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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琐窗寒-第35章

小说: 琐窗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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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琴不等他说完就想起了,“哦,原来是你。大驾光临有什么事?”

王南笑道:“我奉了我们王妃的命令来给姑娘搜狗东西的。”于是将一个十锦盒子交给了侍琴。侍琴也不看,接过了东西,心中依旧纳闷,“王妃应该派个老婆子来,怎么派了个小子来。”

王南笑道:“我是顺路帮我们王妃送的。有劳姐姐了。”

侍琴笑道:“麻烦哥哥了。回去记得替我们姑娘谢谢你们家王妃。”

王南继续说:“我叫王南,还没请教姐姐的芳名。”

侍琴准备走了,“哥哥不用记。我还有事要忙,先回去了。我们姑娘还等着哩。”说完就走,王南有些失落。等侍琴走远后,王南问了一个守门的婆子,“这位姐姐叫什么名字呢?”

“叫侍琴,在栖霞阁里伺候我们四姑娘。你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是怎么将她叫出来的。”婆子笑道。

欲寄彩笺兼尺素 第四十八章 劫数

这日,衣伯青正在府中款待客人,命了啸桐啸槐两兄弟席间作陪。

啸槐向来讨厌这些虚伪的人情世故,因此始终板着脸,也不说话,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衣伯青心中生气,但因有客人在此也不方便发作。啸桐虽然革职在家,但也是久在官场应酬惯了的人,能说会道。

席中的高御史是和衣家来往惯了的,又极爱饮酒话也多。

“老世兄,你不知道,如今这朝中孟家,温家,快要揽了大半的朝事了。这两家升官的升官,封爵的封爵,又和皇家联了姻亲,势力更是大得吓人。如今哪家不都忌惮他们几分。”

衣伯青笑道:“可不是他们相互有联姻。如今圣上也重用他们。一个女儿是王妃,一个儿子是未来的驸马,真真是权倾朝野了。”

“正是。老世兄家里势焰似乎保守了许多。你们府中不是还有个太妃么。”高御史半是嘲笑的说。

衣伯青当然也明白高御史的话,衣啸桐也是清楚的。衣啸桐不等父亲说话,自己就接了话头:“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也该他们两家气派。谁又能知道后面的事了。”

高御史说:“若当年公子也随温老将军远征,后来又随德亲王征南,怕现在也早就立下战功了。哪里还会在这里喝闷酒。”

一句话让衣啸桐羞得满脸通红当然他也不甘屈辱,已经谈笑风生的说:“温老将军挂帅是两年前的事了,那一战虽然打得久却也打得漂亮,我方也损失不少。若不是家父拦着,怕我也真个上战场去了。后来王爷率队征南到没吃到什么好果子,虽然查办了几个地方官员。现在那信武将军,未来的驸马爷不是还在戍边,每年朝里还得拨好些银子下去开销也不小。算是苦差事了。”

高御史笑道,“可不是,还真是劳民伤财。孟家虽然将女儿嫁到了德亲王府如今两年多的时间了,竟然没有为德亲王添下子嗣。也是可叹啊,人生还真是有得有失,谁能说得清楚。”

衣伯青笑道:“世兄说得及是。”

高御史笑说:“贵府里已经出了一个太妃了,为何不又送一个女儿到宫里。将来衣家平步青云的时候岂不也多着。”

衣伯青知道高御史嘲讽的意味,不以为然的说:“后宫里的事太复杂了,衣家既然有了一个在里面为何还让更多的女孩陷进去。我们做爹娘的也不忍啊。”

啸桐马上回击道:“可惜世伯家里养的都是儿子。”

高御史大笑。眼见天晚了,客人们便要告辞,父子俩将客人一直送到大门外放归。

衣伯青回来后脸上有些不悦。心上正讨厌这个高御史。但是人极爱现在职权在握又不好得罪。忽又看见啸槐垂头丧气的更是气急败坏,指着啸槐便骂:“瞧瞧你那幅鬼样子,就跟别人欠了你钱似的,哪里有读书人丝毫的气质。整个就是木头一根。你若能学学你大哥,我到能省点心。”

啸槐不以为然的说:“大哥是好,是老爷的心头肉。可为什么也是革职在家闲着么。”

伯青更是来气了:“放你娘的屁,做文章不行,处事也不行。以后怎么在官场里混,你以为你还小啊。”

啸槐说:“儿子什么时候说过要当官了。那些虚伪势利的嘴脸我还没看够么。”

