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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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悦儿眨了下迷糊的眼:“哪儿?”
大爷的手慢慢的抓了苏悦儿的手腕,继而抓着她的手轻轻的放到了帐篷顶上。
那一秒,隔着被子,两人却都是一个哆嗦。
哆嗦的苏悦儿瞌睡跑的光光,指尖能够感觉到的硬度,叫她本来已压制下去的热度迅速的从全身各个角落以光速聚集在一起,心里似被猫抓挠了一下。
哆嗦的白子奇心头一颤,那尖尖上的一触一压,让他从四肢百骸里升腾着愉悦,他下意识的就微微抬了下腰杆,于是隔着被子,也算有了一次小小的摩擦。当即他嗓子眼里就溢出一声轻轻满足之哼。
但就是这一声细细的轻轻的哼声,在令苏悦儿心底被勾引出一丝酥麻奔走于全身时,她的脑袋里却是拉响了警笛。她立刻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准保会玩火上身,理智在告诉她放手。不过,她看着大爷那因舒爽而微皱了五官的脸,心内却爬升着一种作恶的心思,于是下一秒,她却忽然挂出一副好奇的表情,继而竟是一把掀开了大爷的被子,好奇般的问着:“这是什么玩意?”
大爷的亵裤被顶成了帐篷,而苏悦儿竟然歪着脑袋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向大爷的宝贝:“咦,你这里肿了啊!怪不得你喊疼呢?我这就喊红玉她们给你去找太医!”苏悦儿说着转身作势要喊,白子奇的心口一颤,一把抓了她的胳膊:“不用!”
“为什么不用?”苏悦儿一甩胳膊,一脸关心的表情:“这里肿了可不是小事,你不是说疼的嘛!”说完又转头要喊的样子。大爷噌的一下坐了起来,捞着她的肩膀一扳,继而冲着她强调:“我说不用就不用!”
“可是……”苏悦儿还要作势闹他,却不想大爷忽然一口亲在了她的唇上,快的如同闪电一般,生生将她之后戏谑的话语全部压在了这突然的亲吻中。
唇畔生温,唇瓣摩挲,四片唇在轻触细磨了三秒后,大爷的舌便想从她的口中探入,到哪此刻苏悦儿却紧闭了唇,倒推了他一把,继而低了头:“睡觉吧!”
白子奇正是温情激情奸情都涌着呢,突然被这么一推又听到这么一句,只觉得当真是天上倒下了一盆冰水,不由得问道:“为什么?”愣了两秒后,又补了一句:“花花也好,云秀和婵娟也好,她们最希望的就是我和她们亲亲,然后……你为什么不喜欢?你,你讨厌我?”
苏悦儿伸手抓了抓被子,挡住她刚才不小心露出的大半春光,轻声说到:“我和她们不同。她们跟了你,就是你的房里人,你的心里有没有她们都是两说,甚至在她们眼里与你欢好也是应该应分的。而我苏悦儿却不认同:虽然我已经和你拜堂成亲,成了你的妻,但是我却不想只因为背负着一个妻名就把身子给了你。爱他就给他,可是你与我而言却离这个爱字还很遥远。我,我只想等我们真的彼此相爱的时候,再给予你,你懂吗?而现在,显然还不是时候,因为你的心里,没有我!”她说着指尖在他的胸口轻戳了一下,脸上是一副淡淡的冷清,而眼里却是毫不掩饰的一丝失落。
“我有你啊,真的有你啊!”大爷一把抓了苏悦儿的胳膊:“我会想着你,我会念着你,奇儿的心里有月儿。”
苏悦儿闻言一笑:“你还真可爱呢!”说着她往后挪了挪身子:“你转过去!背对着我坐好!”
大爷愣了一秒,却照着她的话做了,只是背对着她的时候,她看的清楚,他的背肌还是紧绷了起来。
苏悦儿在心里叹了口气,却无声的笑了,继而他慢慢的将脸贴上他的背,用指尖摸着他背上的疤痕,言道:“等到哪一天,你将背对着我时,没有这般紧绷,只有放松与依靠时,我才会在你的心里。那时,我才能给你,记住了吗?”
大爷的身子一顿,床帐内安静之余,那先前的请与气氛瞬间消散。
苏悦儿笑着离开他的背,自己也转了圈,继而将被子一拉,让自己光裸的背葛隔着大爷身上薄薄的亵衣,与之紧贴:“背靠着背,就是彼此信任的时刻,我乐毅将背这样靠着你,你行吗?我敢于把我的生命之树交给你看护,你呢?你敢交给我吗?”
