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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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彻底的说了不闻不问。可今个晚上,你这般对你娘亲言语,说来的确有不孝之嫌,但,字字珠玑,更是将我白家的利益看在其中,你能舍了娘家而维护夫家,这才是为妻正道,好啊!说来这才是当家主母主持中馈,有舍有得的大家之气,好,好啊!”老太太说着一喊:“德厚,如意!大爷娶了房好妻啊!白家的将来可有福喽!”
白老爷听着淡淡一笑:“娘说的是!”说着他看向了一边似看戏一般的大爷,却又眼里闪过一丝哀色。而太太听了不免笑的有些尴尬,只应付着应了一声是。
田氏此刻与郡主站在一起便觉得尴尬,而老太太则抓着苏悦儿冲田氏说道:“苏夫人,您苏家和白家乃是姻亲,全然不顾那就没了##,我白家不会这么做,但这件事上,苏家小爷只是意外,我#算着是场误会,不若我们都先稍安勿躁,听了明日的审理再做定夺,若是董大人不分是非黑白,诬陷他,甚至屈打成招,我白家自当为苏家出头,哪怕是上京吿御状呢!想来凭我白家的基业,足以还他一个清白!而眼下一切未定,你我贸然求告,却是一压再压,想来只会让董大人误会苏家小爷真的有错在先,那岂不是害了他?您说是不是?”
老太太声音洪亮,语气虽是婉转和蔼,但那洪亮之声震在田氏的心里,她自然是没什么好说,只说着是,便顺着老太太的话说了几句就灰溜溜的告辞了,只是走时,未看苏悦儿一眼。而在旁的郡主瞧了,则带着歉意的说道:“看来我是好心办了坏事,得了,我也不参合在次了,免得成了恶人。”说罢便带着金蝉出厅,却是趁着夜色,赶紧的追着田氏去了。
厅内一时剩下自家人,老太太交代二爷和三爷去把米粮的事处理好,就打发了他们都回去,连大爷也一并的撵了,而后拉着苏悦儿说了阵子贴心与安抚的话后,也就打发她回去了。
回了院落,便瞧见翠儿正和红光红绫张罗了着礼物。苏悦儿因大爷说起才问了下人,得知确实今日是玉儿的生日挛绫愀旃獗攘艘∫∫蔚难雍吞氐悖液煤旃獾牧煳蛄Τ浚拐婢妥隽艘桓隹梢钥孔陨砩舷露沟眯÷碜远蚕蚯暗囊β怼U饣氐暮扃焙痛涠丫妹泛焐某褡痈矶松舷拢剐南傅募恿诵┟藁ǎ沟妹先ナ质娣乓膊豢?
“奶奶就是点子多!”红绫笑嘻嘻的赞了一句,苏悦儿笑问大爷,才得知大爷已经去了何姨娘的院落陪玉儿玩耍,当下也就赶紧带了礼物过去,送给了玉儿,并比划着如何玩乐。一时小院里倒也欢乐自在,小月儿更是喜欢的坐在引力马上自骑带摇的,玩的不亦乐乎。
瞧着时候差不多,苏悦儿便自发离开,留下大爷今日里照着礼数的陪人家,而后回了房,装腔作势的说着累了话,收拾了一番就散了下人,自己关了门。
待到半夜时分,她便轻车熟路的换了夜行衣,带了家伙盘发而出,再一次爬墙除了白家前往赏金壁。
壁前此刻正有不少“道友”在看最近的行市,苏悦儿便向进去瞧瞧看能不能遇到那两位,只是还没等到人群里,身边就响起了那含笑而温润的声音:“你不是在找我们吧?”
苏悦儿诧异的回头,便看见猫脸和娃娃头已经站在跟前,当下便是错愕:“你们知道我找你们?”
“怎么?你真找我们?”娃娃头的破风箱开拉:“我们只是这么一说,倒是巧了,唉,我们两个今天听到一桩稀奇事,想问问你有没兴趣,怎么,你找我们有何事?”
苏悦儿摆了下手:“你们说的是什么?”
“我们想夜探衙门去看看那个倒霉鬼是怎么死的?唉,你的事呢?”猫脸一副关心的口吻。苏悦儿闻言便是大喜,立刻说道:“真是巧了,我也想去看看呢,只是我是外地人,一不知道官府在哪儿,二来没你们好轻功可进不去,还想着找你们借力呢。”
“那倒不错,有我们带个你进入,容易!”猫脸说着一拍手:“走吧,去瞧瞧?”
苏悦儿自然点头,但还是忍不住问道:“你们怎么会想着带上我?”
“因为你是女人,应该比我们细心,总能发现点什么吧!”这次说话的是娃娃头,苏悦儿冲他一笑,便一手拍上一个肩膀,而他们两个谁也没多,使得苏悦儿很开心:“我们三个那就去夜探吧!”
