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毒妃-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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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影子“啊”了一声,差点将剑扔掉。
“好阴的功夫,看我猎人索!”猎王扔了长枪,从腰间取出一条绳索,哗啦一声盘成数根长蛇朝逼鬼影子而来。
两大高手比试,当真是昏天暗地,血玫瑰哪里插得上手,只是站在一旁堤防着鬼影子施毒镖。
那猎人索果真当世绝学,虽然自己从山王那里学得一些,只是山王资质差一些,那猎王也只教了些皮毛,鬼影子跳动的速度再快,总是抵不住那绳子的速度。
那绳尖一会如蛇,一会如石,鬼影子癫跳了几次之后,手中的长剑终于被绳尖夺了过去。
鬼影子想施毒镖,但双手没得机会,因为那绳尖总是再朝自己逼近。
“鬼影子,你害我猎人一族,还害了和氏部落,我绝对不会留你!”猎王舞得绳索如银蛇一般,只听劈哩啪啦数声过后,那鬼影子的手指像断了一般,血玫瑰看的是胆颤心惊,而在场的其它人更是眼花缭乱,跟着猎王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只闻猎人索与血玫瑰毒,却并没有当真见过。
第三十九章,鬼影子
鬼影子早已抵不过猎王的招式,一边大吼,一边朝后退去。
猎王双手一掷,那一根绳索“啪”的一声变幻成一根长剑朝着鬼影子直刺而去。
那速度奇快,众人根本无法辨识,忽然一袭黑影直扑绳尖而来,双手只一点,那绳子突然被裁成数截,众人吓了一跳。
“面具男人,你来做什么?”血玫瑰指着前面的戴着面具的男人喝道。
“放了他,血玫瑰,和氏部族是他灭的。”然后面具男人又转向猎王,“猎王一族的事也是他做的,但我请你们放了他!”这猎山王的话像是命令又像是指挥。
“面具男,大仇不报,死不瞑目,此乃大恶人也,他做下这天大的恶事,断不饶恕,面具男,你快让开,要不然,我们将你也铲平!”血玫瑰双手挥动,意欲用那血玫瑰毒来击杀这个鬼影子。
再看那鬼影子,双手已断,就置双脚也从脚踝处断成数截。
“各位,留他性命,他虽然是极恶之人,可他毕竟给猎人一族做过贡献!”面具说罢,双膝跪倒在当地。
血玫瑰哪里肯放过这个灭族仇人,猎王大喝着双掌劈将而去,“面具男,休要管我部族之事,你若与这鬼影子站到一起,那就是与我们猎人一族为敌,快些闪开!”
猎王哪里肯听这个面具男人的话,双掌齐发,直朝鬼影子而去。
那鬼影子“啊啊”的尖叫着,只将身子躲在面具男的后面!
现在目下的情形,血玫瑰与猎王肯定不会放过这个鬼影子的,因为这是两大部族的仇人,面具男人突然摆开阵势,“我说过,不管谁对谁错,他,我都得带走,这一点是肯定的,血玫瑰,猎王,除非我死!”
血玫瑰唉叹了一声,“面具男,我希望你识时务,不要为了一个极恶之人跟我们两大部族较劲,你对我有恩,我会饶过你的不识时务,但是我绝对不会饶了这个大恶人。”
“血玫瑰,若说是他的错误,我倒可以谅解,只是那犯大错的却不在他,而是你爹和事多与猎王,我说句公道的话,事已至此,也算扯平,再加之他已受到惩罚,我希望二位手下留情!”
面具男人有些惧怕,因为两大部族两大法宝联合到了一处,他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他必须把握好这一点,他只想能说服其中一个。
“一华,千万不可轻信此人言语,和氏部族上千条性命全是他一人所为,士可忍孰不可忍,还有,我的山王儿也被他派人送了血玫瑰毒,一华,你千万不可听他的话呀!”猎王说得句句有理。
血玫瑰牙齿咬的咯嘣作响,面具男突然朝着血玫瑰跪倒在地,“血玫瑰,我救过你一命,今天我要你还我一命,日后若是你再见到他,杀他也不迟。”
血玫瑰当下心软了,此人说得话也不错呀!
