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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惑君咒:"男人"也倾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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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赫里丹愤恨的双眼似要冒出火星,阿耶达害怕的将头低下,不敢再看。

端木烈,这就是你的身世吗?赫里丹伸出手,信笺的一角触到了涌动着的烛火,长长信纸瞬间被火苗吞噬,蜷成一团后终化为灰烬。

******

夜深人静,莫离在宽大的□□翻来覆去总也不能安然入睡。

回到中原后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有点奇怪,先是遇到了和自己长得像的不能再像的刘夫人,而她恰好也是姓莫;再看银铃的举动也让人十分费解,但更让人匪夷所思的就是今日在寺庙里发生的一切,德忠住持的话一遍一遍在耳边回放。尽管她一再平息心气,但就是心绪难安。

莫离抓了一件外衫披在身上,从□□坐了起来。既然无心睡眠,那就不要勉强自己。她推开窗户,寒风乍的吹了进来,冻得她一阵哆嗦,她竟然忘了现在已是初冬了。

正在她要关上窗户的一刹那,一个人影突然一闪。莫离警觉的跑出厢房,虽然外面已空无一人,但她还是大声喝道:“站住,何人在那里?”

良久,久到她以为那个人影真的已经消失了,亦或许是自己的错觉,那里根本无人经过。就在她要转身进屋的时候,一个长长的身影从角落站了出来。

莫离吃惊的看着萧风逸,“王爷,那么晚了找莫离有事?”

“本王不放心你,遂过来看看。”萧风逸一脸局促,看着莫离不解的神情,他连忙解释道:“见你从‘普渡寺’回来后就一直闷闷不乐,晚膳也吃得索然无味,所以趁着你还未入睡便想来看看你。”

“王爷多虑了,莫离没有闷闷不乐。”她垂下脸来。

暧昧(二)

萧风逸看着她,每当她不开心或有心事的时候便会做这个动作。月光下,她愈显瘦弱,一件单薄的外衫歪歪斜斜的搭在身上,里面白色亵衣的领口微敞,恰好露出了颈下的锁骨。一阵寒风吹过,零乱的发梢随之飘拂,让她看起来更加的动人心神。这么俊美的少年,世间只此一个吧。

他替她拉好外衫,不想她受凉,现在的莫离就象一个无助的小猫咪,让他恨不得揉进胸膛。

“莫离,若有什么事不尽如人意之事,你大可告诉本王。就算本王现在还无力解决,但至少你可以一吐为快,不必深埋在心。”

他的声音好像有种魔力,字字句句渗入了她的心房,细细想来,她在这世间能依靠的好像也只有萧风逸了。想要抬头的瞬间却不料眼眶一热,憋了整整一晚的眼泪竟硬生生的流了下来。

“莫离,你哭了?”

“没有没有,一粒灰尘掉入眼里了。”

尽管她立即将脸擦净,但那颗晶莹的泪滴在皎洁的月光下所发出的荧荧之光,却已深深烙进了萧风逸的心坎。“告诉本王,到底有什么伤心事?”

“王爷,莫离真的没事。”

“真的?”

“真的!”

“那好,收起你的眼泪,别再让本王看到你哭哭啼啼的样子。男儿有泪不轻弹,纵使心中再难过,你若是不肯说出口,那就只能强忍下。”萧风逸的大手按上了她的肩头,一下就感到纤柔的好像他稍稍用力就能将她整个捏碎似的。

莫离别过头,从那个角度望去,她微翘的鼻尖和有致的双唇,恰好连成了一个绝美的弧度。双鬓的细长发丝随风拂过脸颊,萧风逸情不自禁的抬手替她将发梢掳至耳后。他温暖的手指轻触到她如水般的脸庞,莫离一个惊诧猛地抬起头,望到了他眼中的光泽。

夜凉如水,月色清撩,二人就这样默默注视着对方,谁也没有打破这份沉静,谁也不愿捅破这不能言明的情愫。只是再怎么回避,二人还是被吸进了彼此眼里那深情的漩涡之中。

“王爷,如果一个人,生来就是一个错误,亦或者根本就不该存活于世,那该如何是好?”

