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人心魂的美丽-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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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西文赞叹,忍不住再问:“胡老爷子就这样答应了?没有看合同就答应了?”
秦慕答:“胡老爷子留我住了一夜,第二天,也就是昨天答应的。合同接下来交给你。”
“整个过程你真的没跟胡老爷子提到利益划分什么的?”
“利益、胡氏药堂可开遍中国甚至世界,都稍有提及。具体的利益划分,你先拟合同,我看,董事会讨论,最后决定。”
“你不是说谈钱俗?”
“我们生活在俗世,都是俗人,难以免俗。只是希望这俗,俗得有点雅,有点格调,有些情怀,如此而已。”
“众多医药公司手腕高明的公关团队,都没拿下的胡老爷子,被你搞定,大哥,你才是真正的谈判高手!”
“这不是谈判,没有那么强的功利性。去之前,我便没想此行一定成功。因为很多事,只有努力并不够,还需要机缘。所谓,尽人事,听天命。便是如此。”
“真的没有技巧?”
“若说有的话,就是以儒家的思维来主导整个谈话,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中医跟儒学一脉相承,所以,也就有‘不为良相便为良医’的说法。”
“那还是有技巧的。”
“我只是把自己的诚意和梦想表达出来,多少公关技巧都不行,因为太强的功利性,会让谈话难以继续,因为相由心生,就像王维那句诗‘野老与人争席罢,海鸥何事更相疑。’”
听完秦慕所讲,宋西文只有一个想法——幸亏我是男的,坚决的异性恋者,不然怎么会不爱上这样俊朗、成熟、多金、那么有情怀,咳咳,还很深情,同时又重情重义的秦慕!
宋西文16岁时,他官至省部级的父亲,突然横死,家破人亡后,本在英国另一所贵族中学读书的他,因为父亲的权利交易,利益纠葛被国内派去的黑道、高利贷等追杀。
当时的他被四个混混围成一团,砍杀逃亡时,碰到了同是东方人的秦慕。秦慕本可以毫不关己地离开,因为自父亲败落后,他真的见惯太多冷眼,被追杀讨债更是常事,寻常人不帮忙,他理解。可那个时候的秦慕,只看他一眼,就决定救他。
当时宋西文在垃圾堆旁捡起东西就扔给持刀的混混。
当时17岁的秦慕,已经学了12年跆拳道,从地上捡起棍棒当做利器,加上厉害的右脚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一脚一个,所有混混撂倒,秦慕开口问宋西文:“他们为什么追杀你?”
宋西文答:“我父亲欠他们100万。”
秦慕问他:“有字据、欠条等凭证吗?”
宋西文点头。
秦慕对混混说:“给我们三天时间筹钱,三天后,你们带着字据,来这个地方。”
这三天里,其实,不是三天,第一天回去秦慕已经把钱筹得差不多。家里给他的零花钱本就多,再加上那个时候秦慕已经在自己投资、炒股,敏锐的嗅觉加上对数字的敏感,让秦慕赚了不少,贵族学校花费多,是因为学费和攀比,在学校秦慕就一身简单的校服,多余的奢侈品都未见,却总是那么出彩,在一众贵族中都卓尔不群。
三天后,把100万还给混混,把字据等一切都销毁,宋西文从此再也未被追杀。
数十年前的100万,是非常大的一笔钱,宋西文还记得,当时惊讶地问秦慕为何会救他,秦慕说:“我见到你,有了李寻欢见到阿飞的感觉,便救了。”
宋西文从那时起,便用了阿飞称呼李寻欢的“大哥”来称呼秦慕。
秦慕说:“你中学的学费我付。大学以后,你得跟我一样,学费拿全额奖学金,生活费自己打工。”
所以,从那之后,宋西文一直跟随秦慕至今。
秦慕22岁从麻省理工的双硕士毕业,开始接手秦氏,宋西文那时大四,基本一年都跟秦慕呆在秦氏。表面风平浪静的祥和下,其实在秦氏内部充满派系斗争、权力争夺、利益纷争、商业间谍等等,秦慕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把派系斗争、商业间谍等,寻找、拆解、清除,最终连根拔起。
接下来是把企业改头换面,要改革公司体制,把股东权利牵制,大权回归他手中,当时几乎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可是,改革、人事任免在秦慕高明手段的安排下,依旧有条不紊地进行。公司高层大地震,牵制董事会权利,大权收归,在各重要部门的关键岗位,安排心腹,继而推动公司业务模式扩张。
一切改革完美结束。
那过程他陪秦慕一起经历。那时的秦慕,面对企业内部纷乱复杂、利益交错、真假难辨的局势,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接下来4年时间,秦慕把父亲交给的他的老牌医药王国,早就变成市值是4年前3倍的医药帝国。
从公司主打的西药模式,扩充到西药为主,中药材、中成药为辅,出口、内销双轨进行的综合性医药集团。
在宋西文眼中,这个救他命,栽培他的男人,是大哥,更是他的崇拜的对象。
而这个男人,上天对他太厚爱,而他也太懂得经营自己,所以,女人遇到她,真的是劫数。
一见杨过误终身,见秦慕何尝不是!
