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人心魂的美丽-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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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韵见被他误会,立刻辩解:“不是撒娇,是真的拒绝。”
秦慕不理她的拒绝,眼中的笑意仍在,把她拉近,抱紧她:“不管你是不是真的拒绝,反正,你,我是要定了。”说着,就在她额头轻吻。
今晚的秦慕,太过出人意料,最后竟然吻她额头?他是在表达,愿意宠她?苏韵被他刚刚的吻弄得有些神魂颠倒了。
不行,绝不行,这是怀柔政策,不能心软,不能心软,不能心软!苏韵又开始给自己下咒语了,说着,翻身,用背对着他,希望远离他的干扰。
身后的秦慕竟不生气,从背后拥她入怀,把手放在她腰间。只是,该死的,又是在贴上的那一秒,有了反应!
苏韵立刻感觉到了,脸不自觉地羞红了。而身后的秦慕,没有放开她,也没有进一步行动,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被秦慕这样温热的身体包裹得严严实实,都能听到他重而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的。而这样贴得太近,他温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耳边颈后,苏韵觉得浑身燥热。而他的手还紧紧箍在她腰间,是霸道的占有姿势。
虽然秦慕只是静静地抱着,什么都没干,苏韵都觉得太过……亲密,她几乎要被秦慕融化了。苏韵动了动,想要挣脱,不要陷入秦慕温柔的陷阱。秦慕却箍紧她,不让她有丝毫逃离的空间。
苏韵有些气了,不知是对他的温柔生气,还是对自己的心软生气:“放开我!”
“不放。”
“我要上厕所。”
秦慕起身,下床,绕至苏韵那边:“我抱你去。”
秦慕那侧落地灯未关,而他就直接到她面前,看见他身下状态,苏韵几乎羞死,赶紧用被子蒙住脸,整个人都缩进去。
看到苏韵羞涩的模样,秦慕把被子拉下一点,逗她:“都伺候你那么多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这么残忍,翻脸不‘它’! ”
苏韵在被子里不敢出来,羞了一阵,才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本来不是自己在生气的么?怎么现在倒成了自己在害羞?
秦慕太厉害了,三下五除二,就把她麻木、冰冷、生气的状态化解成她恼怒、微嗔、害羞!还在苏韵正在自我检讨的时候,秦慕又从身后贴上来,抱紧她。
苏韵真的恼了,当然更多的是跟自己,可是脾气确是对着秦慕发的,想要故意惹恼秦慕,想要跟秦慕冰冷以对:“秦慕,你不要这样!”
秦慕依旧不气,腰身动动,让她更真切感觉到他身体的状态,故意道:“这样吗?”
苏韵简直要举双手投降了,怎么会有这样的无赖!怎么斗都斗不过秦慕,苏韵气馁了,说:“我想睡了。”
秦慕便紧紧地从背后抱着她,没再动。可是苏韵还是感觉到他身下一直抵在她臀间,他能忍受?
苏韵说想睡,不过是不想让秦慕得逞,一时半会也睡不着,被他拥得太紧,她更是觉得压迫,完全没办法睡。就试图挣脱秦慕的怀抱,无奈秦慕抱得太紧,挣脱不了,如此几次,秦慕终于忍无可忍,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气息浓重:“想要?”
苏韵赶紧摇头。
秦慕无奈地威胁:“抱着你,不碰你,这是我的极限,不要再挑战了,你再动一下,我就把你吃干抹净!”
没有什么是秦慕做不出的,苏韵自然不敢再动。
此时的秦慕身体刚硬如铁,怀中拥着温香软玉,却碰不得,英雄气短!
终于身体不再作怪,有了睡意,浅浅地睡着,就感觉到怀中的女人在挣脱,他当然不放,紧紧地箍着她的腰,丝毫不松。
她说:“我要去厕所。”他便放了。
苏韵在卫生间待了好久,秦慕还是保持刚刚从背后拥着她的姿势,最后,苏韵在卫生间待得时间长到秦慕自己都想笑了。看她蹑手蹑脚地去床的左边,也就是他平时睡的那边,小心翼翼地上床,躺好。刚躺好,秦慕就翻了身,又从后面把她拥入怀中,不允许她逃跑。
“好热,放开我。”
“热了开空调。”
“太紧了,睡不着。”
“刚刚不是已经睡着了?”
