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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捡来的娘子-第23章

小说: 捡来的娘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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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只好接过,在脸上胡乱的摸了一把。岂料这时候笙儿又往前走了两步,抬手整了整凌云的头发和衣襟,这才满意笑道:“此番出门,笙儿才算心安。公子若是哪日寂寞了,只管来。笙儿一定会好好服侍好公子……”

后面的娇声低语,凌云是听不到了。因为他已经打开门冲了出去。被吓的。

还来?!除非他真的有八颗脑袋长在脖颈上!

作者有话要说:唔,年轻的德国队,乃们是最棒滴。。。。加油加油!!!

可怜的小凌子,后妈不是虐你。。。。摸摸头。。。不怕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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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凌云实在是哭笑不得。看着站在街对面看着自己的韦典,他想撞墙的心都有了。

难不成薛青临走之前还“好心”的告知了韦典,让他过来接人?

凌云刚想迈步走,当作没看见,韦典已经大跨步的走到了他的面前,响亮的叫了声:“姑爷!”

凌云只好挤出一丝笑容,“韦大叔……您怎么在这儿?”

韦典看起来神色并不好看,甚至有些凝重,盯着凌云道:“姑爷和薛公子昨夜话别,自然有很多话要讲,只是这醉宿烟花,似乎还是有些不妥。如若让小姐知道,不知道要怎样的大发雷霆!”

凌云百口莫辩,只能垂头称是。

韦典又道:“薛公子乃风流少年,而姑爷自然不同于他。他醉卧温柔乡任谁都无话可讲,可姑爷知道小姐的脾气,若是知道您昨夜睡在这牡丹阁,还不知怎样的震怒。小姐身怀六甲,姑爷怎可此时因寂寞难耐而伤小姐的心?难不成姑爷还想以此提醒小姐让她为您备个通房丫头不成?”

凌云吓了一大跳,连连摆手,“韦大叔,绝非如此!我只是昨夜喝醉了,可是薛表哥竟没有把我送回家,而是送到了此处……”

“薛公子当然不能送您回家!”韦典不悦的打断了他的话,“姑爷岂非不知小姐生平最厌恶之人就是这醉醺醺的醉鬼?昨夜薛公子若是送姑爷回去,只怕小姐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了!”

凌云哪里知道居然还有这么一说?被韦典这么一讲,不由得更佩服起那薛青的思虑周全了。

“其实话别也未必一定要喝的烂醉,实在不知道姑爷是不善饮,还是贪杯了!”韦典继续数落,“也多亏了薛公子知道为了姑爷好,昨夜你二人都没有回去,小姐也没有多心。今日一早,薛公子临走之前,托我过来帮你一把。小姐眼下经不得气,我帮你自然是帮小姐了!”

凌云苦笑,“帮我?”

韦典瞧着他,“自然是帮你。你先跟我去趟店铺,回头随我一起回去,就说你昨夜和薛公子因话别太久,故而怕影响小姐歇息,二人就睡在了店铺之中。我相信小姐绝不会起疑。”

凌云该感谢薛青么?一个人若能从头算到尾,最后还落得一个大好人的名声,实在是让人不得不佩服。

现在,他反倒在别人的眼里一面感谢薛青的好心好意,一面还要被韦典给彻底瞧不起。

这韦典看起来也是苏月信任之人,也一定是苏昭的心腹之臣,如若真的这事传到了苏昭的耳朵,还有苏月那个高高在上的父皇耳朵里,他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别说之前他一身清白都配不上苏月,若一旦再给扣上风流花心这条,只怕更是难上加难了。

凌云这下可真的是欲哭无泪,无语问苍天了。昨夜一通言语上的打击,加上今晨一阵的晴天霹雳,凌云真的开始发觉自己当初选择的这条路,比想象中的,都要更加艰难。

韦典先是带凌云到了店铺,交代了打杂的伙计几句,便带着凌云去隔壁的粥铺吃了顿早膳,见他脸色精神了点之后,两个人才一同回了家。

凌云自认自己清白,只是遭人设计,自然是问心无愧的做出了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尽管能察觉到韦典眼里的不屑之色,却也权当过眼浮云,不去理他。

苏月看起来心情还算不错,坐在凉亭里手里拿着本什么书,一边还跟身边那个叫杜鹃的小丫头在说些什么。

一见凌云跟韦典进了后园,苏月便立刻站起身,放下书册,笑道:“我倒是没想到你跟薛表哥竟还有那么多话要说,竟彻夜不归了!”

