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骗成-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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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柔儿在前方闻言一愣,回头看向五福:“这个时候,你应该是伤心吧?”
五福眨眼:“伤心?我为什么要伤心啊?”
“你不是对那位二少很在意嘛,人家有了意中人,你可就……”
“哎呦我的小姐,五福就是个丫头,才不会做那种痴心妄想的梦!再说了,我其实只是喜欢看美的东西而已,要不然当年也不会被人家拐骗到青……”
苏柔儿抬了手,止住了她的言语,只是无奈的冲她苦笑了下:“我懂了,你其实就是追星族!”
五福一头雾水的准备那是什么意思,苏柔儿却懒得和她解释,只是有些烦躁的说到:“我们待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了,请柬都发了,我们就回吧!”
“小姐,您,似乎不高兴?”
苏柔儿立刻瞪她一眼:“瞎说什么?我就是观礼的人而已,何来什么高兴不高兴?”说着她转头迈步,心中却是自己都不确定起来:苏柔儿,你干嘛那么难受?就因为有个小柔?人家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也只是把你当朋友,你想什么呢?再说了,人家可是少爷,身边有一两个暖床的正常的不得了好不好?如今人家及冠了,就是弄个丫头来破处也是无可厚非,你在这里不痛快什么啊!
……
苏柔儿心中叽咕着去找叶青海告辞,反正她说的看一看杨盈袖,反正也是看到了。而内院的水池边,裴泽将小柔从下人的渔网里提溜出来后,冲着喵喵乱叫的它就在脑袋上敲了下:“还叫?你真行!这下你可露脸了,抓谁不好你抓她!”说着随便找了块布把它一包赶紧往屋里跑,边跑还边冲那下人说到:“快去客房那边告诉二爷一声,小柔没死!”
下人一脸惊讶的点头,而后摸摸脑袋:“猫会淹死吗?”
正文 第三十七章 我的“父亲母亲”
有一个词叫做一战成名,作为因为一张绝世容颜而被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叶二少,最近又多了新的形容词。比如:风流,又比如:金屋藏娇,又又比如:天生情种,又又又比如:吃碗瞧锅……
总之,街头巷尾再一次都是关于他的段子,说着他如何的养了绝色美女在府宅中,搞得杨家千金不但为其吃醋,还因此与人掐架,负伤惨重到下不了床,出不了户。
而在家在一品行两头跑的苏柔儿是越发的烦躁起来,一面对流言的夸大嗤笑,一面又对那个小柔格外的敏感,甚至她的潜意识里老觉得,叶青城要和她做朋友,还张口闭口的喊她柔儿,也一定是和这个叫小柔的有关,但关联在哪儿,说不清楚,只觉得这个柔字叫她十分的膈应。
“呸,叫什么不好要叫个柔字!”苏柔儿十分不爽的吐槽一句,躺在床上的四喜抽了下鼻子:“当家的,也觉得这个字不适合您?”
苏柔儿一顿,冲其挑了眉:“喂,我可是你老大,窝里反那可是要三刀九洞的!”
四喜淡定的笑笑:“当家的,我明明是在附和你,好不好?这和窝里反没关系,最多就是阿谀奉承而已!”
“好一个阿谀奉承啊,难道你还想说你是昧着良心?”
四喜笑得很甜:“自打跟了当家的,我们早就没良心了!您说过的,要做商人,那就是最大的奸商,要良心就不奸了,何况还是去复仇的,有了良心还怎么复仇?”
苏柔儿将手边削好的苹果取了一块塞进了四喜的嘴里:“复仇?我现在连娘的痕迹都要找不到了!你知道嘛,叶家竟然没我娘存在的记录!”
四喜一愣,赶紧吐掉嘴里的苹果:“不会吧?帮主可说过,当年卢氏最后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说了,让他别再去找她,因为杨光把她送给了叶大人为妾,她要去叶家了!”
“我知道,爹是说过,可是,现在的情况是,我在杨家看到了娘的牌位,还挂着杨母的头衔,可见她是给杨家生了子嗣的,而叶家呢,完全没她的存在感,我严重怀疑,会不会当年是娘骗了爹,她根本没去过叶家……”
“不可能!”四喜当即反驳:“莫姑姑可是陪着帮主去叶家偷瞧过,亲眼看到过叶大人和你娘一起出出进进,你娘那时候还挺着大肚子,帮主想找机会和她说话,莫姑姑给拦了,说叫他别去生事,免得你娘为难,帮主才没去,以至于后来你娘就莫名其妙的没了影儿!”