大爷的身子未动,人却一言不发,苏悦儿再次笑了起来:“夜深了睡吧!”说着她从大爷的背部滑开倒了下去,将被子拉盖好后,将两只手放在了床沿:“快睡吧!家里来了那么一位贵客,就够能折腾得了,我若没记错,明日里咱们还要去铺子上见什么各处的账房还是什么的,还是早点睡了的好,免得没精神应付啊!”
白子奇不发一言的乖乖躺好,他看着苏悦儿的背影,此刻倒没了那沸腾的欲望,有的只有一丝震动在心头萦绕。
忽然她的右手抓上了他的右手,继而一拉,大爷便是怀抱之姿的拥了她,而她则把大爷的手放在腰间轻声的说到:“你有你的难处,我知道,但你要清楚,我愿意把我的背,毫无保留的给你,是因为从一开始,在我成为你妻子的那天,我就选择站在你的身边。”说着她闭上了眼:“好了,睡吧!”她说着却并未松开她抓来的他的右手……
夜风依旧吹拂着床杖轻纱,白子奇感受着怀里曼妙的身躯再没升腾出炙热的欲望,反而将她紧紧的抱进了怀里,心中问着自己:你,真的可以让我无比的信任吗?我已经被人背后砍过一刀,就是因为信任,我真的还能给你可以交付背交付生命的信任吗?
……
“奶奶,该起了!”到了早上门外又响起了丫头们的叫起声,苏悦儿懒洋洋的嗯了一声,却发现自己四仰八叉的睡在大爷的怀里不说,一只脚还挂在大爷的身上。
一顿之后,她急速的抽了腿脚从床上直接翻到了地上,再看着依旧闭眼而睡的大爷,却有些楞:我,我怎么睡成这样?我,我什么时候这么毫无戒备了?
此时门扉一响,是丫头们进来,苏悦儿赶紧起身,却发现杵地的两只手丝毫没有痛感。低头细看,伤痕依旧在,那细细的血印子结下的痂还分外醒目,可是,她真的没有丝毫的痛感。
“奶奶别惊讶,那是老祖的宝贝,若是用了还疼,也不值得老祖那般稀罕了!”红玉瞧着苏悦儿的动作,便知道她诧异什么,在扫眼看到大爷睡的那般死,只当两人昨夜里是颠鸾倒凤的欢爱了一宿,便挂着浅笑说到:“奴婢原本也想让奶奶多睡会的,可是今日里您和大爷要去趟主铺,少不得您要熟悉一下流程和规矩,难免出了错不是?所以,只有早早的叫了您起来,梳洗之后就先去小厅里。老爷嘱咐了吴管家带着主铺上的老掌柜在那儿和您说说是怎么回事,之后您才和大爷去问安,再和二爷出去。”
苏悦儿点点头,便自觉的去洗漱,此时红玉便说到:“我喊翠儿和秋兰进来伺候大爷起来吧!”
“不慌!”苏悦儿看了眼大爷说到:“反正也是听安排的事,他去了也是白去,不若叫他多睡一会吧!”想到他昨个半夜的折腾,她下意识的就想他多睡会,而红玉听了这话,却是笑着应了:“是。奶奶还真心疼大爷呢!”
苏悦儿一时脸红,却也赶紧去洗漱,待到梳妆时发现只红玉一个来给自己梳妆,便是眼一转的说道:“你可是要和我说什么体己的话?”
。
第六十七章 错综的内情
红玉闻言从镜中扫看了一眼苏悦儿,见她一双美眸正盯着自己,她便是会心的一笑,压低了声音的说到:“奴婢想了一夜,觉得有两件事还是说给奶奶的好,也好让您心里有个数。”
“是什么?”苏悦儿只对着径自比对了口型。
红玉从镜子里看向了床帐,扫了一眼大爷后才轻声说到:“奶奶是能想到郡主所来,不会只是因为喜欢上大爷那么简单,您能思量到她是因何吗?”她说着便开始给苏悦儿将发细细的分股,一股股的上盘。
苏悦儿闻言浅笑,她早都明白红玉的背后便是老太太的心思,所以她向来有什么都和红玉打听,那就意味这只要是老太太愿意给她透漏的,红玉便都会说出来,而不需要和不希望她知道的,红玉自会压着不讲装作不知。如今这般来和自己说起郡主的事,显然是老太太对郡主这边有所顾忌,也要借红玉的口来嘱咐自己,可偏偏又不直说,还要先问上一问,向来也是有试她的意思在其中。
“昨个我就说了,堂堂一个郡主能撕破脸丢了礼义廉耻说这些出来,显然是已经被逼到了破釜沉舟的一步,而我照常理推算,有三种情况能让她如此做:第一,真正爱大爷爱进了骨子里,没了他活不得。可是昨个和你说的仔细,那郡主在知道大爷与眉夫人好时,却也没见闹的死去活来啊,看来很是大度嘛。尤其是大爷伤了后,再是哭了一场人也是走了的,若是真是把心都装满了大爷的人,只怕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走的吧?所以,郡主不会是深爱大爷的人,只是大爷长得不错,拉出去并不亏而已。”苏悦儿说着扫了眼镜子里的大爷,他那白皙的肌肤在烛火下倒也真的很莹润。
红玉将发股盘旋成小花朵朵坠在苏悦儿的侧脑处,用了嵌着红宝的珠花一卡,一溜的排了三个看着立刻就充满了精致的贵气。继而她分了一股出来在手里编成细辫,口中问着:“那第二种和第三种呢?”
