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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皇叔罩我去战斗-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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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隋喻那日是从后院离开的,不告而别。
    相比前年他离开燕京时的情形,虽说同为不告而别,而这一次岳麒麟心中,却只留深深遗憾。
    如今回头方知,隋喻竟是自小心灵倍受煎熬,处境凄楚,她这个同年伙伴竟是不查;也不知后来,他的母亲每每逼他对太子动手的时候,隋喻更是受着怎样一种磨折?
    岳麒麟无法想见。
    她连轻拍一拍他的肩头,如少年时问一声:“你还好罢?”的机会全无。隋喻不知是无脸见她,还是不愿见她,连一声告辞的话都未留下。
    他真的还会回来么?
    岳麒麟觉得,这个既不能让她得偿所愿,又令她伤心的多事之夏,还是不要再提了罢。
    **
    燕国仍有不少新消息传来。
    燕皇为了立岳长宁为女储君,已然说服了太子党以外的所有人等,从废太子立女储的文书,到女储君册封大典上的仪仗,细到女太子冠带上的小小配饰皆已全副预备齐妥。只待岳长宁满十八岁,于与辽国交战之处再亲攒三两桩军功,便可以找人提那废立之事了。太子纵然断袖、隐疾,要立新人,好歹得找几个由头的罢。
    不过,听闻征战辽国的东征军,原是岳骐骥名下的兵马,此番亦经骐骥公主亲许,拨给了长宁公主使用。燕皇很是满意岳骐骥的懂事,连亲姊姊都不支持弟弟归国,太子迟早会歇声的。
    无论如何,整个大燕,除了那拨死不松口的太子党人,几乎已然全盘做好了将来会拥有一个女皇帝的准备。
    而人们刚作好了这个准备,却另有流言四起,有一件更要命的事情,被燕人传得有鼻子有眼——先燕皇陛下,前年秋狩,是被他的亲弟弟害死的。
    至于证据么——凡只要有好事之徒存在,就根本不怕没有传递的途径。
    这一番风云全在皇叔帷幄之中,实为你修栈道,我度陈仓之意。岳麒麟无比信他,觉得此仇可报,此情可待,老天待她何其眷顾。
    让她等得更为心焦的消息,乃是舅舅那里采撷金雪莲的消息,时近入秋,皇叔仿佛也在等待他那边的音信,秦将军也该有信来了。
    与此同时,楚国却是一切如常,楚宫之中奉皇上圣命,忙着筹备的头等大事,不过是燕太子和卓皇叔中秋的生日宴罢了。
    听闻太皇太后早就弃了管她这个倔强的小儿子了。
    太皇太后至今犹记得樱花春宴之上,无数粘在小四身上的倾慕目光。哼,落英之间,小四眼里却只有那粉团儿一人。
    太皇太后本一心想要颂渊娶了长宁公主,然听闻小四送别燕皇之时,愣是将那长宁夸成个经天纬地的治世之才;又道自己厌倦了朝堂,宁愿搂着佳人隐居,过那日日深杯酒满,朝朝小圃花开的神仙日子。燕皇那老狐狸听了此话自然欣喜若狂,你们无心,大家便相安无事了,你我也算亲上加亲,往后一切好说,好说。
    小四这个拒婚法子,乃是太皇太后始料未及,岳长宁若真当得起小四那一声夸,这个儿媳,她也是不敢要的了。
    小四非得绝了母后所有的念想,要搂着那个娘娘腔的小粉团深杯酒满,小圃花开去。去罢,有本事你在这个隐疾小太子身上断一生一世的袖,哀家就算你狠。
    **
    夏末的最后一天,质子府廊前的牵牛花上,落了一只蜻蜓。
    它透明的翅膀振颤不止,最初发现它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它是将将落下准备停留整夜,还是即将飞走,再不归来。没有一个人知道。
    终于春去、秋来。 
                  
85战斗记(上)
    中秋前夕;燕国大地上炸开了一桩惊雷般骇人听闻的大事件;燕皇老狐狸害死亲皇兄的传言;居然是真的。
    前燕大将又兼前楚国镇南将军;亲自己跑去了启国;呈给启皇陛下一套铁证,即当年燕皇于秋狩猎场中布下恶毒机巧;令其兄死于非命的全部罪证。
