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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大当家-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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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今天出去就是去寻他的?”

“不,我只是担心我娘家,但能出去,我自是要找人问上一问的,毕竟现在的局面,已经让我不知该如何……等等,你知道?”

苏悦儿点点头:“我叫人监视了你,所以,这些事我都知道。”

“哈,哈哈!”眉夫人笑了两声便是哭了起来:“我输了,我输了,一切都输了!”

苏悦儿叹了口气实在不想和她再说下去,而眉夫人却看着苏悦儿说到:“苏氏,你赢了我不算什么,你赢的了她才是真本事!”

苏悦儿点点头:“谢谢提醒。“说完冲眉夫人摆摆手便出了屋,屋内只有眉夫人似笑似哭的声音,而苏悦儿站在门口看着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青袖说到:“一念之差就是如此结局,她本不坏,你却怂恿,倒最后只能一起走这条路!”说完冲红妆摆了手:“我们走吧!”她是打算离去,而就在此时,耳面的屋门打开来,大太太连拉带拽的将哭哭啼啼的魏灵韵给扯了出来,便扯还便口里说着:“我看她是翻了天了!敢这般欺辱你,你就不能讨回去?走,和我去太太跟前好好地说到说到,不能让她仗着家主两个字就这般胡来!”

苏悦儿看的真切也听的真切,却不理会这对面的场景,只迈着步子往外出,那大太太瞧见苏悦儿的背影便是扯了嗓子喊到:“苏氏,你给我站住!”

苏悦儿不但不站住,走路还变的飞快,在大太太喊出第二声的时候,她人都出了院子了。

“奶奶这样不好吧?”红妆有些担心,苏悦儿却不理事:“让她闹去!大不了哭诉一番,她们要丢脸我可拦不住,你,去把翠儿带上,带海二爷的院落去,我先过去!”

红妆应了是,便是去了,苏悦儿也赶紧的往海二爷所在的客院去。因着大太太那般闹腾,苏悦儿也无心叫轿子,便自己迈步过去,结果途中路过祖宗房的院落时,便瞧见了内里的光亮不大对。

祖宗房里供的是历代的牌位,去世之人只要是下葬了,就会把牌位供在此处,像大爷的娘故夫人因为还没下葬,所以牌位和骨灰则都是供在无相寺的,此处并无。往日这里点着长明灯,不过是一道油灯罢了,光线昏暗,只有有人去了,才会点了那一排的蜡烛,所以夜间从此过,从来都是只有昏暗的光线,可今个苏悦儿从此过,却看到明亮的灯光,心中诧异便拐了弯进去,结果倒看到一个她没想到的场景。

大老爷直挺挺的跪在祖宗房内,一排的蜡烛将他正对的牌位照的清晰非常,正是那新添的牌位,老祖田氏的。

大老爷好像在呢喃着什么,苏悦儿一来没时间细听,二来也觉得自己别出现的好,便悄悄的退了出来,心里想着大老爷也真是自己给自己找别扭,明明爱着老祖爱着自己的母亲,却偏要挂出一份冷淡的样子,便觉得这个事,自己还是要说给老祖知道,日后能化解一对母子之间的别扭嫌隙也是一件好事。

乱七八糟的想着到了客间院落,三爷正和海二爷在小厅的灯下复盘,飞速的摆放着云子,苏悦儿的到来,令他们停手,才要说话,红妆也令了翠儿进了客院,一时那丫头的眼就直了,继而更是慌乱的往红妆身后躲。

海二爷一脸不解的看了眼翠儿,才挪言看向苏悦儿:“大奶奶,你来和我商讨事,这带个丫头来……”

“哦,舅爷,我有两件事要问问你!”苏悦儿说着人往厅前挪了挪,看了眼红妆,红妆便扯了翠儿到了跟前,苏悦儿才问:“敢问舅爷,这段日子可有收到魏城主家的书信?”

“魏城主家?”海二爷诧异的摇摇头:“我随殿下外出,来往的书信皆是沿途的安排,没魏城主家的书信啊,怎么有事?”

这话一出,翠儿的身子就是晃了一下,但红妆却抓着她,此时苏悦儿又问:“那舅爷,这段日子,有没谁家和您提亲,说妻或是纳妾?”

苏悦儿才问完,客院外便是喧闹声,苏悦儿立刻蹙眉的翻了白眼,结果很快大太太一手扯着魏灵韵的冲了进来,当头就是一句话:“苏氏,今个大爷回来,不知你安排的是谁伺候?”

苏悦儿眨眨眼:“伺候什么?”

大太太瞪了眼:“自是侍寝啊!你是进了门的妻,韵儿也是,还是三爷代着行礼的,如今大爷回来了,他们还未圆房呢,不如就今日由韵儿伺候了吧!”