“那就是说我娘在叶家真的出现过……得了,我还是去找莫姑姑吧,至少也要问清楚是什么时候的事!”
……
“当家的,你是在怀疑什么?”莫姑姑神色有些不悦:“莫非你觉得帮主在诓骗你不成?”
“我不是说爹就是诓骗我了,我只是想弄清楚这里面的内情而已!要知道爹说了娘被转送叶家为妾,而您也曾说您亲眼瞧见过娘出现在叶家,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叶家根本就没我娘这个人啊!偏杨家反倒供了我娘的牌位!会不会是哪里弄错了,其实我娘根本没有转送……”
“当家的!卢夫人不会骗你爹这是一,我和你爹亲眼瞧见她和叶公在一起这是二!你娘尸骨无存,如今连一点存在的迹象都被人抹除,这更加说明你娘她死的不明不白,定是被他们加害啊!”
苏柔儿伸手捏了下鼻骨:“我知道,所以越是这样我才越肯定这里面是有内情的,不然也说不通了!莫姑姑,不如你再和我说说当年我爹和我娘的事儿吧!还有,您瞧见我娘在叶家大肚子的样子,又是几时的事?”
莫姑姑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当家的,帮主和卢夫人的事儿,只怕你从帮主那里都听了七八回了,何必又来问我?”
“莫姑姑!你就再说一次嘛!”苏柔儿说着就去扯着莫姑姑的胳膊摇,莫姑姑被晃了几下,只得无奈的叹气:“好,我说!”说着微微皱了眉头讲了起来:
“你娘本是官宦家的小姐,虽然家道中落,但也算得是高门之后。她和你爹邂逅于街市,后有书信来往,最终私定终身,你爹上门提亲,可你外祖父嫌弃你爹是江湖中人,就是不答应,你娘就和你爹私奔,还生下了你,但是你刚满百天的时候,京城里有案事发,到处抓人,是人心惶惶,而卢家有所牵连,你外祖父更是病危……”
“娘听了消息,急忙跑了回去,生怕见不到父亲的最后一面,哪知却是落进了虎口!”
“是啊,你的两个娘舅仕途艰难,偏又被这朝案牵连,你外祖父为了救两个儿子,得知杨光好色,而你娘又十分有姿色,就对你娘是威逼利诱,要以你娘来博取卢家的生存之机。虽然你娘早已和人私奔还生了你,但私奔之事你外祖父碍于脸面从未提及,便无人知,你外祖父和外祖母终日对她哭泣说教,你娘又心中愧疚,觉得自己不孝,最终还是为了家族而答应给杨光做妾,断奶束裙的面见了杨光。当时作为主审的杨光一见你娘便是倾心,后来审案中把卢家的牵连几乎抹消掉,只落了个贬官,全家都搬去了海西。而你娘就在京城留守了两个月,准备按照约定嫁给杨光为妾。”
“娘到底是舍了自己啊……”
“是啊,当初你外祖父逼你娘做选择时,你爹就曾表示要去劫狱救你那两个娘舅,可你外祖父不许,怕担负灭门之灾,一生逃离,你娘也不愿你爹犯险,只哄了你爹,说先是答应着,等事情解决了,就让你爹去救她,跑了就是。但事情解决了,你娘却没了自由,那杨光几乎日日都去寻她。后来好不容易两个人约下了时间,准备逃跑,可杨光却不知从谁哪里知道了你娘和你爹有私的事,竟然逼她即刻嫁他,否则,不但会派官兵抓了你爹,还会把已经抹掉的卢家再牵扯进来!你娘为了大家,只得当夜嫁进了杨府,甚至都没喜婆背进府门,而你爹如约来接你娘走时,只见到了一封信,你娘和他分手的绝情之信。你爹当时就知道一定有内情,冲进了杨府去找他,而你娘为了保护他却决然和他说是变了心,总之你爹伤心离开,而你娘就在杨府做了妾。”
“娘一定是痛苦的……”
“可不是,你爹虽然伤心离开,却要我暗中护她周全,后来我发现那杨光之妻郭氏,可是悍妇一个,对你娘是刁难不少,不过你娘性子温婉,不争不闹,只自己每日都往佛堂里去,杨光来缠,也不拒绝,杨光不来,也不吵闹,与她说话,她几乎不闻不答,就似个木头,杨光也渐渐不睬她,只是偶然还是要去扰她,而那郭氏也似乎知道了你娘是如何进的门,也不再为难她,倒也太平,我见状便回去告诉了你爹,你爹多少放心些,就隔三茬五的去偷偷看她,结果你娘偏有次害了病,你爹心疼显了身,两个人倒是拥在一起哭。”莫姑姑说着眼角已是湿润。
“所以那之后,爹和娘常有相聚,但却发乎情止乎礼,只隔三茬五的见见,彼此已解相思。”
“是的,可是没多久后,你娘却叫你爹别再来了,说她被杨光转赠于叶公为妾,不日就要搬过去。你爹听闻大怒,就要去找杨光算账,更想带你娘走,可你娘拒绝了,她说,她已经任命,还说从此不会再和你爹相见,彼此相忘,还警告你爹,如果你爹要胡来,她立刻自尽。你爹无奈,只得看着你娘离开,之后过了半年,他和我瞧瞧去看过你娘一次,见你娘大腹便便的由叶公扶着,你娘又与他笑言,便知自己纠缠也无意思,这就再没去瞧她。”
“莫姑姑,那是什么时候?”
