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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季府求生记-第33章

小说: 季府求生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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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喻只得听天由命。

老鸨一声招呼后,三四个姑娘应声出来,簇拥着陆喻上了楼。秦驭雨也跟了上去。

阿福刚要上去,被老鸨给拦住了:“这位大哥,就在大门口守着吧,有好茶伺候的呢!主子办正事,你跟得太紧,会扫了主子的兴致的!”老鸨边说,边命龟公带阿福去门口饮茶。

阿福虽然也明白“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道理,但季家这外孙女要是个循常理的人,老太爷也不会叮嘱他要紧跟不放了。因此,阿福并未理睬老鸨的,而是径直跟了上去。

亲眼看见秦驭雨和陆喻进了房间,阿福才识趣地没有再追入房间,而是心安理得地等在门外。

房里很快就传出了姑娘们的各种挑逗声,慢慢地,挑逗变成了呻吟……

阿福虽是下人,可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啊,不可能听到这种声音而没有任何反应。就因为有了反应,阿福才不敢再听下去,乖乖下楼饮茶醒神去了。

只是,令阿福想不到的是,他前脚刚离开,后脚秦驭雨和陆喻就开门出来,并迅速从妓院的后门离开了。而房里的姑娘们,依照秦驭雨的吩咐,继续在发出销魂的声音。以至于阿福返回时,还以为里面好事还没结束,就一直在外傻等。

话说秦驭雨和陆喻离开妓院后,一路上,陆喻便不停地抱怨秦驭雨毁了他的斯文。

“你以为,斯文人是不做那种事的吗?”秦驭雨冷笑道,“真是迂腐!没有那种事,那会有你这糊涂的大傻蛋!”

陆喻一听,这哪里还是姑娘家说出来的话,立马拦住秦驭雨,认真地教训起来:“床第之事,乃是私隐,怎可随便挂在嘴边说笑,何况,你还是一未出阁的姑娘!”

秦驭雨哭笑不得,只能出狠招:“你要再罗哩罗嗦,就别跟着我了!”

陆喻听了,也不退步:“小生跟是跟定了的,但该提醒到的,绝对不会吝惜言语!”

秦驭雨没想到陆喻会如此坚决,便只好动用法宝。“之前,你好像还输了一个心愿给我,是不是?白纸黑字的,你可赖不了!”秦驭雨从袖子里拿出陆喻的那张承诺书,打开来让陆喻看清楚。

陆喻看了,倒是很不以为然:“小生男儿大丈夫,定当一言九鼎,自然赖你不了!只是,事先已经说过,烧杀掳虐的事,我……”

“我只要你做一件事!”秦驭雨快速收起承诺书,“我不问你的时候,绝对不能出声!明白了吗?”只是换了个耳根清静,秦驭雨多少觉得有些浪费这个心愿,但也没有办法,谁叫这个酸夫子软硬不吃呢?

陆喻想了想,认为这样也比较好,免得总是担心秦驭雨不知道要拿承诺书要挟自己去做什么而寝食难安。

于是,陆喻虽然很想问今天到底要去哪里,去干什么,但被秦驭雨的这招制约后,便不再好开口,只有默默地走在秦驭雨身旁。

两人走了许久,来到一座戒备森严的宅子前面。因为陆喻不能先开口,所以,秦驭雨也省却了解释的麻烦。

“你去敲门,说明你跟季家的关系,然后再说是郡主不方便离开季府,而你又正好到这边来办事,郡主便托你来拿些药丸过去。”秦驭雨可是打听清楚了的,那郡主服用的药丸,都是从胶东带来的,因为不好意思存放太多在季府,便大都放在了别院。隔三差五,便会命人过来这边别院取。

陆喻这才明白,眼前这宅子,就是郡主家在京城的别院,而且也才明白,秦驭雨带他来,是为了找更多关于郡主的罪证。因此,他没有推辞,爽快地便要上前敲门。

“等等!”秦驭雨一把拉住陆喻,“别急!拿药只是个幌子,你进去后,要注意观察有没有一个这么高,这么壮的胶东口音的男人,”秦驭雨用手比划着,“如果瞧见了,你就把这东西放进茶水里,然后假装失误,把茶水往他身上泼!”秦驭雨掏出一个拇指大小的药瓶,从里面倒出一粒小小的红色药丸,递给陆喻,“记住,茶水一定要泼到他的皮肤上才有效!记住了吗?”