    启皇陛□为先燕皇的亲小舅子、燕储君的亲舅舅;当殿震怒。
    启皇即日便向燕国周边诸国如西南部的戎国、东南部的辽国以及燕国南边的楚国齐齐发出了吊民伐罪之邀,以伐此无道无义之奸君,逼其退位,并请燕储君归国。
    辽国本来就正与燕国交战;而戎国声色未动;但遥在楚京的楚国小皇上接此急报,却是正正经经亲笔写下一封征讨逆贼之书,大有全力助燕太子归国之意。
    国内太子党人群情激愤,原赞同立女储君的中立人士,亦是纷纷罢朝,燕京除却城防未乱,其余皆已乱作了一锅粥。
    是时岳长宁将将在辽国取了一场胜仗,正打算乘胜再下一城,却被她的父皇急召回了燕京。辽国战事为小,被群起而殴之事大。
    燕皇对着岳长宁后悔不迭,他尚且不知事态严重的程度,仍只是以为左氏临终摆了自己一道,她的绿帽丈夫这才跑去启国捣的这一趟鬼。老狐狸哭叹当年一时情迷,与那左氏勾搭成奸,又对她太过于轻信,结果岳麒麟那小祸害未除,埋下的祸根却是不浅。直害得此刻内外交困、南北楚歌,不但立储之事须得暂搁,连他们父女的江山,此番看来也得奋力一保了。
    岳长宁她冷冷听完父亲自责,却宽慰他事已至此,不如将万事放宽了心。她与那戎皇乃是有着同门之谊的师兄妹,而且
    戎国与燕国西北部相接,东邻启国,南边与楚国小部相接。虽不能算是一个大国,却是国富粮多,更有数万精良骑兵,若是戎皇有意相帮他们父女,燕国的南北二骑即便应战应得粮困兵伐,仍可从那戎国那个豁道之中,获得源源不断的支援。
    即便戎皇不肯相助,只要他不偏帮启楚两国,也不行与两国任何方便,东边的启军与南边的楚军根本难连一成片,他们想要造就的南北包抄合围的局面,便不过只是痴心妄想罢了。
    岳长宁从小就极自信。她遥师兄昔日与她情意笃深,师兄虽未将情字挂在口上,大抵也是因为山水相隔,师兄又是个淡性子的缘故。世间男子,真能对她岳长宁的能力和美貌熟视无睹的,恐怕只有那断袖之人。单遥对她究竟有意无意,她心中又岂能不明?
    在岳长宁的盘算中,如今倒是正逢良机,父皇昏昏老矣,不单单无后,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此乱若平,她岳长宁便干脆一举倚功登了帝位,再同那戎皇结一个秦晋之好。她与遥师兄之间,本就应当以旗鼓相当的方式结合在一起。到时美娇妻加之壮河山,统统入君囊中,只怕再与世无争的帝王,闻之亦会怦然心动罢。
    此番于情于理,戎皇必定出手帮她无疑。她与师兄比肩之日,便是两国结好之时。
    **
    中秋白露很快就到,尽管小皇上满心的不乐意,八月十四那日的二寿星寿宴,最终还是听了皇叔之令,低调行事了一回。只在摄政王府设下小宴,厨子李掌勺,私下不过请了卓成义、薛云鹏、邻人宋福气、大着肚子的褚良春、赋闲在家的丞相同席欢聚了一餐。
    这一席酒既是寿宴,亦为了饯行。
    明日就是宫中中秋夜宴,却也是燕太子离开楚京的日子。
    燕国国内情势突变,燕国左相王彦、太尉张含等人联名向远在楚京的太子请旨,恳请太子即刻启程归国,暴君无德、百姓危难、父仇国恨理由罗列了长长一串。储君归国,一时之间势在必行,燕太子即便是个不爱江山的吃货,如此关口若还躲在质子府吃那秋后的西瓜,便实在有些不明大义了。
    故而次日中秋,卓皇叔会领着燕太子出发,亲自送这位燕储君北上,助其夺回无德叔父窃居之位,重振国基。
    薛云鹏是要随皇叔驾同去送太子的,尚不觉得有多唏嘘,倒是那闽太子宋福气,拉着麒麟的手,着着实实痛哭了一场:“今夕虽得欢聚,从此便要天各一方,不知再见贤弟又是何年。”
    岳麒麟大喇喇拍拍他肩:“福气兄切莫如此伤感,月有阴晴圆缺,人有离合聚散,不散,又何来的聚呐?日后孤若是坐那个劳什子位子坐得累了,哪天云游四方,路遇闽国,少不得还要去向您讨一杯酒水喝喝的。到时你可得好酒款待,不要藏私哦。”
    闽质子擦擦眼睛,含泪笑着满口应下:“当然当然,一定一定,只望他年,你能与摄政王一同前来。”
    卓颂渊本来一怔,见麒麟笑得似朵花儿,随即亦是举杯一笑:“一定。”
    满座欢喜。
    当然除了小肉包卓成义,他心中实在不大欢喜,拉了岳麒麟到一边盘问:“朕失了岳哥哥你,已然很伤心了,你这是不是要连朕的皇叔一道拐走啊?”
