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货穿越记-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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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有人笑道,“小娥与罗一山结缘了。”“小娥今天穿是象阔人。”“小娥这么漂亮怎么会看上罗一山呢?”
小娥一怔。一拳向罗一山打去。“傻子谁让你接住它的?它要落空便让它落空嘛!”
罗一山撇撇嘴,被家人关在家几个月。过年了终于给放了出来玩,他虽傻,却知道年年广场上都有往夫妻树上挂红布的热闹。他年年都来挂。不过年年都给落到地上。今年,他发誓要把红布稳当地挂到夫妻树上。所以懒得理小娥,见一个姑娘从草团上起来,跑过去跪在草团上。对着夫妻树磕个头,默许一个愿。起身拿着竹杆,小心地顶着红布条往树上挂。
人群中跑出一个孩子,恶作剧地推了他一下,罗一山的红布条落到地上,罗一山哇地一声哭了。
那小孩捡起红布条看了看,上面画着罗一山,还有一个姑娘。
“罗一山画的姑娘是谁呀?”有人凑过头来瞧了瞧。
小娥这下解气,捂嘴一笑,罗一山的愿望落空了。
“这画的不是面儿吗?”有人认出罗一山画的面儿。
面儿脸色通红,不好意思地钻进人群。
哼。小娥扬手将红布条再次往树上一扔,又是一阵寒风吹过,将红布条再次吹向人群中。人群轰乱起来,有人想抓住小娥的红布条。
小娥最信迷信的,红布条从面儿头上飞过,面儿跳起来一把抓住红布,跑出人群。
小娥追出来,两人坐在广场一角,面儿把红布结还给小娥。小娥沮丧地拉拉了毛领,“我这愿望是实现不了呢。”
面儿安慰她道:“不过是吹了两次风而已。”
“不只吹了两次风,前一次还被傻子接住了。不行,我得去铺子里烧了它,不然要是真灵了,我可不想嫁给傻子。”
面儿扭不过小娥,怕她不高兴,两人往面铺走去,开了一道门,因铺里住有人,炉上有火。面儿理了理红布条,有些不舍地往火里落去。
火光映着红布条,面儿看到上面不只写着小娥的生辰,还画着个人,粗眉浓目,两眼高吊,满面粗胡子,那不是画了蓝天赐吗?
面儿一把抓过布条,看了看,故意问,“这是谁呀?”
小娥扭着身子,不好意思地抓回布条扔进炉火里,“反正很久很久没看到蓝大哥了。也许缘份还不够,明年再来吧。”
“你喜欢蓝大哥?”
面儿心中一汗,原来感觉小娥对蓝大哥有好感,老听她念叨,可是蓝天赐在小娥的世界里不过是一路人,而且很久都没见她,在王家这么多天,蓝天赐从不提过小娥一次。小娥这不是单相思吗?
“你不是不知道,我从小的心愿就是嫁个粗犷的汉子,能干活,又能保护家人。”
是呀,小娥喜欢蓝天赐原来装扮的那个粗汉类型。如果小娥见到蓝天赐的真实模样,是会退缩,还是会喜欢得更发疯呢?面儿迷糊了。
广场里传来轰闹声,“罗一山,罗一山……”
有人把罗一山抬起来在空中高抛着玩。罗一山的红布条落了空,他在空中哭得很伤心,“呜呜呜……”
面儿和小娥关好铺门闹,又向广场跑去,广场上还有很灯谜没看呢。
大家善意地与罗一山玩,没能哄得他高兴。他想娶面儿,可是姻缘结给人撞下来了,他娶不成面儿了。
“一山!”罗一成从西街跑到广场,人们连忙放下罗一山。罗一成牵着弟弟疼爱道,“走回家去。爹娘给你看了个媳妇,长得可俊俏了。”
“不,我不要别人。”罗一山倔强地道。
罗一成哄道,“你不回去看,怎么知道她是别人还是谁?”
罗一成拉着罗一山从人群中出来,面儿拉关小娥连忙钻进另一起人群。
“面儿,你说罗家会给罗一山看过什么媳妇呀?”小娥好奇地道。
面儿摇摇头,希望可怜的罗一山能娶到个善良的姑娘,另一方面又同情那姑娘,嫁给傻子,这一辈子除了给傻子生个孩子,还能有什么指望?