当下两人便带着苏悦儿往衙门的方向去,而那猫脸似乎做够了先前观察的准备,竟是给苏悦儿讲着关于衙门内部的守卫安排。
三人很快到了衙门附近,为了悄无声息的进入,大家一致决定用轻功飞进去。苏悦儿这种完全没轻功的就只能靠他们两个带。苏悦儿对着猫脸和娃娃头,本能的觉得猫脸要亲和些,自然是往猫脸处走了一步,等于就是选择了猫脸抱她进去。猫脸一愣就要伸手去抱,可娃娃头却开腔了:“还是我抱你进去吧!他比我灵巧,为咱们探路和放倒那些守卫更是他轻车熟路的事!”
说罢竟是伸手抓向苏悦儿,当下便是打横一抱,就看向了猫脸。而猫脸则呵呵一笑,无奈似的耸肩道:“羡慕你啊,美人在怀!”说完便是纵身一跃,幻影成烟。
第七十五章 半夜“鬼”剃头
不等苏悦儿惊奇那幻影的场面有所熟悉,娃娃头亦抱着她腾地而起,而当轻跃之空中时,低头向下的苏悦儿也看到那猫脸似鬼魅一般出现在那些守兵之后,每个都是轻轻一碰。
娃娃头带着苏悦儿落了地,她立刻离开怀抱看着面前站着的那些守兵,露出惊讶的神色,只是不等她问,娃娃头却抓了她随着猫脸的路线,将其带进了前堂角落的尸间。
“你是点了他们的穴?”进入了尸间,掩上了门,苏悦儿便新奇的问着猫脸,她能做的只是用银针以针灸的方式控制穴道,而点穴却是她不能的。
猫脸点了头:“放倒他们容易,但是一会有衙差巡过,实在麻烦,而且给明日受审的两家带来说不清的麻烦可就不好了。所以我点了他们的睡穴,叫他们站着睡!”
“我们不是来聊天的!有多少时间?”娃娃头问着话,人已经在尸间里找寻尸体。
“半个时辰后他们换班!”猫脸说着往内里的一具尸体前走。
苏悦儿不是没听过停尸间,但现代科技都是冻库,除了冰凌寒气,更多的是一种压抑的氛围会包围着你,叫你进入后便会不自觉的产生一种抑郁。但是当苏悦儿进入这尸间的时候,却是另一种感觉:厨房。
因为尸体或多或少是有腐烂之状的,为了避免臭气熏人,以及尸毒泛滥,这里的地板上都是泼了醋的,而且周边也摆满了,姜,蒜,以及一坛坛的黄酒,还有不少用以查验,搬翻尸体的手套。苏悦儿上前翻了三幅手套出来到了他们跟前,一家给了一副后说道:“这里怎么停着两具尸体?”
“明日里应该是有两个关乎人命的案子要审吧,那个我看过了,人是被淹死的,全身都泡肿了。来,还是看看这个的死因吧!”猫脸说着掀起了蒙尸布,当下一具完全赤裸的尸体就显露了出来,这使得苏悦儿身子顿了一下,而娃娃头更是直接伸手捞回了尸布把那人的下身给遮着了。
“来找死因还那么遮遮掩掩的,哪能找个什么啊!”猫脸笑着摇了头,娃娃头低沉的反驳:“不要忘了她是女人!”
“咳!”苏悦儿轻咳一声:“好了,我们是来找死因的,专业点,看就看了呗!”说着她伸手扯掉了尸布表现出一副坦荡荡的样子,但其实她心里不由的唏嘘:又不是没见过,有啥好看!
“那……节省时间,咱们分去找!”娃娃头再次出言,人却站在那男人的下身前摆明了他查这块。猫脸见状看向苏悦儿:“他找好了,你找那块?”
