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怪才妖女-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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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苦笑着摇摇头“好丫头,竟然连朕也敢算计。”
“错了错了!”安夏奸笑着,伸出右手食指摇啊摇“不仅仅是算计皇上,而是。。。你们!一二三四,一个都别想逃!”
闻言,被安夏的手指指到的几人,额角齐刷刷的落下一滴冷汗,皆在心中哀叹道‘为什么要把我拉下水?!人家只是打酱油的咋招惹你了。。。。。。”
“算了算了。”皇上无奈的摆摆手,“朕败给你了,不要求你们表演了行不,你们这些年轻人就别再折腾我们这些老骨头咯。老了、不禁折腾了!”
安夏喜笑颜开,小脸上就写着四个大字‘算你识相’。
“嘿嘿,看在皇上您那么可怜的份上,我们又怎能拂了您的意呢!”安夏和宇文娉婷相视一笑,宇文娉婷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瑶琴。
两个同龄的女子盘地而坐,把瑶琴搁在两人的腿上,眸光中流转的是默契。
四只素白的小手在琴弦中游动,欢快的音符在指尖跳动,蔓延开来。
“原來是吒紫嫣紅,氤氳朦朧,如沐春風
分明是良辰美景,在我口中,一說成空
賞心樂事誰家院,朝飛暮卷,煙波畫船
滿願春色關不住,冥冥之中,卻隨去路中
剪不斷,理還亂,悶無端,宿妝殘
似這般,都付,奈何天。。。。。。
剪不斷,理還亂,悶無端,宿妝殘
似這般,都付,奈何天。。。。。。
原來是吒紫嫣紅,氤氳朦朧,如沐春風
分明是良辰美景,在我口中,一說成空
賞心樂事誰家院,朝飛暮卷,煙波畫船
滿願春色關不住,冥冥之中,卻隨去路中
。。。。。。”
眸光流转,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就像是练过千万遍一般,让人不敢相信她们紧紧是在一日间仓促组合起来的,仅仅练过几遍而已,却能达到如此默契的境界。
众人沉浸其中,目光皆停留在抚琴的两个女子身上。
夜色朦胧,月光似乎也是特别眷顾这两个女子,映衬得她们的面容更是精致柔和,仿若是从月宫而来的仙女一般。
歌声缭绕,炎热的夏日似乎也因此降温,蔓延了一夏的轻快。
曲终人散,大家都渐渐感到乏了,皇上很体贴的让人各自回房休息,却独独留下来了安夏和司徒律。
安夏强忍着睡意,努力驱赶着侵蚀她心神的瞌睡虫,“皇上,有什么事赶紧说吧,说完好放我们回去睡觉,困死了。”要知道她昨日可是深夜与宇文娉婷一同排练,都没睡几个时辰呢天就亮了。
司徒律也不顾皇上在场,很自然的揽住安夏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小憩。
皇上也是见惯不怪的主,一点也不在意安夏的不恭敬,毕竟、阿谀奉承的人太多了,不畏强权的人却是少之又少,像安夏这般把皇上当普通人对待的,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律儿,你年纪也不小了,有没有打算什么时候成亲?”皇上满目慈爱,对于他最疼爱的妹妹的遗孤,他自是疼爱之至,从未对他说过什么重话,总是把最好的留给他。
皇上疼爱司徒律,更胜于自己的亲生儿子。
“父皇,您知道的。”司徒律深深的看了一眼怀里的人儿,眸中满溢的温柔。
“知道知道,朕自是知道你心中只有这个丫头,朕也很欣赏她,不然等回宫后朕就给你们赐婚吧。”
“不要!”咳咳、这句话是安夏说的,明明还昏昏欲睡的她突然开口道。
“为何?”皇上微微蹙眉,不懂安夏为何拒绝,司徒律却是一切了然于胸,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安夏撑开眼皮,睨了皇上一眼,语气慵懒的说道“宫中的婚礼太麻烦了,最能折腾人的就是宫廷婚礼,我还想活久一点,只想要个简简单单的婚礼,若皇上赐婚的话。。。那就麻烦了!”
皇上纳闷了,别人家的女子若是获得皇上赐婚那该是多么的兴高采烈,怎么着鬼丫头就完全不领情,还一脸嫌弃的模样,真是气煞人也“成亲一生人就一次,麻烦也仅仅是那么一天,忍一下不就过去了,你这丫头怎么就这么不识趣!”