    岳麒麟有些心虚,矢口否认:“怎么会!皇叔自然还是皇上的,他会回来的,孤也会回来的啊。”
    卓成义一把抱住麒麟,呜呜大哭:“说话要算话啊,撒谎是小狗你知道么岳哥哥!”
    岳麒麟一下一下抚他一个夏天又清减了不少的肉脑袋:“知道的,撒谎是小狗。”见他如此伤心,左右看看四下无人,麒麟凑过去同他耳语,“肉包啊,你总说想要孤做你婶婶,究竟是不是真话啊?”
    卓成义嘟囔:“当然是真的。”
    “那孤以后就给你做小婶婶。”
    卓成义蹭地抬头望望麒麟,见她狡黠的眼睛眨巴眨巴,头亦点了点,抱着她的小肉包忽而有些明了:“啊?不会罢?岳哥哥?”
    岳麒麟继而凑去轻道:“嘘。皇上对不住,是孤一向欺君啦。”
    卓成义满脸通红,却埋在岳麒麟怀里哭得更凶了:“呜呜你早不说,早不说。”以后不就不可以名正言顺地抱岳哥哥了!
    一只大手将小肉包子一把提开几尺远:“快十二岁的人了,哭哭啼啼像什么话。”
    “呜呜,皇叔你们都欺侮朕,朕伤透了心,哭也不得一哭么?”
    卓颂渊轻轻将小胖子放下地,黑着脸道:“那许你抱着我哭一会儿。”
    卓成义盯着皇叔想了好一会儿:“那还是算了。”边抹泪,边抽噎着走开了。
    **
    此番燕太子归国,来时人马自然亦要随驾同归,褚神医嚷嚷着也要与厨子李同去,厨子李本来欲喝骂她胡闹,随即一想,不定半道上就能得了金雪莲的消息,若是雪莲一到,不能入药,皇叔的性命不就被耽搁了?故而沉声应了,又吩咐妻子:“那你怀着身孕,一路上可不许胡来。”
    褚良春整整假白须,双颊绯红,摇头道:“真是的,回回热情的都是谁?完了却都诬赖在鄙人一人头上。”
    岳麒麟酒过三巡,望望这对欢喜冤家,心头不免艳羡,趁着客走人散,悄悄于回廊里擒住皇叔,攀着他撒娇:“孤前几日弄到数枚鱼鳔,颂渊你可知道鱼鳔何用?”
    皇叔佯作不知。
    麒麟悄道:“是避子用的。我求得此物藏了好几天,等的就是今日。今夜我都十七岁了,你就应了我罢?孤今夜想要宠幸你。”她柔柔在他耳畔吹气,极尽勾引之能事。
    卓颂渊对这家伙身体状况再清楚不过,斜睨她道:“好啊,但看太子行不行了,不行我唯太子是问。记得少喝酒。”
    岳麒麟见皇叔居然答得如此爽快,必是很想要她的,立时如逢甘霖,欢喜得一蹦三跳。
    到头来自然是皇叔神机妙算,燕太子这个色胚虽说是欢天喜地攀上了摄政王的卧榻,却着着实实只得了一场空欢喜。
    燕太子癸水是夜汹涌造访,痛得蜷在皇叔怀里哼唧不住。皇叔倒很厚道,不但没有收拾这个家伙,还搂紧了她,大手覆于她冰凉小腹之上,隔衣给她送去源源热量。麒麟身子慢慢舒缓,面庞羞红,双目噙泪悄悄抬眼:“怎么办啊,早知道就不藏着等今天了,孤又辜负你了。你好像事先就知道孤癸水要至,这是如何知道的啊?”
    “你今日手脚冰凉,下巴上还起了两颗小红点,一向不都是这样?”
    岳麒麟感慨:“呃,你知道的比我自己还清楚啊。”
    “同你一样马虎岂不麻烦了?”
    察觉他面上亦是酡红,麒麟近半年纸面上的知识是突飞猛进,便狡猾探臂下去欲摸皇叔:“喂,你会不会哪里不舒服啊?我来看看。”
    卓颂渊本就被她惹得浑身烧烫,这样一来几乎暴躁,一把制住了她造次的手,道:“别动。”
    “会不会忍出病来的?”
    卓颂渊凶道:“快睡,明日还要上路!”
    麒麟自知理亏在先,只得缩了缩脑袋,往他怀里深埋了埋:“颂渊,还记得我说过,我出生次年,父皇命人在燕西行宫埋了十坛白露霜的事么?那时候父皇本是打算我二十岁大婚,顺便举行禅位大典的,既然此番我一回去就要登基,我想顺了父皇之意,即刻大婚娶你。”
    “好。”
    “那待回去安顿好了,我们就去燕西,将酒坛子起出来。”
    “嗯。”
    “颂渊,我最近好像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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