而他,幸而为男。
作者有话要说: 19:19发了,现在捉个小虫。这章比较沉重,明天早上男主、女主的戏。
特别说明:
1、该章节的观点,是作者本人的浅见。各位若有异议,可以提出、指正。
2、“野老与人争席罢,海鸥何事更相疑。”王维这两句诗,没有他其他诗句那么有名,在此解释下。
这首诗名是《积雨辋川庄作》,这两句表达王维淡泊自然的心境。这首诗最有名的两句是——漠漠水田飞白鹭,阴阴夏木啭黄鹂。
关于文中提到的这两句,各位去查,若解释地详细,会提到两个典故:争席,典故出自《庄子》,意指无隔膜;海鸥相疑,出自《列子》,意指心术不正,破坏与海鸥关系。
☆、今生缘尽
秦慕在秦氏大厦规划他的商业版图,苏韵约了陈墨第二天下班后见。
见面后,陈墨激动地执起苏韵的手,问苏韵怎样了。
苏韵抱歉地摇摇头。
陈墨眼中闪过的,苏韵看的真切,是惊慌,是绝望,是彻骨的绝望。
片刻后,陈墨紧紧地攥着苏韵的手,急切地问:“为什么?他是谁?让我见面跟他谈,让我去处理这件事。韵儿,告诉我好不好?”
告诉又有何用?那是有权有势有钱的秦慕,是执掌生杀大权的秦慕!
为了让陈墨死心,不让陈家受到牵连,她只能狠下心来:“陈墨,他对我不错,也照顾我家里。所以,你别再对我有任何期待,你的付出,我很感动,但会造成我的困扰,我想跟他好好的。我们……当好朋友好吗?”
陈墨紧紧地抓起苏韵的双手,眼中泪光闪烁,哽咽道:“韵儿,告诉我好吗?不要……不要推开我。我真的……不知道没有你的生命该怎么继续。”
苏韵又泪流满面,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把昨天陈墨给她的卡,再次递上:“陈墨,对不起,今生缘尽于此,你多保重。”
苏韵哭着跑开,陈墨追上,又被苏韵狠狠地甩开,陈墨呆呆地站在原地。想着苏韵刚说的几个字,“今生缘尽于此”,呵,多残忍,上帝对他多残忍!
查清楚、筹到钱、她同意,只差一步,只差一步就能拥有她,拥有今生的挚爱,过安稳的生活。可是,为什么,在漫长的等待、寻找后,终于踏上正途,即将推开幸福的大门的时刻,上帝却告诉他,game over,一切到此结束,幸福不属于他!
世间真的还有比这更残忍的事吗?
苏韵哭着跑开,出了餐厅,才发现天空正在电闪雷鸣,顷刻间暴雨如注。也好,就让暴雨替陈墨来惩罚她吧,她真的太过……罪孽深重!
苏韵不顾一切地在雨中一路奔跑,跑得太急太快,摔得又重又狠。膝盖撞到下水道的井盖,腿上划出了好几道深深的伤口,爬起来,继续奔跑,血水混着雨水一起流下。
秋季的夜晚,狂风肆虐,暴雨打湿了她的长发、裙子,重而持久的雨点打在细嫩的皮肤上,身体早已红肿、青紫。可是,她不想躲闪,身体上的疼痛,能减少心理的罪恶,她需要这样的疼痛!她需要更多更多这样的疼痛!