“给我滚,仔细这里玷污了你那高尚的思想。”衣伯青跺脚骂道。

“老爷何必生气了,啸槐还小,不懂事。”啸桐忙来宽慰父亲。

啸槐早就想走了,听见父亲赶他,连忙一溜烟似的跑开了。

“我怎么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只知道舞枪弄棒,以后怎么是好。”衣伯青怒目。

啸桐说:“以后不过就花上个几千银子的事。只要有钱还怕没事做么。老爷现在也还操不到那份心。”

伯青看了他一眼,叹道:“竟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啸桐忙跪下说:“儿子们不成器,让老爷操心真是太不该了。”

衣伯青扶他起来,“以后我老了还是只有靠你,槐儿是靠不住的。前几天德亲王爷亲自来过府上,竟也没能让你们见上一面。现在王妃又认了你小妹妹做妹妹。想来还是得你亲自去他们王府一趟。你的事还要请他出马才行。”

“他贵为王爷只怕得要避嫌,我若去找他岂不是不方便。”啸桐有所顾虑。

衣伯青叹道:“不然又能如何。再者王爷现在得势,只有求他才有希望。谁叫你去得罪什么恪亲王。王爷既然还拜访过,你去回访一下也是应当的,选几件贵重的礼物,你带去。就是没能说到正事上也没什么,攀攀交情也好。我是不好出面的了。”

啸桐答应着。

父子俩正商议着,忽然一个媳妇来报:“大奶奶突然不好了,请大爷马上过去。”

衣伯青和啸桐皆的惊讶,啸桐不敢耽搁忙起身去了。衣伯青说:“快去请陈太医来。”

媳妇回答:“已经差人去请了。”

啸桐匆忙赶回房里,程氏正躺在床上,一个劲的喊肚疼。啸桐心下正慌,吴夫人得了消息也忙赶过来了,就是宛心住再那边府里的戚夫人也来了。

“孩子,你是怎么呢?白天还好好的。”吴夫人心疼的说。

奶娘说:“奶奶怕是要生了。羊水都破了。”

吴夫人大惊,“不是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么,怎么这么快。”

只见程氏满头是汗,屋里人多也忙。丫鬟们已经在准备产房了。

吴夫人说:“来得这么突然,快去请个产婆来。还有将我房里的人参拿来。”

立刻就有人去办了,吴夫人又叫啸桐宛心一些不相关的人暂且回避。

啸桐心下着急,也不知道是福是祸,只是祈祷程氏能平安生产,最好能生个儿子。

吴夫人和大家都到另一间房里静静的等待着,可是没有人是真正能尽下心来的,毕竟早产不是个好的征兆。吴夫人又到送子娘娘面前焚香祷告,希望菩萨灵验,能让母子平安。

几个时辰过去了,程氏已经没有生下孩子,屋里的人更是着急,吴夫人说:“又不是头胎了,怎么这么慢。再这样等下去如何是好。”

啸桐更是坐立不安了,程氏痛苦的喊声声声传了出来,啸桐听在耳里心上更是焦急。

眼看天就要亮了,陈太医不能进到里面问诊,也只能通过奶娘和产婆的传话才能知道一些情形。衣府里依旧是在忙碌中处处灯火通明,没有人睡得下。

晨鸡也打了好几次鸣了,东方已经渐渐发白。大家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程氏的房里传来了消息,一个丫鬟来报:“回老爷太太,大爷。奶奶刚产下了个公子。”丫鬟说到这里的时候有些艰难了。

吴夫人先高兴了起来,“这下好了,衣家有后了。”

丫鬟继续颤抖的说:“可是是个死婴。一生下来就没气了。全身发紫。”

大家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吴夫人忙说:“怎么会这样。”

啸桐也说:“当真,当真死了。”

丫鬟点头。

衣伯青跺脚:“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吴夫人忙说要到产房里去瞧瞧,丫鬟说:“太太请过会再去吧。太医还要问诊。”

吴夫人只得作罢,啸桐已经顾不得许多,便要过去。

吴夫人叫住了他:“产房里有血光不要撞着了,等等也是一样。”

啸桐没法。又是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陈太医有了诊断结果。啸桐忙去问话,两位太太和妯娌小姑们来到程氏房里看望。

只见程氏一脸的煞白,憔悴的样子完全没有了一丝力气。空洞的睁着一双无力的眼睛。

“孩子别怕,你还年轻,以后还有的是机会。”吴夫人虽然安慰着程氏,心中却感到十分的可惜。

程氏虚弱的说:“太太,我尽力了。还是没能保住他。”

吴夫人握着她的手说:“你好好养身子吧。不要紧的。”

程氏心中却是难以释怀,毕竟她怀胎好几月了,最后却产下个死胎,怎能不忧虑。

陈太医又检查了死婴,方说:“这个胎儿先天带着一股热毒,即便是活的也会夭折。”

啸桐满是狐疑:“怎么会这样?”