“二十年前的事了!时值四月,正是春末夏初。半年后,你爹差我带了一份贺礼,要我悄悄送去道喜,岂料,叶家上下我寻遍了也没找到你娘……而府内还挂着挽联,原来是叶公的二房因为难产而死。我以为那二房是你娘,急忙回去告诉你爹,他知道你娘死了,伤心难过,和我来到京城,想要挖走你娘的尸骨带走,可我们找遍了叶家的坟地,也没瞧到你娘的墓碑,只看到一座新坟,乃是叶家二房的,可她却不姓卢。”
“二房不是我娘,我已经问出来,二房是个裁缝的女儿,姓付!叶青城就是她的儿子!”
莫姑姑点点头:“是的,那人的确姓付。我和你爹找(文)不到你娘,就再去叶家(人)抓人查问,竟无人知晓(书)你娘的存在,你爹当(屋)即明白,你娘她一定是死于非命,否则不会尸骨无存的!于是他打算将叶公虏来,誓要问个明白,可出手失败,让他跑了,但那之后,身为京兆尹的杨光便命令大批的官兵严查,说是要抓什么叛党,可贴出来的告示上,却画着你爹的肖像!你爹和我都意识到,这是杨家的借口,他们只是想把你爹抓起来,这样就没人知道你娘的存在与否,我和你爹才不得不逃离京城啊!”
莫姑姑说完看向苏柔儿:“你说这不是欲盖弥彰又是什么?杨叶两家一定是把你娘给加害了啊!”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小柔,我给你报仇!
手拿着绣花针机械一般的扎进绷子里,再慢慢的捉了针扯线,往往复复里,苏柔儿双眼呆滞的望着前方,在宅院里做着所谓的女工。
忽而院门推开,药姑拎着菜篮子进来,一边闭门一边唤着:“柔儿啊!”
门关上了,却没听到答应,药姑诧异的回头,就看到当家的是坐在院里的石桌前的。于是药姑歪着脑袋靠近,瞧见了她那无神的样子,再低头看了下她绣的东西,便只得把菜篮子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
苏柔儿身子一个哆嗦,看了看药谷,急忙丢了手里的绷子:“娘,你回来了?”说着抓了菜篮子就往灶房里跑,药姑把那绣绷子拿着跟进了灶房。
“当家的,想什么,那么魂不守舍?”
“啊?”苏柔儿摆了手:“没什么……”
“我看不像!”药姑把绣绷子举了起来:“您虽然不喜女红,但还是有两下子的,只是今儿您这鸳鸯为何绣成了麻脸?莫不是心里缠着什么事,什么人?”
苏柔儿尴尬的一笑:“那个,我,我只是在想到底我娘的事里有什么内情!”
药姑闻言一笑:“我看您是想情郎了!就是不知道想的是哪一个!”
苏柔儿见药姑已经道破,自己再撑着也没意思,便是烦躁的丢了手里的菜叶子,扒拉着菜篮子说到:“还能想哪个?一个天天寻,一个鬼影都不见!”
药姑笑着拿胳膊肘杵了她一下:“莫非你看上那个妖颜了?”
苏柔儿扭了扭身子:“怎么说呢,其实吧,其实也不是看上,而是觉得,觉得这个人真真假假的看不清楚……”
“真真假假?”药姑听出了味来:“这话怎么说?”
“我和他有过几次接触,整个人说好听呢,叫单纯,叫不谙世事,说不好听,就是笨的可以,跟只有一根筋似的,傻乎乎的;但是呢,像这样的人,相对来说,就应该是干净的,好似一张白纸,怎么可能会去养女人在屋里?可是那天去叶家,却看到了杨家千金被他豢养的小柔给抓破了手,你想想,这人还单纯吗?”
药姑此刻笑了起来:“您到底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