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妻不如偷-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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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岐中城里,已婚妇女们人人自危,传言有采 花贼口味独特,专门转向半老徐娘。
一些中年妇人们像是找到了人生的第二春,个个都觉得自己还风韵犹存。
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明镶吞了吞口水,看着卓不凡步步靠近,心中忐忑。
卓不凡笑的诡异:“小镶儿,咱们先喝点酒,是你先不喝敬酒,要喝罚酒的,没有完成任务,不能拒绝!”
明镶默默的喝了三盏,头昏脑涨,但是也不是不清醒。
揉了揉眼睛,卓不凡在她面前变成了三个模糊的人影。
卓不凡要伸手抱她,她往后退了退。
卓不凡声音低沉:“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
明镶这才让他抱了,放在*上。
她这一番折腾,衣襟半敞,卓不凡看的呼吸加重了,伏在她身上,恨不得赶紧将她全脱光。
明镶推了推他的脑袋:“你说了不强迫我的!”
卓不凡退了退:“好,我不强迫你,你会心甘情愿的!”
“不准碰我!”
“好,不碰你!”他连连答应,毫不犹豫。
明镶哼唧了两声,歪着头闭上了眼睛,这酒还真是有些醉人。
卓不凡麻溜的起身下*,悉悉索索一阵摸索后,找到一包药粉,就着残酒一饮而下。
然后回到*上,安静的等待‘毒’发。
很快,明镶只觉得帐子里越来越热,旁边像是多了一个火炉,男人粗喘连连,手在她身上油走。
“不要逼我。”她*了一声。
卓不凡声音粗噶的不像话:“镶儿,我中了毒了,你若不管我,我就死了。”
明镶听闻他中毒,酒醒了一半。
卓不凡手已经摸到了她的衣襟之下,她打开了。
“什么毒?”
“媚 毒!”
明镶定睛一看,他眼睛黑亮如饿狼,红彤彤的,气息灼热,“你怎么会中毒了……”
话未说完,卓不凡抢先道:“你会救我的对吧?”
明镶挣脱不动,他又急切的道:“来不及了,我忍不住了…镶……”
明镶挣扎着坐起来,看到灯火摇曳下那摊开的牛皮纸,她眸子闪了闪,又被他压了下去。
“你自己吃的药?”
“嗯……”卓不凡要改口已经来不及了:“别见死不救……”
明镶气恼,这人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她哼唧了两声,不言语,眯着眼装睡。
卓不凡看她双颊酡红,神情迷醉,摸了摸她的脸:“镶儿,睁开眼看看我。”明镶不动,他一把攫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起来:“看清楚我是谁了吗?”
明镶满身酒气,冲他吹了口气,抚上他的心口:“殿下,妾先脱了,您随意。”
卓不凡差点吐出一口鲜血,几乎咬碎了牙:“你存心气死我?”
“要死请自便,不过…贵国有风险,投胎须谨慎。”
卓不凡见她虽然伶牙俐齿,但是却未太多抗拒,心中一动,赶紧扒掉自己的衣服,磨刀霍霍上阵去,明镶斜睨了他一眼,眉目含情,腮如桃李,卓不凡受到鼓励,再也把持不住,禽难自控,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只野兽,他的野兽正奔腾咆哮着要出来。
月黑风高,幔帐旖旎,教缠在一起的人影,让月娘都羞红了脸,女子娇语连连,男人粗喘不断。
间或的停顿,他龇牙咧嘴,摸了摸自己满背和满胳膊的伤痕,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看着明镶的利爪,他捉摸着是不是给她剪短了去,再有下次,他这伤都要见骨了,虽然比较起来,还是他占了便宜。。。但是没伤的话岂不是更美。
卓不凡抹去明镶眼角的泪珠,吻上去,心中又开始痒痒了,动作越发煽情起来,刚睡着的明镶再次被闹醒了,她看了看桌上那包见底了的药粉包,哀怨的叹息一声,伸出了爪子,我疼,你也得一起才是!
剪不剪指甲的事情,卓不凡很快抛到脑后去了,其他的事情,也都等以后再说吧!
什么都没有此时的事情更重要。
他默默的想着,这药粉早就过期了,一场梦不在,他的药粉已经没有了补充,想不到居然还这么有效,一场梦还真是有两把刷子啊!