陆喻认真地点点头。

“现在是我问你呢!要用嘴回答!重复一遍我刚才说的话!”秦驭雨凶,是因为她实在担心文文弱弱的陆喻能否完成这么重要的事情。

正文 第六十九章 又见危机

听完陆喻正确无误的复述后,秦驭雨才半信半疑地示意他可以去敲门了。

开门的人看陆喻一副斯文儒雅的模样,便没有怀疑他,直接放他进去了。

陆喻跟着下人来到大堂,下人请他稍等片刻,便不见了。陆喻等了很久,只有一个小丫头进来给他送了一杯茶水。陆喻正在盘算要不要到处走动寻找秦驭雨口中的那人时,那人却自己出现在了陆喻的眼前。

“让陆公子久等了,小人是这里的管家肖长旺,这是郡主的药丸,劳烦陆公子给郡主带过去吧!”

肖长旺说着,递给陆喻一个布袋子。陆喻接过后,正要告辞,却忽然想起还没有完成秦驭雨交给自己的任务。于是,便假装口渴,端起茶来饮,放下茶杯的同时,也悄悄将那粒小小的红色药丸扔进了茶水里。那药丸入水便化掉了,丝毫看不出异样。陆喻依照秦驭雨交待的那样,假装不慎碰翻了茶杯,只是,他表演得太过火,茶杯整个朝肖长旺身上飞去。可惜,心有余力不足,茶杯还未触碰到肖长旺便直接往地上掉!

好在肖长旺身手敏捷,一下拿住了茶杯。也正因为如此,陆喻才歪打正着地把茶水泼在了肖长旺的手上。

陆喻忙不迭地道歉,肖长旺虽是不悦,却并没有多想。这陆喻斯文的外表,实在太具迷惑性了。

陆喻一招得手,强压住兴奋便告辞出门。在门外的小巷里跟秦驭雨会合时,陆喻已是得意忘形到差点飞上了天。

“别高兴得太早!这还只是个开头,行不行得通还不知道呢!”秦驭雨一盆冷水浇在陆喻的头上。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陆喻不解。

“我的意思很清楚啊,”秦驭雨很是无辜地嘟起嘴,“那红色药丸,我也是第一次使用!”

“什么?”陆喻有些不敢相信,这秦驭雨一点把握也没有,居然就敢把他往虎穴里推!“那你告诉我,那红色药丸到底有什么作用?”

“真是没记性!”秦驭雨霸道地白了陆喻一眼,“我不问你的时候,你要绝对保持安静,忘了吗?”

陆喻气得翻白眼,却也拿秦驭雨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无言地瞪着她。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功夫,秦驭雨忽然拿起一张竹叶吹了起来。她不是随便吹吹发出声音就行,而是很认真地用竹叶吹了一首十分优美的曲子。

陆喻听得目瞪口呆的时候,却忽然看到,肖长旺从府邸走了出来,径直朝他们这边走过来。

秦驭雨一见,眼睛里露出几分欣喜,边继续吹竹叶,边慢慢朝小巷深处走去,同时用手示意陆喻在巷口把守。

陆喻吃惊地看到,那肖长旺,梦游似的便跟了秦驭雨过去。秦驭雨停止吹奏的时候,那肖长旺忽然跪在地上,口口声声把秦驭雨唤作“郡主”!

秦驭雨似乎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只见她抿嘴一笑,甚为得意。“我来问你,送给刘尚书家的和杨将军家的喜饼里,分别加了什么东西?”秦驭雨突然发问。

那肖长旺想也不想便回答:“回郡主,加的正是你交待的东西呀!”

肖长旺虽然回答得模棱两可,但是,秦驭雨还是很满意。因为,加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终于可以有人证明,郡主确实是对两家都动了手脚的。

“此事还有谁知道?”秦驭雨又问。

“除了郡主和我,再没有第三人知道!那两个厨师都被我解决了!”

秦驭雨和陆喻同时倒吸一口凉气:这郡主为了不让季潇牧成亲,可是连累了多少性命呀?

“我的那干妹妹,也是你去找人来做的吧?做得很好嘛!”秦驭雨故意夸赞道。她嘴里的干妹妹,正是季潇牧的第三个订亲对象,就是新婚前夜惨死的那位小姐。

“回郡主,小人完全是按照你的吩咐在办事,实在不配得到郡主的称赞!”肖长旺倒是蛮谦虚的。

陆喻虽在巷口,但肖长旺的声音很洪亮,他还是听得很清楚的。义愤填膺的他,冲过来便要开口斥责,却被秦驭雨拦住了。“不能再担搁了,要赶紧送他回去!药力怕是要消失了!”秦驭雨说着,拿起竹叶再次吹奏起来,只是,这次吹出来的曲子,很是沉闷,听得人昏昏欲睡。

那肖长旺就在这曲声中,起身慢慢朝府邸走了回去。

眼见肖长旺走到大门口的空地上,只要再走几步推开大门,事情便圆满结束。忽然,两辆奢华的马车疾驰而来,前面的那辆马车差点撞上神志模糊的肖长旺。勒马停住时,马匹发出的嘶叫声极大地刺激到肖长旺,他马上就清醒过来,满脸错愕地站在原地发呆。

这时,从头辆马车中下来一个魁梧的年轻男人,厉声斥责肖长旺:“长旺!大白天的,你又喝醉了吗?”

