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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生之妻不如偷-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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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明镶一愣,云姜也有些疑惑。

“既然是表哥的好意,本宫受了就是,让宋将军稍等。”云姜说完,明镶已经回过头来。

她不得不回头,免得云姜又多想了,她这神色充分的表示自己和龙腾没有关系。

甚至,为了将之前冒充云姜派她去监视如非,这一让云姜生疑的想法扼杀在萌芽状态,她道:“殿下,前段时日为了逃脱龙腾禁军的追杀,无意间坐上了我们的人去如非乐坊的马车,知晓如非和殿下的关系,属下能记起殿下,却记得不多,因此靠近如非打探了一番,除此之外,属下为自保,曾侥幸伤了慕容鐟和慕容鈺。”

这次恐怕是慕容鐟找我报复。

最后这句她没说,但是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皇室里找夜煞麻烦的,肯定不是皇帝。

偏偏她这次猜错了,就是皇帝找她麻烦……

云姜打量着她的神色,可见这是个极为谨慎,且不信任他人的人,明镶表示了解,皇室之中,虽然西岐和龙腾皇室有些差别,但大抵都是一样的,他们只信任自己。

这个云姜,即便之前跟她说的信誓旦旦,柔情款款,到底,还是不信任她的。

“原来如此,诚王和端王啊~”云姜说完,站起身,一边走向屏风后的浴桶,一边道:“你去收拾一下,既然要进宫,这身行头可不行。”

听见哗哗的水声,明镶暗自抹了把汗,今天可不想再伺候第二个人洗澡了。

抱着阿鬼走出来房间,室外清冷的空气吸进肺里,顿时冷静下来。

门口早有丫鬟迎上来,将她带到云姜隔壁的房间,里面备好了衣物。

据说是那个唤作白雾的壮汉准备的。

明镶倒是有些好奇,这汉子,长的粗犷,名字倒是雅致,甚至…准备衣物这活都揽下了,她倒要看看,白雾给她准备的什么。

屋内,桌子上铺着华丽繁复的桌布,桌布上,放着一身玄色劲装,一双黑色长靴,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衣服大小倒是和她的身量相当,哦,还有一条青色束发带。

看来她是作为护卫陪同云姜进宫了。

如此甚好,至少不会太过打眼。

等她装扮好了,给阿鬼喂了水囊中的牛乳,哄着他睡着,从屋内出来,门口已经杵了一个直挺挺的人影,正是白雾。

他听见身后的开门声,也没有回头,只是“哼”了一声。

这是她在明镶面前第二次哼,有的人喜欢用鼻子说话,打招呼,她也见怪不怪,扫了他一眼,又快速的挪开,白雾身上的行头和她一样。

在门口略等片刻,青衣也来了,看了眼明镶身上的打扮,他面上带了几分讥诮:“夜煞,进了龙腾皇宫,你是殿下的随从,可注意自己的身份。”

明镶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听你的口气,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你才是殿下呢。”

这青衣从头一次见面,就没有好印象,以前和夜煞的关系肯定不好,既然如此,她又何须太客气,弄不好,反倒让青衣生疑。

“你别以为……”青衣瞪了她一眼,话未说完,身后的门开了。

云姜出现在门口。青衣赶紧收了话头,明镶双手环胸,姿态对女子来说极为不雅,但是她却做的恣意自然,半靠在廊柱之上,慵懒随性。

她现在是妖女夜煞,不再是那个吃不饱,依靠姐姐保护的沈镶,也不再是被爷爷圈在明府的大家闺秀明镶,更不是诚王府,那深深后院中不受丈夫疼爱的王妃,再也没有卓不凡和孟一昶盯着她,没有任何人会唠叨她。

她早就想这么做了,她无依无靠,虽然满心疲惫,眼下还身不由己,但是却是为自己活着了。

云姜看了眼她这姿态,眸子里闪过笑意,却并未开口训斥。

凤眸看向云姜,他一身杏黄色缎袍,绣着蛟龙的模样,袖边缂丝花纹,浅色束腰,墨发被素色羊脂玉簪束起,就一个字:美!

若是披散了头发,扮女装恐怕也无人怀疑,此时一身太子行头,看着贵不可言,好一个俊美太子爷!

一个小丫鬟手上拿着熏貂毛滚边的大披风小碎步快速的过来,赶在他整个身子出门前给他披上了。

他迈出一步,明镶赶紧站直了身子,本打算等他从身前走过,再落后两步,才有个随从的样子不是?

