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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重生之"请"君入瓮-第25章

小说: 重生之"请"君入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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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终是未做出这些事不是么?”安景看着这个歇斯底里的女人,淡淡道:“你爱他。”

柳如茵猛地回头,目眦欲裂。

“胡说!”

“慧静……”

安景与柳如茵同时一愣,齐齐往门外看去,只见悟觉双手合什,静静站于门外,似是一座无喜无怒无嗔无恨的金尊玉佛,探看着世间苦悲。

“师父……”

柳如茵平静下来,脸色苍白,眼中凄凉一片。

“你还不明白么,你尘缘未了,与云水庵终是无缘。”

良久,柳如茵搭下双肩,提裙跪于悟觉身前,双手合什闭了闭眼,眼角滚出一滴泪,啪嗒一声落在青石路案上,只溅起往日红尘万丈,晕出无尽酸辛苦痛。

“师父,弟子往日罪孽深重,五年内幸由得师父点化,弟子虽未入佛门,却永远是佛门弟子,弟子这三拜之后,一别之后不知何日再能相见,还望师父……保重。”

安景一旁看着,心中也是一阵感慨,情爱这个玩意儿,动辄伤筋动骨死去活来,真是高级危险物品,警告未成年儿童以及智商先天缺陷者不可轻易模仿。

这边柳如茵与悟觉稀里哗啦的告别完毕,趁着柳如茵进屋收拾东西的空隙,安景闲问道:

“师太啊,那个你们水云庵,跟对面的道观很熟么?”

悟觉仍旧笑的淡定:“佛道虽不同宗,却同为逐理之友,算得熟悉。”

“那为何对面道观如此冷清?”

“道观观主凌空真人前日走火入魔已登极乐,只留一痴儿弟子吴虚子。”

吴虚子?原来真是个傻子……

“贫尼将会在水云庵等着施主。”

“什嘛?”

悟觉转身往门外走去,在门前止了止步,声音徐徐传来。

“贫尼纵观星象,发现施主命理虽为灿星辉煌,却与我佛门颇有渊源,还望施主仔细考虑贫尼的建议。”

师太,你保重,后会无期!

好半会才见柳如茵扛着大包小包走了出来,怀里竟然还抱着个古筝,安景满头黑线。

不怪悟觉师太不收你,你丫这当尼姑当的像个皇太后似的,搁佛祖面前,佛祖都忍不住捏着兰花指抽你丫的!

不过安景只能意淫,她还不想这个时候就得罪这个祖宗。

“走吧。”祖宗道。

安景正准备走,柳如茵又突然停了下来。

“把信还给我。”

安景一愣,额头出汗,手指慢慢腾腾伸进怀中,再慢慢腾腾抽出来,慢慢腾腾……

柳如茵见她脸色不对,一把扯过信封,看了安景一眼,低头拆开……

“信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够没够三千字,够没够?!

☆、第 35 章

安景尴尬,一时无语。

“夫人,您听我说,其实我还没来得及看就……”

“你竟敢擅自拆开我的信?!”

“额,夫人,您听我解释。”

“不要再叫我夫人!”柳如茵回头,眸子里氤氲着点点雾气,浓郁而飘渺,“你和他们一样,嘴上叫的恭敬,心里却又是另一幅嘴脸,挂上男人的名号又如何,还不是沦落到如此下场。”

柳如茵转头看向安景,目光沉如湖水。

“我从来只是花牌楼琴姬,柳如茵。”

“怎么样?”

闻人烈负手背立于月光下,面前一人单膝低眼而跪,闻言摇头道:“将军,近日荣亲王府没有任何异常,似乎忙于筹备五日之后的荣亲王寿宴,府上府下也没有任何异常之人来往进出。”

“没有查出落月崖救走荣亲王之人是谁?”

“属下那日跟踪到荣亲王府,只见那些黑衣人将荣亲王带进府内便再无动静,属下怀疑,荣亲王府中有同党。”

闻人烈抬眼眺望远处高楼檐角,目光明灭不定。

“你派人去城外新兵营通知黄校尉,命他加紧整顿军队,还有,你亲自去一趟青府,通知青岚,计划有变。”

“哎呦,我说你是不是女人呐?又不是赶着去投胎,这么拼命赶路作甚么?!”

安景摇头,忍耐的闭了闭眼,转过头。

“我说柳大小姐,这可不是让你出门郊游踏青的,荣亲王要造反,造反你懂否?!”