肖长旺一见来人,立马跪在地上,大呼冤枉:“郡王,小的早都不饮酒了!”

郡王?胶东郡王?肖郡主的哥哥?不是远在胶东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秦驭雨满心纳闷。

“那你这是……”肖郡王的人话音还未落,肖长旺忽然站起来,指着秦驭雨他们所在的小巷大叫:“有人假扮郡主!就在那里!”

秦驭雨的头“嗡”的一下就蒙了:这肖长旺,醒了怎么还能记得被迷惑的事?

“快跑!”一旁的陆喻抓了秦驭雨就跑。因为,随着肖长旺一声呐喊后,光是跟在胶东郡王马车后面的人,就有至少二三十个朝这边追来!两人跑得急,根本没来得及注意到,第二辆马车里下来的人,竟然是颢王!

“马上把方圆两里都给我封锁起来!一个女人也不准放走!”肖郡王的反应不仅快,而且还特别狠!

秦驭雨事先根本没有预料到会有如此大阵仗的追击,因而也就没有设计出逃的线路,只能任由陆喻拉着自己无头苍蝇似的的乱转。

眼见每跑到一个地方都有追兵的身影,陆喻急得直跺脚。

正文 第七十章 解困

“我们分开来跑吧,他们要捉的是女人,你至少还是可以蒙混过去的!”秦驭雨觉得,就算自己被捉住,起码还有个人回去通风报信。

陆喻想了想,竟然答应了。

秦驭雨心里正鄙视陆喻的胆小怕事时,没想到,陆喻一下脱掉他身上的外衣,递给秦驭雨。

“干嘛?”秦驭雨不解。

“我不用穿也是男人,你要穿了才是男人,不是吗?”陆喻眼光纯真地看着秦驭雨。

秦驭雨恍然大悟:陆喻是要自己假扮男人出逃!秦驭雨不由得为自己刚才的小肚鸡肠而歉疚。

看秦驭雨穿上自己的男人衣服后,陆喻才满意地先走一步了。

秦驭雨女扮男装快走到官兵把守处时,却立马傻眼了:那些官兵,见是年轻女人就先扣留,见是男人则用手搜遍全身!

秦驭雨赶紧躲到附近的小巷里。正当她叫苦不迭地时候,耳畔忽然想起一个嬉皮笑脸的声音:“肯让我牵一牵手呢,我倒是可以考虑带你离开!”

秦驭雨猛地一转头,颢王似笑非笑的脸就贴在她的耳边。

“不要脸!趁火打劫!”秦驭雨啐了口唾沫,恨恨地说。

“好吧,我便要脸就是!如果,你肯亲我一下我的脸,我就……”

颢王的话还没落,秦驭雨的脸忽然一下就凑了过来!

颢王整个人呆住,连呼吸也不敢有!

可是……秦驭雨忽地挥出一拳打在颢王的腮帮上。

“哎哟!”颢王捂着被打痛的腮帮子龇牙咧嘴,“你到底是女人还是野兽?”

“你连这个都没搞清楚,是不是太饥不择食了?”秦驭雨不甘示弱地回敬道,“总之,我的拳头已经亲过你了,你得赶紧履行你的承诺!”

“我若反悔,你能怎样?”颢王挑衅道,“难不成,你连这边也要来上一拳?”颢王指着自己的另一边脸,很是无耻地问。

可是,他的话刚落,整个人便被秦驭雨抵在墙上,而眼珠子跟前,赫然是那个百试不爽的银盒子!

令秦驭雨惊奇的是,颢王既不着急,也不害怕,反而很安静。他就那么很静很静地看着秦驭雨,眼都不眨。直看得秦驭雨忐忑不安,自动收起了银盒子,颓然地靠在墙上,跟颢王并排站着。

“我以为,经历了密道之事后,你那个银盒子,再不会出现在我眼前……”颢王歪头看着身旁的秦驭雨,满眼的失望。

颢王期待,他的这份失望,能让秦驭雨自责。可是,他错了。秦驭雨之所以放下银盒子,是因为在颢王的平静中突然想起了那句“清扬婉兮”,而颢王随后的这份失望,更坚定了秦驭雨的失落:他是心里有清婉的人……

两人各怀心事地对望了片刻,终于,颢王屈服了:“走吧,我带你离开!”说完,不再看秦驭雨一眼,转身就走。

虽然感觉被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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