“在本王看来,每个人都有他存活的道理,没有人生来就是错误的,也没有人不该存活人世。”

莫离的神情稍有放松,但是萧风逸却并没有多加追问,因为他知道,她若想说,自然会说;她若不愿意,那就还是让她保留着心中的秘密吧。

“莫离,你只需记住,不管世事如何变迁,本王都不会让你受到分毫的伤害。”他的手缓缓放开的肩头,却转而握住了她冰凉的小手。他不单不会让她受到伤害,连同那些可能会伤害到她的因素,他都绝不允许存在。“所以,你只需安心待在本王身边。”

莫离缓缓从他掌中抽出自己的小手,除了银铃,他就是她最亲的人了吧。世上能有这样一个人愿意为她撑起一方净土,她便是幸运的。

萧风逸要回陵安了

“谢谢王爷。”她露出了今日以来的第一个笑脸。

“要谢本王的话,现在就进屋去睡觉吧。不准再胡思乱想,明日一早我们就出发去陵安。”

“嗯。”她点头,听到离开锦州,她竟如释重负。但是转身进入房间时却还不见萧风逸离去,她亦想对他说些关切的话,但是话到嘴边却不知如何启口,再三犹豫之下,还是断然关上了房门。

萧风逸站在门外,久久没有离去。他虽不知道今日“普渡寺”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唯一能肯定的就是,他知道她不愿在锦州多作停留。

锦州尚已有如此多的是非,不知到了陵安会是怎样的情形?

******

都城陵安

“皇上,镇关王一行已经到锦州了。”内侍在养心殿外禀报。

“他一共带了多少人?”萧风远黑中带紫的嘴唇无力的吐出这句话。

“连带家仆在内,不超过十人。”

“哼哼,”萧风远冷笑,“才寥寥十人?他倒是对朕放心的很。”

“父皇想要他的命无论他在尚京还是陵安,都是一概逃脱不了的。不是他对父皇放心,是他根本知道就算带再多的人马也无济于事。”说话的是一个文弱少年,看年纪大约在十五、六岁,因正处于变声阶段,所以使得他的声音听起来异常奇怪。他继续道:“所以,父皇不必太过忧虑。他已经十六年没有踏足中原了,整个储心国和朝堂早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手无兵权,身边又无良将义士,若是有异心,又奈若何?再者,他在尚京过的安逸日子我们又不是不知道,既有这份安定,想来他也不会放着不过,非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吧。”

这个少年就是萧风远的大皇子,即将成为储君的萧允。只见他面色清朗,笑意温和,但这笑意背后却有着和萧风远一样毒刺般的栗寒。

听了萧允的一番话,萧风远并不敢苟同,他撑起虚弱的身子,“十六年!我最怕的就是他真的隐忍了十六年。一个人若能忍气吞声十六年,那么还有什么会让他惧怕呢?”

萧允面色一怔,毕竟父皇对萧风逸的理解终归比他深,况且不管他有无异心,去除一个隐患总比留着来的稳妥。他一手挥开在场的所有内侍和宫婢,“父皇有何良策?”

“当年朕留他一命,是因为朕不愿被人耻笑竟害怕一个小毛孩。今日朕要他一命,也可以给他冠上这个罪名。”

“父皇的意思是……”

“他有心造反,朕当然容不得他;他无心造反,朕可以让他看似造反。”

萧允听后会意的笑了起来,“孩儿向来钦佩父皇的锦囊妙计。”

萧风远亦笑了笑,萧风逸一日不除,就如一根肉刺扎在他心房,而这根刺一扎就是十六年。尽管他一直安分守己,但是在他看来比起一直蠢蠢欲动的土布族更让他寝食难安。

如果说萧风逸隐忍十六年,就是为了伺机夺回皇位,那么萧风远留了他十六年,也是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他名正言顺的将他除掉的机会。

如今,他命不久矣,无论如何也要拉上萧风逸才好。

立储君,无形中给众人制造了圆梦的好时机,萧风逸、萧风远,当然还有远在土布的赫里丹。

他像极了一个故人

土布兖城

风满庭,霜满地,心池起涟不自已。

哀怨叹,恨咒殇,情牵君心似我心。

王后看着布满黑子的棋局,“阿烈,本宫又输了。”

端木烈唇角弯起,从容的在棋局仅有的一处空白上放上最后一颗黑子。

王后将手中的白子一扔,“下了五局,你竟一局也不让本宫赢。”

“王后是在怪阿烈不懂谦让吗?”

王后露出了随和的笑容,“本宫岂是这样的人?”

“王后自然不是,不然阿烈也不敢连赢五局。”

“和阿烈下棋就是这点好,总能让本宫心神宁静,虽不是斗智斗勇,但足够本宫受益了。最重要的是,本宫知道阿烈你不会刻意讨好,不然局局都是本宫赢,有何意义?”