凌云只好笑笑,走过来搀住了苏月:“贪杯误事,怕影响娘子歇息,便没有回来。”

苏月笑笑,“昨日你和薛表哥出去,我就知你必然会喝醉。”

凌云挠挠头,确实有些不太好意思。

“你对扬州不熟,想必薛表哥定是带你去了一家不错的地方,乃至乐不思蜀了?”苏月一双明亮的美眸盯着凌云,那目光和她的语气一样温柔。

凌云不自觉的有些窘迫了。刚要说些什么,韦典便忙接口道:“那倒真是个乐不思蜀的所在。那酒楼唤作琼花楼,远近驰名,听说当年隋炀帝南下扬州,便去过这家琼花楼,美酒美食,堪称一绝。”

苏月笑了,看了眼韦典,“韦大叔也去过?”

韦典点头笑道:“见是见到过,只是不曾进去过。酒钱委实有些贵了。”

苏月只是笑了笑,又对凌云道:“听闻扬州琼花天下无双,这琼花楼想必也冠绝天下了。对么?”

凌云只好点点头。

苏月又是轻轻一笑,没再说别的什么,而是转而问韦典道:“对了,韦大叔,今日店铺不忙么?怎么现在回来了?”

“忙倒是不忙。小姐前两日不是跟我说过书院的事么?既然今日不是很忙,姑爷也有空,我想今日便和姑爷去趟淮左书院。”

苏月“哦”了一声,点了点头,“也好。”说着,手也反牵住了凌云的手,笑道:“既然是去书院,自然要好好洗漱一番,精神点才行。”

说着话,她已经牵着凌云的手进了内室。

凌云这时才算明白,苏月虽看起来笑得愉悦,实际上却是一步步的无不在拷问自己,还好韦典想的周全,陪自己一同回来了,还能撑上一撑。想必是他又怕苏月再一直追问下去,干脆也就给出了一个一起上书院的理由,帮他解围。

一想到此,凌云便更加有些局促不安,从未撒过这种谎的人此刻的确有些像是受折磨。

苏月从衣柜了拿了件刚到扬州时帮凌云新做的一件外衫,走到他面前道:“换件衣服再去,你这身衣裳,实在是皱巴巴的不像话!”

她笑容不知何时已经隐去,凌云心中猛地一慌,“娘子……”

苏月瞧了他一眼,勾起唇角淡淡一笑,施施然又在椅子上坐下,见他半天没有再说出些什么,她这才悠然开口道:“我怎么不知道这琼花楼何时也卖起了脂粉了?还是说,韦大叔除了卖些笔墨纸砚之外,还做些胭脂水粉的营生?”

一句话把个凌云直接给噎在了那里,红着脸好半天也找不出一句能回的话。

凌云红着脸站着,苏月一脸淡淡的笑看着。僵持了好半晌,都听到韦典在外面喊话了,苏月才轻叹了口气,道:“你若一时半会儿回答不出也无妨,先换好衣服出去,晚上回来想好了再回答我也不迟。”

凌云还真的一时半会儿回答不出来。这事,若是说不清楚,说个糊里糊涂的,还不如干脆就不说。说了一半往往比不说更可怕。

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红着脸,换了身衣服,又整了整头发,像个罪人似的低着头走了出去。

凌云这时才算是真的明白,娶一个太过聪明的女人,对男人而言,确实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

淮左书院在扬州城南山上,果真如传闻中静幽,郁郁葱葱,盛夏之时置身其中更是说不清的静心和惬意。此山不高,胜在幽。树木繁多,名目甚杂,也不乏奇珍,很多竟是平生未见。所谓蝉噪林愈静,鸟鸣山更幽。此起彼伏的各色鸟语,非但不让人觉得嘈杂,反而更显出这山的静幽来。

书院在从山脚绵延而上,基本临山而建,占地甚广,一眼竟是望不到边的。正门上的“淮左书院”这四个字遒劲有力,端正威严,果然是天子手笔,虽经了数十年,依旧看不出朽色来。正门两侧的一对楹联,想必也是天子手书,应该是书院院训,让人不禁肃然。

韦典似乎对此颇为熟悉,直接带了凌云进了书院,径直往一处叫做闻达轩的地方走去。

见沿途诸人对韦典一点也不觉得奇怪,凌云心里反而先奇怪起来了,“韦大叔,莫非您也出自这书院?”

