”

    柳弱云微微低下头去,,以至于金秀yù和真儿都瞧不清她的脸sè。

    “方老爷,原是弱云的表亲,从前也曾见过面的。原本是不相干的人,只怕也是缘分,他本就有续弦之意,又见我如今落魄,念着亲戚一场,存些义气,方才向少nǎinǎi开了口要买我去做填房。若非他心存仁德厚爱,以弱云##身躯,又哪里配做他正正经经的妻房。”

    金秀yù听了她的解释,不置可否。只是沉默着。

    柳弱云也不说话,默默地坐在一旁,垂低了头。将脸儿深深埋在yīn影中。

    屋内一时静悄悄的,落针可闻。

    最终,金秀yù长叹了一声:“事情总算一清二楚,我已无话可问,你去罢。”

    柳弱云吃惊地抬起头,失语道:“少nǎinǎi,没有处置……”

    金秀yù瞥了她一眼:“你不是已经在受罚了么?”

    柳弱云张了张嘴巴,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金秀yù看了真儿一眼,真儿会意,走到柳弱云面前,做了个手势。

    柳弱云见金秀yù真的没别的话同她说,自个儿也没有主动去找罪的理儿,便闭了嘴巴,起身退了出去。

    真儿侯着她出去了,才走到金秀yù身边,抿了抿嘴巴。

    “可是有话要说?”金秀yù淡淡地看了她一眼。

    真儿想啦想,到底还是开了口道:“少nǎinǎi,可是觉得她可怜?”

    金秀yù点了一下头:“是可怜。你不觉得她可怜么?”

    是可怜,不过更可恨!“

    金秀yù侧目看她一眼,问道:“怎么可恨?”

    “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是柳夫人害了她,她若是问柳夫人讨债倒也罢了,只是又亏空了咱们李家的钱,又因贪墨河工银子而误了大王庄和小李庄的逃生之机,以至于死伤十几人,这样的人,难道不可恨么?”

    真儿说的有些气愤,反问的语气显得有些凌气。

    金秀yù看着她,问道:“你可是觉得,洒扫家庙,这惩罚轻了?”

    其实这些话已经是顶撞了主家,但真儿一来是老太太教导出来,胆子大,二来也是觉得金秀yù不会为了这些话就对她生成见,才决定实话实说。

    “若是论她的罪孽,就是luàn棍打死,也是不过的。”

    真儿一句话出口,金秀yù默然了,最终叹息一声。

    “是啊,左不过一个shì妾,打死了又有什么打紧。”

    真儿伺候她这么长时间,对她也早已十分了解,听她说这话的口wěn,就知道口不对心,便问道:“少nǎinǎi,可是为了肚子里德孙少爷积福?”

    这话却让金秀yù失笑了:“积福这话儿,不过是说给老太太听罢了。”

    “那是……”

    真儿疑huò了。

    金秀yù抬眼看着她道“真儿,你可记清,审问柳姑娘的不是我,处置她的也不是我,而是你家大少爷。”

    真儿虽然点头,却反而更加míhuò了。

    “你家大少爷,年纪轻轻就当上了李家的家主,难道会是个软xìng子不成?他难道不知道柳弱云犯下的是何等重罪?他难道会不觉得,仅仅洒扫家庙这样的惩罚,对于柳弱云这样的罪人来说,会太轻了?”

    连着三个反问,真儿一面是明白起来,一面是怀疑起来。

    “是啊,大少爷素来赏罚分明,为何这次竟只将柳姑娘轻轻放过?”

    她疑huò,金秀yù也同样疑huò。

    李承之为什么会对柳弱云会这样厚待?难道他对她,有什么旧情不成?

    但这理却不通。若是有情,为什么会从接近府开始。便对她不闻不问,冷冷淡淡;而若是无情,又为何在她犯下这样大错之后,只是轻轻地责罚了事?

    李承之存的,到底是什么心。

    而如果,她在他出mén期间,重新对柳弱云重罚,将来会不会惹来更多的猜忌?

    金秀yù一次觉得,她跟丈夫之间,似乎并不像想象中那般jiāo心。他会不会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对她说明?

