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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动人心魂的美丽-第22章

小说: 动人心魂的美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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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韵摸摸口袋,什么都没有,才想起,刚刚太急着下楼,是真的忘记带钥匙了。

秦慕低声说:“给你两个选择,一,敲门进去,说肚子饿了出去买泡面,刚出门就发现忘记带钱和钥匙。”说完,见苏韵面露为难之色,秦慕越发开怀,在她耳边诱惑,“二,今夜跟我……私奔。”

苏韵咬咬唇,手在秦慕的胸膛轻轻捶打,然后作势从秦慕身上下来,秦慕也磊落地放她下来。

苏韵看着他,叮嘱:“你开车小心,到了打电话或者发短信给我。”

秦慕颔首:“我先下去,你进房后,在窗户边跟我挥手,我再离开。”

苏韵柔声答应,然后抬手按门铃,正在苏韵的手即将按上门铃的瞬间,被秦慕单手拦下。秦慕一手抓住她正欲按门铃的手,一手拥着她的腰,又是一记深吻,吻得很动情,但是只持续几秒,便放开,对她说了声“晚安”,便转身下楼。

待秦慕已经消失在楼道,苏韵才回过神来,手抚上自己的唇,他何时吻地这么短了,她……意犹未尽。

苏韵冷静了一分钟,平复了心头的悸动,才按门铃,在按了两次门铃后,门开了,用了秦慕给她编好的理由,睡意朦胧的父亲听完,笑了,问:“傻丫头,还饿吗?爸爸给你做蛋炒饭。”

苏韵赶紧摇头:“算了,这么晚,吃了也不好消化。”

父亲点头:“也是,早点睡。”说完便回房。

苏韵进门后,长舒一口气,快步跑到窗户边,刚刚的窗户还未合上,站在窗户前的苏韵往下看,看到了潇洒俊逸的秦慕,站在路灯下,昏黄的灯光洒在他的周身,而他则是一脸柔情地看着她,那就是童话中俊美而深情的王子吧!

苏韵挥手,跟秦慕拜拜,秦慕也轻轻挥手,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便进车,发动,离开。

苏韵躺在床上,心里满足、甜蜜又惆怅。

秦慕真的是在意她的。

抛却家世背景、身份地位、前途未来,不管他曾经跟多少女人有过关系,至少今晚的秦慕应该是在意她的,不惧严寒,开车而来,痴痴地在她楼下守着,看着房间里的灯光,想念着她,被想念折磨得发狂,叫她下去,一次又一次地吻她,抱她入怀。

这就是爱情的滋味吗?竟然,如此美好。

*****

苏韵似乎从未期盼过周日下午早点到来,刚吃完午饭,就跟妈妈说有一大堆衣服要洗,要早点回住处。妈妈说好,她便急切地回去秦慕那里。

可是,回去后发现秦慕并不在,心头涌上的是满满的失落,明明昨天早上才离开他的怀抱,明明昨天半夜才相见,才在车里拥吻,可为什么,她觉得已经好久好久没见秦慕了?看着空空荡荡的房子,苏韵满腔的热情,瞬间幻灭,把包包放在电视柜上,蔫蔫地窝在沙发里,想他。

一日不见,思之如狂。原来,真的竟这么贴切。

突然听到轻微的“吱”声,是房间门吗?可卧室明明是空的,难道是书房?苏韵立刻从沙发上弹起,转头往书房门口看,真的是书房开门声,秦慕从书房中出来了。

压抑住自己满腔的欢喜,淡淡地,可能还有一丝小委屈地问他:“你在?”

秦慕颔首,言语温和:“我在。”

苏韵一步步朝秦慕走近,看了他一眼,眼神还是那样深。可是她不管了,豁出去了,上前抱住秦慕的腰,脸埋在他胸膛。

秦慕未动,未言,任她抱着。

好一会,苏韵开口问:“你在书房干嘛呢?”

“看书。”

“能不能我问你问题,你不用每次都回答两个字。”头还埋在他胸膛,就开始淡淡抱怨。

“可以。”

“那我重新问一遍,你要好好回答。你在书房干嘛呢?”

“等你。”秦慕依旧惜字如金。               

作者有话要说:  额,甜的我都受不了了,急切想虐了。。。不过,下一章还不行,秦BOSS还要傲娇地调戏小韵儿,妹纸们且等着………

谢谢淡墨诗悠给我把每章都评论了一下。

谢谢,淡墨诗悠、白鞋子白鞋子、寺院青苔、渔舟唱晚给我扔的地雷。

以后不用这么破费,你们能喜欢这个文,能给我评论,我就已经很满足。

谢谢最近收藏我的妹纸,虽然我不全知道你们是谁。

谢谢琼琼、墨婷、煮字为药。白鞋子白鞋子、渔舟唱晚、123的评论,看到你们喜欢文,我非常幸福~~~

☆、千锤百炼

“那我重新问一遍,你好好回答。你在书房干嘛呢?”