端木烈笑了起来,在这寒风凛冽之时,这笑显得温润暖人。王后看着对面的端木烈,一直觉的他与赫里丹长得极为相像,但是现在才发现自己对他的那份亲切并不是因为这一点,而是他身上还有另一个人年轻时的影子。不错,那双浓密的剑眉,那英挺的鼻梁,还有那刚柔并济的脸部棱角,处处都彰显着那个人的影像。

也许阿烈就是那个孩子呢?

有了这样的想法,王后就忍不住问道:“阿烈,上次你说你无父无母,那你可还记得你父母的样子?”

端木烈看着王后那张过分熟悉的脸庞,心里顿时疑惑四起,她为什么总对自己的身世的那么感兴趣?

不等他回答,王后又问道:“你是长在中原还是土布?”

“臣早已不记得父母的样子,臣自幼被生母遗弃,后来便四处流浪为生,吃百家饭长大。”他胡乱说道。

“被生母遗弃?”王后脑中轰然骤响,这句话将她一直深深自责的罪过揭露了出来,他竟然也是被遗弃的孩子。

“不曾被人收养吗?”

“不曾。”

如此说来便打消了刚才浮于她脑中的念头,他不可能是那个孩子,因为她将那孩子送到了尚京,而阿烈是流浪长大的。只是看着端木烈举手投足间的高贵风雅,怎么也不能将他与流浪儿联系起来。

王后不自觉的暗叹一声,脸上忧伤之色尽显。

“王后,您怎么了?”

“没事,本宫只是想到了一个故人而已。”

赫里丹来到王宫时,恰好见到自己的母后和端木烈在亭中对弈的情形。显然棋局已经一方下罢,但二人还在深谈细说之中。

“母后,”他大声唤道,随之便大步走至亭中。

看到儿子的到来,王后刚才若有所失的神情终于被笑颜所替代。

“丹,你今日倒是记起母后来了?”

“母后是责怪阿丹没有日日来请安吗?”

王后温和的拉起赫里丹的手,“母后知道你正忙着选妃的事,所以并无责怪的意思,不过是想念你而已。”

赫里丹转头,避而不谈选妃这个话题,他看了看端木烈,“阿烈,你也在?”

“殿下。”端木烈恭敬的一拜。

“看来阿丹没有来看望母后的时候,母后也并不寂寞,自有阿烈会陪您下棋解闷。”

殿下要去中原(一)

想到阿耶达带来的那封信笺上的内容,赫里丹的脸上和心里都被蒙上一层雾霾。他不自然的转过头,不愿看端木烈。

端木烈敏锐的察觉到赫里丹看他的眼神有异,便识趣的说道:“王后,臣先退下了,不打扰王后和太子殿下母子叙旧。”

“先别急着走,我一会儿说的事情,你一定会大感兴趣。”赫里丹说完却转而对王后道,“母后,儿臣要去一趟储心国的都城陵安。”

端木烈诧异的望着赫里丹,心里千般滋味,他终于决定去了。但是他心里却为何没有料想中的欣喜?他应该觉得大功告成才对,但是他却只是觉得如此一来总算没有辜负萧风逸的所托,没有辜负方田英的期望。

听到赫里丹要去储心国,王后整个人激动的从座椅上跳了起来,“你说什么?”

“儿臣说过几天就要动身去储心国了。”

“去储心国做什么?不准去!你上次偷偷跑去冀京,母后已经够担惊受怕的了,这次竟要只身前去陵安,我说什么也不允许。”

“母后,你不同意也不打紧,因为父汗已经下了旨,派儿臣前去陵安了。”

“我不信,你父汗怎会那么糊涂?陵安是储心国的都城,你堂堂土布太子岂能自己无端送上门去?中原虽一直忌惮我们,但难保他们会扣下你作为人质,好威胁我们。”

赫里丹却露齿一笑,“儿臣是去贺喜的,储心国的皇帝要立储君了。父汗当年立我为太子的时候,储心国亦曾派使者送来贺礼,我此去陵安不过是礼尚往来。储心国的皇帝若对我无礼便是有失礼节,况且两国交战尚不杀使者,何况我贵为土布太子是特意前去参加他们立储盛宴的呢?所以母后不用担心儿臣的安危。”

经太子丹这么一说,王后稍有缓和,但是依旧觉得不妥,“丹,若只是前去贺喜,又何必你亲自前往,大可派朝中官员去。母后还是不放心。”

“母后是最为了解我的人,应该知道儿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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