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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皇后这份工作-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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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暴怒的皇上“就地正法”。

春桃方才所料的不错,没过多大会儿,就见皇上又回到了甘泉宫,步履匆匆地踏入大殿,他一定是发现自己上当了。

我赶忙走下台阶,躬身下拜,口称:“臣妾见过皇上。”虽然他才刚来过,但“皇上您怎么又来了”这样的话,却是万万不敢讲出口的。

虽然我躬着身子,但仍能感觉到皇上那如刀般的眼神,不住地在我后背之上划割。

度秒如年,好一会儿,才感觉到皇上收回了目光,又过了一会儿,才听得她压抑着怒火的一声:“平身。”

我慢慢地直起身来,动作从容不迫,表情镇定自若,仿佛甚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不知皇上看见我这副样子,会不会更生气,不过,让他也生一回气,不正是我的目的所在么?

我站立良久,方听得皇上饱含着恼怒的一声问询:“为何假传军情?你可知这是大罪?”

“回皇上,是因为臣妾害怕。”我将早已设计好的回答,以不徐不缓的语调讲了出来。

“哦?为何会害怕?”皇上的声音,显得很沉闷。

我垂着头,嘟囔道:“臣妾害怕被皇上强暴。”

“甚么?”皇上的语气中,有着掩不住的惊诧,显然,他做梦也没想到,我会这样回答他。

“强暴。”我再次小声而清晰地嘟囔道。

“你……”皇上只吐出一个“你”字,就再也没了话。

我成功地让皇上语塞了。

“难道在梓童看来,朕的临幸,就如同强暴一般?”皇上的声音,愈发地低沉了,仿佛是从喉咙里挤压出的一般。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先朝四周瞄了一眼,很好,耳聪目明的夏荷,早已把闲杂人等带开了,此时在我与皇上的方圆数丈之内,再无一只可能听到我们谈话的耳朵。

我收回目光,委屈作答:“臣妾不敢,是皇上误会臣妾了。臣妾虽贵为皇后,却是同后宫之中的其他任何一名嫔妃一样,日夜盼望着皇上的临幸,又哪会视之为强暴?”

“那你是甚么意思?”皇上显得有些不耐烦。

我的语气,就更加的委屈了:“臣妾是害怕……害怕皇上又如同那日玉清池边一般,行事才到一半,就弃臣妾而去……臣妾真的害怕……至今还胆战心惊呢。”

哼,告诉你,女人的心眼是很小的,我就是为了报那玉清池畔的一推之仇,让你也尝了鞭子尝蜡烛,末了还憋出一身的欲求不能。

接下来,有那么的一刹那,我真的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皇上满身的怒气,仿佛都在听见“玉清池”的那一瞬间,平息了,他的语气,明显的缓和下来:“怎么,梓童还是没想明白?”

我瘪着嘴,摇摇头,道:“皇上恕罪,臣妾不明白,不然也不会两次三番御书房里又惹您生气了。”

皇上突然就笑了起来,绣了蓝色龙纹的明黄色袍服下摆,随着他的笑声微微缠着,他朝我走近两步,低下头附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别想了,等过些日子,朕自会把这件琐事告诉你,让你明白。”

又是琐事?我忍不住出声问道:“皇上今日连龙袍都没来得及换,可就是为了这件琐事?”

耳畔有细细的发丝拂过,是皇上点了点头。

我又问:“既然皇上已准备替臣妾答疑解惑,那为何不现在就告诉臣妾?”

黄上一声轻笑,离了我耳畔,转到我的正面来,道,“梓童别这样性急,时候还未到呢。”

我仰首看他,只见他的眉眼之间,早已寻不见方才欲求不得的难受摸样,取而代之的,竟是一片坚毅之色,但这片坚毅之色间,却并不见踌躇满志,反而,有一丝的愁绪,抑或是,烦恼?

皇上,大梁国至高无上的最贵人儿,他在愁些甚么,烦恼些甚么?一件所谓的琐事,就能让他这样?我突然觉得,金口玉言的皇上口中讲出的话,有时候也并不那么可信。

皇上突然伸出手,将我不知何时散落于面颊的一缕头发掠到耳后,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早就听说梓童颁下了让王御女等人迁宫的旨意,不知现如今可搬过去了?”