柳如茵看了看安景啐道:“造反就造反,社稷之事与小女子无关,我看你还是放了我,师父不要我,我得赶紧去找其他尼姑庵。要不被人捷足先登了可就晚了!”

安景抬手扶额,额滴个娘啊,荣亲王你到底是看上这娘们身上哪点了?

安景艰难的抬头,微笑问道:

“不知柳姑娘为何非要去当尼姑呢?”

柳如茵傲娇的瞪了一眼安景,昂首道:“这世上只有尼姑能够远离男人,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吃着锅里想着别人碗里的,轩辕荣每次躺在我床上,起床之后照样去临幸别的姬妾,他说爱我,除了未得到我心的不甘,还有什么?”

说道此处,语气转为冷淡:“若是你能保证他能为了我一人散尽所有姬妾,我便跟你回去见他。若是不能,那即便是你带我回去也是于事无补,姬妾都不肯为我舍去,又何谈对于他来说唾手可得的江山社稷?”

安景被她这话说的一愣,心中游移不定,的确,她只看见荣亲王表现出来的痴情,但是这是以权势为尊的古代,是弃女人如敝屣的古代,荣亲王若真是对柳如茵念念不忘,那为何府上仍是姬妾无数?古代男人能够很好地将爱分割成无数份,欲望和爱情之间,大多数男人选择满足欲望。

痴情,是因为柳如茵死了,在他轩辕荣的世界里是个失败性的挫折,这里面真正夹杂的感情到底有几分?为了这不确定的分率去赌?她没有底码,柳如茵更没有,所以她急于远离,即便是对轩辕荣真的有感情。

多么悲哀,安景第一次体会到古代女人在爱情上的辛酸与怯弱,男人能给她们物质与宠爱,却给不了安定和唯一。

“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在他心目中到底有几分重量?”

柳如茵闻言目光闪了闪,低头不语。

安景见之明了,继续开口:

“你说的不错,正常男人都会选择利益和权势,既然你决定要离开他,为何不试探一次,若是死心,何不死的彻底一点?”

柳如茵闻言凄凉一笑,口中苦涩难言:

“你高看了我,就算他能为了我摒弃荣华富贵江山权势,结果也不会如你所想。”

安景一愣,回问:“为何?”

柳如茵抬眸道:“你可知我要交予他的信中写的是什么?”

不等安景开口,她便继续道:“你可知当今皇上之位得来不正?”

“你说什么?!”

安景猛地一惊,这可不是说着玩的。

柳如茵闻言嘲讽一笑,冷道:“你以为我假死是为何,就是因为知道无意中听闻轩辕荣要造反的计划,轩辕荣不愿杀我,但是他府中自有忠卫,早欲除之我为后快,他一离开王府,便有两路人马背后给我使跘子。给我定的罪名有二:一为成大事者必不能为女人所累,二为我不仅知道轩辕荣要造反,还知道先皇之死虽与当今皇上脱不了干系,但幕后主使却另有其人,皇上只是基于权势之诱,并未阻止而已。”

安景闻言已经是震惊不已,这事越扯越大,已经不是造反一词可以概括的了了。

“你知道幕后主使?”

“不知道,我在信中只写了一句话:咫尺之内,异党谋皮。”

“你是说……”

“我不知道主谋是谁,但是我知道当今皇上也在找这个人,而这个人定藏在王府之中,我曾以为这个人是司马益,但是结果却不如我所想,因为当初意图谋害我之人并不是他,我在王府待了五年,却始终看不透他那张面具之下隐藏的是什么心思。”

安景一愣,脑中浮现老爸安雄的那张脸,而后是司马益那线条张明显柔和秀雅了许多的脸,身上一阵鸡皮顿起,罪过……罪过……

但是这可就麻烦了,这样看来貌似皇帝和荣亲王都不是什么善茬,皇帝老儿更是不得了,连弑父篡位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干的出来,人家轩辕荣哪比的上您呐,还硬揪着人不放,作为正义的使者,安景思索,这下要帮哪边?

“卧槽,奶奶的,大家都别当皇帝了,放着老娘来吧!”

突然吼出这句,震的身旁柳如茵一愣。安景忙回过头解释。

“我就是发泄一下,不敢抢您丈夫的生意,呵呵……呵呵呵……”

柳如茵将包袱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地上嚷嚷:“我不管了,我要休息!我跟你说,我可以跟你去试探轩辕荣,但是结果不论如何,我都不会留在京城,要么出家要么死!”