    主仆两个一时都静默着。

    直到外头响起小丫鬟的声音:“回少nǎinǎi,饭已得了,请少nǎinǎi至前厅用饭。”

    一时间,主仆两个都收了心思。真儿扶了金秀yù起身出mén,见外头只除了原先守mén的几个小丫头,chūn云也刚刚回来。

    两个丫鬟一边一个护着金秀yù,往前厅而去。

    及至到了前厅,见果然满满两桌子的菜sè。就照着正月初三的例。老少爷们儿一桌。太太nǎinǎi们一桌,姨娘们这回可上不得桌子,都在下站着伺候呢。

    金秀yù身子不方便,走得慢了点,进mén时,该坐的都已经坐下了,她扶着真儿和chūn云的手往nv眷那桌,挨着老太太的手边坐了,习惯xìng的将在座的诸位都扫一遍,却在看到其中一个人时,眼睛瞬间张大,差点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那明目张胆坐在老太太另一边的,骄傲如同huā孔雀一般的nv人,不就是新知府的千金,杨惜君?

    二卷秋日胜chūn朝假期至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三个司马昭】………

    杨惜君今儿明显是经过jīng心打扮的,从头到脚都透着富贵华丽与青chūn洋溢。

    金秀yù刚一坐下,她便已经chūnhuā灿烂地笑起来:“老太太,你瞧我说什么来着,少夫人见了我,定然十分惊讶,瞧,她一对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呢!”

    老太太呲牙笑了。

    若不是众人在场,金秀yù忍不住就想朝天翻个白眼,这位杨惜君小姐,说话依旧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没看出来老太太那笑容有多么勉强么。

    她微笑道:“杨小姐何时来的?”

    杨惜君回到道:“清明这样的好日子,惜君自然不敢辜负时光,今儿是带了家里的丫头们出来踏青,因听说贵府别院就在此处,特意过来拜访。”

    金秀yù点点头,原来是个蹭饭的。

    “怎不见杨大人和杨夫人?”

    杨惜君挑了挑眉,道:“家父公务繁忙,分身无暇,故而家母留守家中,cào持内务,以慰家父分忧。”

    老太条chā了一句道:“杨大人果然是清正廉明的父母官呢。”

    杨惜君笑道:“谢老太太赞誉。”

    李家这些内眷们,虽然都是内宅之人,但丈夫子弟都是经商的,见识都不小,眼睛都亮着呢。老太太,金秀yù跟杨惜君说了几句话,她们这些明眼人也都看出来了,老太太和金秀yù明显是敷衍着,这位杨小姐却似听不出其中mén道,只顾吹嘘显摆。大抵脑子缺了根弦。于是,大家只是笑着,也并没有同她说什么话。

    当然,说明眼人只是指大部分,总有那么一两个例外的。同样脑子缺根弦的,铎大nǎinǎi就是一个生动的例子。

    今儿是家眷,内眷之中没有那么讲究,都是自家人挨着坐了,不按着辈分,因为铎大nǎinǎi正巧就坐在杨惜君旁边,她上下瞧着杨惜君,眼睛里特别有光彩。

    “呀!瞧瞧,到底是官家出身的小姐呢,瞧着一举手一投足的,哪哪都是大家风范。小fù人斗胆问一句,杨小姐今年芳龄几何?”

    杨惜君笑着回了一句:“十六了。”

    铎大nǎinǎi追问了一句:“虚岁实岁?”

    杨惜君眉尖微蹙,似乎略有不快,不过她掩饰地很好,并没有人看出来,答了一句:“虚岁。”

    铎大nǎinǎi点了头,似乎十分满意。

    方纯思正好坐在金秀yù旁边,微微侧了身子,在她耳边悄悄道:“瞧,铎大nǎinǎi问人家这些事儿,是什么用意?”