许久之后。
秦慕下车时,看到的便是奔跑到无力蹲在广场角落,双手抱膝任暴雨冲刷着身体,乌黑的长发水柱直流,微薄的长裙已经彻底湿透的苏韵,在暴风雨中……瑟瑟发抖。
心疼的感觉在心中肆意蔓延,他差一点就后悔自己的残忍,怎么把柔弱的她,逼到这种境地。
苏韵感觉到没有雨水冲刷,只是不愿抬头。
她现在只想一个人躲开,一个人清静,一个人好好地过自己的生活,一个人呆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不要去伤害任何人,也不要有任何人来伤害她和她在乎的人。
两年就两年,身体就身体,她不反抗了,她乖乖的听话,只要秦慕不要伤害她周围的人,只要秦慕不要抢走她的心。秦慕喜欢她听话,她就听话;秦慕喜欢她柔顺,她就柔顺;秦慕要她的身体,她就给;秦慕要她怎样,她就怎样。
秦慕扔了雨伞,蹲下,抱她。
苏韵抬头看到是秦慕,下意识地反抗:“放开我。”
秦慕不理,苏韵在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么,就没再挣扎,任他静静地抱着。秦慕抱她至车旁,保镖开了车门,坐入车后座。保镖开车,一路前行。
一路上,苏韵像是行尸走肉般任秦慕抱着,不反抗,不言语。秦慕拿毛巾帮她擦头发,擦身体,她乖乖如小猫般柔顺,秦慕把她的头安置在自己胸膛,苏韵就静静地趴在他胸膛。
秦慕知道,这样乖顺,她是真的生气了,苏韵生他的气了。已经伤她至此,无可挽回,那他就……一点点弥补,他们来日方长。
车子进入地下车库,保镖清理车上的水渍,秦慕抱着苏韵进电梯,上楼,进门。
进门后秦慕仍旧没放她,抱她去浴室,放下,解开她的裙子,轻车熟路地解开她身体最后的遮蔽物,开淋浴,温热的水冲击在冰冷的身体上,她身体的力气好像一丝丝回拢。
不久,秦慕过来抱她,把她放进盛满温水的浴缸,自己转身去淋浴下冲洗,再穿着浴袍出去。
苏韵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在浴缸里躺着,几乎睡着的时候,秦慕进来,为她清洗头发,把她抱出浴缸,用毛巾擦拭她身体上的水。抱她上床,为她腿上敷药,用丝被盖好,转身进入浴室,拿吹风机来给她吹干头发。吹干后,秦慕把枕头放好,抱她向下,让她平躺着。不久,又端着碗过来,扶她起来,让她喝东西,喝完了碗里的姜汤,辣的打了个喷嚏,秦慕把她放平,继续躺下睡。
苏韵侧躺着,没多久,就感觉到床边下陷,秦慕也已经躺上来。秦慕从身后环着她的腰,全身贴近,她又感觉到秦慕身体的变化。
此时的秦慕也很无奈,本来是看她在大雨中淋湿太久,想拿体温计来给她量体温,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如此渴望她,在贴着她的那一秒,就立刻起了变化。
秦慕把苏韵翻过来,抬起她的右臂,把体温计夹进去,然后翻身下床,去浴室冲凉。
这样的秦慕,没有过多企图,太过温柔,太过细腻,是苏韵完全不熟悉,更是她从来都不敢奢望的。苏韵正在因秦慕今晚的行为感动得无以复加时,脑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告诉自己,怎么能感动!
这是秦慕用刀狠狠地刺向她,割开她的皮肉,看她鲜血淋漓,再往伤口上撒盐,她好不容易学会忍受。他现在突然怕她过早死去,而少了折磨她的乐趣,才给她伤口上抹一点药,好延长生命,是为了接下来更多更狠更惨不忍睹的折磨!
怎么能感动!
秦慕再躺上床时,拿了她腋下的体温表,看看,36。9度,基本没发烧,没想到他的小女人身体素质还不错。
从两人同床以来,苏韵每夜睡觉都是背对着他,此刻也不例外,秦慕微微起身,把她转向自己,让两人面对面躺着,柔声对她:“我们不要相互折磨,好好相处,好吗?”
呵,好好相处?跟你好好相处,我可以预测到结局!那就是——陷入你温柔的陷阱,自不量力地爱上你,然后跌入万丈深渊,摔得粉身碎骨!
他身体折磨结束,接下来要折磨她的心吗?
原来他用怀柔政策,是要抢她的心!她的心已经快把持不住了,都快不属于自己了,他还要进一步地掠夺!坚决不能心软,不能把整颗心给他!不能对他,对他给的一切有任何奢望!
她要守住自己,用尽一切力气守住自己,不能……爱上他!
所以,摇头。
秦慕笑了,竟然笑了!似乎是因为她淘气、调皮而笑,有些开怀:“会撒娇了。嗯,不错。”
苏韵见被他误会,立刻辩解:“不是撒娇,是真的拒绝。”
秦慕不理她的拒绝,眼中的笑意仍在,把她拉近,抱紧她:“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