“第二种就是她哥哥悦王已经给她寻了夫家,她不中意,不得已宁做白家的平妻也不应。
不过呢,你昨个也说了,悦王是极其疼爱她的,从来都是要她选定了才成,可是我思量着,那是她还小,她哥哥悦王才能这般能任她挑。可如今她都十九岁了,也是老姑娘了,却也难挑了吧?不过她到底是郡主,我想着盼望与她结亲的人应该不少,难保她哥哥就没选出一个也合适的出来,只是偏巧她是不乐意的,所以宁可跟了大爷也不嫁,但若要此种情况成,那只怕要那人定是自身有严重毛病的,不是歪瓜裂枣也要是个有恶习的,叫郡主万般不愿!而着这种人能让悦王同意,又难保不是身后势力百倍的人。不过这只是推想一个可能,但到底有没这种可能却是我不知道的了!”苏悦儿说着挑了眉眼看向红玉,她相信这段话她定会学给老太太知道,就凭老太太的本事,也能查出来到底有无这个可能。
红玉听了此话,手里编好的细辫正是套盘在那三朵挽花边,此时她一顿咬了下嘴唇说到:“奶奶想的很细啊,那第三种呢?”
“第三种?呵,你瞧瞧大爷可是伤的不轻啊,我想他被烧成了痴儿的消息,应该不止是只有平城的百姓知道吧?以他是白家的东家这种身份来说,自然该是凡有白家店铺的地方,就会有人知道此事,而且,依照我猜想,南境内,这个消息也是传开了的。”她说着看向红玉求证,红玉却是垂了眼眸一副专心攒花的样子,并不给予回应。
苏悦儿的眼眸一转,便不客气的说了出来:“如果我没想错,老太太从一开始就不希望白家和皇家的人扯上丝毫关系,尤其是这等姻亲之事,更不想掺合其中。别家都是巴不得与官宦之家攀附在一起,好得便利,但白家的结业却是老太太在白家老祖辈于朝堂不利之时一手创建出来的,这其中的辛苦与耗费的心血不必再提,但至少现在做到这种地步,却是老太太毕生的心血,她定不容他人窥探。而悦王再是一个边蛮王爷也是皇家的人,一旦有什么纠葛白家被扯进去就是麻烦,所以老祖宗是反对的,那么大爷烧成了痴儿的消息也是一定会被她有意安排在南境内宣告开来的,为的就是让郡主,不,是悦王,为的是叫悦王死心!而从这一年内都没郡主上门来扰就可看出,他们曾是死了这心的!但是忽然她却出现在此,甚至入府的第一天就把心思说了出来,可见这第三种情况便是迫在眉睫,不得不豪赌了啊!”
红玉此时将一把流苏簪子插进了这盘花蝴蝶髻后,才笑看着镜中的苏悦儿说到:“奶奶说的是一套套的,可见真是有个玲珑心,老太太说瞧着您就知道您是个能主持中馈的人,边说有着你,白家的家业便能撑下去呢!”
“行了,这席话别拿出来说了,只说你要说的话吧!”苏悦儿说着自取了一副宝蓝色的晶石珠子耳坠,挂在了耳洞里。
“奶奶可知道是什么使郡主如此?”
“这就是该你给我解密了不是?毕竟你来要和我说的体己话,不就是要告诉我两件事嘛,想来正是关键所在!”
红玉此时将苏悦儿剩下的发分出耳鬓间细细的一缕来,便将剩下的发扭转起来一盘,用一把细密的半月梳给插进了发丝里固定:“第一件事是:一年前悦王妃怀孕了,半个月前传来消息,在三个月前悦王妃给悦王生下了一对小子。”
苏悦儿眨眨眼:“所以呢?”
红玉瞧着苏悦儿衣服不明就里的样子,有所诧异,但一眨眼,她却无奈的摇了头:“您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