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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妻不如偷-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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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明镶冲她盈盈一笑,笑意很快敛去,归于平静,像是投入湖中的一粒小石子,很快没有半点波澜,只是视线胶着在上官轻舞脸上,凤眸里一闪而逝的恍然。

这情形还真是说不出的讽刺,当初慕容鐟抱着上官轻舞进那个专门为她准备的梅院,现在不管他出于什么心理,反正是抱着自己,角色对调,心中却平淡的没有半点涟漪,只是觉得有些好笑。

原本打算恶心一下上官轻舞和慕容鐟,给他们美满的夫妻感情增加点猛料的心情都没有了,只有意兴阑珊。

对上官轻舞怀恨在心的那点不甘和怨怼,突然云淡风轻了。

公子以前说她是因爱生恨,之所以恨,是因为还有爱,她从来不反驳,并且也这么认为,因为太爱慕容鐟,才会如此的恨,才会在得知爷爷的死讯后爆发,才会丧失理智,要和他同归于尽。

她不否认其中多少也有些三年相守,不敌故人一笑的辛酸,有身为上官轻舞替身的不甘,有对付出得不到回报的抑郁。

而现在看着那个如花般美好,如月般高洁,灼灼其华的女子,面露一抹酸意,明明想要问,却欲言又止的模样,她竟然没有一丝终于赢了她一回,她也有今日的愉悦。

是啊,关上官轻舞什么事,她甚至没有主动抢她曾经的夫君,要算起来,她也只是个强权之下,不得不入宫的可怜女人,但是她比自己幸运,她的那个他,处心积虑,也要将她置于身边,她还真没有对不起自己过,那以前那些恨意从何而来?

她面上平静,心中倏地一松,像是落下一块巨石。

恨的久了,居然成了习惯,以至于她自己都没有发现这变化,她要置慕容鐟于死地,这已经成了一个执念。

此时扪心自问,赫然惊觉。

她冷静下来,慕容鐟只是众多嫌疑犯中嫌疑最大的一个,尚未有定论,她要做的应该是找到真相,报仇而已。

她淡淡的将视线从上官轻舞面上挪开,再看向慕容鐟,暗道,她是真的只想报仇而已,报那些羞辱之仇,一脚之仇,踩落崖之仇,杀亲之仇,她的阿鬼因为他的血,已经恢复,阿鬼的仇,算是解决了。

若是没有慕容鐟这般偎抱,若是没有和上官轻舞所处的位置对调,没有这极为相似,却角色对换的一幕,也许她还会以为是因爱生恨。

这顿悟来的太突然了,她甚至忘记自己已经冲开了穴道,一动不动,继续任由那人抱着,视线落在慕容鐟的薄唇上,对先前自己的想法嗤之以鼻,微微皱眉。

恍惚间,慕容鐟已经抱着她进了兰院,他身旁上官轻舞,贝齿咬着下唇,一脸委屈的看着他们。

身后的侍卫呼吸都减轻了,极力降低存在感。

慕容鐟跨过了门槛,将她放在一张矮榻上,她才收回了思绪。

☆、第65章 帮你换真相

明镶回过神来,坐了起来,一脸戒备的活动了一下手脚,心中发生了变化,面上不敢有懈怠,毕竟这是慕容鐟的地盘,她又接二连三的挑衅…此时万万不敢松懈的。

慕容鐟眼眸微闪,感觉到明镶明显的变化,倒是没有冲过来再将她定住,再说这会她有了防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跟进来的那七八个侍卫垂着头,假装不在。

上官轻舞倒是最先有反应的,只是稍稍有些激动过头了:“你是…带走珃儿的那个妖女!”

手指指着她,微微颤抖,可见当初明镶给她的震撼太大了,除了做了几天噩梦,到现在看见还是止不住的恐惧。

血眸如鬼的画面太过震撼,让她的儿子到现在也没有好起来,晚上总是被吓醒。

明镶扫了她一眼,‘哼’了一声,虽然不再恨她,不再想着要报复折磨她,毕竟冤有头债有主,她要对付的是慕容鐟,但是也不可能瞬间产生好的观感。

视若无物,她转开视线,看着慕容鐟探究的深色,不以为然,沉声道:“慕容鐟,你说告诉我真相,说吧!”