韦典失笑,“我若是出自这书院,也不会只卖卖赝品字画了。只是与这书院的山长有些相熟罢了。”

“您认识这书院的山长?”凌云微微吃惊。要知道这山长都大有来历,听说不是告老辞官的朝廷大员,便是博学多识的大贤,韦典能与之算的上相熟,自然是出乎他的意料的。他原本以为苏月所说的“想进便有法子进”是靠银子来办事,却不曾想原来韦典还有这样的关系。

韦典点点头。说话间,二人已经进了闻达轩。韦典掀开竹帘进去,便见里面摆放着几张书桌,正对门的中堂,挂着孔夫子的画像。一个小书童模样的人正在整理书案,抬头间见得来人,连忙笑道:“韦大夫?”

韦典笑问道:“崔老先生何在?”

小书童回道:“先生正在午睡,韦大夫稍候片刻。”

韦典摆摆手道:“不必。先生既然午睡,那便不便打扰。我二人先去别处看看,稍候再来。”

小书童笑道:“也好。”

韦典手还未碰到竹帘,便听得一个人沉声自里屋说道:“可是韦大夫来了?”

韦典朗笑出声,“居然真的把先生给扰醒了,实在是惭愧,惭愧。”

里面的人也朗笑道:“韦大夫既然来了,我怎么还能安卧于榻呢?”

说着话,人已经从里面走了出来。只见此人一身宽松似道袍的月白衣衫,头上一根竹簪固定,花白发须自然披散,脚上蹬着一双青色布鞋,整个人看起来不但不会让人觉得不修边幅,反而会令人感到一股洒脱之气,不羁之色,加上他人虽看似已近花甲,然而精神矍铄,红光满面,绝无半点垂老之气,更让人感到浓浓的仙风道骨的隐士风范。

凌云不由得恭敬的低下了头。而那老者似乎和韦典真的很熟,上前面扯了韦典的手便引上座,寒暄了几句后,才看着凌云笑道:“这位,可正是你之前向我提过的那位年轻人?”

韦典点头,“正是。”

老者微笑的看着凌云,问道:“姓凌,名云,表字卓凡,来自运州的秀才,是么?”

凌云忙点头称是。

老者又道:“我看过你的文章,文采斐然,颇有见地。既然又是韦大夫力荐,我焉有不收之礼?只是,此处不比官学,更不比私学,更在意人之博学明辨,德才兼备,智慧通达。若然你只是为了中进士而来,那我劝你现在即可离去。”

凌云立刻明白这老者所说,正是这淮左书院的规训。这书院本就是一方净土,比不得官学私学那般的严谨,而重在学风开放,吸纳众流,教学相长。这家书院的诸多规训在沿途的数条石碑上也早已见分晓,自然听到这话时也心下了然了,因颔首回道:“书院自是启发生徒智慧的,岂容那么多功利之心?”

老者听完,捻须轻笑,冲着凌云满意的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休息了一下下,嘿嘿~~~~世界杯终于结束了,德国蝉联季军,已经挺不错了。。。。年轻滴德国队前途光明呀。。。。嘿嘿。。。。

小凌子,坦白从宽,抗拒~~~~横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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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只是回头仔细一想,凌云便觉得自己的好奇的确有些多余了。

平日里见韦典好似普普通通,除了精通医理之外,好似也看不出别的什么来。可一进这书院,他的谈吐便渐渐显得不凡了起来。一想到他特殊的身份,凌云当即就明白自己可能还是有些低估了韦典的背景。

既然他背景不凡,自然认识这名叫崔玄礼的山长也就不奇怪了。虽然韦典不愿多说,但还是能问得出这崔山长的大致来历来。十几年前,他也曾是朝中正三品的大员,国之栋梁。后来隐退辞官,来到扬州掌管了这书院,于是人也就日盛一日的看透了世俗,看淡了功名,醉心于佛道了。

因为是第一天,所以凌云只是到处看看,见见该见的人,日头还有些盛时,两人便打道回府了。

打道回府并不意味着是个轻松的事。

凌云一路上都在纠结该怎么从头到尾好好的跟他家娘子交代这难以启齿的事,那面上的愁云,只差把天上的日头给遮了去。韦典实在看不下去了,只好问:“姑爷,您这是有心事?”

凌云一个尴尬,干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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