猎人一族岂能容得了这个鬼影子存在,巫将军指挥众高手开始围攻这个鬼影子,猎王再不跟面具男较量,扯出长枪直逼面具男而去。
血玫瑰一时没了主意,大仇未报,大恩又未报,她觉得她一点也不像杀手,现在竟然下不了手,可怕呀!“小姐,他是杀族仇人,且不可饶了呀!”清明趴在血玫瑰的耳跟边嘀咕了一句。
那十人阵法甚是厉害,十大高手手持长绳,纷攻面具男人的上中下三路,面具男人一边要接招数,一边又要照顾那个鬼影子,有些应接不暇。
猎王瞅准机会,一柄长枪直刺面具男心脏而去,猎王的速度无与伦比,面具男根本没有办法去接,血玫瑰惊呼一声扑到阵角里,重重的挨了一枪,猎王力道十足,枪尖像一把刀子一般刺进了血玫瑰的左肩。
当猎王发现是血玫瑰的时侯,赶紧收枪,但那已迟矣!血玫瑰应声倒在了面具男人怀抱里。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傻了面具男,情急之下,他双掌挥出无数暗器,那一个阵法才算被破。
“血玫瑰,你怎么这么傻呀!”
面具男紧紧抱着血玫瑰,眼睛露出泪花。
“杀了鬼影子,替和氏部族报仇。”
猎人部族一齐蜂拥而至,所有的武器统统扑向面具男跟鬼影子。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半空里响起无数的霹雳之声,“野人部族来了,快快迎战!”猎王朝着巫将军喊道。
那霹雳声过后,天下落下数缕烟雾。
“有毒,快快摒住鼻息!”巫将军喊道。
趁猎人部族防备的空档儿,面具男人携着鬼影子不见了踪影。
等到毒雾散尽,三界山下只留下血玫瑰跟猎人部族。
“猎王,鬼影子跑了,我们赶快追吧!”巫将军朝着猎王说道。
“慢着,巫将军,野人部族肯定在周围,我们不可乱了阵角,以防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猎王赶紧扑到血玫瑰的跟前,“一华侄女,一华侄女!”和一华的左胸流着鲜血,气息微弱,猎王伸手点了和一华的穴道。
然后猎王意欲给血玫瑰疗伤。
“猎王,这种女人你还救她,你都不看她现在成了什么样子,若不是她阻拦,我们早杀了那个鬼影子,这种阴毒的女人,不如杀了算了!”巫将军说着将刀架在了血玫瑰的脖颈之上。
清明扑过来夺过了巫将军的刀。
“不能杀小姐!”
巫将军哪管这些,朝着清明就是两巴掌,“你个小屁孩,滚得远远的!”巫将军顺势夺过了清明手里的刀。
“慢,一华是我的侄女,也是我的山王儿的未婚王妃,我们不能这么对她,我要与她一起夺回属于我们联盟的土地。”
猎王此话一出,那巫将军愤怒的咽了一口气,然后站到了一边。
猎王双掌按在血玫瑰的背部,然后调运真气贯以全身,“总算从鬼门关将她救了回来,清明,你背一华回去休息,明天早上便可无事!”
血玫瑰身子痛得厉害,身上一无是处,“小姐,你没事吧!猎王已给你疗了伤,不会有大碍的!”清明一边搀扶着小姐,一边流着泪水。
“清明,他们都不知道你会武功?”血玫瑰问道。
“小姐,少爷在的时侯教我的,他不让我告诉别人。”
“不?清明,鬼影子的武功你也学过,因为你今晚的那一手名叫天女散毒,只有我爹跟鬼影子会。”
“小姐,全被你看出来了,我两个师父,不过,他们彼此都不知道。”
血玫瑰挪了挪身子,再仔细看了一眼那房子的摆设,外面只一大厅,里面是住室,那大厅正上方挂着的是一幅《清明上河图》,右边摆着的是武学秘笈。
血玫瑰抿着眼睛哭了起来。
“小姐,你怎么了?”清明忙将帕子递到了血玫瑰的跟前。
血玫瑰不忍抬头,因为那厅上还挂着两个褪了色的喜字,越看越伤心,血玫瑰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
“小姐,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吧!你受了伤,我们挪到隔壁吧!”
血玫瑰摇了摇头,“睹物思人,没想到山王竟然离我而去,而今物是人非,更显悲凉呀!清明,隔壁住的谁?”
“小姐,住的王妃的女儿猎英公主。”
血玫瑰点了点头,“英妹年有十八了吧!也出落成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了!”血玫瑰正说着,那猎英公主便走了进来。
“姐姐?”猎英惊问道,“姐姐,你为什么要害我的哥哥!”猎英突然拿出佩剑扑上前就直刺血玫瑰而来。
清明一掌挡住,“公主,你误会了,山王是被智谋士害的,猎王已经调查清楚了!”
猎英一听将信将疑,“不可能!明明当是哥哥中的是血玫瑰毒!”猎英说着第二剑又刺将过来。
“公主,你去问猎王!”清明忙拦住。
猎英“嗯”了一声便及出了山王的屋子!