“等你。”秦慕依旧惜字如金。

回答还是两个字,却没有再多的抱怨,有的只是苏韵的头在秦慕怀里磨蹭,往秦慕的怀中更深处钻去。

看着怀中小女人的动作,秦慕笑了:“小猪拱墙。”

苏韵头还埋在他怀里,一只手却从他腰间挪开,轻轻捶打他的背:“我、不、是、猪!难道你每天跟猪……”最后那两个字苏韵怎么都说不出口。

明明知晓,但就是想故意逗她:“跟猪怎样?”

苏韵气恼了,不自觉地嘟嘴,继续捶打他:“不说!”

秦慕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抬高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他四目相对,说:“我的……小乳猪。”

明明知道小乳猪是才出生的小猪,而且烤乳猪还是满汉全席中的名菜,可看着秦慕那看似正经,但却魅惑人心的眼神,听着秦慕用暧昧又挑逗的语气说出“小乳猪”,苏韵还是忍不住想多了。

当然,随着想多了一起到来的,是苏韵脸上醉人的酡红。秦慕轻轻亲吻她脸颊的酡红,然后拉着她进入书房。

秦慕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把苏韵抱坐在他腿上,继续看书。苏韵见秦慕看是外文书,内里的单词她很少认识,问秦慕:“这是什么语言?你看得懂?”

秦慕拥着苏韵的腰,眼神依旧停留在书上,答她:“德文。”

苏韵惊讶:“你懂德文?”

秦慕颔首:“是。”

苏韵心里感叹,我英文都不太好呢,你竟然都懂德文。所以,赶紧讨教经验:“你怎么学习德文的?”

秦慕的视线从书中收回,侧首,若有所思,然后对苏韵说:“十岁开始接触德文,未学习之前,每天看德国中学生所看的报纸。”

“没学习之前,你看得懂?”

“看不懂,还是坚持每天看,对很多单词和句子混个眼熟,但从来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看了一个月,就有家庭教师开始教我德文。学习了两年,就去德语环境中听说锻炼。”

“夏令营,还是旅游?”

“夏令营只存在我十岁前。十二岁的暑假,家里给我一张飞柏林的机票,给了点钱,就去德国待了两个月。”

“去了几个城市玩?”

“就只在柏林。”

“那多可惜,德国很多城市都很有名,像法兰克福、慕尼黑、斯图加特。”

“是,后来都去了,但那个暑假就只在柏林。”

“在柏林干嘛呢?”

“想办法活下去。”

“啊?”

“约500块人民币,没吃没住,只能在柏林待一周,两个月我需要吃饭睡觉,所以就得想办法活下去。”

“那你干什么呢?”

“开始几天边在德国街头捡饮料瓶,边观察柏林,希望有途径可以赚钱。后来发现柏林没有未成年的小孩打工,十二岁尚属于童工,德国法律对这方面规定地非常严格,所以,没人敢聘用我。我只能自己想办法找门路赚钱,那个暑假批发过东西卖,摆过地摊,当过报童,变过魔术,教过汉语……”

“你睡哪里?”

“当时,柏林的肯德基里面黑人非常多,还经常在里面三五成群地抽烟,就不敢去睡。开始跟流浪汉睡地下通道,后来渐渐熟悉,一次机缘巧合,给柏林当地的一个小女孩教过汉语,她家提供住宿。但开始教那个小女孩,离我回国只有半个月了。嗯,其实,当时是赚了点钱,但回国的机票需要我自己买,就没舍得花钱住旅馆,所以,那个暑假基本都是跟流浪汉睡地下通道的。”

苏韵眼中不自觉地有泪,十二岁时,她还是家人捧在手心的小公主,十二岁的暑假,为庆祝她升入初中,父母带她去四川旅行,一切安排地那么妥当。而秦慕,十二岁竟然那么辛苦,生存、活下去、和流浪汉睡地下通道、捡饮料瓶……

苏韵心疼地问他:“你是家里独子,家里不担心?”

“我五岁开始学习跆拳道,十二岁已经是黑带,基本能够保护自己。只要不是蓄谋,一般不会有危险。而且爷爷是当兵出身,爸爸也当过几年兵,所以对我自然严格。”

“那真的有人蓄谋呢?”