    金秀yù脑子一转,便领会了她的意思,是说铎大nǎinǎi在用挑媳fù的眼光看待杨惜君呢。

    这杨惜君再怎么不济,起码是知府千金呢,四房的李勋不过是一介平民,无任何功名在身,况且还在淮安城中担着烂名声,除非杨知府的脑袋跟那位米铺方老爷一样,被驴踢了,否则怎么可能将nv儿嫁给李勋这种?铎大nǎinǎi真是痴心妄想了。

    金秀yù和方纯思相视一眼,心照不宣。

    不过铎大nǎinǎi显然不这么认为,她这会儿正认真地打量着杨惜君,似乎越看越美的样子。

    “杨小姐早已及笄,可曾说了人家?”

    金秀yù正喝着汤,差点叫那汤匙给烫到,铎大nǎinǎi近来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这话儿有多么突兀。她抬眼看了看,果然人人侧目望着她。

    杨惜君大约也没想到对方会问得这样直接,毕竟是大姑娘家,自己的婚事还是不好意思说的,只是咳了一声,轻声道:“还不曾。”

    铎大nǎinǎi眼里的亮光立时又增了几分,她哈哈笑道:“定是杨大人爱nv心切,舍不得将小姐嫁出去呢!只是俗话所得好,男大当婚nv大当嫁。咱们淮安人杰地灵,多的是少年才俊,杨大人既然已经上任,定然也会为小姐物sè一位才貌双全的好夫婿。”

    杨惜君多少有些害羞,脸泛起了一层红晕。

    铎大nǎinǎi没有再追问他的境况,只快速转移话题,说到了自家儿子李勋身上。

    “前儿我们勋哥儿去了一品楼当差,这不昨日才听寿哥儿说呢说是勋哥儿人机灵,学得快,他做酒楼生意,才算是做对了,寿哥媳fù儿,你说是不是?”

    方纯思被点了名,只得放下筷子,用帕子揩了嘴角,微微笑道:“是听相公提起过呢,勋哥儿较优广阔,替酒楼招来了不少生意呢,如今一品楼日日都是热热闹闹的。”

    铎大nǎinǎichūn风满面,自认为儿子的才能终于被众人所知晓了。

    然而,了解四房一家子德xìng的内眷们,却都能猜到方纯思话里的意思,jiāo游广阔招徕生意,什么意思?只怕是狐朋狗友们,借着李勋的名儿,去一品楼打秋风罢,谁知道有没有付账呢。

    不过请明日,大家都是出来松快的,也没人将话挑明白来说,省的找不自在。

    铎大nǎinǎi素来没有自觉,别人不说,她就真以为自己儿子是人中龙凤了,转了头对杨惜君笑道:“瞧,才说淮安少年才俊多,我们勋哥儿不就是一个!

    杨惜君脑子里再却根弦,也听出铎大nǎinǎi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了。她既不认识李勋其人,更对他不感兴趣,因此对铎大nǎinǎi的行径便有些反感。

    于是便没接她的话茬,而是说道:“淮安是风水宝地,鱼米之乡,人才辈出。惜君一路随父母从京城来到淮安,父亲母亲均曾询问惜君,嫁夫之人选秉xìng。惜君曾言,愿立宏远,所嫁之人必是人中龙凤。若不是少年丞相大将军,也该是商业奇才,天下首富。”

    她一面说,一面还比了一个大拇指,放在铎大nǎinǎi眼前。

    铎大nǎinǎi笑道:“小姐是千金之躯,将来的夫婿自然也该英武不凡。”

    她这边笑着,那头金秀yù却蹙了眉。

    杨惜君方才的话,莫非有什么影shè之意,商业奇才,天下首富,若是旁人跟前说到也没什么,偏偏在李家跟前说。李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当今皇帝刚刚御赐匾额,“天下一商”这跟标榜李家是天下首富,又有什么区别?

    老太太对杨惜君所说的话也起了一些猜疑,旁边一些nv眷们,如方纯思之流,都不是傻子,也听出杨惜君似乎意有所指,但大家都聪明地也没有开口接她的话茬。

    这一顿饭吃下来,杨惜君对待老太太那叫一个亲热,端汤布菜奉茶水,递手巾,凡是该丫头们做的,她都抢过来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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