“那是你睡着,我没睡着。”
“看来你不累,我可以让你更累些,有助睡眠。”
说着就作势把她压在身下,苏韵赶紧换口供。
“这样的姿势,我睡不着。”
“要习惯。”
“我才不要习惯。”
“以后会经常这样,要习惯。”
以后?是以后到什么时候?两年终究有尽头,在我终于习惯了,可却不能拥有你的时候,我要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陈墨,不要恨我,不要恨我,不要恨我!人家也不是故意这么坏的……(柔柔弱弱的语气,楚楚可怜的小眼神。)
剧透剧透:男主、女主当然不会就这样好了,当然还有折磨……
☆、捉奸在床
那天,苏韵淋着雨被秦慕抱回去的晚上,秦慕的身体已经有那样直白的反应,都没碰她,接下来的日子,苏韵尽量保持理智、保持冷静,不允许自己软弱,更不允许自己动心。
见苏韵冰冷着不言语,秦慕也不想逼她,有些事需要时间慢慢调和,他明白。
所以,两人间几乎是零交流的状态,空气都快冷得凝结成冰。
某天早上,电话叮叮铃铃地响,秦慕接通,是心盈,寒暄了几句,心盈说她找苏韵,秦慕把电话递给苏韵,说:“心盈找你。”
睡梦中的苏韵,眼睛都没睁,跟心盈说话。
心盈问:“昨晚睡得还好吧?”
苏韵答:“嗯,还是有点累。”
心盈说:“是不是昨晚秦大哥太用力了?”
苏韵答:“没有啊。”
心盈说:“我打你电话,是他接的,又立刻递给你,还敢说没有,都被我捉奸在床了!”
心盈说完,苏韵闭着眼睛反应了几秒,才意识到不对,尖声凄厉地大叫“啊……”然后“噌”一下坐起身来,跟心盈解释:“心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心盈奸计得逞般开怀:“都已经滚过床单了,还说没什么!是不是生个娃娃出来给我玩,还要告诉我,你跟秦大哥依旧没什么!”
苏韵正要再解释,手机已经被秦慕夺去:“如你所愿而已。”
心盈说:“没错。但你俩这地下工作也做得太好了吧,害我干着急!而且,这发展速度,是坐火箭了吗?我问你韵儿身材很好吧,你还记得你怎么回答的?”
嗯,当然记得,但是,真实的答案是:“她的身体,脱光了比看上去更美。”
这下换心盈“啊……”地尖声大叫了,没想到一脸严肃正经的秦大哥,回答问题的尺度……如此之大!那可怜的小韵儿,在床上究竟是怎样被如此闷骚的秦大哥折腾的!
可毕竟将来是要当知名记者的人,心盈很快镇定下来,感叹:“咳咳,这才是真正的郎才女貌,我不打扰了,你们……毫无保留地尽情发挥吧!哈哈……”
刚刚的电话声音很大,苏韵跟秦慕同在一张床上,所有对话,苏韵听得清清楚楚。本来还妄图能够跟心盈解释一下,现在被秦慕越描越黑,这下,真的没脸见心盈了!
苏韵趴在枕头上,把整个脸埋入枕头,生闷气,懊恼自己怎么会昨晚忘了关机,还把手机放在了床头柜上,然后……就被秦慕接通了电话!
而这个罪魁祸首秦慕,连一句话都没说,就漱洗了去公司。
早晨7点多的道路几乎一路顺畅,秦慕脑中还在回想刚刚那一幕。心盈打电话来时,迷迷糊糊中他下意识地接通,跟心盈说了一句话后,他即刻清醒,那铃声不是他的,再瞥一眼手机,确认无疑。
心盈说把电话给苏韵,他就给了。
他不想让心盈知道这段关系,大可以说,苏韵不在旁边,这是昨天相见时,苏韵把电话落在他车上,完美地掩饰过去。即使心盈追究为什么见面,他大可以找到采访或者其他冠冕堂皇的理由,让心盈找不到任何破绽。
可就在心盈说要苏韵接电话的瞬间,他脑中浮现的却是——心盈和苏韵是最好的朋友,他不想,不想苏韵对心盈隐瞒他们的关系,他不想心盈再介绍其他男人给苏韵。
所以,在心盈攻其不备之时,他顺水推舟,佯装不备,让心盈捉奸在床。
而整个上午,秦慕是那么心不在焉,连敲门声都没听到。行业新闻、公司计划、业务报表……这一切切都被赶出大脑,而脑中唯一充斥的是——苏韵早晨惊吓到坐起身来时,因昨夜被他扒光的身躯,拥被而坐时妖娆到近乎完美的背部曲线,该死的诱人!