“那边有舞狮子。”小娥拖着她往另一边跑去。
锣鼓响当当,舞狮欢腾,老少俱乐。
一个婷婷玉立的姑娘端着铜盆子向人群讨赏,面儿在人群中看着欢快的舞狮,掏出一把铜子,放进她的盆里,发出悦耳的叮咚声。
那姑娘穿着补巴棉衣,椭圆的面上五官甚是清秀,冲她甜甜地笑一笑,一个老者从人群中挤进来,拉着她往人群外走去。
面儿看了看少女去的方向,却是西街,过年时街上走街窜巷的舞狮不只一起,恐怕那老者拉着她去了另一处舞狮的队伍里。
次日,小娥和面儿又进城玩。广场上依然热闹,不时有孩子在角落里放个鞭炮。
“罗一山成亲了。”
“傻人有傻福,罗一山娶到张家岭的一枝花了。”
“走讨喜食去。”
广场上议论纷纷,罗一山娶妻的事成为谈论热点。不少孩子往西街罗家涌去。
“昨天罗一成才带罗一山回家相亲,今天就成亲,也太快了吧?谁家舍得这么匆忙地嫁女儿?我们去看看。”小娥惊奇不已。
“不好吧?”面儿有些犹豫,不愿意去看这样的热闹。
“你怕罗一山再缠你?他今天成亲,出不了大门,撞不上你的。”小娥岂能错过这样的热闹,拖着面儿来到西街背后罗家大门。
罗家的铺子开在后门,大门开在背街后。罗家两扇乌门大开,门上贴着两个大大的喜字,院子里吹吹打打的,新人正在拜堂,门前围了不少看热闹的街邻。
“听说新媳是张家岭的一个孤女,和个老奶奶相依为命,没什么亲戚,那闺女生得不只好看,还很会干活。”
“那不是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了?傻子虽然长得不丑,四肢健全,身体健康,可是毕竟是傻了。可惜了这么好的闺女。”
“这闺女也是的,也不挑个好的点人家?”
“好点的人家,罗家一出手就是五十两银,根本就是买人!别的人家哪出得起这钱?”
各式低低的议论,令面儿心里很难受,可怜的罗一山,可怜的新媳妇。
“各位街邻,今天我弟弟成亲,家里摆有十桌酒,特地宴请众位进来捧场。”罗一成笑容满脸地从大门里走出来,朗声吆喝。
有的街邻昨下午就接到罗家的邀请,那些街邻已经带着贺礼进了罗家院。还有一些关系不太近的,只是围在外面看热闹。
有人道:“凑个热闹捧个场可以,不过我们没备贺礼。”
罗一成笑道:“不用送礼。因为新娘家人丁太薄,那边没摆酒,所以我们家多摆十桌,以图个人气和热闹。”
说罢罗一成便进了大门里。
有的人是从城外来的,正好省一顿午饭,不少人笑着峰涌进去。
“我们回去,我有些累。”面儿不想去吃这饭,本来该送个礼物给罗一山,可是这种局面,还是不去的好。
小娥是女孩子,听说了新娘家的里境况,自己本是穷人出身,对新娘有几分同情,便和面儿一起离开。
中午,面儿在林家吃了一顿便饭,吃罢饭借口犯困,便回了王家。
年末时面儿给大家发了不少过年钱,林家第一次变得手上充裕,小娥娘和小娥买了不少布,暗地里开始准备嫁奁,面儿要回去睡觉,小娥便回自己屋里绣花。(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36 美人怀
除乎面儿的意料,蓝天赐走了。
当面儿走进自己屋里,床上的被子叠得极整齐,枕头下压着一张纸条:“面儿姑娘,搅扰你许多天,我的伤基本无碍。新年佳节,格外想回老家上坟,所以不辞而别。望面儿姑娘保重,后会有期。”
蓝天赐走了,面儿很不习惯,习惯地煎药,可是再没有人吃她煎的药,做饭时做两个人,一个人再怎么撑总会剩下不少。
蓝天赐走了,整整三天后,面儿仍不习惯。
一个人的日子,的确会沉寂。沉寂时面儿便进极乐洞天里,弹弹琴,看看花,玩玩四季变幻,泡泡鲜花澡,喂喂小动物,思索着如何改良方便面的生产设备。寂静的日子慢慢地恢复到从前的宁静。
元宵节就要到了。幽月山庄里喜气洋洋地挂满五颜六色的灯笼。
欧阳庆的伤好了许多,关于弟弟和面儿的事,他终于有了新的想法。
面儿有古怪的嗜好,还会玩隐身。还是不要让弟弟靠近面儿的好。
弟弟既然会喜欢面儿,说明他是正常的,会喜欢女人。
欧阳庆和欧阳正商量一番后,决定要改变弟弟。
元宵节这晚,欧阳庆和欧阳真带着下人们在花园里摆着酒席赏灯会,和丫环们玩了会猜字谜,猜错的就要罚酒。