皇上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事儿来?我可不信他是随口一问。不过此事也没甚么可瞒的,我如实作答道:“回皇上,因邵采女中毒时,王御女同梅御女都有嫌疑,因此她三人至今未搬,不过待邵采女完全康复后,便要搬过去了。”

皇上随意点了点头,道:“既然还没搬,那就抓紧着办罢,紫云阁确实是太远了。”

太远了?紫云阁位置不偏不倚,离他的蓬莱阁很远也不假,但那里住着的三位嫔妃,无一不是份位低下,根本没有在自己的宫室迎驾的资格,他要临幸哪个,直接召去蓬莱阁侍寝便得,紫云阁再远,又与他有甚么妨碍?

难道,皇上是想翟升谁的份位?可也没听说他最近翻了谁的牌子呀?他这究竟是甚么意思?

算了,管他甚么意思,既然上级有命,那我照办便是,反正这迁宫的旨意,本就是出自我这里。

于是我躬一躬身,回答皇上道:“臣妾谨遵皇上旨意,一定尽早让王御女等人搬去淑景院。”

皇上似是对我的回答很满意,微笑着点了点头。

直到此时,皇上都是站着讲话的,这好像有点不合待客的礼节,我连忙朝台阶之上一伸手,道:“请皇上上座,臣妾这就命人奉茶。”

皇上却没有动身,只道:“朕还有政事要处理,梓童自便罢。”他说完,便转身朝大殿门口走去。

我只得垂首,躬身,高呼:“臣妾恭送皇上。”

那明黄色的,绣了蓝色龙纹的袍服下摆,消失在大殿门口,我直起身来,满意地,满足地,笑了起来。

快步赶来我身边伺候的春桃,一脸的不可思议:“娘娘,方才可吓坏奴婢了,奴婢生怕皇上一个不高兴,就要降罪于娘娘,可您居然还笑得出来。”

我为甚么笑不出来?我,简氏,今日捆绑了真龙天子一次:鞭打了大梁国最尊贵的屁股两次;滴腊梅花一次;让九五之尊险些憋出内伤一次;还谎报军情哄骗了英明的圣上一次(W//RS//HU)。这回,我不但报了玉清池之仇,而且还赚大了。

哼哼,要是皇上再敢欺负我,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要用角先生对付他了。

不过,我的上司,尊贵的皇上,还真是能忍常人之不能忍,这让我在大仇得报之余,又不免生出几分佩服来。

仇虽然报了,但事情还没完,我清清楚楚地记得,方才皇上是在听我提起玉清池之事后,才缓和了神色,而且,他反复两次提到了所谓的“琐事”,看来这件“琐事”,就是导致他在玉清池边大发脾气的原因,也是导致我两次御书房遭到冷遇的原因。

唔,看来,这件琐事很重要,很关键,我得提前掌握些信息才是。

“夏荷。”我出生唤道。

“奴婢在。”夏荷快步走到我身边,应道。

我吩咐她道:“去查,看看皇上今日下朝后,忙碌了些甚么,竟连龙袍都没来得及换。”

第65章  余毒

“是,娘娘。”夏荷领命而去,不多时便来回报,称:“娘娘,听蓬莱阁的侍卫讲,皇上今日下朝后,并未去哪里,只是待在蓬莱阁后殿,同万公公待在一起。”

“同万公公一起待在蓬莱阁后殿?只有他们两人?”我突然就想起了刚才那会儿没能派上用场的角先生……咳咳,想歪了,想歪了,且不说皇上尚未开那窍儿,这万公公的年纪,也同皇上不登对。

夏荷显然不知我脑中的胡思乱想,仍旧一脸的严肃,回答道:“是,娘娘,据蓬莱阁的侍卫称,皇上同万公公待在偏殿,门窗俱锁,无人得知他们在做什么,待皇上从偏殿出来,就径直来娘娘这里了。”

从偏殿出来后,就径直来我这里了?看来皇上口中所谓的“琐事”,还真同我有关?到底是什么琐事呢,这样的神神秘秘,还把门窗都锁着,不过既然打探不出更多的消息,就只有等待了,等皇上自己给我一个解释。

夏荷禀完,退至我身侧站定,这时春桃上前,抱怨道,“娘娘,您今早没用早膳,现在已是午时,总该用些午膳罢?”

她这不提还好,一提,我马上觉得饥肠辘辘起来,忙道:“摆膳,就搁在大殿,本宫要赏歌舞。”

春桃诧异看我一眼,道:“娘娘今日心情很不错。”

那是,我大仇得报,玉清池皇上暴怒谜团也即将揭开,心情自然很不错,而这随时能开宴席,随时通赏歌舞,乃是担任皇后一职的特权,我更是要尽力享用,才对得起这日日的辛劳,和时不时地来自上级的刁难。

皇后的话,即是懿旨,春桃将开宴的命令一传达下去,马上便有珍馐佳流水一般地端上来,而尚仪局动作更快,酒菜尚未上齐,歌舞单子就摆到我面前了。

我瞅了瞅歌舞单红中带金的封面,没有动手,只朝春桃瞟了一眼,春桃马上拿起来,念给我听:“四方乐,孔雀王,凉州舞……”她念完,问道:“不知娘娘想先点哪一支?”