“老夫行医这么多年,这还是遇着的第一例,就是医书上也没记载过。也不知道究竟的缘由。好在大人是保住了,只怕少奶奶以后难以受孕了。”陈太医如实的讲。

啸桐觉得纳闷。

陈太医又说了许多补养的事项,又开了方子。领了早饭才去的。

程氏的事让合家惊慌,大家暂且还不敢告诉程氏无法受孕的事实。吴夫人又让人去抄《血盆经》又找算命的来问,算命的说是府上的劫数,被什么东西给碰上了不干净。

吴夫人细想,这一年里的确发生了不少的怪事便信了。于是让人请了一班和尚道士来作法事驱邪。自己更是天天早晚三炷香,在佛前祷告。希望衣府的劫数能早日过去。

欲寄彩笺兼尺素 第四十九章 煎熬

天刚亮,宛冰就再也睡不着。她睁开眼睛,又是新的一天到来了。她觉得自己每天像是生活在一个巨大的冰窖里,犹如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后妃。她起身来,透过帐子望望睡在卧榻上的仰云。他还在自己的梦中,宛冰不禁想,他的梦中会有谁呢。她可走进过他的梦里,梦中的他还是这样的冷淡么。不会的,他的梦里不会有她,只会有他的宛心,该死的宛心。她恨透了这个妹妹。如果不是她,他们的夫妻生活怎么会冷清到如此的地步,仰云也不会对她不闻不问。一股强烈的恨意直涌上了心头。

宛冰以为只要两人睡在一间房里事情总会有好转,哪知一个月过去了,仰云依旧这样。眼看着天气的渐渐寒冷,他依旧在卧榻上睡着。宛冰实在没有办法再忍下去了。她披了一件外套下床来。

她走到窗前,望着那大红色的软罗挂帘。上面的每一针每一线皆是出自宛心之手,做得是那么的精致。宛冰失笑两声,她这个聪明绝顶的妹妹,她用了另一种方式在宣示在她的存在。这刺眼的红色,就像是嘲笑她的面孔。宛心你都看着了吧,你轻易的就俘虏了这个男人的心。你有手段,你有本事。可如今陪在他身边的为什么不是你,而是我。

宛冰愈想愈恨,她伸手去撕那帘子。可帘子依旧纹丝未损。就是底部那一排扣着的金色流苏也是好好的,宛冰更加恼怒了。

仰云早就醒了,他看见宛冰这个举动难免生气,“你何苦要撕那没命的东西,要撕,就来撕我。”

宛冰冷笑道:“你心疼了,区区一个帘子让你心疼成这样。而一个活生生的人却可以让你视若无睹。靳仰云,你好狠的心啦。”

“你嫌它碍眼收了就是,何必天天挂在这屋里让人心烦。”仰云冷淡的说。

宛冰说:“你承认了,它在牵动着你的心。你想天天都看着它。若没这个东西你怕是连我的屋子也不进了。”

仰云对于宛冰的无理猜忌已经感到厌烦。于是低头不语,用沉默来对抗她。

宛冰继续冷嘲热讽的说:“我就不明白了,论姿色,她是一根病秧子,论出身,她的母亲只是我们太太身边的一个伺候人的丫头而且还早早的就归了西。她怎么就比过我了,她到底哪点好,让你如此的着迷。”

仰云早就受够了宛冰每天的神经质。自己将寝具收了起来,前去看门让丫头们进来服侍。

宛冰已经像根木头似的杵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空洞的眼睛里再也找不到昔日的神采。往日那个单纯可爱的形象,在此时似乎一点影子也没有了。

仰云感到头晕,接连打了几个喷嚏。仰云每天睡在榻上,就是再硬朗的身子也难扛住这渐冷的气候。

“爷是不是染上风寒了。让人去请个大夫来瞧瞧吧。”秋灵心疼的说。

仰云却丝毫不在意:“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过一两日就自然好了。”

宛冰看了他一眼,嘴上不说什么。心中却也牵挂得紧。

侍墨和秋灵也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氛围。不过各自干各自的。

宛冰刚梳洗好,舒夫人那边就派了人来催她过去,舒夫人还等着她商量事情。仰云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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