 

第二百五十章 大爷何所栖?

苏悦儿闻言抿了下唇,淡淡的笑着看着面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大太太眨眨眼,转子身:“舅爷,悦儿问您的话,您还没答呢!”

海二爷见状自是一笑,轻咳了一声:“大奶奶所问有些奇怪,你怎么想起问这个?”

“哦,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苏悦儿说着一副要慢慢细说的架势,当下大太太那已经绷住的脸便跟开裂了似的出现狰狞色:“苏氏!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伯母吗?我说话你当听不见?”

苏悦儿立刻伸手做挖耳状的转了两下,才咧着嘴嘟囔道:“伯母啊伯母,您也是书香门第出身,说起来更是名门望族的大家闺秀,这言行举止也该是全家效仿的典范才是。

您今个晚饭还说什么品性出身的,足见您是个有修养的人,可这会儿的倒怎么对着小辈大呼小叫起来,不知道的背后说是我冲得您忍不住喷了火,知道的却只怕腹诽您这个典范丢了脸面那!”说着她还故意的砸吧了下嘴:“哎呀呀,我的耳朵,竟嗡嗡作响,伯母难道您还炼了狮吼功的不成?”

苏悦儿无耻的挂着笑,话语却似把钝刀子拉上了大太太的心。

这名门出来的女人最在乎的就是名声,就是评价,这礼仪之上若被人诟病,那可等于是奇耻大辱,当下大太太就气的抖着手的冲苏悦儿一指:“你,你,你这目无尊长不知礼数的小蹄子,竟敢说我大呼小叫”

“啪!”苏悦儿抬手就是一巴掌把大太太指着她的手给打了下去,继而一双目带着寒气释放着生人勿近的气息说到:“把您那指人的手先收收吧!竟敢唤我小蹄子?麻烦伯母你睁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那提鞋搬凳的丫鬟,也不是捶腿搓背的小妾,我乃白苏氏,白家的当家主母,红门的当家,您这一声小蹄子,唤的太离谱太没教养了吧!”

大太太被抢白的脸上显着几色,捏着手说到:“呸,什么家主不家主,老太太那是遗训,你不过捡到便宜罢了,如今我可是你伯母,你竟敢说我大呼小叫,还打下我的手来,岂不是放肆?”她端着一副雄赳的样子,但那手可没再伸出去,其实不是她不想伸,而是她发现她的右手疼的她没法再伸出去!只是当着这些人的面,她却又不好意思说手疼的丢了份,只能咬着牙死撑,心想着苏氏看着也就个头不输人,却生生的有这把力气!

苏悦儿挑着眉一声冷哼:“您有没大呼小叫不用我来说,大家看的到!您说我目无尊长,敢问伯母,我可说错了您?您面前站的是谁?是海家的二爷,是我们大爷的舅爷,他姓什么?姓海,您呢,您姓什么?您是白王氏!虽然大家都是亲戚,可站在此处,海家的舅爷可比您算客人吧?我与海二爷正在谈事,论着礼数也自是先他的,更何况还讲个先来后到,您打小学下的礼仪,难道有教您把客人先晾下的?难道您随伯父上任的期间,也常常让伯父放下手里处置的政事,来先陪着您不成?我不予你计较,先和舅爷说事,您自当知礼的回避,可您到后,比回避不说还大喇喇的插言,像什么样子?真真儿的丢白家人的脸!至于我打您的手……哼,这等失仪的动作您做出来,无异于是在掌了白家的脸,我身为家主只打下您的手,可已经给足了面子!您若知礼,这会快从哪儿来回哪去,少在此处丢人现眼!”

苏悦儿这话完全就把大太太的那点面子是放在脚下踩,当下就把大太太给激的是脸上一白,继而身子晃了下。魏灵韵再她身后见状扶了一把,人就咬着唇说到:“姐姐说话留神些,这是伯母,一把年岁的,您要把气个好歹来怎么办?”

苏悦儿一听魏灵韵是给大太太出馊主意表示瞪了她一眼冷笑到:“白魏氏,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我们这位伯母,如此美貌的伯母,如此会保养的伯母,只怕随便的拉上几个人问,也都说她不到四十的年岁,你倒好,出口一句一把年岁,真不知道你的眼睛怎么长的,竟把我们看起来毫不见老的伯母说的如同老妪一般,倒地谁该说话留神些?再者,大太太是小气量的人吗?为这一两句话就气倒了,那可真是笑话了,难道堂堂的冀州刺史夫人竟是个小心眼小气量的不成?”