可惜,云姜一把拉住她的手,她不得不和他并肩而行,青衣和白雾落后两步,沉默的跟上。

“怎么?因为这身衣服生气了?”云姜搓了搓她的手,她手指下意识的收紧,尖锐的指尖划在他手背上,赶紧松开了,衣服?什么衣服?

反而被云姜握的更紧,她手指僵硬,刚才完全是本能行为,差点指甲将他的手背刺破了。低下头扫了眼,两人手指交握处,云姜的手比她的更白,手背上,赫然三条血痕。

云姜也往下看去,却不以为意,若无其事的继续往外走,边走边道:“不清楚慕容錚的意图,你还是以侍从身份跟着本宫,以前你就是本宫的侍从,放心,本宫会护着你。”

明镶有些不自在,原来他说的衣服,是要解释自己现在以什么身份跟他进宫。他对夜煞还真是细心,这夜煞……会有这么小气又脾气大?还是云姜对她理亏?

云姜之所以会有这样一问,完全是明镶先前在门口那个双手环胸,和青衣一脸倨傲的吵架,让云姜以为这是明镶的不满,不满他不给她个名分。

其实,这完全是云姜自作多情了,以前的夜煞孤傲冷僻,只在乎他的心,名分什么的不在意,现在的明镶,对他完全无感,最多觉得有点麻烦而已。

要不是这个男人莫名其妙大庭广众之下行为不端,她也不会引起慕容錚的好奇,顶多还是如以前一样被追杀而已。

现在不管愿不愿意,她在慕容錚眼中都是和云姜绑在一起了,还不得不进宫。

云姜再怎么对夜煞有心,也不会再发生在城门口的出格之举,那会是因为两年未见,一时太过激动,情之所至,到了驿馆,他回过神来,已经再检讨了。

他虽然是一国太子,但是只要还没坐上那个位置,一言一行都应该极为谨慎,不让人挑出任何错处,对于女人,在家里怎么疼爱是一回事,大庭广众之下,就怕旁人觉得他多情,多情可不是帝王能有的品性!

为此,他派了人去做了一番后续工作,将今日的举动带来的不好影响降到最低。

已经冷静下来,同样的错误,他不会再犯第二次,出了驿馆,他就放开了明镶的手。

也让明镶松了口气。

再次见到皇宫内城,明镶有些恍惚,脚步太快,不留神踩到青衣,青衣瞪了她一眼,她回过神来,回瞪。

冬末春初,乍暖还寒时候,即使有太阳,也显出几分清冷之感,威严雄壮的宫殿,雕龙画凤,明黄的琉璃屋顶和朱红的高墙,无一不显示皇家的威严尊贵。

脚下的青石板路打扫的极为干净,她曾经是王妃,即使不受chong,进宫的机会却不少,毕竟当初慕容鐟也只有她这一个妻子而已。

至少每逢过年过节,帝后生辰,太后寿辰,招待外宾的时候,她这个摆设王妃都是需要进宫的。

这条青石板路,她就不知道走过多少回。

每逢这时候,慕容鐟都会亲自接她同行,以示夫妻恩爱。只是这‘恩爱’也有个程度,至少,她总是落后他半步,从未与他比肩而行。

这些事情,在熟悉的环境里,有闪入脑海,不恨,却有些怅然。

才走了一半,路旁一个小宫婢一边跺着脚,一边哈气,焦急的往他们这一行人看过来,见到云姜眼睛一亮,忙迈着小碎步上前,恭敬的冲领头的太监道:“曲公公,奴婢月娥是皇后娘娘宫中的宫女,奉娘娘之命,来迎接西岐太子。”

在宫里混的,谁能没点眼力劲,这曲公公忙转身恭敬的对云姜道:“西岐太子殿下,皇后娘娘特遣人相迎。”

说完弯着腰,往旁边一退,给那宫婢让出路来。

这宫婢忙跪下去,行了个西岐大礼:“奴婢月娥,奉皇后娘娘之命特来迎接太子殿下,殿下千岁。”

云姜面带笑意:“免礼,绯儿真是有心了,也不枉本宫常挂记她。”

绯儿,是龙腾皇后、西岐五公主,云姜一母同胞的亲妹。本名云绯染。

见云姜面色和煦,这宫婢也松了一口气:“太子殿下,娘娘交代奴婢,务必要转达给殿下,龙腾冬日寒冷,不比西岐,殿下多注意身子,出门在外一定要穿厚实些,殿下以前就怕冷,娘娘说,殿下肯定不会带手炉,特准备了暖玉,是娘娘对兄长的一番心意。”

说完,双手上举,拖着一个荷包,青衣上前一步,取过来,倒出荷包中的暖玉来,红色的玉,光洁圆润,很是透亮,是上好的玉。

云姜接过来,拿在手上,唇角的笑意加深了几分:“起来吧!”