“嘿嘿,若是我太‘识趣’了那不就与天下间的女子无两样,若是那样皇上还会对我另眼相看么、律还会只钟情于我么。”安夏一脸的自信,丝毫没有把皇上的话放在心上。
她安夏自认不是娇滴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大小姐,才不需要顾忌别人的眼光。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穿别人的鞋,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追去吧。”
第一百一十八章 自欺欺人
皇上无言反驳,正兴趣缺缺的想要转身离开。
“父皇。”司徒律突然开口,皇上闻言停下了脚步。
司徒律与安夏相视一眼,两人携手走到皇上面前,双膝跪下,皇上眼神很平静的看着跪地的两人,他没有说话,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父皇,律先行拜别,待此次避暑山庄之行过后,律便于夏儿离宫云游,望父皇恩准。”
静默许久。
“唉。。。。。。”皇上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上前一步扶起安夏与司徒律。
“你与九儿不仅容貌相似,就连脾气也相似,都是为了深爱的人而愿意抛弃一切。”皇上的语速很缓慢,说话间他又抬头望向墨蓝色的夜空,目光紧紧凝视着那一轮明月,就像是凝视着他最疼爱的妹妹一般,眸中隐隐有水光流转。
“不过,你比九儿幸运。”皇上收起感怀的目光,满目慈爱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年轻人,皇上相信九儿会在天上保护她的孩儿,和他深爱的人。
语气一转,皇上威胁道“以后要记得回宫看望我们这些亲人,不许只顾着游玩而忘记了还有人在牵挂你们,懂吗!”
司徒律揽住安夏的肩膀,重重的点了点头“孩儿明白。”
皇上欣慰的不住点头,沉沉的拍拍他的肩头,终是转身离去。
就在皇上踏过门槛的那一刹那,司徒律沉声说道“父皇,律和夏儿打算前往爹娘葬身的悬崖,我们、会在那儿成亲。”
皇上脚步微微停顿,身形似是晃了一下,随即快步跨入门槛,背影也终于消失在黑暗中。
在司徒律和安夏目光看不到的转角处,皇上停下了脚步,透过大开的窗户望向天空中的明月,无声的说道“九儿,律长大了,你。。。该安息了!”
月光晴朗,皇上似乎又看见了南风莹的笑脸,想要伸手去触碰那抹笑颜,却徒劳的发现指间只有空气在流动,一切、都只是幻觉,罢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皇上刚刚停住脚步的地方,一滴饱含沧桑的眼泪滴落在木制的地板上,在夜幕的掩饰下迅速消失不见,不会有人知道,这里、曾经埋葬过天子的眼泪。
亦是埋葬了一段,至深的情感。
。。。。。。
时间无声无息的消逝,谁也抓不住时间的尾巴。
它就像是一个不能够倒转的沙漏,谁也不能阻止沙漏的流动。沙漏可以倒流,但、时间却不能够倒流。
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众人也收拾行装准备离开避暑山庄,马蹄踏踏车轮滚动,大队人马按着原路返回。大概是因为归心似箭,来时在路上行了五天,但回宫时却只用了三天。
若说此次避暑山庄之行最大的收获是什么,安夏定会回答“自然是拐回了一个大美人。”
这半个月来,安夏和宇文娉婷几乎算的上是形影不离,每天黏在一起谈天说地,就连司徒律都忍不住想要吃味了,南风夜却在一旁瞧着司徒律有气没地发的窘样偷笑,俗称为幸灾乐祸。
回宫后的第二个夜晚,早在白天蓝月就已经帮司徒律和安夏收拾好了行装,打算今晚与南风羽南风夜两人告别,明日就离宫开始他们的两人世界。
但。。。。。。似乎计划永远都没有变化快。
“呵呵,好久没有聚在一起喝酒了。”安夏轻笑着说道,因为酒精的缘故,她白皙的脸颊早被染上了酡红,但意识却依旧清醒,嘿嘿,酒量似乎有进步噢。
“律,小夏,你们明日就要离开了,这杯羽敬你们,祝你们一路顺风。”南风羽也喝得不少,杯中酒却永远都是满的,一杯接一杯,皆被他一饮而尽。
“干杯,呵呵,不醉不归!”醉眼微醺的安夏欢呼道,她说的最多的就是‘不醉不归’这个词了,仿佛永远都说不厌一般。
司徒律摇头苦笑,他怎么就摊上了这只醉猫?无奈只好抢过安夏手中的酒杯,“夏儿,再喝下去你明日就起步了床了,到时叫不醒你我就一个人离开。”
威胁完毕,在安夏不满的嘟囔中,司徒律就着酒杯一饮而尽,这个戏码无限循环的上映,直到最后司徒律已不知抢过安夏的多少个酒杯了。