魏灵韵被苏悦儿噎的够呛,便是咬着唇的瞪向苏悦儿,苏悦儿当即死盯的着瞪了回去,那一身肃杀的气息也好不掩饰,当下就把魏灵韵给激的打了寒颤,只觉得背后有些凉飕飕的。

大太太夹在此处未免脸色难看,见苏氏完全不给她面子,又见海二爷就在跟前,连带三爷也闭嘴的盯着她,便觉得自己的脸在此刻是完全的丢尽了,当下就是忿忿的一跺脚冲着苏悦儿喝到:“苏氏,你少仗着嘴贫就在这里拨弄,我只是来和你说一声,韵儿和大爷成了亲可还没圆房呢,今晚就让她伺候大爷侍寝!”说完便伸了左手一拽魏灵韵,就准备走,而此时苏悦儿看了眼红妆抬了下巴,红妆便立刻上前,一把扯了魏灵韵,结果因着力量的悬殊与惯性,大太太便是趔趄了身子,险些摔个四仰八叉,但那右手还是在地上杵了下,可把大太太的一张脸疼的煞白,口里也吸了冷气。

可这个时候苏悦儿心中已恼,如何还管你大太太手疼不手疼,冲着海二爷一欠身说到:“舅爷,悦儿失礼,请您稍待!”当下说完就两步走到魏灵韵的面前,直接一巴凭驼泻舻搅宋毫樵系牧成希谖毫樵匣姑环从词保鸵丫瘸獾剑骸安恢说亩鳎阊劾锘褂忻挥欣褚辶埽恳桓雠思野蚜酵戎涞哪堑闶鹿以谧彀蜕隙滴魉档某墒裁囱樱磕憧纯茨悖鸵桓鲦礁居惺裁辞穑≡趺醋牛龈龉媚锉锏乃滥悖棵涣四腥四憔突畈怀闪耍俊?

苏悦儿这话够狠,一出来就先把魏灵韵给激的差点气都上不来,噎的她深吸一口气刚要回嘴,苏悦儿的第二巴掌又招呼了上去,当下把魏灵韵打的是一颗牙都飞了出去,而她却继续喝斥到:“你身为白家的媳妇,无视家规屡屡破犯!今日仗着伯母才归,又是你大姨妈的关系,便拉拢她为你出头,可伯母她是个没心眼的人,还不知你做下的那些勾当,你如今拽着她来为你讨还侍寝之事,你可知道你此行有多么恶劣?难道你想叫你大姨妈为你背黑锅不成?”

苏悦儿这般说魏灵韵,好似魏灵韵靠计了大太太一般,当下就把大太太引的看向了魏灵韵:“你做了什么?”

魏灵韵嘴角挂着血水,眼泪早流成了河:“大姨妈,我什么也没做啊,我,我凭白无故的被她打,她还污我,您可别糊涂啊!”魏灵韵哭的万分委屈,人更是抽泣的那张花容都快成了残荷之相,当下把大太太看的心疼,就冲苏悦儿说到:“够了,你不能这么打人,什么她哄着我来出头,我是她大姨妈,我看不惯你这么欺奂她,我自愿为她出头不成吗?”

苏悦儿眉一挑:“自愿?您说你自愿为她出头?”

大太太昂了下巴:“怎么着,不成吗?难不成你还想掌拥了我?”

苏悦儿摇头:“伯母啊伯母,您可想好,别到时候黑锅背上身,你想脱都脱不掉!”

大太太有点虚的看了眼魏灵韵,魏灵韵死命的嚎哭着,于是大太太一咬牙再昂了头:“你少来唬我!”

“好,那唬没唬的,您就好好的听清楚!”苏悦儿说着人看向海二爷高声问到:“舅爷,方才悦儿问您的是何问题?”

海二爷眨眨眼:“你问我,这些日子可曾有人给我说亲纳妾。”

“还请舅爷不吝而答,我这里可牵扯着您这档子事!”苏悦儿说着便看了眼魏灵韵,当下魏灵韵就是哭声一顿,人不安的看向海二爷。

海二爷皱了下眉说到:“我这事也掺合这你们家里的事?”

苏悦儿点点头:“很抱歉,的确掺合了,所以还请舅爷,实话实说。”

海二爷不悦的说道:“我这大半辈子里,来跟我说亲提意的人多了去了,可没一个媒婆不知道我的答案是什么,这些年早就没人来踏我海家的门槛提这档子事,因为他们清楚,我是不会应,也不会理的。所以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们,这段日子没人不长眼的来和我说亲建纳,而我不但没遇上,我回到海家,也没下人说有这档子事!”

海二爷话语明显的带着不悦,眼神也十分的冷漠,他那灰色的眸子陪着这样的态度与话语,叫人觉得有些压抑,而苏悦儿当下冲着海二爷一欠身说到:“舅爷勿恼,悦儿乃是小辈,按说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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