“后来,十五岁的暑假,以同样的方式去了巴塞罗那。某天在街头遇到暴、乱,看到几个华人男子一直尾随在我身后,我以为是绑匪,就拼命逃跑,当时是傍晚时分,所处的地方还比较偏,附近都是小街小巷,我就往街巷中跑,幸好,找到藏身之处,就蜷缩着藏在垃圾堆旁的破沙发下。我隐约间听到他们谈论‘人跟丢了,要怎么给秦先生交代’,怕他们故意诱骗我,所以,我在沙发下待了一个小时才出来,仔细想这整个过程,他们只是一路尾随,身上没有任何武器,也没有试图伤害我。所以,我想,我离开的每个暑假,应该是有人在暗中轮流保护我,但从不让我知道。”

苏韵伸手抚上秦慕的脸,泪眼朦胧地看着秦慕:“你一定活得很辛苦。”

秦慕吻吻苏韵眼角的泪,说:“当下的确有些辛苦,但收获非常多。我很感谢家里这样培养我。”

苏韵靠在秦慕怀里,有些感叹,秦家真的花了太多心思来培养秦慕,而秦慕自己也是经过千锤百炼,才成就了今日的能力。

靠在秦慕怀里好一会,苏韵随手翻动着秦慕面前的书,问:“这是什么书?”

秦慕把书翻至封面,赫然入目的是一个单词“Napoléon”,苏韵拼写着,终于明白过来:“拿破仑?”

“嗯,《拿破仑传》。”

“你还看这种书?”

“我该看什么书?”

苏韵郑重其事地思考,答他:“领导的艺术啊、管理啊、执行力啊之类的。”

秦慕捏捏苏韵的鼻子,说:“且不说读书本就有兴趣和实用之分,只看一种书,难免偏颇,影响视野。只有海纳百川,才能高瞻远瞩。而且,苏小姐,读史使人明智,更何况,这本书讲的是一个天才人物!”

苏韵微微垂首:“好吧,秦总,小女子失言了。”

秦慕做认真状:“的确该惩罚你这张失言的小嘴。”说着便吻了下来,这个吻不长不短,不深不浅,似是索取,也像安抚。

吻完,秦慕还不忘恐吓:“下次失言,就如此惩罚。”

苏韵“哼”了一声,趁秦慕不注意,从他身上逃离,对他扮鬼脸:“就不!”

“再说一句!”

快跑到书房门口,苏韵一脸得意:“就不,就不!”

就在苏韵的手刚扶上门把的时候,秦慕一个箭步过来,从背后将他拥入怀中。

这个人动作怎么这么快,简直是瞬间移动,难不成练过轻功吗?感叹至此,已经没有办法,温热的呼吸已在耳畔,像是勾、引,更像挑衅:“宝贝,再说一句!”

被秦慕这样抱得严严实实,苏韵再想张狂肯定是不可能了,所以,不敢言语,只能摇头。

“求我!”

“……”

“不想求饶,就是想让我在这里要了你,嗯?”

秦慕的行动力,苏韵真的怕,所以,赶紧求饶:“秦总,我错了,我错了。”

秦慕双手扭转苏韵的双肩,让两人正面相对,看着她的双眼,邪魅地笑着:“不够诚恳。还是,宝贝,你真的爱极了我对你来强的?”

苏韵脸又“蹭”一下地红了,强忍住心头的羞涩,轻声软语:“小女子知错了,求秦总放过人家。”

秦慕满意地看着怀中可人儿的娇羞模样,双手放开,没再欺负。

苏韵逃也似的出了书房,扑在卧室的床上。那个男人,怎么那么坏!那么痞!跟他斗嘴,她从来都没赢过!而且,还被他反过来调戏!调戏她到哑口无言!又不知如何申诉!

“臭秦慕!”苏韵趴在卧室的床上,用粉拳捶打床铺,哀怨地叫嚷着。

可能声音太过凄厉,“罪魁祸首”已来至身旁,问:“才分开,就想我?”

听到秦慕的声音,才知道秦慕已经在身旁,苏韵赶紧起身,后退,改口:“没,没……”

秦慕侧躺在床上,拉她在怀,拥着。秦慕的胸膛很结实,苏韵很喜欢靠在那里,靠着靠着竟迷迷糊糊地想睡了。

秦慕一下下轻轻拍抚苏韵的后背,哄她睡觉,问:“靠这么近,应该能准确回答出,我到底有多臭了,嗯?”

苏韵的脸往秦慕怀里再蹭一下,意识模糊地嘤嘤:“嗯。”

许久之后,当苏韵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用丝被盖得严实,而身旁已经空无一人,正欲起身,发现自己只着贴身衣物,而且内衣的暗勾还被解开,不用想就知道是某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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