苏悦儿当然是指脑袋,猫脸自觉的去了腿脚前,伸手便要搬那尸体的腿瞧。
“等等!”苏悦儿赶紧拦了:“我听人说,人死了以后身体里的血液会凝固下坠,沉积在身体底部,形成尸斑,而这个时候若咱们搬动了尸体,就会在尸斑上留下咱们动过的痕迹,那些仵作明个怕是要当堂验尸的,到时弄不好会影响他判断的,我劝你还是能不碰就不碰的好。”
“不碰?那怎么看?”猫脸当下反问。
苏悦儿顿了下,“你们两个功夫挺高的,就不能用内力把他虚空的搬起来?”苏悦儿想起了大爷把刀隔空控制的场景。娃娃头和猫脸对视了一下,却一起摇了头,苏悦儿便失望的叹了口气,心想着要是能把大爷弄出来就好了。
其实不是他们两个不想帮,只是忍术里驾驭五行他们能做到,但人体在五行之外,他们谁也没那空运人体的本事。
苏悦儿当下对他们一伸手:“那你们只好用眼睛找出死因了!”说着她便自己观察此人的胸、颈、肩,以及侧颅。因为人已经死了一天了,此刻身上的尸斑已经进入固定期,继而比较明显的沉积在靠着床的那一面,而就苏悦儿的观察也是发现在侧面隐有一些尸斑的。
她仔仔细细的瞧看,尤其是在左肩部,她观察的更仔细,有一片淤青发黑与尸斑混在一起,但颜色略重些,看的出此人是肩先着地的。因着这个发现,苏悦儿又看了他左胳膊,便发现整个手臂的左侧间从上到下有着淡淡的淤青和尸斑混合。
“他的确是摔到了地上的,而且是左肩着地,但是可能是太突然,可能是有人阻挡了他的手臂使他一时未能抬起,结果人倒地时,胳膊都未能先倒下卸力,以至于胳膊摔的比较重,而手臂也因撞击地面的受力不等,而有不同程度的淤青。”苏悦儿将自己的发现和判断说了出来,那两个听的晕晕乎乎,但大体的意思明白,猫脸便是问道:“那真格的摔死了?”
“又不是高楼跌下,震伤五脏六腑,更不是摔断了肋骨刺入心脏,只是一个少年娃一搡的而已,能有多大的气力叫这人死掉?除非是运气太背,这人的脑袋磕碰到了什么,伤了要害部位。”说着苏悦儿便去观察他的头部,但古人发长,或束或盘,很少有披着的,眼前这位却偏是披着的。
苏悦儿早已观察了他的左侧脑,发件外,并无什么痕迹,而她顺着头发轻轻的抚摸上前也未见有凸起,当下她就生疑:不会这人真的是在一摔之下,脑淤血?但是脑淤血也不至于死的这么干净啊?至少颅内高压会令他呕吐,甚至口鼻溢血啊?
苏悦儿捧着此人的脑袋,陷入了思索中,娃娃头和猫脸对视一眼,后则安静的望着苏悦儿思索的样子发起了呆。
猫脸见状轻摇了下脑袋,自己去观察那人的腿,毕竟娃娃头所面对的下身部分,又能有什么可查的?
“咦?”
苏悦儿与猫脸的异口同声将发呆的白子奇吓了一跳,立刻压着嗓子说道:“小声点!”说完看向了苏悦儿:“你说什么这是什么?”
“这里有个硬物!”苏悦儿摸着死尸的头颅正中一点点的差别说道:“好似是个方的。”两人闻言便到了她跟前,也学着摸了一摸。
“是有个东西,不大。”娃娃头确认。
“我摸摸!”猫脸也伸手去摸,继而嘟囔:“奇怪这人脑袋上怎么有个这东西,摸着和铁物差不多……”
“铁物?”苏悦儿一愣:“这里的铁钉是什么样子的?”
“铁钉?穿盔甲的铁钉吗?一边长尖,一边方型啊!(虽然《汉书。食货志》上有记载五金的出现,也说到过铁钉,但那时的铁钉是用来穿盔甲的,顶盖部分是方或椭圆以及不规则形,而钉身部分除有些是双股外和现在铁钉差不多,是用来穿过两片锁甲而后将铁身烧红缠绕在顶盖不部分用来固定的。)
苏悦儿听见娃娃头这么说,二话不说从后腰里摸出那把飞刀,朝着那尸体的脑袋就要削。
“你要干嘛?”娃娃头伸手相拦。
“我怀疑他的死因就在这里。所以我要削光他的头发看清楚。”
“那怎么成?你削掉了头发,不就等于告诉别人,有人来此了嘛!”猫脸出言反对。
“我怀疑他被人用铁钉穿颅,要想看清楚只有削发,要不,我先把周围的一点削掉看看,万一不是,把旁边的头发盖过来就是了。”苏悦儿这般说了,他们对视一下,便没在拦着,当下苏悦儿小心的把周边的头发削掉,于是在这一小块的地中海上,一个方形的近似于铁钉上盖的东西赫然的贴在头皮,而周边黑红的血痂厚度就可以看出当时这里曾是大出血的部分,却偏偏因为这方形的上盖紧压,倒使得血小板凝结在此,血液凝固自然是生生没流出一滴血落在外面。
“哈,看样子是有人在那时从顶上射下了这枚……不对啊。那韩记酒肆并无二楼啊,再说了若从房顶上摄入此物,是什么人可以如此发力而不以全身出劲?我自认本事高强,但若我在房顶上这般将铁物一瞬间刺穿其脑,只怕我发那么大的力气,那韩记酒肆非塌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