慕容鐟敛眉,灼热的视线盯着她,她冷冷的回视,像是看着慕容鈺、如非,任何一个嫌疑犯。

“明太傅被马撞伤致死,那匹马出自诚王府,诚王府人来人往,高手如云,一匹马都管不住,谁信?”这是她最大的疑问。

话出,四周寂静无声,那几个侍卫微微动了动,又垂下头去。

上官轻舞手见没人搭理,慕容鐟的视线也落在明镶身上,手一僵,讪讪的放下来,委屈的道了句:“阿鐟…”

慕容鐟收回视线,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才冲明镶道:“这件事说来话长,现在不是能好好说话的时候,我只能告诉你,明太傅之死,不是我所为,那匹马在伤人之前受了惊吓,意外跑出去…”

明镶面色更冷,像是夹着北风,透着凌厉:“你要告诉我,只是个意外?你诚王府里都是饭桶?一匹马都拉不住?”

说着她蓦然站了起来,双拳微紧,怒气冲冲,“这是你的答案?未免欺人太甚!”

“那天的确事出有因……”慕容鐟话未说完,他身后的侍卫齐齐拔出剑来,指着明镶。

那江河更是愤然道:“你这妖女,休得无礼!”

明镶往前一步,冷冷一笑:“无礼?更无礼的还在后头!慕容鐟,不是说话的时候,我给你创造个时候怎么样?你不是担心诚王妃天定凤命带来杀机么,我帮帮你,换个真相如何?”

说着视线转向上官轻舞,美人含笑,笑不露齿,明镶很美,她赫然一笑,十足的惊艳,但是露出一排贝齿,添了几抹邪气。

上官轻舞吓了一跳,赶紧移开了视线。

慕容鐟神色微凝,心中的激动按捺下来,揽着摇摇欲坠的上官轻舞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眼前陌生却让他心湖不宁的女人,又恢复了温雅从容。

明镶不知他心态,心中只是暗嗤,上官轻舞是他的弱点,昔日他为了她不惜冒天下之大不韪,今日,她能够放下对上官轻舞的怨恨,可不代表,她不会以他的软肋来攻击他这个仇敌。

☆、第66章 杀了她就腾出时间了

明镶似笑非笑:“天定凤命,上官倾,你还真有这个资格,听说几个文臣打算联名上奏请太后收为义女,更要为你请封琉璃县主,皇家义女,也算是凤了。”

话落,果然就见上官倾神色从紧张到茫然再到惊恐,从红转白,再到惨白,格外精彩,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噙着泪水,不知所措,受惊的兔子,果然没什么好玩的。

明镶默默的挪开了视线,好歹是她曾经的情敌啊,羡慕的对象,战斗力指数为渣,她都有点不好意思冲她出手了。

不过,有捷径不走是白痴,她可不是男人,会怜香惜玉,也不会明知道这是慕容鐟的弱点,而不加以利用,所以,只好一边惋惜,一边在心中为她点上一根蜡烛,要怪你就怪慕容鐟!

慕容鐟揽住上官轻舞的肩头,看着明镶,神色有些复杂。

上官轻舞靠在他身上,低喃:“阿鐟…”

慕容鐟抬手止住了身后侍卫的动作,摆摆手:“剑都收起来!”

一阵刻意弄出的金属摩擦声之后,慕容鐟盯着明镶:“你到底想怎么样?”

明镶扫了眼他身后的侍卫,个个怒气冲冲,吹眉瞪眼,恨不得冲上来跟她搏命。

见她看过来,那唤作山川的车夫,目光如冰,她微微一笑,山川迅速的黑了脸,这妖女,不止数次挑衅王爷,侮辱王妃,刚才还骂他们是饭桶!要不是王爷拦下,他倒要看看江湖传闻的夜煞,到底有多厉害!

明镶收回目光,定定的看着慕容鐟:“我只想知道真相,如果你是凶手,自然还要取你的命!敢做不敢当可不是雅将之风…你现在没时间说长话,无非是担心有人拿天定凤命作伐子,现在我给你个建议,可以彻底解决这后顾之忧…”

美目流转,红唇微扬,声音冷清:“杀了她,一了百了,凤都死了,一只死凤,谁会在意,天子们还会陪她去死?”

慕容鐟一怔,上官轻舞身体轻颤,那侍卫江河再也忍不住怒气,拔剑就刺过来。

明镶眼眸微眯,身形一侧,躲过那剑锋,她非良善,出手亦是狠辣,江河手中的剑“啪嗒”一声落在地上,转瞬,素手已经换成利爪,袭向江河面门,山川伸手将江河往身后一拉,迎上来。