宇文娉婷也不多说话,只是和南风羽一样一杯一杯的灌着自己喝酒,真不愧是夫妻,连喝酒的频率都几乎同步。
一旁的局外人南风夜把四人的表现全收入眼底,半晌、他无奈的笑笑,执起自己的。。。茶杯,把杯中已经凉却的茶水一饮而尽。没办法,他体内毒素虽清了,但身体始终还未完全恢复,于是被勒令不许喝酒。
所以在众人尽情痛饮的同时,只有他一人苦涩的喝着茶水,清香的龙井入了口却与白开水无两样,南风夜郁闷,可怜巴巴的瞄着桌上的酒壶,酒好香,好想喝。。。。。。
南风羽和宇文娉婷今日是分别几个月来的第一次相见,两人都没有一句交谈,偶尔目光相撞也是即刻分开,两人的眸中都闪动着复杂的神色。
没人知道他们在想什么,或许、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
夜色渐深,酒香越加浓郁,安夏和宇文娉婷算是彻底醉倒了,此刻正不省人事的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南风羽脸色通红,眸中也隐隐有些醉意。
倒是司徒律那妖孽的脸庞依旧白皙,想必在场的除了南风夜之外,最清醒的人就是他了吧!真是强悍的人,酒喝得算得上是最多,神智却是最清醒的一个。
在司徒律派人把南风羽和宇文娉婷送回太子东宫后,一直静默的南风夜突然开口道“律,让我随你们一同离宫吧。”
司徒律不解,用眼神发出疑问。
南风夜低眸浅笑,但笑容却是显得那么的落寞,嗓音隐隐有些不易察觉的苦涩“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我身上的血咒根本没清。我们、都只是自欺欺人罢了。”
司徒律闻言身形一震,似是不敢相信南风夜竟会知道此事。
“我的身体我自然知道,我只是想、在剩下的日子里,可以过得精彩一些,今生才算是不枉活一场。”南风夜虽然没有抬眸,但他也能感受到司徒律那满是震惊的视线。
其实,除了用南风言的血液外,血咒根本无解。
而上次用皇上的血解毒,也纯粹只是压制住了体内的毒素而已。
原本南风夜也真的以为毒已全清,但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他渐渐的终是发现了不妥,他刻意从一个相熟的御医口中套话,才确定此事。
第一百二十章 同行
日上中天,一辆宽敞的马车不疾不徐的前行,驾车的人一身黑衣面容冷冽,但不知为何总是能让人忽略他的存在,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存在感超低的人?
外表朴素的马车,打开车门,里面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车厢里尽是铺着厚厚的软垫,就算摔倒都肯定感觉不到痛,车厢中央还有一方矮小的茶几,放置着一些精致的糕点。
“唔。。。。。。”安夏嗯咛一声,下意识的揉揉眼睛,慵懒的神态就像一只可爱的猫一般。
她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妖孽绝美的脸。安夏愣愣的伸手探向司徒律的脸,还顺手捏了捏“嗯,是真人唉,手感还不错。”
司徒律薄唇勾起,画出好看的弧度“豆腐好吃吗。”这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嗯嗯,好吃。”刚刚醒来的安夏下意识的回答,脑袋还不太清醒、一下子缓不过神来。
片刻后,安夏似是想到什么,猛地坐了起来。
“唔,痛!”一声闷哼,安夏泪奔中,刚刚猛地坐起时头顶居然撞到了司徒律的下巴,她捂着头低呼一声,悄悄抬眸瞄向司徒律,发现他也满脸难受的捂住下巴。
顿时、安夏的心里平衡了,就连头上传来的疼痛都减轻不少,幸灾乐祸中、大概这就叫做好了伤疤忘了疼吧。
环顾四周,才注意到原来自己身在行进中的马车里,嗯、这很正常,原本就是打算今日清晨离宫启程的。
因为安夏昨日喝醉了,酒醉好闹了一会儿就沉沉睡去,但是睡得太沉了,清早司徒律喊她起床喊了好久,她却一点反应多没有,仍沉浸在自己的梦乡中。
无奈之下,司徒律只好把仍在睡梦中的安夏抱进马车,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继续熟睡,还刻意吩咐驾车的影把车速放缓,好让安夏睡得更舒服些,不想再打扰她的美梦。
安夏沉吟了一会,双眸炯炯有神的盯着坐在自己对面的人,那两张熟悉的脸孔。
“呃、我可不可以问下,这是怎么回事?”安夏的目光在蓝月和南风夜两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