“小姐,你没事吧!”
血玫瑰此刻脸色煞白,嘴唇全无血色,泪水晶莹,瞅着这里的一物一什,心存悲伤。
血玫瑰突然双膝倒地,“你生,我不能与你相伴,你死,我不能与你相依,山王,你的音容笑貌依然存留在我的心上,可是,我却见不到你,山王啊!玫瑰真恨不得立马就随你而去!”那低沉的哭泣之声极为幽婉,惹得清明哭泣了数次。
“小姐,节哀呀!人死不能复生,山王生前最喜小姐你了,她还画了很多你画。”清明说着去翻那箱子。
“别动,清明,让我自己来!”血玫瑰轻轻抹了一下自己的眼泪,站到箱子跟前,打开箱子,里面全是女子所佩之饰物,“九凤钗!”
这些都是山王给自己买的,血玫瑰不忍继续再翻,只轻轻合了箱子,然后坐到了床边。
“清明,这房间全是山王按照我的意思布置的,可是?”血玫瑰一语凝噎,泪水止也止不住,“我的山王竟然与我永生相隔?”血玫瑰痛不欲声。
正在这时,猎英公主来了,“姐姐,是猎英错了,猎英向你赔不是了!”公主说罢意欲跪在血玫瑰的跟前,血玫瑰哪敢让这个公主跪下呀!双手挽着猎英。
“英妹,且莫如此说,山王他已经走了,害他的是智谋士,他竟然是潜藏多年的鬼影子,他还说山王是他的儿子。”血玫瑰说道。
“不,姐姐,不管山王是谁的儿子,那不重要,重要的是山王他是我的好哥哥。”猎英搂着血玫瑰哭个不停。
第四十章,悲鸣
血玫瑰抚着猎英的脸,轻轻擦拭着泪水。
“一华小姐,睡了吗?”屋外有位侍女唤道。wωw奇Qìsuu書còm网
“没有!”清明慌忙出来,“什么事?”
“清明,我听公主在这里吧!这是巫将军的士兵从三界山前捡到的画像,说是猎英公主的。”
清明点了点头,拿了那张画像走了进来。
“猎英,你啥时穿成妃子的衣服了,难不成你要去当什么王妃不成,嗯!”清明点了点头,“当然是巫将军府里当将军妃了!”
血玫瑰吓了一跳,这画像不就是自己从风王的椒房阁偷来的风王王妃的画像吗?当时中了猎王一枪,弄到地上了,现在怎么突然被他们捡到。
当初没想来这女人是谁?现下突然明白了,真的很像猎英公主。
猎英拿了画像一看,“胡诌的画像,哪个丑画师胆敢画我?”
连猎英自己都没认出来,血玫瑰更觉奇怪,“猎英,你娘是正妃,生了几个呀?”
猎英惊愕道,“姐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些来?”
“公主,我只是随便问问。”血玫瑰慌忙用手帕拭了一下眼睛。
“我娘戚式生得两女,听娘说,姐姐小时侯得了一种麻风病送到庵堂里了,其它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姐姐估计死了!”猎英说着滴下几滴眼泪。
“哦,英妹,别哭,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别哭!”血玫瑰说罢,安慰了几句。
猎英并未在意这画的来历,也未再看那画上的人到底是谁?猎英说了会话,有些困了,便跟着侍女出去了。
清明则在外间开始收拾起床铺。
血玫瑰虽然受了重伤,很困,即使挪动一下步子都很困难,但她睹物思人,却怎么也睡不着,她静静的看着那一对大红的喜字。
看着看着,她竟然入迷了……
山王披红带花,手里拿着锈球,后面拉着一顶轿子,待到猎人一族时,山王竟然揭开轿帘,自己顶着盖头,不时的看着这个满脸喜色的新郎。
山王将手送了过来,她想把手送过去,可是她怎么也送不过去,突然一个粗野的男人用刀砍下了山王的胳膊,然后还有山王的腿,山王的头还在那儿说话。血玫瑰吓得直掸血玫瑰毒,可是,她怎么掸都救不了山王。
“山王,山王!”血玫瑰大喊着从床边摔了下来。
“小姐,你怎么了?”清明闻到声音赶紧转了出来,看着血玫瑰的惊吓状,赶紧出到外阁弄了一个热毛巾。
血玫瑰喘着粗气,不停的思量着刚才的梦境,她的浑身湿透,满头尽是汗珠!
再抬头时,血玫瑰又好似看到了山王,那梦幻般的影子朝自己姗姗而来,血玫瑰一把将山王拉住,“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