明镶一笑,心中却是有些羡慕的,这些人虽为侍卫,但是早在三年前,她就知晓,慕容鐟手下有十个得力的侍卫,更在一次游园时,听到几人打闹,他们彼此情谊不浅。

而她,却只有她一个,可以依靠的爷爷‘意外’亡故,仅剩下的亲姐姐却是疑似杀害爷爷的凶手。

山川招数狠戾,她心绪微微一闪,亦严正以待,她若是死了,她的阿鬼恐怕也活不过两日,她不能死,也不能伤。

一爪正中山川心口,黑色的衣裳立时出现五个血洞,他躲的不慢,不然伤口会更深。

慕容鐟护着上官轻舞,视线随着她的动作而动,紧抿的薄唇透露了他此时的心绪不宁。

“莫不是慕容鐟早有谋反之意,才对有天定凤命之称的上官倾如此宝贝?慕容鐟若是你那兄长再抢你王妃,你正好师出有名,逼宫有因……”

明镶声音清悦,此时灌注内力在其中,声音已经传遍了王府上下。

☆、第67章 不能坐以待毙

面对团团围攻的侍卫,她笑:“慕容鐟,法子我已经提供了,现在可有说话的时间?”

慕容鐟脸色不变,经过她这多次的挑衅生乱,似乎已经习惯了,见到如此陌生的她被围攻,那唇边的讽笑,那黑眸里的嘲弄,言语中的挑衅不屑,却又是他最熟悉的,多年来成为梦魇,不曾忘记过。

仙人崖顶的那一刻在他脑海中定格,两年来,反而越发清晰,每个细节,每个神情,每一句话…那个狰狞嘶吼,不甘又带着嘲弄的女子的脸,和眼前这个重叠,那怒极、恨极的诅咒和这嘲讽声亦重合。

心中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忽然一滞,再不能不动声色,他冲那些侍卫低喝道:“退下!”

淡然的面具破裂,声音中说不出的急促焦虑,面色肃冷。

打斗声停歇了,明镶立在他跟前。

“本王今日实在抽不出空闲来跟你说往事,你若要知道真相,就留下!本王自会给你一个交代!还有,本王敢做就敢认!这件事还不等本王出手,就有人借王府的马生事!”

明镶眸子一眯,闪过怒气,他倒是直接,有这般心思,居然也认了。

心中嗤笑:又换成了‘本王’?这才是慕容鐟,他就该这般冷冷清清,透着漠然和疏离,在马桶之下果真是被熏坏了脑子,才会反常。

明镶面上带了几分狠色,慕容鐟脸上闪过一丝理亏,放低了声音,道:“朝堂之争,你死我活,你跟随明太傅多年应该知道,莫说本王没来得及出手,就是明太傅不死,他冲本王出手,本王也不能坐以待毙。”

“明太傅一个老儒,会对你出手?”明镶咬牙切齿,什么是无耻,慕容鐟这就是诠释了无耻。

慕容鐟定定的看着她,“朝堂之上无良善,明忠义和本王立场不同,若是今日死的是本王,本王只会认了,成王败寇,事实就是如此。你要是不信,可以去查两年前明忠义的奏折、书信,以及交往密切之人。”

明镶怔住:“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本王和他对立,他要本王的命,本王可有喊冤?现在他死了,怎么就冤枉?”慕容鐟忽略她面上的波动,平板的道。“你要的真相,这就是本王知晓的真相!”

明镶一言不发。

这时,从屋外进来一个黑衣劲装的男人,慕容鐟不再理会她,安抚的拍了拍上官轻舞,上官轻舞泪痕未消,慕容鐟有急事,她只能先退下。

“王爷,东西已经到手。”那黑衣人恭敬的道,手中紧紧握着一个木盒,呈上。

慕容鐟伸手接过来,木盒内是一叠纸,有书信,有奏折。

他抽出一张来,快速的扫过上面的内容,唇角勾起,眼中却毫无笑意,瞥了眼一边直挺挺站着的明镶:“你要看证据,本王给你看!”

明镶眼前白影一闪,出现一张纸,微微有些发黄,纸张最末的落款是辛酉年五月。

她接过来,辛酉年就是爷爷出事的那一年,五月就是事发半年前。

看到那纸上的笔迹和内容,凤眸骤然瞪大。

☆、第68章 离奇巧合(求收藏)

抬眸看到慕容鐟眼中那抹嘲笑,她默默的将那纸递过去,心中无比震惊,有些想笑,却又笑不出来,最初的震惊过去,心中却沉甸甸的。

“这可不是本王造假来取信于你,就算造的出来字迹和印章,也不可能…”慕容鐟沉声道,话未说完,被她打断。

她低语轻喃,心像是被揪住,补上他未说完的话:“你也不会拿上官倾冒险。”他能把这纸给她看,就应该做好心理准备,她可能会拿着这纸,将他推进深渊。

慕容鐟不清楚,她却一见这纸,就明白了,这张纸还真不是慕容鐟仿造的。

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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