安景看了看她头巾边缘露出来的参差不齐的毛茬,唇角抖了抖吃力道:“不用你说,你的决心,我看出来了。”

“我柳如茵虽然只是一介红尘浪中女,但是也是有原则的。”

“是是,柳姑娘真乃世间少见的巾帼女英雄是也。”

“所以麻烦你把他给我赶走,尼姑与道士同行,成何体统!”

安景闻言看了看身后十米开外已经跟了她们一路的小道士,也就是吴虚子,转头为难道:

“不是我不让他走,我赶了一路了,姑娘又不是没看到,用石头砸用棒槌打,他还是坚持要降妖啊。”

“谁让你长得那么像狐狸精。”

卧槽,难道老娘顶的不是你这货的脸么!

京城街市内,安景拽了拽身上刚换的男子衣装,幸好苏茜的那根金簪没有像那五颗东海珠一样贵重,当了银子,正好能换两身衣服,扭过头,看了看扭扭捏捏的柳如茵叹口气。

就是古代没有卖假发的,这一头凌乱的杂毛啊……

柳如茵踏脚出门,翘起兰花指捏着裙裾。

“想当初,丝绸云锦绫罗绸缎哪个不是样样随着我挑,如今落魄到如此地步,连个像样的纱帽也没有,真是岁月如沙漏点点消魂,往日如鹃蹄声声泣血。”

安景无语她这种突如其来的文艺忧伤,忍不住开口道:“这还落魄?!大姐你身上穿的是店里最好的成衣好不好!当个尼姑你这么高调也不怕气着佛祖,麻烦你找块布把你那头包上,增光瓦亮的!”

柳如茵这才发现自己的头是秃的,立马双手捂头,羞愤道:“你怎么不早说?!快快给我买顶纱帽?!”

安景气笑了!这娘们不当家不知茶米油盐贵昂,跳崖怎么没把脑门给跳残了!

“小姐,柳大小姐!刚才最后一个铜板儿花在了你的衣服上,敢问哪来的钱买啊?”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要这么丢人现眼的去见轩辕荣!”

安景无语,翻出包袱,将刚刚换下来的女装扯开一撕,扯下一块破布,直接丢到她头上冷道:

“爱用不用,大不了你自己回荆山,老娘我不伺候了!”

柳如茵立马噤声,安分的包好脑袋,虽然看上去还是不伦不类了点,但是总算是能见人了。

“那道士还跟在后面。”

安景扭头看了看,身后借着糖葫芦架极力隐藏自己的吴虚子,失笑一声道:“无妨,不管他,他爱跟就让他跟,待会他想跟也跟不进去。”

“我们现在怎么办?”

安景看了看前方旁边立着两尊高头石狮大开着的红漆大门,目光沉了沉,回道:“我们,要光明正大的进去。”

荣亲王府内众人正忙于筹备荣亲王的寿宴,侍卫便看见有一女子步伐脚步轻移而来,眉眼欲飞,红杏未启,五步之外便觉鼻翼留香,缠绵不绝撩人心肺。教人出口语气也不禁放柔了许多。

“何人?”

“奴家安景。”

“他是何人?!”

“他是奴家的贴身护卫,侍卫大哥劳烦通报一声,奴家有事需见荣亲王一面。”

侍卫低头站于‘安景’身后,身子几不可见的抖了抖。

“王爷下令,若是安姑娘来访,立即放行,安姑娘请。”

安景扮作侍卫亦步亦趋的跟在柳如茵身后,闻言咬牙切齿,这个侍卫,上次她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么个态度!

“去你的房间,他应该在那里。”

柳如茵闻言往前走,亭台楼阁,处处掩映着曾经的花前月下,整整五年,竟然从未变过,步步走来的艰辛,从侍妾到宠妃到正妻,但是曾几何时真正感到快乐过?这些都不是她要的,锦衣玉食万人仰望,却没有在水云庵这五年来的安稳,她本是不懂,但是现在越接近这些曾经,越是接近那间房,当往事一幕幕浮现,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从来没有逃开过。

轩辕荣,我死了原来你也不好受呢。

柳如茵凭着记忆走到房门口,正要开门,便听里面有细碎的女子呻|吟声阵阵传来,伴随着男子粗喘,在这寂静的院子里显得越加暧昧销魂。

安景在柳如茵身后,也听见了这声音,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里面是什么情况,暗叫一声苦,立马去看柳如茵的反应。

柳如茵欲按向木门的手颤了颤,低头看不清表情,良久才收回手,轻吐出一句。

“走吧,看来,是不用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晚兮今天才到家,熬夜码字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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