花园里吟诗作对,声色歌舞,很是欢乐。
欧阳真很多天没看到面儿,有些惦记她,晚上玩得便不甚至有趣。郁闷之下喝了两杯酒。早早地就乏起困来。
戌末,欧阳庆见弟弟闷闷不乐,又有些醉意,便散了灯会。令欧阳能和欧阳干送二公子回承风楼里。
欧阳正带着许多人守在承风楼,欧阳真没有戒意,只是有些醉意地往自己屋里钻。
“二公子有些醉。要个沐浴。”欧阳正在门外吩咐道。
欧阳真甩甩衣袖,身子有几分踉跄,笑道:“沐什么浴?下午才沐浴过了。”
欧阳干带着两个青衣厮抬着一大桶热水进来,欧阳能强行褪去二公子的衣衫,“二公子洗一下吧,你满身酒气,待会钻进香喷喷的被子里。不是会熏坏自己?反正不劳你动手,有小的们伺候,你就闭上眼睡吧。”
“随便吧。”欧阳真闭上眼,任欧阳能脱衣,然后两个汉子将他赤裸地抬进木桶里。
温热的水气散发着淡淡的芬芳。果然香呀。欧阳真微睁开眼,精神清朗几分,浇起温水淋到身上,泡在热热的水里很舒服。
欧阳真洗澡从来不要丫环和婆子伺候,一直以来都是欧阳能和欧阳干伺候的。
“二公子,你就闭眼好好睡吧。”欧阳能给二公子洗澡的,就象给婴儿洗澡一般,从来都很温柔小心。
欧阳真习惯了这两个男仆的赐候,闭上眼养着神。心里思付着。面儿过年过得好吗?这些天她是怎么过的呢?
想着想着就有些困意,迷糊间欧阳干用一方大毛巾抱着他,把他搬到了宽大的拔步床上,盖上轻柔舒适宽大的蚕丝被,欧阳能放下华美暗红的锦帐,所有的仆人都悄悄地退到了外面。
欧阳真拥着如云的丝被。满意地咂几下唇,屋角升着火盆,屋里的温度很温暖合适。
“明天我要去看面儿。”欧阳真翻一个身,决定好睡一觉,明天好早些起来。
被子里一双柔软嫩滑的小手缠在他的腰上,一只手滑向他腿间,欧阳真尖叫一声光溜溜地坐起来。
屋角的角柜上屹立着一只大大的红烛。
欧阳真掀开被子,一个赤裸的绝色姑娘,挺着如玉的丰胸向他挨过来,轻启诱人的朱唇,“二公子,奴婢来给你暖床。”
“啊!”欧阳真双手捂着眼睛,咚地一声跳下床。
“二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那姑娘是大哥培养的五大美人之一,唤作娇娘,生得雪肌如缎,五官似画,一双桃花目春光闪烁,身段窈窕,甚至是诱人。
娇娘修长的玉腿迈下床,跪在他的面前,一只手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滑。
欧阳真一脚向她踢去,仓皇呼救,“欧阳干,欧阳能,快来!”
欧阳能和欧阳干无声地守在外面,今夜他们不能救他。这是大公子的安排。
“二公子。”
娇娘温软嫩滑的身体缠了上来,粉嫩的朱唇轻轻印向他的胸膛。
“滚!”欧阳真从没这样对下人过。此时他不只急了,也恼了,哐地一下提起一张鼓凳向她头上敲去。
娇娘象一条受伤的美人鱼一样蜷在他有足边。
欧阳真四处寻找衣裳,没有找到,只有抓起一床被子裹在身上,冲出屋里,却见欧阳能和欧阳干低眉垂首地站在外间,气得冲他们恨恨地瞪了两眼,向外面跑去。
“二公子,外面冷。”欧阳正在门口外拦着他。
“你们……你们全部合起来欺负我……”欧阳真裹着被子哇哇大哭。
黑暗中欧阳庆披着毛皮衣,眼角溢出一滴泪。
弟弟还是那样,面对女色不动心。
“大公子,别这样对二公子。我看着二公子这委曲的样子,真可怜。”小蝶为二公子心疼得很,上好好一个纯净的二公子,大公子非要把他变成跟自己一样的人。
欧阳庆叹息道:“娇娘虽不是天上最美的女人,可是却是天下最能令男人动心的女人,别说是个男人,就是道行深的道人面对娇娘,也未必把持得住。何况娇娘极懂男女之道。可我弟弟却是不谙此事的,真让我怀疑弟弟是不是有毛病。”
小蝶道:“我不信二公子有毛病。”
“唉,我想让他知道女人是怎么回事。只有他明白了男女间的奥妙,才不会死心眼地只喜欢那可怕的面儿姑娘。”
“大公子就顺其自然吧。面儿姑娘并不可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