我一手举美酒,一手托腮,想了想,道:”孔雀王罢——你且请个太医去紫云阁瞧瞧,看邵采女身体如何,若是已调养好,就让她们择日迁宫罢。”

“是,娘娘。”春桃应声去传旨。

我举起筷子,立于我身后布菜的冬梅马上将那“玉露团”、“白龙”、“仙人脔”,各样夹了点子,搁到我面前的玛瑙缠丝碟里,又顺着我的眼神,将“金粟平”拣了几个,奉于我面前,几个菜尚未吃完,便有太医到甘泉宫,来禀报紫云阁诊脉的情况。

我将人宣进来一看,却见是吕郭,顿时有些不高兴——如今六宫上下,都知道我与他有隙,春桃怎么还派了他去紫云阁?

春桃许是看出我面色不虞,忙禀道:“娘娘,奴婢本来是请的蒋太医,可邵采女却非要点吕太医去,奴婢这才……”

我明白了,虽然众人都认为邵采女的毒是蒋太医查出来的,也是蒋太医所解的,但邵采女自己去是心知肚明,她的毒最先是吕郭查出来的,再加上她一直疑菊香,肯定就把那日的一干人等都给疑上了,所以,她而今只信赖吕郭。

既然是邵采女自己点的人,就与我没什么关系了,我放下心来,冲春桃微微点头,春桃会意退至一旁。

“微臣见过皇后娘娘 ,娘娘万福金安。”吕郭俯地,行了个大礼。

这是在向我表明一种态度么,我微微笑起来,抬手示意:“平身。”

“谢娘娘。”吕郭起身,垂手站好。

我搁下筷子,问道,“吕太医,不知邵采女所染之毒,可曾痊愈?”

吕离躬身回答道:“回禀娘娘,邵采女所染之毒,已然痊愈,只是拖的时日久了,多少对身子有些损害。”

“唉。”我叹了口气,“那了是没办法的事,都导下毒之人太过歹毒。委屈了邵采女了。只不知吕太医所说的‘对身子有些损害’,具体是指哪方面?”

吕郭抬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但却未正面回答我的话,而是自说自话道:“那毒,并不影响邵采女受孕。”

这话儿说的,好像我挺不乐意邵采女怀孩子似的,吕郭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微微笑道,“那就好,为皇上开枝散叶,乃是后宫嫔妃最大的责任,既然邵采女身体无恙,本宫也就放心了……”

“微臣奏完了,微臣告退。”吕郭突然打断了我的话。

我面色一沉,夏荷马上出言怒斥:“放肆,吕太医不懂得规矩么,竟敢打断皇后娘娘的话?”

吕郭俯身认罪。

我冷声道:“既然吕太医不懂得后宫的规矩,春桃你就去教教他罢。”

夏荷应了一声,唤来两名内侍,推攘着吕郭,朝偏殿去了。

过了一会儿,夏荷独自回来,到我身旁附耳道:“娘娘,奴婢罚吕太医在偏殿背宫规呢,估计要不了多久,宫里又要传遍了。”

很好,我微微颔首,示意春桃继续。

夏荷附到我耳边,声低如蚊蚋道:“娘娘,吕太医只讲了一句话,他称,邵采女的毒,虽不影响受孕,但却……”

“什么?当真?”我听了夏荷这话,很有些诧异,甚至有些震惊,这世间,竟有这样的阴狠下作之毒?

夏荷肯定地一点头,道:“吕太医就是这样说的,不过,娘娘,他是否真心向着娘娘,还不一定呢,保不齐会把这消息,传到别的主子那是否真心向着娘娘,还不一定呢,保不齐会把之消息,传到别的主子那里去。”

“传不传的,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邵采女都已经这样了。”我怀着无比怜悯的心情,为邵采女叹了口气,道,“只要别传到皇上耳朵里去就成,不然他还指不定怎么难过伤心呢,要知道,那日画舫上的宴会,他可是赐了一道石榴给邵采女的。”

夏荷苦笑:“奴婢记得,娘娘当时还赐了一道糖莲给邵采女呢。”

“是啊。”我又叹了口气,“本宫也是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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