终于熬到晚上回去时,看到苏韵在阳台打电话,客厅茶几上的笔记本开着。秦慕看了一眼,便进书房。
第二天苏韵洗完澡,去客厅的打包袋里找干净的睡裙穿,发现打包袋已经不见,而旁边另一个装满书的打包袋也已经不见。
苏韵敲门进书房,问秦慕:“见我的衣服没?”
“没。”
“那怎么不见了?”
“不知道。”
苏韵自己纳闷,在房子里仔细寻找。秦慕的房子大,180平,却是两室两厅。书房很大,但是可以一眼望穿。卧室挺大,里面有衣帽间跟浴室,外面就是客厅、餐厅、厨房、盥洗室、阳台。外面的地方一寸寸都找了,却什么都没发现,去卧室,进衣帽间。
衣帽间左边的格子里挂的是秦慕的衣服,西装、衬衫、休闲装、运动装,右边的格子里竟然全部挂的是她的衣服,而且是按照季节、颜色、风格整整齐齐地排列着!
苏韵再敲门进去书房,仔细看书柜里的书,发现她的书也整整齐齐地躺在秦慕的书柜里。
苏韵说:“这是我的书。”
秦慕不解:“嗯?”
苏韵指着这一排的书:“从《唐诗鉴赏辞典》到《新闻论争三十年》,这一排全部是我的。”
秦慕站起来,踱步至书柜旁:“嗯,不是我的。”
苏韵再问:“我的衣服怎么会在衣帽间?”
秦慕耸耸肩:“我不知道,可能我昨天说房间太乱,今天家政阿姨就收拾了吧。”
虽然这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但苏韵一直不太喜欢别人碰她的东西,所以,为免下次再出现类似的情况,还是现在说清楚比较好。
“家政阿姨的电话是多少?我问问她。”
“是特助找的,我不清楚电话。”
苏韵想想也是,大总裁肯定不会亲自管理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所以就没再问。
苏韵没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是真的想搬家,也是真的在找房子,可她心中还没最终决定。毕竟,暖床,是时时在旁边才方便,所以,秦慕定然不会让她离开,她拿离开跟秦慕谈,激怒秦慕,以秦慕的风格,肯定会出口威胁,再加倍惩罚。
所以,思来想去,苏韵还是觉得算了。不过,谈谈还是有必要的。
一个寻常的夜晚,苏韵敲门进书房。
“给我几分钟,我们谈谈好吗?”
“嗯。”
“我以后不哭,不闹,不搬家,不惹你,乖乖陪你两年。但你不许伤害我身边的任何人。”
“好。”
“在这2年内,你若有了女朋友,我就立刻离开,我不想被良心谴责。”
“行。”
“我周末基本都会回家,不想让我父母察觉我的变化。”
“可以。”
“还有,除了床上,其他时候我们保持距离。”
“哦?”
“我还想嫁人。不想让未来的丈夫知道这段……不堪的过去。”
“呵,没问题。”
书房中的秦慕犹自回味着苏韵的话,“嫁人”、 “未来的丈夫”、 “不堪的过去”,多讽刺!
苏韵出了书房,趴到卧室的床上还有些紧张。
秦慕还挺好说话的,好像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冷酷,狰狞。她刚刚应该还算发挥正常,应该没有发抖、没有结巴。
时间就在两人的相敬如“冰”中渡过。
秦慕说话算话,自从那天苏韵跟他谈后,秦慕真的跟她保持距离,没有再跟她说过一句话,没有再跟她碰她一下,当然除了床上非常偶尔的两次,而那时也是关着灯,看不到彼此,秦慕一下下如猛兽般的冲撞,而苏韵只能咬唇不让自己流露出任何情绪。
两个人就像最熟悉的陌生人,同住一个房子,同睡一张床,同盖一张被,却没有一个字的交流,这种冷战的氛围,都快让空气凝固,尤其在北方的深秋,秋风萧瑟的时候,越发觉得悲凉寒冷。
可是苏韵需要这样的悲凉和寒冷,至少这是安全,至少这样她或许还能自持。
暖气来的前一个周末,因为下大雨,苏韵周末未回家去。
周六的傍晚在盥洗室洗衣服,其实这些事都可以交给家政阿姨做的,家政阿姨是周一到周五上午或者下午到这里收拾,她们从未谋面,留了字条,告诉家政阿姨,只需要洗她放在盥洗室的衣服。她的贴身衣物从来都是自己清洗,当然,秦慕的贴身衣物也是她清洗的,而,这一切秦慕自然不知。
厨房有热水通道,但总觉得内衣裤在厨房水池清洗怪怪的,所以,忍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