那宫婢这才起身,垂首,让开道路。

“想不到绯儿嫁了人,也变得细心了,我们兄妹总有叙话的时候……”

那宫婢这才告退离去。

云绯染,明镶对这个皇后说不上多熟悉,可也不算陌生。

至少曾经作为皇后唯一的妯娌,对她多少有些了解,据说西岐五公主明艳动人,英姿飒爽,很是泼辣豪气,她嫁给慕容鐟后,云绯染已经当了一年多的皇后,为人相当低调,要不是上官倾从后宫进了王府,恐怕她也会以为云绯染经过后宫磋磨,变了性子,所谓沉寂低调,不过都是表象罢了。

就不知道,云绯染对云姜又有几分感情?别看云姜现在笑的多么开心,不知又有几分爱妹之心?

天家薄情,不是她一竿子打到两个皇室,要是南平有皇室之人,她也会这么以为。

在她看来,慕容家不管是儿子还是媳妇,甚至他们的老子娘,都是绝好的戏子,做戏做的他们自己都信,已经到了登峰造极。

一句话,明镶对这家人没有一丁点好感,都是皇室,西岐、南平也不会有多好。

此时她也无比庆幸,总算摆脱了这家人,现在她完全就是一个外人的角度来看这龙腾的皇室。

以为不会有机会再进宫,想不到这么快又进来了……

走到一处分岔路口,右边传来脚步声,透过一小片树影,看见一紫一红,两个身影。

两队人马在岔道口的尽头会师。

居然是慕容鐟和上官倾。

其实,不仅仅是明镶不愿意进宫,上官倾绝对比她更不愿进宫,上官倾每次入宫才是真正的煎熬,就算有慕容鐟罩着,她的处境也不会好,甚至比之前不受chong的明镶更差,当然,若是她脸皮够厚的话,就无所谓了。

上官倾垂着头,慕容鐟冲云姜拱手,云姜回礼,一个喊着“云姜表弟”,一个叫着“鐟表哥”,还真是和睦。

明镶见到他们,面上无波,就是一个完美的侍卫,就算此时突然想起了上官倾和云姜孕育一子这个大秘密,她也毫无异色,只是突然想到,若是慕容鐟篡位,上官倾是皇后,他的‘长子’肯定就是太子……

心中一跳,有些了然,这就是云姜打的主意?是要气死慕容鐟呢?还是让自己的儿子成为龙腾帝王?若说是纯粹的爱情,她就呵呵了。

看来云姜这人,别看对夜煞好似有心,可能,也不过是有所图罢了。

还真是宿命,她是明镶的时候,被上官倾抢了男人,成了夜煞,又被上官倾抢了男人,上官倾还真是上辈子跟她有血海深仇。

只是慕容鐟的女人怎么又被他偷了腥,这其中的曲折,真是精彩过她听过的所有话本。

她目不斜视,越发觉得无趣,无意探知上官倾和云姜的神色有无异状,也忽略了上官倾看到她时的杀意。

对这对夫妻,她假装不认识,要杀也不能现在。

这天下最尊贵的几人,这么yin乱,世人知晓么!

打定主意,晚上肯定有宴会宴请云姜,她找个机会先行离开,出城去大漠才是正经!

慕容鐟也看到了人群中的她,一身玄衣,束发,没有任何装饰,却没人会怀疑她不是女子,绝美淡漠的容颜下,他却看到一丝不耐和嘲讽。

这是明镶。这个认知让他松了一口气。

他打量明镶的时候,云姜也看了明镶一眼,明镶冲他勾了勾唇,现在在皇宫,还得指望云姜护着。事先她跟云姜交待了和慕容鐟的瓜葛,现在应该不至于让他生疑才是。

云姜确实没有生疑,他是生怒,明镶和慕容鐟之前恩怨很深,又亲眼目睹了慕容鐟对上官倾的深情,自然是不会以为慕容鐟对他有情,但是云姜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却不可能看不出慕容鐟的眼神。

皇室子弟,学的第一课就是看人神色,这点他有自信绝对不会看错。

所以虽然明镶没有理会慕容鐟,而是对自己笑了,他还是生气,最初相见的激动褪去,他客观的打量明镶,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那张脸,陌生的是除了那张脸,他找不出任何熟悉感,美貌未变,少了几分冷僻,多了一些愁绪。

两人无声的眼神交流,让某人眸子微眯,不过明镶没见到,见到了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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