遥远的某地,深眠中的孟一昶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V57大结局,阿鬼的一天
天刚蒙蒙亮,岐中城门刚打开,城内城外的百姓有序的进进出出。
一辆青灰色的普通马车就在混在人群中出城去了,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
马车晃晃悠悠,不紧不慢的出了城,走的是往大漠的路。
到了巳时,岐中巍峨的城门已经看不见了,路过一片小树林,车夫摘了斗笠,扯下了粗糙粘贴的几缕胡须,不是卓不凡又是谁。
树林中停着一辆枣红色布帘的马车,黑色的骏马精神抖擞,卓不凡和这马车的车夫无声的交换了一个眼神,那车夫就跳下了马车,卓不凡钻进车里,打开车帘子的一瞬顿时笑了。
车上,明镶穿着透气的细棉布碎花长衫裙,头上也绑了一块花布,俨然一个小农妇装扮,正昏昏沉沉的躺在车板上睡着,车板子上铺了凉席,她两条腿却搭拉在车上的一个小矮塌上,将阿鬼环在腿间。
卓不凡抱着一大一小换了马车直奔,迅速的离开。
******
南平京师,曦城。
最豪华的酒楼悦来楼里,一对衣着光鲜,满身金银珠翠,铜臭满身的夫妻抱着个两岁的娃儿,被店小二恭敬的迎进了门。
那锦衣男人长得五大三粗,脸上一脸的横肉,边走肉边抖动,他抛了一锭银子给了店小二,手中一个大扳指,四个金戒指,差点闪瞎众人的眼睛。
“小二哥,给我一间最贵的雅间,送上最贵最好的酒菜,还有准备一碗牛乳,都要最好的,不差钱!”
男人粗着嗓子说完,引来一片侧目。
悦来楼内酒菜价格昂贵,能够出入这里的,也是非富即贵,就是坐在大堂的,也都不是一般人,见这男人粗俗不堪,恨不得全天下都知道他有钱,有人就背地理笑话了两句:“哪里来的暴发户,真是不知死活!”这悦来楼里,杯子随便一扔,都能砸到一个权贵,他们这样的也就是个有钱的粗鄙商户而已,还能在这大放厥词!
男人不满的扫了一眼大厅,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对四周的议论声充耳不闻,只用眼神嫌恶他们。
他对身边同样恨不得将珠宝都挂在自己身上的女子道:“娘子,这是最好的酒楼了,咱们去吃饭吧,儿子我来抱吧,他沉的很,别累了你,看人家都带着丫鬟,我就说让你把家里的四大美婢都带上,好歹有个人伺候,你就是不停,现在累了吧!”
女子长相娇柔,她伸出手将怀中扭捏不停的胖娃娃递给了男人。
“是够沉的,你看这个大项圈,也仔细你儿子的脖子!不怕人家来宰了你这只大肥羊!”女子嗔了男人一眼。
男人嘿嘿直笑:“娘子,若不这样,只怕别人狗眼看人低,小瞧了你,为夫说了要对你好,自然要天下人都对你好,谁也不能给你脸色看,你看那小二不就对你比对旁人好?”他说着指了指身后跟进来的锦衣男人。
身边的小二哥面色的笑意一僵,有些不自在。
那锦衣男人倒是不在意,绕过他们径自进了大堂。
女子也没说什么,在男人腰上掐了一把,掐得他反而越笑越开怀。
“娘子留着晚上掐,别一会没力气了,你放心,除了你别人来宰我,那都是做梦,我只让你宰,先看好那口最美味,等天黑了让你开宰,哈哈。”
他虽然压低了声音但是脸上一脸*之色,众人想忽视也难,就算听不到,也知道这两口子在打情骂俏。
至于他们前方不远的锦衣男人则是听了个正着。
男人摇摇头找了个地方坐下,伙计马上就送来的茶水。
掌柜的正噼里啪啦的打着算盘,看见他们,眼神闪了闪,很快就恢复了常色。
“旺财,将贵客带到二楼雅间去。”
这一家三口边往楼上走,那女子边低声嗔他:“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一会我让小二先烧热水把你烫洗干净了,看我不一口一口撕了你。”
男人笑的很猥琐,掂了掂儿子,冲女人挤眉弄眼:“为夫说了荤话,可不是让你说句更荤的。以前的镶儿可不这样啊。”
女人白了他一眼:“那是妾错了,妾知错,可满意了?”
男人整暇以待:“你说说何错之有?”
女人看到男人晶亮的眼神,眼角的余光看到那锦衣男人正往他们看过来,“蹬蹬蹬”的就往楼梯上走,他突然改了对自己的称呼,那点小心眼当谁不知道。
“说说嘛,镶儿,哪里错了。”
女人明镶回头,眼里是洞悉他意图的光彩,男人正是卓不凡,他稳步上楼,依旧不忘追问。
明镶等他靠近了,一把捏住他的肉脸,她最喜欢的就是他现在这幅人皮面具,瞧瞧这手感,和阿鬼有的一比了。
卓不凡装模作样的哀嚎了声:“儿子,救命!”
阿鬼笑嘻嘻的也伸出去手去捏他,两边被拉扯成一个十分可笑的模样。
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公子既然号三俗,妾不该抢了你的名号,不过我若不这样,你恐怕要嫌我无趣的紧吧。”明镶压低了声音,收回了手,这个小家子气的,就不跟他计较了。
锦衣男人闻之,手中的杯盏突然碎了,眼睛锐利的朝他们看过来。
明镶的目光和他对了个正着,十分平静的又转开了视线,那男人揽着她的肩膀,她看着他,就是整个世界。
“这位爷,真是对不住,小的给您换杯水。”伙计被吓了一跳。
锦衣男人说了句:“无事。”
卓不凡挑了挑眉,转开了视线。
进了雅间,很快就上齐了菜,卓不凡敞开雅间的门,外面的大堂里有个白衣书生装扮的男人正在说书,说的不是历史传奇,而是当今的时政。
这也是悦来楼的揽客手段和能耐,这楼里能随意的说话,评论时事,甚至批判三国的皇上,只是动口不动手,出了这门,说的话一律不作数,不会有人承认,也不会有人去举报治个不敬之罪。
每每黄昏至夜幕这个时候就是悦来楼最热闹的时候。
白衣男人说完,大厅里就开始激烈的辩论起来。
这也是大多数人不爱坐在雅间的原因,坐在大堂里,可畅所欲言才是乐趣。
也只有那啥啥不懂,只靠着钱的才会去雅间。
这白衣书生说的正是时下南平的内斗局势,这个话题连续争论了十日了,谁也不能说服谁。
这白衣书生显然是太子的拥护者。
“嫡庶有别,古训如斯,太子占着嫡子之位,名正言顺,而且太子一系,有百年世家淳于一脉,皇太孙殿下的太孙妃正是大漠华城城主华洛泽的嫡亲妹子,华家和南平花家本就是同根,花家的势力不容小觑,占了名正言顺又实力不俗……”
书生话未说完,马上就有人反驳。
“靖王为长,实力也不容小觑,这些年甘愿守护南平边陲,更是几次平乱,靖王长子皇长孙殿下不需要靠岳家,本身就实力不俗,文治武功,南平学子谁有不服他的,收复了学子的心,这才是真本事!”
“要比家事岳家,锦王爷也不遑多让,何况现在皇上最*幸的德妃,正是锦王母妃,这个小儿子皇上也是最为喜爱,现如今锦王也在极力拉拢龙腾诚王慕容鐕,若是慕容鐕成了他的女婿,雅将之名也不是空口来的,朝中……”
几方人马争的面红耳赤。
门扉上响起两声轻叩声。
阿鬼歪着头扶着门槛看着眼前的锦衣男人,这男人怔怔的看着他。
他咧嘴一笑,回过头去,冲着卓不凡脆生生的喊道:“爹,真的有人来找你!娘你输了,你要亲爹一口!”
卓不凡冲阿鬼勾了勾手指,阿鬼兴冲冲的跑过去,抱住了他的腿。
“慕容鐕,你果然来了。”
卓不凡将阿鬼拉到自己腿上,递给他一只鸡腿,让他自己啃。
旁边明镶无语的看着这两父子。
慕容鐕进门来,找了个空位子坐下来。
一年多未见,明镶看他一脸疲惫,很是憔悴,比起之前的意气风发,多了沧桑。
卓不凡“哼”了一声,她赶紧收回了视线,这个小气男人。
慕容鐕视线扫过他们,都是易容,只能看出一双眼睛极有神采,像是要溢出一种叫做‘幸福’的滋味来。
他脸色暗了暗。
“临河小筑你没有去。”这是个客观事实,他说出来心中越发的低落了,本来以为给了她临河小筑的令牌,双方的交情怎么都还能维系的,想不到人家根本没用过那块令牌,看到一个孩童把玩这令牌,听说是个老爷爷给的,他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滋味。
明镶还不及说话,卓不凡满不在乎的道:“我们不需要,这玩意没啥用处。是吧,镶儿。”
见明镶不语,他眼睛眯起来:“你欠了爷一个吻,过来,亲这里。”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唇,还嘟起来了,看着有些好笑。
“别闹了,有事说事。”
卓不凡不依,冲着阿鬼的脖子拱了拱:“儿子,你作证,你娘耍赖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